史上最牛驸马爷-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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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洪基马上接过来说:“如果你现在投降,我会向母后求情,陈世美,我真的想让你在我身边。宋朝皇帝给了什么,我可以加倍给你。”
陈元轻轻一笑:“皇子不必多说,能不能闯出去,我们试试看就知道了。”
耶律洪基知道陈元这么说就是拒绝了自己,当下也不再多说,慢慢的退入辽兵阵中,最后对陈元说了一句:“陈世美,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负担着现在你做的任务?”
陈元点头:“是,立场不同,以前的得罪之处,请皇子见谅。”
耶律洪基的神情很复杂,气愤,惋惜,还有点悲苦。最后,所有的表情化作一句话:“好,你又教会我一件事情,在我这个位置上,永远也不要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朋友!众军士,杀光他们!”
喊杀声随着耶律洪基的命令再度响起,完颜如如鹿这时候忽然纵马跑来,带着一些nv真人:“陈大人,你们先走,我来拖住他们!”
陈元大为惊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完颜如如鹿居然在这个时候会主动来挑起这个任务!而nv真人也没有想到,铁安里和苏图同时说道:“头人,我们来拖住敌人,你先走!”
完颜如如鹿哈哈一笑,神情甚至悲壮:“我老了,你们还年轻!以后你们跟着陈大人,让我们的族人过上宋人那样的生活我就满意了!不要多说,走!”
说着带着身边的几十个nv真人:“勇士们!杀光他们!”
陈元的嘴角抖动了几下,知道现在不是啰嗦和犹豫的时候,马上招呼王伦等人:“走!”
辽兵如cháo水一般的扑了过来,而完颜如如鹿和他身边的那几十nv真人,就像是狂澜中的一棵小树,摇晃了几下之后很快就被淹没了。
他们只坚持了一小会,但是这一小会的功夫足够陈元他们冲到mén了。
在城méndòng子里面,王伦点燃所有的货物,一时间大火冲天。
耶律洪基看着méndòng里面的大火,让部队停了下来。萧达显然有些焦急:“皇子!为什么要放走他们?我们可以追的,让士兵推开那些车辆,我们追出去能赶上他们!皇后的命令是必须杀了陈世美!”
耶律洪基一马鞭打在萧达的头上:“轮不到你来教我!”
萧达愣了一下,不敢再说什么。耶律洪基的眼睛看着前方:“杀不杀陈世美,我做不了主,母后也做不了主。”
陈元一行人狂奔片刻,见身后没有追兵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们的速度丝毫不敢慢下来,陈元对王伦说道:“王兄,照顾好庞总管,等咱们到了党兄那里就安全了。”
王伦点头:“放心吧,庞总管是耗力过多,等到安全了让他歇上两天就没事了,倒是小侯爷伤的很重,那个家伙还不让我们碰小侯爷!”
陈元转头望去,那清原马上说道:“他现在还没死呢,我看你们也不像郎中,若是你们把他治死了,我岂不是到手的钱飞了?”
陈元笑了一下,为钱?为钱就好办了。
一队人马带着刚刚的惊慌在夜sè中狂奔着,铁安里和苏图二人还有些伤悲,nv真战士这一次损伤过半,就像如如鹿说的那样,现在就算让他们会长白山去,他们部落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陈元正想着安慰他们两个几句,也正在想着回去之后怎么安排这些人,跑在最前面的王伦忽然勒住胯下战马。
众人看见前方密密麻麻的火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足有上万辽兵严正以待的等着他们往前冲去。
所有的人在这一瞬间都是脸sè苍白,李铁枪喃喃骂了一句:“nǎinǎi的,这下完了!”
那支辽军也没有攻击,只是弯弓搭箭,眼睛都在盯着这支不足两百人的队伍。
陈元感觉自己的心猛的沉了下去,他看见了耶律缕伶,耶律缕伶这时候一身戎装,手提长枪,骑在马上冷冷的看着自己这边的队伍。
陈元知道,她在等自己出去。
去就去吧,这个nv人脾气就是这样,好言相求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自己躲着不见她,那就死定了。
“公主。”陈元从战马上下来,慢慢走到耶律缕伶的面前。
他看见耶律缕伶脸如寒霜,薄薄的嘴唇紧紧的闭着,眼睛盯着自己,好半天没有说话。
陈元不想死,他想了很多求饶的话,他以为自己很了解耶律缕伶,一定能说服她放自己过去,可是真的站在了耶律缕伶的面前,看见她现在这样的表情,陈元发现那些哄人的语言居然再也无法出口,苦苦一笑:“公主若要杀我,现在动手就是了。”
耶律缕伶说道:“你闯到这里很不容易,怎么把拿出你先前的本事来,从我身边闯过去?”
陈元叹了口气:“我不想死,所以谁想杀我我都要挣扎,只是,公主不同。”
耶律缕伶忽然笑了,笑的有些凄凉:“哈哈哈,陈世美!我给过你机会的,昨天晚上我求了你好几次,让你不要来,你为什么还是来了?非要闹到现在这样无法收拾么?”
陈元的语气有些无奈,却很坚定:“公主,在下只是感觉亏欠你很多。至于我做的事情,如果可以重来一遍,我依然会这样做。”
耶律缕伶忽然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为什么!”
她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挥舞下来,把陈元头上帽子打飞,一道血痕出现在陈元的右边脸颊上。
这一声尖尖的喊叫在黑夜中传的甚远,听到的人都能从这声音中听出一种悲痛yù绝的痛楚来。
陈元很痛,可是心中更是有种莫名的酸楚。
一滴眼泪从耶律缕伶的眼角流了下来,她的声音忽然又变的非常柔缓:“难道我不值得你留下么?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利用我?”
陈元深深叹息:“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是公主,我会带你回大宋。”
“啪!”又是马鞭打在陈元的肩膀上,陈元被打的痛呼了一声。
耶律缕伶的语气很是愤怒:“你还骗我?”
陈元抬起头看着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再说什么公主也不会相信我的,若要杀我,可以动手了。”
陈元说完之后,轻轻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耶律缕伶看着陈元,双手不住的抖动着,紧紧的握住枪柄,忽然间她大吼一声,一枪扎向陈元的脖颈之处。
两缕头发从陈元的耳边飘落下来,耶律缕伶掉的枪头放在陈元的脖子上:“我一定要把你留下,哪怕是尸体!”
话说的非常狠,可是那一枪却怎么也扎不下来。片刻之后,陈元听到了耶律缕伶的轻轻的chōu泣声,脖子上那冰凉的枪头逐渐远离。
他再度睁开眼睛,看着耶律缕伶:“公主,我注定要欠你一生情债。”
耶律缕伶头摇的非常厉害,说话的语气已经是软语相求:“我以为我会杀了你,可是为什么下不了手?我这么在乎你,你为什么不能留下?只要你留下,一切麻烦我去和母后说,好不好?”
陈元轻轻一声叹息:“对不起,我是宋人。”
声音不大,可在微弱的声音中,耶律缕伶听出了两个人之间那无法跨越的鸿沟!
195返回汴京
195返回汴京
耶律缕伶不再多说什么,用袖子擦掉眼角的泪痕,调转马头:“滚!去找你的宋朝皇帝领赏去吧!以后你若是再来辽国,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公主卫队也跟着公主转身而去,她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陈元呆呆的站在原地,片刻之后王伦赶了过来:“陈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在萧鞑里的计划之中,耶律洪基和耶律缕伶定然能把陈元杀了。这个nv人把所有的事情都算的那样jīng确,让陈元真的非常佩服。真的,很佩服!只是她算准的只是事情,却没有考虑到人。她nv儿的心肠还远没有到她那种坚若磐石的地步,所以陈元才能活着离开。
现在,萧鞑里可以把这次动luàn的罪名全部都推在陈元这个宋人的身上,推在李元昊的身上。是宋朝和党项挑起了辽国的内luàn,和她萧鞑里没有什么关系。她还会像那次耶律洪基出兵nv真那样,悄悄的出手,再悄悄的把手收回来。
看见她出手的耶律仁先死了,陈元跑了,李元昊也跑了。萧鞑里又一次躲藏了起来,仿佛这次耶律洪基取得的一切和她毫无关系一样。
整个燕京现在对耶律仁先和耶律宗元这两个南北院的大王居然一个受党项人指使,一个被宋人的挑拨大开杀戒,都非常的不满。相比而言,他们认为这一次皇子耶律洪基表现的非常出sè,不光是阻止了南北院的械斗,还把党项大王bī走,把宋朝的jiān细也bī走了。
耶律洪基乘机整合了北院的势力,同时还获得那些老臣的支持,这一场的争斗的结束,也为耶律洪基和耶律宗元父子之间的较量拉开了帷幕。
陈元知道,耶律宗元父子肯定要输的。原因很简单,当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再耶律洪基身上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萧鞑里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就像这一次的耶律仁先,李元昊,还有自己一样,错误几乎雷同,死掉的和跑掉的都没有想到真正想要自己xìng命的人是谁。
好在,燕京真的有些luàn了,耶律仁先的死让朝堂上和军队中都出现了很大的真空地带,这一片真空地带成了辽国各方势力眼中的唐僧ròu。
还有就是那十几万贯的忽然消失,让许多人顷刻间倾家dàng产。这些人大多是官吏,自己损失了,就要再其他地方捞回来才是。
这两个原因直接导致所有的达官贵人都有自己该忙的事情,陈元这些人一路跑到河间府的边上,居然没有辽国的军队追击。
十余日后,陈元带领着王伦、庞喜和近三百拖家带口的nv真人来到了大宋的边陲。
本以为nv真人进入宋朝会有些麻烦,却没有想到他们受到守关将领的隆重欢迎。
燕京的消息已经先一步传入大宋,这些将军们真的是非常感激陈元能把辽国闹成现在这副摸样,从大局上说,让辽国和党项的联盟破裂,可以保证大宋边关的稳定,可以让他们不用直接面对契丹人的铁骑。从小的方面来说,也是当真觉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所以,从第一个关口的将军开始,不但对他们照顾的非常周到,走的时候还派出部队一路护送,有了这些人给的方便和保护,路上自然是快了许多,也安全了许多。庞喜的身体逐渐恢复,杨文广的伤情也稳定了下来。
从河间府到汴京,有直达的官道,虽然他们这一行人的速度不快,可是没到一个月也就走到了汴京。
老庞和吕夷简并没有出城十里相迎,只是派吕福悄悄的告诉陈元,庞吉晚上在太师府设置家宴,为陈元和庞喜二人洗尘。
这样的欢迎仪式甚至还比不上那些边关的将领对他们的态度,吕福说完这话之后就走了,连陪他们一起走完这一段路程的兴致都没有。
如果别人完成了这样任务之后遭受的是这样的待遇,估计早就火冒三丈了,比如说宋祁。宋祁的任务失败了,可是他从辽国回来的时候皇帝还是要派部队去边关迎接,这是礼节,表示皇帝尊重大臣。等宋祁回到汴京的时候,大理寺的官员还要集体接他回来,这也是礼节,表示大臣们相互支持。
庞太师和吕夷简是不讲礼节的人,吕夷简知道,陈元这个人可以bī,可以引yòu。而且保证不需要费多大的功夫就能达到目的。可有些事情是陈元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接受的。比如,让别人来安排他以后要走的路。
如果自己带着一队人马把声势闹大,告诉汴京所有的人,最近在辽国大显威风的几位英雄回来了,那无疑是bī着宋仁宗必须安排陈元,bī着陈元以后走他不愿意走的路,这样不好。
陈元明白吕夷简的意思,所以面对几乎是冷遇的欢迎,心中十分的满意。他不是宋祁,宋祁是当官的,要的是个面子。
陈元只是的做生意的,面子无所谓了,现在最想的是赶快回到悦来客栈,看看菱花,看看胡静,看看自己的小酒铺,看看那个动不动就喜欢装侠客的韩琪,然后回均州。
铁安里和苏图那些nv真人也早已忘记了如如鹿给他们带来的烦恼,nv真人死亡看的很淡,不管死的是谁。自从双脚踏入汴京之后,他们睁大自己的眼睛四处看着,颇有一副刘姥姥进入大观园的架势在里面。
而汴京的居民看上去就是见过世面的,异族人常见,就连外国也偶有出现,所以面对穿着一身兽皮走在大街上实在有些不伦不类的这群nv真人,都是见怪不怪的摸样。
悦来客栈的装修已经完毕了,mén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小厮,热情的招呼着路人。
“大爷住店还是打尖?里面请,我给您带路!”
一个身穿绸缎的家伙带着两个小厮路过客栈mén口,小二离几步远就迎了上去,话说的十分客气。
那家伙却是抬头看了客栈一眼:“我不住店,我在汴京有亲戚。就你们这破店,还顶不上亲戚家的柴房大呢!”
小二讪讪一笑:“那是,一看大爷您这打扮就是大富大贵的,像您这样的人走到哪都该有人迎才是,小的只是怕大爷您累了,进来歇歇脚也行啊。”
说好话的人总是招惹喜欢的,那人呵呵一笑:“这倒也是,现在晌午了,去人家家也该吃过饭了,这样吧,在你这吃一顿再走。”
小二点头,忙的接过两个随从手中的包裹:“得,三位里面请,我来给您拿东西!”
陈元看着这小二的表现,心中就知道现在悦来客栈必然是按照自己留给菱花的那套“秘籍”在运行,这个小二刚进去,马上又有一个出来,正好看到陈元这一行人。
那小二的眼睛顿时就冒光了,陈元对掌柜的说了,小二的工资应该和客栈的效益挂钩。他们这一行虽然王伦已经另找客栈,却还有一百多人,这一下要是住进来,那么小二可就算是小赚一笔了。
“爷,一路辛苦了,小店里面床铺整齐,打扫的干净,晚上还烧热水,伙计们有大通铺,还有上房专mén给您留着。伙房里请的是汴京最好的厨子,以前在皇宫烧饭的!您是住店还是打尖啊?”
“住店,打尖。”
“哎哟,那好,您里面请!”说完之后马上跑到阿木大的面前:“马厩就在后面,烦劳各位大哥跟我多走两步,这大街上现在不准随便停马!”
陈元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客栈旁边,狠狠一敲mén板,里面传出韩琪那很熟悉的声音:“谁啊!买酒走前面!”
快步走入客栈,大堂中间已经坐满了人,杨掌柜按照陈元的说法,把柜台拆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台面,菱花站在里面负责结账收钱。
当陈元第一眼看见菱花的时候,她也看见了陈元。菱花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即一声惊呼:“陈大哥!”
一旁正在忙碌的杨掌柜猛的抬头,二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也忽然打开,胡静站在那房mén外面,三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陈元上下看了几眼:“有什么情况么?为什么看着我都不说话?”
他这一句出口,菱花忽然哭了,胡静也从楼上飞奔下来,杨掌柜微微一声叹息,想上前去,可是看看正跑过来的胡静,又看看站在那里忘记给客人结账的菱花,最终一个转身向菱花走去,结果菱花手中的纸笔:“我来吧,你去和世美说说话。”
胡静一下扑入陈元的怀里,顾不上许多客人的眼光都在看着她,非常的激动的抱住陈元的腰:“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陈元微笑着,在一众食客那羡慕的眼光中轻轻拍拍胡静的后背:“好了,我这不是完整的回来了么?有什么话我们上楼去说?”
胡静点头,陈元走到杨掌柜的那里,又是一把拉住菱花的手。这一下一屋子的食客们更是眼睛都冒火了,陈元对掌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