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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江青十年讲话汇编1966-1976-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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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秋到了,又是考验你们的时候,(江青同志插话:昌平有的地、富、反、坏、右抢秋,要坚决镇压,不许地、富、反、坏、右翻天。)我们要保护搞好秋收,国庆之后到农村参加三秋,考验你们好不好?(陈伯达同志插话:可不要把两大派的观点带下去)这是与劳动人民打成一片,锻炼自己,其它分配、选种、秋种都是考验你们。(傅崇碧同志插话:有的学生从外地回来带来了枪,说是胜利品,问题很严重)国家的财产,你们从哪来的胜利品,手榴弹、枪、子弹完全交出来。(江青同志插话:你们都不会瞄准。哎……)
  江青同志:下面请陈伯达同志讲话。
  陈伯达同志:说我是天派的后台。(康生同志插话:街上画了系统图,有书为证,不是造谣)说我是天派的唯一理由就是我和他谈过话,但是都可以公开,可以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江青同志:造谣的事太多了,各取所需,以后总得设法弄清,总不能造谣有功。)
  韩爱晶你讲一讲我和你谈过袁世凯吗?(韩:没有)我知道韩爱晶名字不久,我认为韩爱晶要做象样的自我批评。我问你韩爱晶、蒯大富,你们对二月逆流有鲜明的态度和鲜明的旗帜吗?对五·一六兵团表示过什么气愤吗?(韩:有)在这里我批评韩爱晶、蒯大富,我不是天派,我是不三不四派,我批评的不对请你们批评。(江青:爱护你们才批评你们,不要灰溜溜的。)
  我有一次找韩、蒯讲了一次话,蒯大富讲了一些悲观的话,我才说:“无限的希望,无限的前途,无限的光明”,“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样我就变成你的后台了。你们有这样一个悲观的思想,就不能正确的估计形势,不能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毛主席估计是大好形势,这种悲观情绪正确吗?最最正确的是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你们是很悲观的。你们要学毛著。你们对江青同志讲话很好学习过吗?想过吗?你们大批同学到全国去抓军内一小撮,不是自毁长城吗?而是中了敌人奸计!
  北航有人写信给蒋经国,难道不能引起警惕吗?文化大革命是思想革命,革我们脑子里的资产阶级思想。我们的阶级敌人用各种各样的资产阶级思想侵蚀我们,你们当了大官了。听说韩爱晶要去西安买飞机票(韩:没有,火车票),财政大权在你们手里,你们拿钱挥金如土,口口声声说拥护毛主席,拥护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可是你们的言行又是怎样呢?各行其政。认为天要塌下来了,那天师大问题,你们搞了什么活动?(戚本禹同志:你们清华、北航、人大三红、体院等几个院校开了一个秘密会。)(江青同志:你们自己就说话不算数,人大三红就言而无信,你们三红里就有很多特务,回去把它搞出来。我怀疑你(指回答问题的三红战士)不是学生。你们保大特务孙泱。)
  我建议你们到外边去都坐公共汽车,财经公开。我不晓得你们化了多少钱。不要采取特务手段、警察手段,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派为什么不能谈问题呢?为什么要吃掉他呢?大鱼吃小鱼。聂元梓去了没有?你们总是幸灾乐祸。(江青同志:你们以前在教育部还俘虏过谭厚兰)你们要公开到桌面上,不要采取手段。(江青同志:你们就只能片字只语,完全是糊涂)你韩爱晶不在学校搞你的复课闹革命,而是到师大亲临前线,你们还是东支持西支持。(江青同志:看来你真是后台了。)
  今天就是摊牌了。你们抱了一大块石头,却以为自己得了一个宝贝,死抱住不放,走路有包袱。你韩爱晶有没有后台?(韩:没有,保证没有!保证二十年也能证明我校大方向是正确的)你没有被人牵着鼻子走?不知不觉被人拉着走,你蒯大富有没有后台?(蒯:不敢保证)聂元梓有没有?(聂:没有)(江青同志:有人说新北大又立第三功了,聂元梓你不害臊,老实讲,我们去年与陶铸作斗争时,你们还不知道呢?你与王任重打得火热,他是一个CC特务。孙泱也是一个特务,可能是一个日本特务,还与苏修有关。)(戚本禹同志:孙泱的秘书就是你们三红战士。)
  你们大事不去搞,而去搞师大革命委员会,大鱼吃小鱼,实用主义很严重。不搞自己的斗批改,要提高警惕呀!不能包办代替,手要收回来,你们有没有后台,调查研究一下再说话,不必匆忙声明。我们不会冤枉好人。是什么线把你们拉在一起,乘人之危,这样会得到你们意想不到的老保翻天。(江青同志:北大已经老保翻天,至少是部分老保翻天。)
  江青同志:今天给同志们、小将开这个会。今天由沉痛变成气愤,几次都不能与你们冷静地谈,我觉得我应该做自我批评,听你们意见时较少,不能及时地对你们从思想上到政治上帮助你们提高。另外一方面,我接受外地的批评:说我对北京的学生太宠了,这是事实,批评你们很少,都说好啊!好啊!当然,老保翻天,颠覆小将成果你们不答应。在许多时候,宠、溺爱你们。我的孩子回家造我的反,说韩爱晶如何如何……我对他说:你不跟爸爸、妈妈干革命就走开。韩爱晶栽了个大跟斗,对接受我的批评不理解。对你溺爱了,见了你就笑眯眯的,圣人呵,小圣人啊!现在我感到你是绝对主义者。我敢保证,我敢保证……。北航你敢保证吗?说得太早了。
  有人想从右的,极“左”的方面动摇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我们对你们太宠了,要求不严格,接班人要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是接别的。而在你们脑子里毛泽东思想占得很少,因为主席从来不绝对,不武断。不久前,毛主席告诉我,让我转告给小将:“告诉小将,现在轮到他们犯错误的时候了”。回去好好想想,我对你们帮助、教育不够,谈了以后,以为你们能听我们的谈话,但你们根本不听我们的话,这是我们的主观主义。
  上次批评了蒯大富,自从蒯大富提出先进的南方,落后的北方,你们思想水平不是提高了而是降低了,以后发现几次总是背道而驰。到目前某部分人,对我们言而无信,这是什么问题呢?除了少数坏人混水摸鱼外,你们自大狂妄、个人主义膨胀没地方放,把自己置于党中央、毛主席之上,人民之上。
  你们是救世主,包打天下的英雄。就是资本主义个人主义在作怪。去年朝气蓬蓬勃勃,现在变成另外一种人,背离大方向。当然说的是部分人,但他们在起作用,我应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中国没有你们就完了。中国共产党1,800万,就是揪出一万也是少数。你们悲观失望,韩爱晶写什么检查,连我名字都不写,变成大老爷,宠坏了你,在座的我是最宠爱你,训了要训你,训无产阶级的子女,你脑子里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思想在泛滥,蒯大富我都不愿再训了。
  总的说,天派、地派也好,我们做的工作少,你们有缺点有错误,我们应该承担,我并不轻松,我们虽然没有直接关系,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共患难。现在你们连毛主席的话都不听了。有的人在小报上骂我:“江青算老几!”我是一个普通的共产党员。别认为离了你自己不行。你们回去要开门整风,把不纯分子清除出去,提醒你们,你们不跟毛主席走,我们依靠军队、劳动人民。只要主席一声令下,军队就坚决跟主席走,我跟主席几十年了,不象你们摇来晃去。你们不学毛主席著作,靠歪门邪道,靠特务手段……连我的信都有人邮检,对我专政。你们那一套,是刘少奇的。主席关心你们,因此谆谆告诫小将:现在轮到你们犯错误的时候了,我说的是真正的革命小将。
  我想突出讲一个问题:就是你缺乏敌情观念,刚才韩爱晶的表现就是如此,什么都是好的,有三千地富反坏右、国民党特务在温州捣乱,这就是敌情。我们军队去夺了权。你们人大有相当多的特务,为什么日修、苏修对你们学校的动态报导那样迅速呢?两派都有,那派(指新人大)是肖前。
  另外,有奴隶思想,非常喜欢外国人参加你们的会议,我们自己的事,革自己的命,请他们干什么?当然有的是朋友,但混着不少特务。国民党也留下相当大的一批人没走,难道他们不破坏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吗?北京两大派,我感觉有苏修、美蒋、日本特务在作怪,你们有的自己不知道,利用你们个人主义膨胀,爱为个人吹捧,说你如何如何,听不得不同批评。我们批评你们,就对我们疏远,那边就会拉你们,要提高警惕。
  另外讲一个立新功的问题。
  你们自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立了不少功。要作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毛主席的小学生,每天都要想想自己为人民立了新的功劳没有?犯了错误要自我批评,立了功那是本分。
  说了几次你们听不进去,你们是老大,大到连毛主席的话,中央的话都不听了,多数是听的,我说的是少数,少数回去想了,也还是听的。
  回去搞大联合,三结合,进入本单位斗批改,你们不去改谁改,这是最光荣的任务,灿烂青春你们想过没有?世界上没有(原文如此,似应为:“所有”──编者)资产阶级的东西全部改掉,这样光荣的任务落到你们肩膀上,这样光荣的任务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设想,发一个命令,一个月不回来不分配,不毕业。这下子揪军内一小撮的人回来了,逍遥的也不逍遥了,你们也可以分配给他们些任务,有人反映不干工作就不给工资,教师也如此。教师是操纵你们的。不搞斗批改就不毕业。
  从今晚会议,如果还听我们一点的话,脑袋还有一点缝的话,斗批改就摆在你们面前。各地情况不一样,不要求过急,各校按具体情况,但今年年底一定要进入斗批改。学校里头斗批改,文学艺术斗批改,学校斗批改还容易一些,你们受资产阶级影响,但读了一点毛主席的书,你们是大学生,不单是语录本,你们有毛选吗?不要教条地背,要理解主席的精神。话说多了,结束了。
  康生同志讲话:我接触同学不多,但却得到了地派后台的称号,不胜光荣之至,有点受之有愧。开始我还是支持聂元梓的,后来又支持了谭厚兰反对薄一波、孙友渔。我想问问蒯大富,你们有一个时期也反对我,和党校红战团联系在一起,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黑帮子女。如苏振华的儿子就在这里,我曾经告诉蒯大富,不要和红战团联系,你们要批刘少奇、刘邓路线,清华要与党校红旗战斗队联系。但是我好心没有用,以为我是害怕了,怕你们揭露打倒我,我好心,没有用,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刘少奇以为我是清华后台,在十一中全会上刘少奇斗了我三个钟头。我说我是支持蒯大富的。刘少奇专门找我,在人民大会堂谈了三个钟头。我说不清楚,刘少奇说:“你不清楚我清楚”,我是保护蒯大富的。因为个人关系我不愿意讲,我对同志们教育帮助不够。
  我们今天谈话的目的是爱护的,帮助同志们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毛主席语录上讲过:“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我们就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有无认真的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和其他政党互相区别的显著的标志之一。”我们希望同志们很好的去读一读正确的意义,这是最大的关怀,最大的爱护。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关照我们这样作。要我们以身作则的用自己犯错误的事实帮助同志们。
  毛主席讲:“一个工厂内两派那样斗争,到底两派斗争有没有阶级基础,看不到。”当然,少数地富反坏右除外。都是阶级弟兄嘛!为什么这样,开机枪,六○炮,放高射炮。这是怎么回事,如何解释。坏分子是有的。我同聂元梓讲过,反聂的杨旭(飘派)和他的弟弟杨旭章()是坏分子,可能是特务。这是少数。但在学校里学生这一派那一派斗的这么厉害,到底为什么?有什么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江青:缺乏自我批评,只有批评人。地派如果不钻出来就闷死。)
  不!是被埋葬!有些同志言行不一致,会上一套,下去就不一样了,言不如心,言行不一致。这就是一个两面派作风。错了不要紧,不要表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还要搞秘密活动,怕我们知道。
  (江青:我们的记者已经哭了,因为你们拒绝他们,你们就是无视中央,这就是两面派,资产阶级政客作风。)
  有些组织或某个人采取特务手段。我与特务、敌人斗争了多少年,我特别敏感。“天派”“地派”有些作法就是特务作法,我想不出你们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哪个学校都有动态组。有些人对一篇文章象研究密码似的,不是研究思想,而是研究这一段,那一段。这里有一小撮走资派在后台操纵。另外还有苏修、美帝、日修和蒋匪特务在后边伸黑手。他们不直接出面,如人大的孙泱。
  周总理:农大东方红揪秦化龙,秦化龙就是以极“左”面貌出来,你们学校就没有?有大的有小的,不要把话讲绝对了,你们年轻不怪你们,农大东方红是地派的,我们应该欢迎。我请同志们注意,要注意敌情,外事口有美国间谍直接插手。(江青:请大家注意一个情况。九月十二日在地质学院有一个气象局红旗战斗队的“谁是最大的黑手”要分析一下。)与特务斗争的经验你们太缺乏了。第三种情况,就是社会思潮,无政府主义,小团体主义,有右的,也有极“左”的。
  我今天看清华井冈山小报有一个社论是很错误的。九·七苏修勃列日涅夫在匈牙利一次会上做了一次恶毒攻击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讲话,我们准备回击。勃列日涅夫说我们文化大革命是反革命的。然而我们有些人说苏修骂我们是极“左”。首先是这个题目就有问题。(江青:你们井冈山小报搞我们,我们就用大报搞你们,必要时一个个点名搞你们。)
  如果按标题和内容来看,两条路线斗争只有极右了,而没有极“左”了。列宁为什么写《“左派”幼稚病》一书呢?这是非常错误的,这个社论和第一句话就是错误的。勃列日涅夫正在骂我们反革命,你们说他们骂我们是级“左”思想。当然作者不一定就是有什么企图,因为可能是对4·14等等,但问题是反对批判“揪军内一小撮”,这是自毁长城。而恰在同一天出这么一张报纸。
  你们说“揪军内一小撮”是林杰搞的,但是你们清华井冈山出去五千人到河南反新军区,到上海反张春桥,到武汉反对曾思玉。你们一点责任也没有吗?而用社论大反这些东西,你们清华井冈山就是极力反对江青九·五讲话,而称这些人是什么先生。(江青:你们知道这个文章(指井冈山报社论)是谁写的吗?)(蒯大富解释了一些)(江青:一定要组织一篇文章,肃清流毒。)(戚本禹点头)(语言学院汇报:我院两派都有外国人参加,怎么办?)你们怎么处理?!你们去斗一斗蒋南翔去,这是蒋南翔搞的特务学校。
  还有人说,“极‘左’思想就是要打碎旧的国家机器”。我问一句,什么是国家机器最重要的东西,北京市最重要的国家机器是什么?就是傅崇碧吗?要打砸北京卫戍司令员吗?你们怎么能把我们这些错误缺点和少数坏人的某一机构及美帝苏修混为一谈呢?这是一种什么思潮?这是被敌人利用了。(江青:我们还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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