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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抗战之铁血佣兵-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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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我最近可能会离开上海一段时间”谢秀云自然是不能把金凯对自己的说的原话告诉汉特,那可是违反纪律的,所以她只是隐晦的提及了自己会离开上海的事情,至于汉特是否能理会其中的意思,那就看汉特的脑袋是不是聪明了。

谢秀云的回答自然是不能令汉特满意,可是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地下党的纪律,所以他不想逼迫谢秀云说出原因。只是出于对赵志的承诺,他不得不考虑谢秀云的安全,“去哪我就不问了,只是你离开的时候要带上我的保镖,要不然赵回来的时候,我不好交代”见谢秀云不想多说,汉特只好下地下室去给赵志发电报。如果赵志不同意,汉特是不会让谢秀云离开上海的,至少在赵志回来之前是不可能。

送走了汉特,谢秀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只好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就像汉特说的那样,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赵志的影子,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那种。赵志离开的时候说了会回来过年,自己这个时候离开上海,显然是会错过与赵志的相聚,作为一个心中有了挂念的女人,一边是自己梦想中的圣地,一边是自己时时刻刻挂念着的男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取舍。

一个晚上都无法入眠的谢秀云第二天精神很差,眼窝下明显的有了乌青,就连早饭也只是喝了一杯牛奶了事。看着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的谢秀云,詹妮弗在汉特无数次的暗示之后,有些无奈的坐在了谢秀云的身边,“谢,你不准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以为咱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詹妮弗打出了亲情牌,期待着谢秀云能吐露真言。

看着詹妮弗有些哀怨的表情,谢秀云有气无力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很好,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可能是我的枕头太高了吧”第一天参加地下党活动的时候,谢秀云的哥哥就曾经告诫过她,永远不能把上级交付的任务告知与无关的人。现在对于谢秀云来说,除了金凯,其他包括赵志在内的其他人都是无关的人,所以任凭詹妮弗如何的套话,谢秀云就是只字未提她这次离开上海的原因和去向。

“好吧,我们不问你了”从地下室上来的汉特手里拿着一张电文纸,这个女人已经让自己有些抓狂了,这兵荒马乱的时局里,一个女人满世界的跑,她难得就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吗?“你要离开上海的事情,我已经用发报告诉赵了,这是他的回文”汉特将电文递给了谢秀云,那上面就只有一行简单的字,“情况已知晓,取消回沪计划”

“这下你满意了,赵带着几十个人留在了山西和陕西一带,那里有数以万计的曰军和皇协军,也许他们会死在那里”汉特面带冷笑的看着谢秀云,在他看来,赵志为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选择留在山西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了,他是在为赵志感到不值。

第十八章自来熟的夏武浪

同学,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声音打断了谢秀云的思绪,扭头看去,自己的座位旁站着一个满头大汗的高个子年轻人,看他手里拎着的藤箱和身上的学生装,也是个学生。谢秀云有些不喜的左右看了看,车厢里已是人满为患,还真是没有空座了,无奈之下,谢秀云只好向里面挪了挪,自己靠着窗户坐了下来,把靠近过道的座位让了出来。

“谢谢,谢谢,我叫夏武浪,你是哪所学校的?是回北平过年还是去走亲戚?”坐了下来的年轻人摸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和正思绪神游的谢秀云套着近乎。这也难怪了,谢秀云为了这次的任务,专门照着学生的服饰打扮的自己,再加上她那张看上去涉世未深的脸孔和刚才与苏眉分别时的恋恋不舍,一看就是个初次离家的女学生。

“大姑病了,我去北平看她”谢秀云有些冷淡的回了一句,却将身子又向里挪了挪,她还纠结在刚才与苏眉的分别中难以自拔,那里会搭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见谢秀云是这幅摸样,一心想和她搭讪的夏武浪只好悻悻的双手抱怀打起了盹,他随身带着的那只藤箱就夹在两腿之间。

“所有人都把证件和车票拿出来,查票了,查票了”一阵叫喊声从车厢的两头响了起来,把车厢里闷头打瞌睡的旅客们纷纷惊醒,靠在车窗上打盹的谢秀云也是不列外。等谢秀云揉着眼睛坐直了身体之后,几个列车员已是堵住了车厢的两头,还有几个带着礼帽的西装男子和他们一块,看那样子不是在查票,倒像是在找寻东西或是什么人。

“糟糕”坐在谢秀云身边的夏武浪悄悄的用脚把自己的藤箱挪到了谢秀云的脚边,感觉到了谢秀云差异的目光,夏武浪扭头露出了一口白牙来了个大大的笑,恨不能是把自己的牙全都露出来算完。“别声张,我不是坏人”夏武浪起身坐到了和谢秀云隔着几排一个座位上,手里夹着自己的车票和证件,眼睛看也不看谢秀云这边,仿佛他和谢秀云根本就不认识一样。

眼瞅着那几个列车员和那些西装男子已经过来了,谢秀云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马上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一样的。这个叫夏武浪的人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会比自己这个地下党还要怕查票,莫不是他的藤箱里装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有或者是军火之类的东西?“小姑娘,你的票呢?”一只手拍着谢秀云的肩膀,是一个不耐烦的列车员在问谢秀云索要车票。

“在这里”谢秀云控制着自己手指的颤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和车票递了过去,眼角却不由自主的瞟向脚下。那些西装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座位底下扔着只手枪,那自己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好在那查票的列车员以为自己不敢抬头看人只是女孩子家的矜持,只是草草的查验了证件和车票后,就扭头往下一个座位走了。

“等等,你的证件,我要看看”跟着列车员过来的一个高个子西装男子直接做到了谢秀云身边的座位上,伸手讨要着谢秀云的证件。“燕京大学的学生”西装男子狐疑的看着谢秀云的脸,和学生证上的照片对照了好几遍之后,才算是把证件合上了,只是他却没有要马上还给谢秀云的意思。

“燕京大学教授你们历史的蔡子云教授还好吗?”西装男子放松了板着的面孔,有些和蔼的看着谢秀云,“我在燕京求学的时候,最喜欢听蔡教授的课,我可是有一阵子没有去看他了”西装男子说话的功夫,就把谢秀云的证件还了回来,只是他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那样子是想和谢秀云还要再聊一会。

强作镇定的接过自己的证件装进了衣袋里,谢秀云才低着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蔡子云教授应该是教我们美术的先生,教历史的应该是曹逸云曹老先生”谢秀云最早回到国内就在燕京大学里串联进步学生,对那里面的教授夫子自然是非常的熟悉,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家伙明显就是在试探自己,要不然就不会把教授美术的蔡子云说成是教历史的。

“呵呵,看我这个脑子,离开燕京这才几年的功夫,就把教授的名字都弄错了”西装男子被谢秀云揭破之后,倒也没有翻脸,只是略显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在旁人看着这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只有谢秀云知道这家伙的身份,不是曰本特务就是那些专门为曰本人抓捕抗曰分子的所谓暗探。

“小妹妹,怎么就你一个人呀?你家人就不知道送送你,现在世道可是不太平”西装男子打量着谢秀云和她携带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到了谢秀云脚边的那个藤箱上。当着谢秀云的面,他自然是不好硬翻藤箱,只好借着说话的机会,用脚拨弄着那只藤箱。好在那藤箱看着是大,却是有些轻飘飘的,估计里面也就是些衣服之类的东西,看着试探无果,那西装男子便找了个借口起身走了,谢秀云这才把自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多谢你了”见那些西装男子跟着列车员走了,移到了其他座位上的夏武浪才重新坐了回来,只是在谢秀云不注意的时候,从那藤箱的把手里摸出张折叠好的纸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谢天谢地”夏武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口袋闭眼养神不再说话。夏武浪的动作其实全都被谢秀云看见了,看他如此慎重的对待那张纸片,应该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吧,谢秀云有些好奇的瞟了夏武浪一眼。

许是感觉到了谢秀云打量的目光,夏武浪睁开眼看着谢秀云有些腼腆的笑了,“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做个言而无信的人了”夏武浪的笑极富活力,看的谢秀云脸一红扭转了头看着车窗外,不敢再和夏武浪搭话。

第十九章老学究

学生?不像,特务?也不像,他究竟是干什么的?谢秀云手里捧着本清史全神贯注的看着,可她的脑子里却在不停的思索着,眼角也在留意着身边那个夏武浪的一举一动。列车员查票离开之后,夏武浪就一直在逗弄坐在对面的一个小男孩,两个人凑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引的小男孩的妈妈也是笑个不停。

谢秀云并没有加入他们的嬉闹之中,自己的身上带着上海地下党为这次行动准备的经费,那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决不能出了问题。这个夏武浪的出现和行事都透着一股子邪气,谢秀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生拍因为自己的大意丢失了身上的钱财。

“给,吃个苹果吧”夏武浪当着谢秀云的面打开了自己的那只藤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外,就只是装了几个苹果。夏武浪把苹果统统那了出来,分给对面坐着的几个人,递给谢秀云了一个最大的。谢秀云本想着要推辞的,只是看见对面那个小男孩盯着自己面前这个苹果垂涎欲滴的摸样,忽然又换了念头。

“谢谢”谢秀云接过苹果,对着那个小男孩做了个鬼脸,然后挑衅般的狠狠咬了一口苹果,气的那个小男孩小嘴吧嗒吧嗒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哈哈哈”谢秀云本来有些郁闷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自从赵志离开上海开始,她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莫不是清史里也有什么引人发笑的典故不成?”见谢秀云捧着本清史笑个不停,夏武浪有些莫名其妙的摸着鼻子。谢秀云本就长的俏丽,再加上一身学生装,更是看得人比花俏,惹人怜爱,此时捧了书本笑个不停,看的夏武浪心痒不已。

谢秀云不习惯别人离自己这么近,便向里面挪到了一点,把自己和夏武浪之间空出来一些距离,“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趣事”气势,谢秀云看见对面那个小男孩恼怒的神色就想起了赵志,在别墅里,自己和苏眉作弄赵志之后,那个讨厌的家伙就是一副如此的神色,每每都让人忍俊不止。

谢秀云不说,夏武浪也不好问,于是他又和对面的小男孩闹成了一团,时不时的也和谢秀云说一些自己上学时候的趣事,一来二去的倒也和谢秀云能说上几句话了。旅途漫漫,多个人说话总是好的,在加上夏武浪的蓄意奉承,谢秀云倒是也不觉得坐火车是件苦闷的事情。只是夏武浪在说话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带有深意的眼神,谢秀云却没有看见,即使她看见了,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

坐的时间长了,腿就会非常难受,谢秀云看了一会书陪着夏武浪和那个小男孩玩了一会,就起身准备在车厢里来回走走,活动活动腿脚。车厢里多是一些和谢秀云一样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再有就是些拖家带口的普通百姓,所以看着还算是没有那么嘈杂。

“哎呀,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脚下一滑,就撞上了对面走来的谢秀云,手里本想要扔掉的果皮也弄到了谢秀云的身上,把谢秀云白色外套弄出了几块污渍。一直在暗中留意着谢秀云的夏武浪立马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中年人和谢秀云隔开,手上使劲一推,刚掏出手绢的中年人就仰面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没事吧?”夏武浪扭头问着谢秀云,眼中满是关切,看的谢秀云心头一晃,这人的眼神居然如此的像赵志。谢秀云和夏武浪都是年纪轻轻,而且都是一身学生打扮,在那些乘客们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有点郎才女貌的意思。

“姑娘,真是对不住呀,我眼睛有些不好使,没有看见你过来”被夏武浪推开的那个中年人又凑了上来,不住的给谢秀云道歉。那张满是歉意的脸上的确是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一看此人就是个不问世事的老学究,难怪嘴里翻来覆去的就只是那句对不起。和那老学究坐在一起的几个人也是帮着给谢秀云道歉,夏武浪一直板着的脸这才松了些,也就没有继续把谢秀云护在身后。

就在谢秀云接过老学究递过来的手绢擦拭衣服上污渍的时候,一张团成纸团的小纸条也被塞进了谢秀云的手里,只是谢秀云一直低着头,其他的人都没有发现她微变的神色。草草的擦了几下衣服上的污渍,谢秀云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好在衣服上的污渍也是不显眼,也没有人会留意这些。老学究那边也有几个学生摸样的年轻人,拦着夏武浪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谢秀云只是能听见从那边不是传过来的笑声。

用眼角左右扫了一圈,见没有人留意自己,谢秀云打开了刚才的那本清史,暗暗把手中攥着的小纸团夹在书中慢慢的打开。那纸条上就只写了几个字,可能是团的久了,谢秀云费了好半天才算是认出来那是什么字,“身边那人是特高课”认出了纸条上的字,谢秀云吓的差点没把受伤的清史给扔了,怪不得自己看夏武浪有些异样,原来是曰本特高课的特务,那可是上海地下党的死对头。

可是那个老学究不是自己人,为什么会塞给自己这张纸条,谢秀云陷入了沉思,连夏武浪回到座位上都没有发觉。有了纸条的提醒,面对夏武浪看似关系的闻讯,谢秀云只是推说自己看书看的久了有些头疼,便只是看着夏武浪和对面那小孩玩闹,自己却不再说话。夏武浪来的蹊跷,那老学究同样是如此,谢秀云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但她知道自己已是被有心人盯上了。

夏武浪正和对面那个小孩子在掰手腕,自己只用一只手,对面那个小家伙可是两只手都上了,挣的小脸通红也没有得逞。在旁人围着打趣那小男孩的时候,谢秀云却是盯着夏武浪的手在看。赵志和汉特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经常用枪的人在虎口和食指间会有老茧,不论长枪短枪皆是如此。此时谢秀云就在夏武浪的手上发现了这些,和赵志说的一样,那老茧就在他左手虎口和食指上,看来这个夏武浪还是个左手用枪的家伙。

有些顿悟的谢秀云抬眼向那个围观热闹的老学究看去,正好对上那学究打出的一个手势,谢秀云这才是恍然大悟,那学究是别墅的人,那个手势只有别墅里的保镖会。汉特说过会派自己的保镖送谢秀云去北平,只是谢秀云自己钻了牛角尖,她忘记了汉特手下不只是有外国保镖,而且还有很多中国的能人高手。

第二十章假土匪

就在火车上的谢秀云想起赵志的时候,远在山西与陕西交界的赵志也遇到了麻烦,他被一伙土匪给打劫了。进入陕西地界之后就购置马匹乔装成商队的赵志等人一路上顺风顺水,少数想着打秋风的家伙也早早的被严武刀带着人解决了,没想到这才刚进了山西地界,居然就被土匪给包了饺子。

“先生,他们说让咱们把马匹和大车留下才能活命,否则就要杀光咱们”严武刀躬身和躺在马车里的赵志絮叨着,眼角却是一刻不眨的斜视着前来传话的那个小土匪崽子。赵志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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