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唐-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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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郎!玉雪的红豆也交给你!让它也代替我陪伴棠郎!”一声怯怯的娇音由我背后传来,原来玉雪也已醒了过来。她这学自皎玉的说法,使皎玉羞红了双颊的同时,也让我心中怜惜不已,特别是她语声中那有些怯怯地颤音。我以右肘支床,略一转身。直面玉雪,只见她的一支左手之上,赫然正放着一颗红豆,玉雪有些忸怩地轻声说道:“其实,在昨夜,玉雪就打算把它奉献给棠郎,但你昨夜也太猴急,根本没有空闲下来……”见及我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玉雪的妙目一垂,娇面上腾现一片红晕,却再也说不下了。
我抑住心底的感动,左手迅即地探入锦被之中,手指准确而轻柔地夹住玉雪的右乳,细细地一捻,柔声说道:“玉雪的心意,早在我们同房之时,我就完全明了领会了,这不就是你送给我的相思红豆吗?”突如其来的敏感点上受袭,使玉雪不觉由口中发出一声慵懒的娇吟。皎玉闻得却立时扑哧一笑,故意问道:“怎么了?玉雪?莫非哪里不舒服么?”语中更把“哪”字音下降,“不”字含糊,使“舒服”二字突出。乍一听来犹如“那里舒服么”一般。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皎玉竟然也会在性事上调笑到如此地步!我真不知道,作为在与我相识之前就是闺中密友的她们,到底会闹到什么程度,我不禁满怀期望地拭目以待。玉雪羞嗔地横了我一眼,把手中的红豆塞放到我的手中,然后,一言不发地一头扎入锦被之中,在我愕然之间,她竟由我的身上爬了过去。感受着温软的玉体摩擦而过,我旋即醒过神来,心里却不由暗暗兴奋:极品美女赤裸相斗,真可以大饱眼福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在我凝目而视、还想再混水摸鱼的时候,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喊打破了我的期待:“瑜弟,快快起床了!颜管家、令狐帐房等人都等着你出发呢!”这一嗓子不显,立即把床上将要发生的干戈消散。闻声知人,而且整个辟疆园能如此目无君上的,除了易玉卿还有何人?不过,我也由此惊觉到时日已然不早。顾不得再仔细欣赏两位极品美女的穿衣秀,我急急忙忙地穿着起来。
当我们梳洗完毕,刚刚到巳时时刻(也就是上午九时)。车队起程之际,刘晏和第五琦前来拜别道:“臣蒙圣上看重,以漕转之事相付,感涕陛下知遇之余,臣更不敢稍有懈怠!陛下此去扬、相等地,恕臣等不能随侍身边,臣等告辞!”我当然深知漕转之事的重要,何况他二人正在抓紧漕转事务的革新,我当即一摆手说道:“天下为公,二位卿家办好了漕转之事,就是对朕最好地交代!二位卿家好自为之!”刘晏和第五琦连连称是,跪送我远去。
车驾出了苏州城,放开速度向西北而行。离城不过一个时辰,易玉卿在自己的车上连声向我呼喊,我只得勒缰过去。如今随着情况的变动,我们一行人众,有四辆人乘的马车:一辆是皎玉与雅丽、英丽乘坐;一辆是玉雪与新加入的香凝、润玉乘坐,自从同意香凝、润玉同行,她二人倒时时以玉雪的婢女自居;一辆是杨妍生前的管家裴仁及轮流休歇的人员所乘,里面还存放了一些饮水食品;最后一辆则是易玉卿一人乘坐。
我向易玉卿惑然问道:“怎么了?什么事情?”易玉卿媚目一转,她脆声说道:“你且上车再说!”我心下一怔,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心底一动,我连忙推辞道:“有什么事你赶快说出来好了,如今天色不早,我们不要在晌午的时候,还找不到用膳的地方!”我这一句话倒是没什么,却引来易玉卿的白眼。
“嘿嘿,瑜弟现在知道急着赶路了,那我喊你之前,你在干什么?”易玉卿冷笑了一声,原本美媚的眉梢眼眸变得矛盾起来,既显得有些冷艳,又似乎有一丝醋意在里面发酵。我心里一阵苦笑,面对这易玉卿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到现在这个时候,她有时还不知道注意收敛自己。
第二百八十六章 玉卿之议
无奈间,我只好翻身下马,登上易玉卿的马车。我并没有因此而心有顾忌不安,要知道,其时不论是朝廷还是民间,对于商人都是比较的轻视和压制,按照高宗皇帝公布的律法,商人再有钱财,也不准许商人乘马,更不准许他们的妻子乘奚车及檐子。这个律法到了玄宗皇帝时代才渐渐宽松起来,但也决不允许商人所乘的车子太过夺奢华。所以,我们所乘坐的马车非常简陋,由外面就可以隐约看到车里的情形,而且这个时代对男女之防还不是多么地讲究。
“瑜弟,这凝、玉二人你打算如何安置?”我刚刚在车上坐稳,易玉卿面色一缓,直接向我问询道。自从我为她取名易玉卿改头换面之后,她越来越适应我所为她设定的身份了。如今,无论人前人后她都称我为“瑜弟”,暂时完全撇开了原有的关系。不过,她提出的这个问题,倒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都好。
原先为了帮凝、玉二人助言,玉雪曾措言自己需要两名贴身的丫鬟,而我在急于回程的情况下,失于考虑,就顺势同意收留凝、玉二人随行。在这个道理上,就使得凝、玉二人应该算是玉雪的婢女。然而,凝、玉二人既号称为江南文武花魁,容貌的妩美媚丽自不在话下,文才武技当也不弱于侪辈。如此一来,我何忍让她们流于婢仆之列!
我想了良久,依然没有得到个合宜的结果,最后只好实话实说:“我观这香凝、润玉两人,秀外慧中,才学堪夸。虽然此二人以侍婢自居,但她们实不该置于婢佣之列。我想,如今只有暂且委屈她们,待日后再从长计议。易师姐如此问询,莫非已成竹在胸?”认真来讲,我也曾在初见凝、玉二人的时候,对她们的娇媚飒爽动过心,但始终没有起过收她们入我后宫的心。
这不是我有什么顾虑,按照大唐皇宫定制,大唐皇宫有一后、四妃(德、贵、淑、贤)、九嫔(昭仪、昭容、昭媛、充仪、充容、充媛、修仪、修容、修媛)、二十七世妇(婕妤、美人、才人各九人)、八十一御妻(宝林、御女、彩女各二十七人),只要我愿意,我再收用百来位美女,也没有任何丝毫地阻力。可是见惯极品绝色美女的我,轻易动不了增收内宫的念头。不过,此次在苏州,我倒被符箓道派的传人谢自然,那份媚艳而不荡妖,清新而不古板的气质所吸引,略微动了一丝收用之心!唉,只不知日后我们俩地机缘如何了!
易玉卿当然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思百转,竟转到了只是一面之缘的年轻女冠身上。她闻得我的言语,妙目一闪,面上似笑非笑地娇声说道:“瑜弟莫非想依着朝廷的宫制,力求做到‘九九而御’吗?”神态语气之中,在调侃之外,竟隐隐带有一丝掩饰不住的艳媚。我心中一震。不论作为易玉卿,还是作为杨玉环,即便她再是率性而为,这一句也实不该出自她的口中——这“九九而御”却是出自后宫的侍寝制度:
在大唐后宫,为了“公平”而合理地安排嫔妃陪侍御寝,除非象玄宗皇帝那般心有专宠,在一般情况下,是按照月圆月缺来排定的。也就是依照每月地前十五日为渐满,后十五日为渐缺的道理,从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嫔妃轮到品级高的嫔妃,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嫔妃轮到品级低的嫔妃。皇后及四妃有优先权,九嫔以下则每九个人共同承恩一夜,也即是“九九而御”的意思。
当然,后宫嫔妃入侍寝宫的规定虽明明白白,但因为嫔妃数目众多,不时有人身体不适或月事到来,所以选择每一夜的当班人很烦杂费事,且易起弊端,因此宫内多半设置“女史”,专管嫔妃入侍寝宫的顺序。十余年前,我在皇宫中的心腹之一张容儿,就是宫中的女史。当初我之所以在小小的幼龄即打算建构自己的势力,培植可靠堪用之人,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受张容儿关于忠、永二王蠢蠢欲动的密报的刺激!
我暗暗地吸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和和美美地相伴一生!”我隐约感觉到,易玉卿现在犹如高空走绳般,在试量着向我靠近,我为自己有这个感觉而阵阵惶然。以前,她虽然曾与父亲有过婚姻,但由于我一直以来,只把她当做父亲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所以,自始至终,她的这段经历并没有给我带来真正意义上的困扰,我依然对她心怀期待。而在我身赴剑南之后,她身入皇宫,我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份的转变。
虽然在当前这个时代,大开风气之先,绝无后世宋朝理学以后的严谨,子承父妻、弟过兄妇,甚至一女曾受一家三代、四代人的“使用”,在各国贵族官僚之中都不乏事例。但在深深的怨叹中,在悠悠的十年间,我的这份期待,慢慢地暗淡在我前世所接受的伦理观念之中。如今,我心中对她突有所感,我在一时之间如何不惶而无措!
“既是如此,姐姐我倒有办法安置她们。”易玉卿一顿话语,颇有自以为得计的样子地媚然一笑,而后看了我一眼,径自地继续说道:“瑜弟天策府中干才倍出,即如瑜弟委以重任的李长源,才识既是不凡,样貌也清逸英挺,但却未有婚配,瑜弟何不穿针引线,既使臣属感恩,又解了瑜弟的烦心,如何?”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易玉卿的姓名身份再怎么改换,好的脾性却无法改换,她毕竟不是心机深沉的人。易玉卿这一番话说完,面上的得意更是抑忍不住。不过,她的这个法子倒也是非常地可取,只是不知凝、玉二人会怎么样选择!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天作之合
花草丛丛鸟雀跃,烟柳重重绿树新。三月的江南,确实非常迷人,连它下的雨都那么地温柔,斜斜地、细细地,如丝如织,有着别样的清柔。纵马其间,感受着江南春色的清秀,呼吸着混杂泥土花草气息的清新而不清寒的空气,真是舒爽已极。也由此,我并没有命令随行的人停止行进。而对于如何向香凝、润玉开口提及对她们的安置,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向仰慕我的江南二娇言及,我也完全交给了始作俑者——易玉卿。按照裴仁的说法,再有小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江宁了。
江宁,位于秦淮河与长江交汇处,紧傍着大唐最富庶的二州之一——扬州。江宁山水秀美,鱼米盛丰,岗岭绵绵,清波涟涟,竹云杉海,舟船相竞,端的是一个间美境!在江宁的西面,更有一座名扬天下的山峰——牛头山。这牛头山因有双峰突起,一峰连着一峰,却谁也不孤峰突起,形似牛头而得名。牛头山东峰南坡创建于梁朝天监二年的佛窟寺,就是曾经辉煌一时的佛教牛头宗的发源地!而我们一行如今正行至牛头山。
“瑜弟!赶了大半天的路了,即便是午膳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停歇多少时间,这里风景如此秀丽,我们不若在此休歇一下吧!”易玉卿忽然扬声呼喊道。我闻声一勒坐骑,停了下来,对易玉卿的用意我猜知了大半。她心时终是包不住事,想尽快地把安置江南二娇的事宜处理完。
按照我的成算。大家最好到得江宁城再行休息,否则很可能又是日暮时分入城。但易玉卿这么当众呼喊,我自不好意思抹她这个“师姐”的面子,我当即吩咐了众人下马休息。我不想看易玉卿如何劝说江南二娇的场面,便将马匹交与一边的亲卫,一人踱步走向山林之中。臣僚们虽知我身手超绝,却也不敢有亏职责,颜真卿与令狐潮连忙在我身后轻步跟随。柴可然和张思扬这两亲卫队的团正一对眼色。柴可然立即带着一伍的亲卫随后步入山林,张思扬则布置好余下的近二百亲卫,紧紧地护卫在车队的外围。
我一路行来,嗅着清新的泥土花香,心里只觉一片空明。看着在山林间,有一条弯弯的小溪,发出淙淙的声响,经由我的身侧欢快地流淌着,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小鱼在溪水中优哉游哉地吐着水泡。我适才内心的一丝躁乱,此时已荡然消退。我望着溪中的小鱼怔然出神:我之所以心思感到这么躁乱,难道是我暗暗地有些不愿割舍江南二娇吗?思想着,我的眉峰不觉紧皱。
“这眼前的一幕倒让我想起《庄子?秋水》里的一段故事。”颇有眼色的令狐潮眼见我双眉紧锁,一付不甚开心的的样子,想了想,便故意出语引我开怀。又因为山旷声远,他就谨慎地以一路所扮角色身份来说话。令狐潮此话一出,颜真卿也非笨人,立知他的用意,古语“君忧则臣死”虽是夸张,但担君之忧却是任何一位贤臣所必须具备的根本,颜真卿立即接口道:“哦,令狐先生又想起了什么?”
闻声思意,不由间,我的心神转到令狐潮的言语上了。在这个时代我虽只勤练书法,并没有仔细地学习过古籍诗书,但我这个前生的文科生岂是混假地?关于《庄子?秋水》全文的意思,在我转念间闪显在脑海里,对照着令狐潮所说的“眼前一幕”,我登时知道他要说是什么故事,我意兴阑珊地说道:“令狐先生可是指‘濠梁之辩’?”令狐潮见我随口猜出自己所要说的言语,虽在他意料之中,心里却也更是敬服。
我的心中却暗暗一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昨日江南二娇曾为了追随于我,不惜以死明志,可见香凝、润玉已把相随于我当做了最大的心愿和快乐!如今要遣嫁她们二人,那不是摆明了要让她们伤心欲绝,把这江南二娇推往绝路嘛!易玉卿一旦说出这个打算,江南二娇很可能就地寻了短见!一念至此,我只觉五内俱焚。心急之下,未及多想,一声长啸,舍下颜真卿与令狐潮二人,身形一掠而回。
待我出得山林,只见皎玉、玉雪以及雅丽姐妹、江南二娇簇坐在一起,易玉卿长身而立,正在说些什么。我在继续行进的同时,连忙凝神而听,但听易玉卿说道:“瑜弟认为香凝、润玉人比花娇,才识也自不凡,如果真的列于婢佣之流,实在是大大地不该!因此,他思来想去终于寻到了一个安置你们的好办法,既照顾了他惜草怜花的心肠,又使你们的终身有了依托。便托我找香凝、润玉,问问你们俩可愿意……”
我心中大急,当即一掠上前,右手一握易玉卿的柔若无骨的素手,抚阴逆阳十三颠的阴柔内力柔和地直顶她的胸腑。原本因为我的到来,致使易玉卿言语暂停,如今她又被我以柔劲阻住胸腑,虽不至于多么难受,但也说不出话来,我不由暗暗地松了口气,心想,至不济我回头向她陪罪好了,总好过眼见香凝、润玉自绝当场。
“香凝、润玉聪慧美貌,有江南文花武魁之称,确不可鄙于婢仆之流,公子既然有意收纳房中,不知你们二人心可愿意?”一番话冷不丁地柔柔传来,正是皎玉的声音,我心里一怔,接着内心之中竟有一丝欣喜!我举目细看,却见我亲亲的皎玉儿妙目柔和地瞅着我,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虚,转目别视,又见香凝、润玉俊脸含春眼波盈盈,我复又心里一颤,立即恍然:
适才易玉卿的言语在关键时刻被我打断,致使整个的话意显得十分地暧昧,仿佛是我在托易玉卿向江南二娇“求婚”一般。温良贤淑的皎玉见我举止有些紧张,错以为我怕“好事”不成,爱极我的她便出言代询。而我来到后,一手紧握易玉卿玉手的作法也似乎让皎玉、玉雪心内一紧。
第二百八十八章 急中歪智
易玉卿妙目之中惊疑不定,在听到皎玉的话语,面却又是一白,她那诱人的胸脯明显地起伏起来,但在我的内劲作用下,她无力言语,只能用一种焦切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