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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振大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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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遣大唐使团的成员大都是经过反复选拔的饱学之人,或者在某一领域有超强悟性的人。他们将学到手的东西带回东瀛,对东瀛的制度、法律、宗教、教育、文学、医药、建筑、史学、书法、工艺美术、历法、乐舞、体育娱乐、衣食风俗等各方方面面都给以重大的影响,使得东瀛逐渐脱离贫困和落后,最终却成为中华自宋以后的疥癣之患。

我这一席话,杨国忠是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阿倍内亲王却是大张着妙目,一瞬不眨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惊惶和不甘心。我此举不但使她的使命成为泡影,还使东瀛以后在大唐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虽然其时,东瀛所谓的武士道精神还远没有形成,阿倍不用剖腹以谢办事不力之罪,但是她真不知道在这种弄巧成拙的情境之下,如何覆命与对她寄有厚望的圣武天皇?她如何不惊惶交急呢?

当下,阿倍内亲王一转妙目,向杨国忠说道:“杨大人公务繁忙,于今又得太孙殿下新的令谕,阿倍不敢耽搁杨大人的时间,阿倍正要有事请教太孙殿下,请杨大人忙自己的事务去吧!”杨国忠闻言,目光不由地在她那妙曼的身子上一转,若地所悟地向我躬身告退。我由此判断,这个杨蛀虫一定在阿倍内亲王的身上捞了不少财物,否则他绝不会如此利落地向我告退。我也没有阻止杨国忠的离去,我倒想看看这个二度出任日本女天皇的名女人,能施出什么样的花招。

阿倍内亲王待杨蛀虫离开后环顾四周,见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她不由向我嫣然一笑。一时之间,她那原本高贵典雅的气质荡然无存,满眼就只给我一种感觉,那就是媚!无处不展显着撩人心魂的风情。她的媚眼如丝,她的玉颈莹洁,她的双峦巍挺,她的臀腰袅袅,一行一动真是无处不媚!乍然之间,我不觉注目而望。阿倍见状,不由暗暗地得意。自从她屡次在我的住所碰到有美女的存在,她就认定我是个贪好女色的人,如今看来,她觉得自己的观点果然正确。

当下,阿倍内亲王烟行媚视地走到我的左前方,暗暗吸气昂胸,使她那饱满巍挺的胸前双峦几乎触及我的胳膊,她媚笑而言:“殿下才兼文武,恩及苍生,不知能否垂怜阿倍?”话语中,双媚目含着滴水般的春情,带着渴求,如羞似慕地注视着我的双眼,她的白嫩纤手抱着我的左臂,娇而柔地轻摇着,她那胸前的双峦也在轻摇中来回地摩擦着我的胳膊,我顿然感觉到这对乳峰的韧挺。眼看着日本历史上二次出任天皇的名女,如此媚浪地朝我发嗲,想及后世东瀛忘恩负义的所行所为,那种几乎隐忍不住的暴虐情绪再次凌上心头。

这种暴虐的情绪已在面对这个名女时产生了两次,此外再未有过。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情绪之后,我暗暗害怕,惟恐在这种情绪的鼓动下,我会走向变态的行列,会对皎玉霞儿、可君、玉雪她们有所伤害。然而,在我面对皎玉、霞儿、玉雪她们任何人的时候,甚至是在霞儿刁钻胡闹的时候,我却从没有一丝这种暴虐情绪的倾向。静夜无寐时,我曾细细地分析了这种情状的原由,最后得出了结论:虽然我重生于千余年前的唐朝,但是,对后世东瀛的忘恩负义、趁虚侵略、篡改历史、拒不认错,而又妄图重立军国的丑恶行径,却是异常地痛恨,这种可以说刻骨铭心的痛恨加上这个东瀛名女的媚浪,促使我产生了暴虐的冲动!

我虽然忍住了内心的暴虐,胳膊却紧紧地贴上这个东瀛贵女的双峦,在感受着韧挺的同时,抱着耍弄的心态,我轻吐一口气问道:“内亲王要本太孙如何垂怜呢?”阿倍内亲王感觉到来自我胳膊的重压,心中一喜,继而听到我柔和的问话,更是欣喜连连,真以为事有可为,自觉也不枉自己下了这番功夫。要知道,迄今为止,虽然自己媚术了得,但自己这付身子却只有自己的表兄享用过,倒也算是金贵得很了。

当下,她贝齿微露,媚然一笑地说道:“殿下或许不知道,率团朝贡大唐上国,乃是阿倍初担重担,涉水劳途,自不待言。行前,天皇陛下曾殷殷嘱咐,务必管理好遣唐使团,并再三言明,大唐制造之术精巧无比,此行加派了锻生、铸生、细工生,一定要让这些学生学有所成。而且,天皇陛下并不知大唐负责冶造的具体机构,直以为军器监是大唐的冶造精英汇聚的所在,便指定在军器监学习铸锻之术。如今,太孙殿下不只将锻生、铸生、细工生派往别处学习,又再次明确滞留大唐的期限和学习进度,并打算减免对来朝天国人员的衣食供奉,阿倍如何向天皇陛下交待?殿下应该明白第一次办事的重要性。”阿倍内亲王一脸楚楚之态,在最后一句,却满目表露出挑逗和羞涩的复杂的媚惑之态,口吐那“办事”两字时,语气更是带有异样而又刻意的荡媚。看来,这个东瀛的贵女对于我中华汉族的语言别有专精,否则,焉能把这媚惑之态表达得淋漓尽致?

第一百三十一章 言戏词耍

不过,阿倍内亲王确实深知迂回之道,她并不是很在乎我对滞留的人员的管制,但她此时提出来,并把这个问题摆在与她真正使命同一高度上。这样一来,到至实在不济的时候,也可以舍车保帅,为自己多增加一份回旋的余地,以使得自己的使命再多一份得以完成的可能。但是,既然我已经洞悉了她的打算,也就注定了她的使命,最后将以失败而告终。

我当即故作迟疑地说道:“本太孙身为国之储君,肩担家国重责,凡事应以国政民事为重!一者,各国来朝的人员,滞留过多,既不利于下面府县的管理,又加大了大唐的财政负担;二者,兵者,国之锐器,虽不得已而用之,却也应当珍,而重之,不可轻传于人,授人以柄。朝廷更为此而特设有军器监及中央武库专职司管。本太孙也是无可奈何!”阿倍内亲王闻言,察颜观色之下,见我有些迟疑不决的样子,认为事犹可为,便大张媚力,一挺胸前双峦,眉间盈春意,目中含荡情,眉逗眼挑地说道:“太孙殿下如今也已算是国中之尊了,阿倍初担重责,正需太孙殿下垂顾!况且,东瀛屡屡派员越洋过海,前来大唐朝贡、学习,本次略略观摩学习一下大唐的冶造之术,又有何不可呢?阿倍还望太孙殿下成全!”阿倍内亲王为便于打动我,提及前来大唐的原因时,破天荒地加了“朝贡”两字!

要知道,自从六零七年推古女天皇递交对等国书开始,东瀛一改以往甘愿成为中土属国的想法。多次要求与中土建立平等对话的外交关系。虽然中土隋、唐两朝并没有同意,东瀛历代天皇又不肯向中国称臣,但东瀛历代天皇却积极主张学习中国的先进文化、技术。后来,既便东瀛在中土大唐学得了许多技术、知识。得到了许多养分、益处,却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承认曾“朝贡”于大唐!一直是以“遣大唐大使团”而自称。这一点,在日本历代的典集上可以得到佐证。虽然大唐始终称它为“朝贡使团”。一隅之地的东瀛夜郎自大、恬不知耻的禀性,还由一件事上可见一斑:地处大唐东北的渤海国,原来的创立者大祚荣是大唐尘土扶持起来的,但他的继承人大武艺却对抗大唐!为了得到对抗大唐的助力,渤海国曾要求与隔海而望的东瀛结盟,而东瀛却坚持以上国自居,拒绝以平等外交的关系来对话。以前我读史及此,曾为此草拟一付不甚工整的对联而叹:井底癞蛙,坐井观天空啰唣,何知以耻;夏里病虫,临夏言冰枉癔呓,岂觉乎羞!

闻得阿倍内亲王如此轻描淡写地将大事说小,我在暗暗佩服她的善辩能言之余,猛地一长身形,左臂重重地在阿倍内亲王的胸前峰峦上狠狠地一拨,让它们顿时漾起一阵波颤。使阿倍内亲王霍然一惊,不待她有所反应,我却岔开她的注意力,正容地说道:“大丈夫立于世间应当临事不芶!何况本太孙身肩一国昌运,内亲王此言虽然略有情理。本太孙却不能如此放任行事,百里洪坝决于蚁穴,本太孙岂能明知而故犯?因此,恕本太孙万难依从内亲王之言而行!”阿倍内亲王闻言一愣,感觉直如冷水临头。即时转目凝眸,却只见及我面上一片肃然,再无一丝适才犹疑不决之态。

阿倍内亲王心头不由一愕,心念百转间。玉颜一片涨红,她隐约地觉察到,我刚才或许是在有意消遣她。然而,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既如此明目地挑逗于我,再无掩饰和回旋的余地,为了求个明确的结果,为了完成圣武天皇交付的使命,阿倍内亲王索性不再存有任何别的想法和顾忌,只有完完全全的面对,全力地施展自己的媚人之术,以期突破我这一关。这样,既对她本身的魅力有个评判,又可以对自己的君主有个交代!

当下,阿倍内亲王一抖肩上的披帛,露出自己莹若乳玉的肌肤。今天阿倍内亲王算是入乡随俗!穿的正是窄袖衫配长裙,现在正当盛夏,窄袖衫一般都是轻纱或丝绸所作!而阿倍内亲王所穿正是绿色薄绸,这件绿色薄绸所做的窄袖衫却又是斜领。要知道大唐女服的领子也有种种不同的款式!有圆领、方领、斜领、直领和鸡心领,乃至大胆养眼的袒领等,这里面可是有大大的情色学问,而阿倍内亲王能选择斜领,更显示出她的“才识”不凡!斜领可以因时因人而调节,它既能在公众场合中彰显穿衣人高贵优雅的风度气质,又便于在避人耳目时调情偷欢探手摸玉。所以,阿倍内亲王在抖肩上的披帛时,趁势以手微拂上面的领角,一对傲乳颤然玉挺,而令我既愕又奇的是,这双韧玉顶上的一点胭红却被一道窄若花生粒的绿色绸绫堪堪遮住,在我眼中,只隐约可见有两个微微的凸点。

就在阿倍内亲王一挑荡眉,欲有所为的情形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阿倍内亲王急忙整正领角披好披帛,刚刚整理完毕,皎玉、霞儿和玉雪三人急步而来,已经进入了厅门。我暗暗捏了一把汗!幸亏皎玉她们在这个时候来到,若是再晚来一步,很可能场面火爆异常的艳情,那么,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霞儿三女更会由此而对我心存怨怼,甚而愤然而去!

我不禁举目望向阿倍内亲王,只见她的玉面上已恢复了镇定,又重现了她原有的高雅雍容。只不过在她的眼眸深处,却已然满含着患得患失的意味,既为没有得到明确的结果而不甘心,又为能及时避过在三女面前出丑而庆幸。要知道,她可是圣武天皇期待最殷、最有望继位的东瀛贵女,一举一行关乎着一国的颜面,岂能让那异常羞人、贻笑大方的一幕,落入众人的视线之中?

阿倍内亲王的目光在不经意地与我目光相触,感受到我无声的调笑,她若羞似怨地白了我一眼,轻启娇唇地整容言道:“今日与殿下一晤,阿倍得益匪浅,并深有未竟之感,阿倍甚望来日再得与殿下畅论国事,阿倍就此告辞!”我目及皎玉三女已然临近,便儒雅地还礼道:“内亲王客气了,如此,请恕本太孙不送!”阿倍内亲王再礼而退,触目皎玉三女,优雅地颌首为礼,袅然径去。

我转目皎玉,柔声地问道:“怎么样?你们玩得开心吗?”皎玉方待回言,霞儿却琼鼻一皱,接口轻声嘀咕道:“适才不经意地听仆僮言到,杨国忠已然离去,便想过来一起说话,却不料这外邦美女竟然还盘缠未走!”我对霞儿刁蛮的本性早是心知肚明,当下只有无声苦笑,并不接她的话茬。皎玉柔和地一笑,深情地望着我说道:“我们姐妹之间相处的倒也融洽愉快,棠郎不必为此而忧心!哦,现在时已近午,棠郎是否还要出去?”我感受着久违的家一样的温馨,心下一片平和清明。稍一虑思,我开口说道:“我倒是不用出宫了,不过,我必须到崇教殿处理一些重要的事务!不若稍待正午时刻,我们四人一起共进午膳!”皎玉温顺地点了点头,玉雪在我的注目光下,娇容微赤地也随着皎玉轻轻点了点头。霞儿虽然平日有些刁蛮,但是对我终是真心爱恋!听及能一起共处,俏脸不觉绽出令我沉醉的笑容。

当我步入东宫崇教殿的时候,在殿门恭侯多时的孙六,也随侍在我的身后进入殿中。现在我的心情是愉悦的,虽然今天受到霞儿的一点刁难,我却狠狠地戏耍了未来的东瀛女天皇一顿!不过,这个东瀛贵女确实是个妙媚之物,她那骚媚之态确实让我心火上升,尤其她那绿绫白乳,交映之下实在是撩人情绪。嗯,我的妙玉儿已经来到我身边两天了,今天我一定要和她重温旧梦!

思量中,我目及案上的一小叠奏章,便暗暗地沉静心神,准备批阅公文。待得我的心绪平稳,随手取来一件奏章,翻开细瞧,一见落款上写着:臣天策府前卫将朱信东、后卫将王林顿首。心里一愣,朱信东、王林昨天才得天策府官位,而今又身在东宫朝暮得见,有什么意见看法怎么不当面交流,却要诉之笔端呢?当下,我怀着疑惑,不由留心地仔细观看。原来,他二人是建议整合长安兵马,想训铸一支不逊于边廷精兵的雄武之师!并欲乘机排除长安军中的一些不安因素。

我掩卷沉思起来,在长安的兵马主要有三:南衙禁军十二卫,即左右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有威卫、左右领军卫、左右金吾卫:北衙禁军左右羽林、左武四卫、万骑;还有我东宫六率,即太子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左右清道率。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祟教殿中

诸卫各置有大将军各一人、将军各二人,而这些带兵的将军我却一个也不熟悉;东宫六率虽然名义上隶属我的管辖,但是,除了太孙左右卫率是我的亲卫五团充当替代,掌有四千人马之外(注),左右司御率和左右清道率所属的近八千人马,却不是我的心腹将官掌控。有道是“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眠”,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很有必要地整合梳理一下,我是应该赞同朱信东和王林的建议,只是他二人为何不当面交流,这却让我疑惑不已。

正思想间,有亲卫传报,左相陈希烈求见。我闻言一喜,这两天算算时日,他也该回来了。当下,连忙让孙六代我出迎。少顷,陈希烈在孙六的引导下步入祟教殿。多日不见,只见陈希烈满面风尘,依稀还带着一分焦虑之色。他见我起身下殿相迎,连忙急步上前叩首,激动地说道:“老臣陈希烈拜见太孙殿下!”我以手相扶,温颜地说道:“陈卿平身,此行倒劳烦陈卿了!”陈希烈站起身形,谦声说道:“老臣食君之禄,些许路途何足道哉!”话语声中我让他在一旁坐下。虽然我从皎玉那里知道求亲之事已谐,但是我想知道剑南和南诏眼下的情况,所以我依然温颜问道:“卿此行如何?”

“此行真是顺利,云南王慷然允诺亲事。不过殿下遇刺中毒之事的传言传来,南诏举国震惊,皎玉公主径自领着自己的亲卫负排更是急赴长安,南诏国主、王储及几位重臣也整日坐卧不安。不知殿下可见到皎玉公主?”原来陈希烈面上的焦急之色是为此。我便出语安抚道:“皎玉公主已然平安抵达京都,现在正在东宫之中,陈卿不必焦虑!本太孙早在公主抵达之日,就派人日夜奔往南诏报平安去了!”

陈希烈闻言神情一松。而后禀诉此行见闻道:“剑南目前的形势稳定,由一路行途来看,只有剑南的民庶富足,有如晋文中的世外桃源一样。人人盛赞太孙殿下十年来主政剑南的仁政。殿下受伤的传言到达剑南之初,家家焚香求拜,为殿下祈福求安。后来,殿下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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