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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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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一个旷世佳人牵着一匹瘦马,静静地伫立在渡口北岸。过了黄河,便离开了赵国这块伤心之地,到了魏国境内。那邯郸城给她带来的记忆,便会模糊,渐渐淡忘。

古道,西风,瘦马,交织出一副凄凉的景象。那岸边片片飘零的黄叶,仿佛在述说一个伤心的故事:断肠人在天涯。

虞芷雅望着那滚滚的波涛,喃喃自语:“韩公子,你可会怪我太过狠心?”

想着与那文韬武略才华过人的韩信交往的一点一滴,忆起他那动人心弦的音容笑貌,虞芷雅不由秀眸中滚落出两行清泪。

“为什么,那人品高洁如松柏寒梅的韩公子,会有一段如此耻辱的往事。为什么芷雅心中寄予厚望的郎君,会是一个令人不齿的跨夫?

在这名节比生命更为看重的年代,又怎能指望他出人头地,完成自己诛除暴秦,还天下太平的心愿?

师傅遗命,是要自己周旋于各路诸侯,必要时可以牺牲自己这唯一自傲的清白之躯。自己只是感念韩信一片热忱,与他蹉跎到今。而那个郎韩信,至今仍是一个白丁,未有任何功名。原指望他能投效赵歇做出一番大事。但从那色迷心窍的赵歇对付他的手段,又怎能相信他会给韩信委以重任。

那赵王心胸狭隘,畏敌怯战,指望他对付秦人是不可能的了。更何况他对自己的觊觎写在脸上,让人仿佛吞了苍蝇一般一日也不能忍受。还是趁早离开赵国,另觅他人。

群雄之中,好像只有项梁最有气度,最有与秦人决战到底的决心。自吴中起事以来,听说他与秦军交战正如火如荼,势力飞快膨胀。看来只有他能完成自己的心愿,给秦人致命一击。”

虞芷雅想起项梁,不由想起对她一往情深的项羽。“那浑小子练过霸王神功后,是不是能改性?他在项梁的军中,应该是个将军吧。他向项梁学习兵法,学得怎么样了,不会比韩公子强吧?”

虞芷雅忽然脸庞灼烧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怎会拿二人相比?项羽一个浑小子,我又怎会看上他?他连韩公子一半也及不上呢。”

虞芷雅正默默想着心事,忽从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转头一看,只见火把齐明。一行数百赵兵,正以箭一般的速度向渡口赶来。

虞芷雅心中大恼,“这赵歇竟如此无耻,自己已经离开邯郸,他居然会派兵来追!”

那群骑兵转瞬来到渡口,一将滚鞍下马,拱手道:“末将丁复奉大王旨意,请钜子回邯郸商量大事。”

只见那丁复眯着一双小眼,满脸堆笑。但你要以为他是一个和蔼慈祥的主那就错了。为了赶路,他连铠甲都没穿。看那一身横练的肌肉,手中一杆百十斤重的托天叉,背后那张五尺的硬弓,一看就不是善辈。

那丁复原是李左车军中大将,纵横河东无敌手。来之前赵歇反复叮嘱,务必请得虞姑娘归返邯郸,并且不能伤她一根毫毛,否则提头来见。听那语气,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王垂青的美人,今后便是王妃。丁复一个武夫,敢不客气?

虞芷雅冷笑一声:“我与你家大王全无关系,有什么好商量的。”说话间,不经意望了一下身后。只见涛涛黄河中,还没有一艘渡船。额头上不由流出几滴冷汗。

丁复“扑通”一声跪地,哀求道:“请姑娘务必与末将回去,否则末将性命难以保全。”五大三粗的汉子,竟做出这种姿态,实在可怜。他这一跪,身后一群士兵均下马跪倒,跟着哀求:“请姑娘念及吾等性命,与吾等回邯郸。”

虞芷雅到底一介女流,心中不忍,说道:“众位请起。”丁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正想起身,又听虞芷雅道:“你们回去回复你家大王,就说我已经过了黄河,追不上了。”

丁复颇为失望,继续哀求:“大王说若不能在黄河以北追到姑娘,吾等同样是死。姑娘还是发发善心,同吾等回去吧。”

虞芷雅秀眸中闪过一丝冷峻,说道:“你家大王对我有非分之想,是个昏君。我才从邯郸逃出来,怎会回去。诸位请回吧。”

丁复哈哈大笑,立起身来,说道:“回去左右是死,伤了这美人也是死,弟兄们,咱们该怎么办?”

周围士兵齐声道:“这女子害我们不能活命,我们与她同归于尽!”

丁复再问一句:“姑娘,我手下要与你拼命呢,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邯郸城中,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在等着你呢。”

虞芷雅冷笑道:“吾意已决,你们要拼命,那就来吧。”

丁复手一挥,说道:“弟兄们。一起上,毋须顾忌!”话音一落,那帮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悍兵各擎兵器,呼啦啦围拥上来。

“噌”的一道寒光平地涌起,虞芷雅已抽出了柳叶剑,厉叱道:“休要逼我!”

丁复狞笑道:“是你把弟兄们逼得无路走。弟兄们,擒住这婆娘,咱们每人奸淫她一次,要死就做个风流鬼。”

那群士兵哪里见过如此美人,一听此话精神陡然一振。能在死前玩一玩这人间殊色,连梦都不敢想。

虞芷雅心中一片凄凉。自己虽武功高强,但面对这群形同拼命的数百兵勇,还有那一直未出手的丁复,感觉还是有心无力。

若死前被这数百人糟蹋作践,那比落在赵歇手中还要可怕百倍。

只见她手一软,柳叶剑“仓啷”一声落地。虞芷雅清眸一闭,说道:“罢了,我同你们回邯郸去吧。”

丁复大喜,躬身道:“多谢姑娘,成全吾等性命。”

※※※

忽听人群后一声冷笑,一人道:“虞姑娘答应了,韩某可没答应。”

虞芷雅听到那声音,如听伦音妙语一般,眸子一睁,一眼便见到卓然而立的韩信。

在韩信身旁,立着一位老道,仙风道骨,飘逸出尘。驻着一杆百斤重的大斧,举重若轻。

丁复大怒,“好不容易逼得这美人同意回邯郸,这韩信竟坏我大事!”喝道:“弟兄们,将这跨夫拿下,碎尸万段!”

便有十几个不怕死的愣头青吆喝着向韩淮楚扑来。只见韩淮楚手臂轻轻一划,鱼肠断魂剑出手,眨眼工夫,那十几个愣头青全部变成了无头死尸。

丁复只感到脚底升起一股凉意。举手之间,枭首十余人,这等功夫是他平生仅见。有此人在,哪里还请得动美人回去?

丁复大喝一声:“左右是死,且吃我一叉!”抡起那柄托天叉,中宫直入,势如雷霆万钧向韩淮楚此去。

韩淮楚冷冷一笑:“你想死,就成全你。”也不避让,伸出左手就那么一抓,已将丁复那杆势不可挡的托天叉抓于手中。

韩淮楚高叫一声:“起!”丁复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连人带叉飞了出去,随即浑身冰凉,已落入滚滚的黄河波涛之中。

深秋的黄河水,是如何的冰冷彻骨。那丁复不识水性,在河中胡乱扑腾,高喊“救命!”可此时此刻,谁又敢去救他?

一阵漩涡涌来,瞬时把丁复那兀在挣扎的身躯卷了个没影。

那群士兵见了韩淮楚如此勇猛,只觉双腿发颤,觳觫不已。

韩淮楚道:“诸位,你们既然回不去,便各自散去逃命去吧。”众兵丁一听,轰然便走,如鸟兽散,转瞬走了个没影。

韩淮楚缓缓走到虞芷雅身前,用那火一样的目光注视着心中的佳人。虞芷雅用美眸迎着他目光,低声道:“你怎么来了?”韩淮楚道:“我料到赵歇会派人来追你,怕你出事,便赶来了。”

虞芷雅奇道:“你怎会来得这般快?”韩淮楚一指那至始至终托着银须笑眯眯站在一旁的黄石公,说道:“是仙翁用仙鹤载我来的。”

虞芷雅心中一震:“莫非他便是世外三仙之一的毅城仙翁黄石公?”韩淮楚点头道:“正是。”

虞芷雅盈盈走上前,躬身下拜,说道:“晚辈墨家钜子虞芷雅,拜见仙翁前辈。”

黄石公呵呵一笑,说道:“韩信这臭小子居然把贫道蒙在鼓里,说是来救一位朋友,却原来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子呀。女娃子,那臭小子是不是你的情郎啊?”

虞芷雅娇靥羞得绯红,望了韩淮楚一眼,不知怎么回答。

黄石公哈哈大笑,说道:“臭小子这么急不可耐地来救你,一定是了。臭小子,你福气还真不错,居然把这女娃子给追到了手。”

虞芷雅急道:“前辈说错了,我与他只是普通朋友。”

此言一出,韩淮楚心中一片冰凉。

黄石公看了一眼虞芷雅,又看了一眼韩淮楚,愕然道:“不会吧,贫道看你们挺般配的嘛。”

韩淮楚苦涩一笑,心想这世上看着般配的男女多着呢,又有几对能成为终身伴侣?

黄石公忽道:“臭小子,女娃子,把你们生辰八字报过来,待贫道与你们算算命,看看你们有没有缘分?”

虞芷雅心中一动,“这黄石公仙道中人,定是铁口直断。我正不知与韩公子有无缘分成为夫妻,他要与我算命,岂不正好。”遂大大方方将自己生辰八字报了过去。

黄石公掐指一算,眼中露出惊诧之色,叹了口气,说道:“女娃子这命好苦啊!”虞芷雅脸现黯然,说道:“芷雅本是一个苦命,道长知道什么,但说无妨。”

只听黄石公说道:“你本是侍奉君王的命,偏又如水中捞月求之而不可得。且你之命如灯,君王命如灯油,是生是死全系于君王一身,有油则生,无油则死。”

虞芷雅听得扑簌泪下,韩淮楚又何尝不是。他心想,“那项羽便是灯油,虞芷雅便是那灯油发出的辉光,油尽灯枯,项羽自刎乌江,这心中的佳人便会香消玉殒。”

黄石公楞道:“韩信,贫道说的是女娃子的命,你在那儿哭个什么?把你的生辰八字报过来,让贫道也与你算上一算。”

韩淮楚却想,“小生要报出生辰,岂不要把你们吓死。何况小生那八字,与现在也对不上号。”

按他两千多年后的八字推算,用到此时,该当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而他却这般年轻,实在骗不过去。

他心中一动,“何不将那去了未来的韩信生辰八字报过去,让仙翁算一算?”

这八字他是从淮阴韩府里抄来。他要作韩信的替身,在这讲究八字的年代,这玩意必须牢记在心。

于是他将那正牌韩信的八字报给黄石公。黄石公掐指一算,欲言又止。

虞芷雅忽问道:“韩公子可有做君王的命?”

韩淮楚一听这话,心中一怔。

“是了,她问小生有没有君王之命,是指望小生便是那灯油。她如能成为那灯油发出的辉光,虽死无憾。”

韩淮楚想到此,心中大受感动,不能自已。

“芷雅看似无情,却对小生情深若斯。自己与她虽然命中无缘,能得她此念,也不枉此生了。”

却见黄石公摇了摇头,说道:“他是封侯的命,做不了君王。”

“太阳从西边出了!那韩信去了未来,还能封侯!”韩淮楚听得大奇,又不能反驳,只好一笑置之。

黄石公忍不住又道:“他也是短寿的命,活不过十年。”

韩淮楚心想,“看来那韩信去了未来也活不长,终归是个短命鬼。”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吾命中能封侯,虽寿夭又何憾。”

虞芷雅神色凄然,问道:“这么说来,我与韩公子是绝无缘分的了?”黄石公点头道:“按命理说你们俩是路归路,桥归桥,走不到一起的。”

韩淮楚却心中好笑,“芷雅要与那去了未来的韩信走到了一起,真是活见鬼了。”

黄石公说完,便对韩淮楚道:“女娃子你已救出,现在贫道该去天池找真人去了。”韩淮楚点头道:“仙翁如有真人消息,请及时告诉晚辈。”

黄石公点点头,驻着那大斧,向开处行去。几个起落,已消失在视野之中。

一叶扁舟,晃悠悠划了过来。韩淮楚一指那舟,说道:“渡船来了,咱们过黄河吧。”

虞芷雅愕然道:“咱们?你不回邯郸么?”韩淮楚哈哈大笑:“我这短命鬼,为了你可闹得邯郸满城风雨,是不能回去了。”

虞芷雅沉吟一阵,说道:“好!咱们就一起去投奔项梁项掌门。”

“咱们是该看看老朋友项羽了。”韩淮楚酸溜溜地说道。

(第五卷完)

【第六卷 五湖泛舟任逍遥】

第一章 水中一蛟

风急天高,水混沙浊。一叶扁舟,载着韩淮楚与虞芷雅慢悠悠向黄河南岸划去。

那老稍公戴着斗笠,一边荡着双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一对璧人。他心里在琢磨,“凭我这多年的阅人经验,二人眼中那不经意流露的神态,看得出他们是一对爱侣。但这两人为何会不发一言呢?”

他不由呵呵一笑,唱起了黄河边上的民间小调:“哥是山啰妹是水,水绕山来妹缠哥。哥哥妹妹情义深啰,过了河来把家还。”

那老稍公虽然年迈,声音却仍然浑厚。那情歌唱出,听得虞芷雅脸庞一阵绯红。而韩淮楚却神情自若,仿佛那歌声没有听到。

舟到江心,忽见南岸驶来一艘大船,船上“乒乓仓啷”有人在打斗。老艄公一见,脸色一变,说道:“快走!”把那舵一横,便向侧边划去。

韩淮楚奇道:“这是什么人,老丈为何要躲避?”老稍公惊道:“这是黄河中的一帮歹徒,专扮作船夫诱人渡河,谋财害命。”韩淮楚“哦”了一声,心想世道混乱人心不古,到哪里都有为非作歹的强徒。

忽然虞芷雅“咦”了一声,说道:“韩公子,那不是你师弟陈平吗?”韩淮楚听了一惊,遥遥望去,果然那船上有师弟陈平,正瑟缩着蹲在一边看着其他人打斗。

韩淮楚急叫:“老丈,快将船开划过去,我要救人。”老稍公道:“老朽避之唯恐不及,划过去,不要命了?”

韩淮楚不由分说,一把抢过那桨,自个划了起来。老艄公面色如土,说道:“后生,你不要命老朽还要,快别划了。”虞芷雅笑道:“老丈放心,几个水上蟊贼,奈何不了我们。”

老稍公心想,“莫非他们是练家子?”见韩淮楚长的斯斯文文,虞芷雅长的秀秀气气,却又不像。

韩淮楚熟练地操桨,上下翻飞,那小舟便如离弦之箭,直向大船插去。老艄公看得大奇,“这后生怎这般会划船,好像比我这个一辈子水上讨生活的人还要熟练?”

要知划船须得讲究节奏技巧,光靠蛮力不行。倘若弄一个举重运动员去划船,一定成绩很烂。韩淮楚一出手,老稍公便知他是划船的行家。

在特种部队,这艇筏一项是必修科目。经过特种部队魔鬼训练的他,玩桨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多时小舟已拢到大船边。韩淮楚足尖一点,小舟向下一沉。他双臂一展,人已如蜻蜓点水般跃上了大船。

韩淮楚高喝一声:“且慢动手!”那船上打斗之人皆是一怔,停下手来。

韩淮楚一闪身,到了陈平身旁,问道:“陈师弟,你怎在此?”

陈平一见到韩淮楚,便知救星来了。蹦起身,喜道:“师兄,碰到你太好了。这帮强盗想要打劫。”

韩淮楚望了望陈平,只见他锦袍在身,玉带在腰,满身华贵。而船上两位军卒,腰间各系着一个大包裹。两名艄公打扮的汉子,手提朴刀,一位一脸的横肉,一看便不是善辈:一位体型矮小,一脸阴鸷,身手灵活。韩淮楚不由冷笑一声:“换了是我,也要打劫你。”

陈平惑道:“这是为何?”韩淮楚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方今乱世,出门在外财不露白。你这身打扮,活到现在已经算不错的了。你上船之前,也不长个眼睛瞧一瞧,载你的是什么人?”

陈平花花肠子,一点就透。讪讪笑道:“师弟我今日受教了。”

他经此一事学了个乖。后在弃楚投汉途中,又一次遇到了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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