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脱不出俺掌心。”喝一声:“小东西,还不放出点血给这位狐姐姐补上一补!”
芝马可怜巴巴地望向牛魔王,发出一两声似若婴啼的嘶鸣,似乎十分不情愿。却不敢违拗,口中吐出数滴色作碧绿的液体。
牛魔王叫一声:“玉面狐,将嘴张好了。”屈指一弹,那几滴液体射入玉面狐口中。
狐妖连忙吞下那液体,运功将芝马的精血吸摄,转化为自身功力。牛魔王手掌一收,那掌中芝马隐而不现。
哪消片刻,狐妖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娇花钦语,人见人怜的美人。
六位魔王看得目不转睛,齐声赞道:“好个美娇娘!”却见那玉面狐一双媚眼向牛魔王频闪,似乎含情脉脉。
蛟魔王一拍牛魔王的肩膀,笑道:“大哥,小娘子看中了你,不如将她娶了回去,做你的小妾。”
牛魔王连忙摆手:“俺那山妻性妒,怎能容俺娶妾?何况今日这事,俺还怕她寻来找俺算账呢。”
原来那大力牛魔王与他新婚妻子罗刹女,日前也接到了魔帝姬风发出的天魔符令。
牛魔王便欲赴万蛇山群魔大会,罗刹女只是不肯,阻拦道:“夫君你一身道行得来不易。虽你法力高强,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界能人众多,若冲突出来,恐你招架不住最后落得灰飞烟灭。还是同为妻在山修持。为妻自小蒙西方教主准提点化,得窥三乘教义,假以时日,终能修成正果。”
牛魔王为罗刹女所劝,又念在她怀有身孕,便未有赴会。
殊知他的五位结义兄弟找上门来,一通责备,骂他娶了媳妇便忘了道义,云现在仙魔对抗正是用人之时,大哥怎能不为吾众魔出力。如执意如此,便与他割袍断义,从此再不是兄弟。
牛魔王被一众兄弟骂得抬不起头,便瞒着罗刹女,偷偷溜了出来。一出洞府,便接到伍君旨令,命他六兄弟来助玉面狐。
那伍子胥预料得不错。此次吸摄真龙天子刘邦的阳髓,行动虽然隐秘,却还是被仙界察觉,原始天尊派了大弟子南极仙翁前来阻拦。要不是这六大圣与云霄仙子,玉面狐便丧命在白鹤童子铁喙之下,申公豹也难挡南极仙翁五火七翎扇一搧。
读者会问,那牛魔王长得如此凶恶丑陋,怎会有这多美貌的女妖亲睐与他?先是他媳妇罗刹女,现下又是玉面狐,皆对他有意?
原来妖魔界的想法不能与人相提并论。在妖魔界,男妖靠的是实力说话,女妖都想找个有本事的魔头做靠山,就像现在美女都想伴大款一样。至于考虑容貌,倒在其次了。
众兄弟正在取笑那牛魔王,只听空中一声顿喝:“何方幺魔小丑,也敢与吾仙界为敌!”却是南极仙翁到了。
鹏魔王哈哈一笑道:“有何不敢?你仙界欺压吾等由来已久,如今风水轮流转,该当吾等扬眉吐气了。”
南极仙翁冷笑一声:“说大话谁不会,你们可有说大话的本事?”
在南极仙翁眼里,这所谓的六大圣实力与他徒弟杨戬差不多,若是单打独斗,白鹤童子不会败于其中任何一人。以他自己一人,收拾这几个魔头当不是难事。
牛魔王挺身而出,说道:“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
仙魔两届,都是说打便打,也不浪费口舌。只听南极仙翁喝一声:“力士何在?”空中便现出四个黄巾力士,身躯直有昆仑山之高。应声道:“吾等在此。”
南极仙翁令道:“将这大力牛魔王拿下!”黄巾力士齐声应诺,张开如山巨掌,向牛魔王轰去。
那牛魔王也不是浪得虚名,将牛头一晃,身子一扭,便拔地而起,身躯向天疾涨,直似要穿到云霄中去。却是他运起法天相地的神通,来会这四个黄巾力士。
只听他喝一声:“招打!”抡起如擎天柱般的混铁棍,一棍一个,泼风般兜头砸下。那些黄巾力士哪里能挡,一眨眼间,被砸得血肉模糊,硕大的身躯埋入了地下。
众兄弟齐声喝彩,玉面狐更是秋波频闪。南极仙翁脸色铁青,说道:“一时逞能而已,可敢接贫道五火七翎扇一搧。”说话间,把那扇子拿将出来。
牛魔王即收了法相,嘿嘿一笑:“你有扇,俺也有扇,有何不敢?”话毕,张口一吐,掌中多出了一柄芭蕉扇。
第四十三章 魔王娶妾
这如意芭蕉扇是牛魔王瞒着他媳妇罗刹女偷带出来的。原来只有掌心大小,见风即长,长到正常大小便停,如意之名,丝毫不假。
南极仙翁也不知牛魔王手中是何宝贝,说一声:“吃贫道一扇!”五彩神焰暴涨,化为一条长舌向牛魔王卷来。
牛魔王不慌不忙,将手中如意芭蕉扇一摇。狂风骤起,那五彩神焰倒卷回去,反向南极仙翁自个卷来。
这神焰的厉害,南极仙翁如何不知?他忙不迭掐指捏决收了神焰,算是没有被神焰烧着。若晚上三分,便要将他烧个七窍生烟。
这事还没有完。只见牛魔王将那芭蕉扇对着南极仙翁又是一搧。
南极仙翁只觉自己便是大海中的一叶飘萍,随着那汹涌的波涛,整个人被掀起。牛魔王这一搧,直把南极仙翁搧出十万八千里远,望西方极乐之乡而来。
却说西方教主准提道人在婆罗树旁,高坐九品莲台,正在对新拜师的弟子燃灯道人讲解三乘教义,忽见一人如流星般从天飞来。他将大掌一伸,穿入天幕,将南极仙翁稳稳托住。
南极仙翁随着准提的法掌,落到七宝林中,口中兀自在叫:“好厉害!”
准提屈指一算,心中已经了然。笑道:“原来你是被那芭蕉扇搧到了这里。这扇子贫道也是禁受不起,何况是你。要破此扇,只有用定风珠。”南极仙翁怒道:“九鼎铁叉山度厄真人便有定风珠,贫道去八宝云光洞走上一遭,借来定风珠再与那牛魔王决一胜负。”
准提就劝道:“一饮一啄,莫非有因。道友何必如此持拗?定要分出胜负。”
南极仙翁闻言默然,忽看见燃灯,说道:“师兄,你何故在此?”
南极仙翁虽是原始天尊大弟子,见了燃灯也要称一声师兄。
燃灯道:“吾受西方教主点化,欲归他门下。”南极仙翁愕然道:“诸位师弟一个接一个来了西方,我阐教实力大减,如今连师兄也要离开我玉虚宫么。”燃灯道:“风水轮回,皆是定数。日后沙门大兴,玄门势衰。贫道改换门庭,也好多受人间香火。南极道友,何如你也拜在吾师门下?”
这燃灯入了西方,便改口称南极仙翁为道友。
南极仙翁连连摆手道:“不可。贫道乃玉虚宫大弟子,若吾也入了西方,我玄门就愈加势衰。如今东土魔界蠢蠢欲动,正是用人之际,贫道岂能入你沙门。”
于是南极仙翁拜别准提,驾起祥云去昆仑山玉虚宫复命,不提。
※※※
且说牛魔王一扇搧走南极仙翁,众兄弟看得哈哈大笑。
忽然那扇子从牛魔王手中飞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落到另一人手中。
云中出现一个花容月貌,雪肌云鬟的女仙。手提宝剑,双目含煞,对着牛魔王怒目而视。
众兄弟齐声唤道:“大嫂。”皆不敢再做声。
罗刹女哼了一声:“都是你们这帮兄弟干的好事,把我家牛郎骗出洞府。”
牛魔王讪讪一笑,说道:“娘子,你怀有身孕,怎追将出来了。若一不小心损了胎气,如何是好。”
罗刹女冷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为妻怀有身孕。你怎不听我话,定要与仙界作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肚中的孩儿就没了爹。”
牛魔王道:“大义所在,俺不能贪生怕死,被同道笑话。”
罗刹女叹了口气:“早知道是拦不住你的。罢了,你今日离开我翠云山芭蕉洞,就再也不要回来。”话毕转身便要驾云而去。
牛魔王急喊:“娘子,把你芭蕉扇留下。”罗刹女转过头,怒道:“你要与众仙厮杀,凭你自己的本事去,怎偷拿了我宝扇。为妻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来向我讨要?”
牛魔王无语,只有任罗刹女去了。
众兄弟歉然道:“如今害得大哥没洞府安身立命,都是小弟们的不是。”牛魔王没好气道:“这婆娘如此凶悍,俺早就不耐了。不回去也好,乐得同诸位兄弟逍遥自在。”
那玉面狐忽发出娇语道:“小妖蒙大圣救命之恩,纵粉身碎骨无以为报也。小妖那积雷山摩云洞虽然不能同大圣的洞府相比,可也山灵水秀,乃一处修心养命之所。大圣若不嫌弃,可去小妖洞府暂时立足。”一边说,一边秋波频闪,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狐媚模样。
这赤裸裸的勾引,落在众兄弟眼中。便有鹏魔王哈哈大笑:“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嫂既不容你,何如娶了这位美人做你妾室。”牛魔王愣愣道:“这怎么成。”
猕猴王笑道:“大哥如此英雄,娶个三妻四妾算得什么。这美人如此天姿绝色,你若不娶,可要便宜我们兄弟了。”
牛魔王憨憨道:“也罢。就娶了这美人,今日大家同去摩云洞喝俺的喜酒,不醉不休。”
于是这玉面狐便成了大力牛魔王的小妾。
※※※
再说韩淮楚派出人马四出搜索刘邦,一直无他的消息。次日,终于把他寻到。却是在一座山洞内。
那山洞阴冷潮湿,腥臭扑鼻,地下散落了一地的狐狸白毛。军士们找到刘邦时,他还昏迷不醒。
军士们猛力摇撼刘邦,终于把他弄醒。却因耳膜受损,听不清众人说话,问他什么均是不答。
“原来昨夜自己要堕入的温柔乡,便是这个鬼地方。这地上散落的白毛,便是那狐狸精受伤后遗下的。”那刘邦看到周遭景象,不寒而栗。
一出那山洞,刘邦便呕吐了一地。
刘邦回到大营,韩淮楚找来医官为刘邦治耳,不提。
※※※
刘邦这一头事情刚刚忙完,章邯大军便即到来。
那章邯得知英布的两万军马杀得只剩五千,李烈的精锐骑兵也折损了四分之一,不由大为愤怒。领了秦军主力,杀气腾腾赶到,在临沂城外扎下营寨,连营三十里,绵延起伏,声势浩大无比。
章邯便下了战书,邀韩淮楚与之一战,韩淮楚笑而批道:“韩某惟武信君帐下一都尉耳,不配与君侯一战。待武信君兵至,再与君侯决战于野。”
章邯见韩淮楚不上当,便下令强攻楚军营寨。二日之间,不分昼夜,共发起了九次强攻。
战斗态势十分明朗:章邯要赶在项梁大军到来之前,吞掉韩淮楚这支军马。
韩淮楚早有准备,率领楚军将士日夜苦战。那战斗打得十分的惨烈,有三次秦军突入楚军营寨,幸而楚军奋不顾命,经过浴血苦战,终于将失去的阵地夺了回来。
这阵地的夺回,也要归功于韩淮楚先头搞的那些训练。若不是经过了接近与实战的残酷训练,将士的战斗力与临变力大增,那失去的阵地落在了那些从戏下一直打到齐地的身经百战的章邯军手中,怎如何能够夺得回来。
为加强临沂城的防御,刘邦与田荣的兵马均派驻到了城里。那一边有坚固的城墙为倚靠,虽然战斗也是激烈,城中遭受的压力比韩淮楚要轻得多。
营寨内外,留下了秦军的累累尸体。这些尸体,来不及收捡焚化,有的已经发臭开始腐烂。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秃鹫,成群结队地盘旋在营地的上空。这两日吃尸体吃得肚腹浑圆,有些连飞都飞不高了。
楚军的阵亡人数疾增。韩淮楚的三万兵马,只剩下两万。秦军死伤的人数,当是楚军的两倍。而防御最为依赖的箭矢,已所剩无几。
没有了远程击杀敌人的箭矢,只靠短兵相接,韩淮楚已经预感到,这营寨快要守不住了。
这一日黎明,韩淮楚还在梦乡之中,便接到急报:左营失陷,余樊君阵亡!
那余樊君守护的左营被突如其来的秦军攻进,全营将士三千人马浴血死战,终于抵挡不住秦军汹涌的进攻。余樊君在战斗中,被秦国大将少上造苏角所杀。全营将士,逃回来的只有五百余人。
韩淮楚连忙披上甲胄。此时还不是悲痛的时候,这几日悲痛的场面见得太多,早已令人麻木。左营失陷,中军大营洞开,便要迎接秦军的总攻了。
鸣号,集结,上马,列阵。刚刚做完这些,便听到了秦军的冲锋号角与震耳的咚咚战鼓声。
排山倒海的冲锋,无与伦比的声势,无谓生死的狠劲,铺天盖地密不透分的箭雨,还有那高出楚军战马一筹的秦军良驹,这一切,显示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历经百战的秦军主力骑兵。
一员小将一马当先,手提半轮圆月混金镋,胯下追风逐电白龙驹,头戴亮银三叉帅字盔,身穿铁叶连环甲,正是那一心报仇的将门世家李烈。
那李烈果然有将门虎子的风采,一杆混金镋使得大开大阖如风轮也似,楚军将士沾之即死,碰之即亡。他强突到那营寨边,用混金镋猛力一劈,“哗啦”一声,一排栅栏倾倒下来。
秦军势头太猛,楚军节节败退,看上去有点抵挡不住。被秦骑一冲,前方几重防线已告崩溃。
韩淮楚望着倒下的楚军,目中带满血丝。高擎鱼肠断魂剑在手,叫一声:“诸位,杀!”话音一落,他身下战马已一纵而出。众将急忙喊道:“韩将军,你是一军主将,不可冒险!”却哪里喊得他停。便随着他冲突而出。
主将亲自上阵,楚军士气大增。韩淮楚一柄鱼肠断魂剑削铁如泥,一身先天真炁风云涤荡有破城之势,一时之间,将败势扭转,那秦骑便再不能前进。
横尸与断头同飞,战袍共血水一色,在这千军万马的惨烈厮杀中,秦楚两国将士,皆忘去了自己生命的价值,脑中只有两个字“杀敌”。战场之上,双边将士战得犬牙交错,形势错综复杂,一时难以用笔墨形容。
忽然笛声长鸣,秦军纷纷向两侧疾退,一个声音响起,冷酷而无情:“斩韩信者,赏金千金,晋爵两级!”
众星拱月中,帅旗之下,一匹超光纤离马上,坐了一人。一副紫膛脸,目光深邃,生得豹头环眼,燕领虎须,正是那秦军大帅——泾阳侯章邯。
韩淮楚在万载谷赴秦营下战书,便曾见过章邯。时隔一年,只见这章邯受战火的锤炼,人似深沉了不少。御赐黄金锁子甲罩身,颇显元戎威仪。
“小生的命还真值钱,这章邯竟开出了千金的重赏。他亲自到此,看来这一战是志在必得。”韩淮楚心道。
就听章邯道:“谁去与本侯拿下韩信?”话音一落,一将拍马向前,挥舞一柄一丈六尺金顶开山钺,径直劈向韩淮楚。
此人身长九尺,体型如雄狮一般健硕,便是秦国上将少上造苏角。
那一钺劈下,有开山裂石之势。苏角名声得来,端的不虚。
却见韩淮楚不换不忙拔马一让,避过这沉猛一击,斜斜里寒剑一撩,“咔嚓”一声,苏角那一丈六尺长的金顶开山钺,便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杆空柄。
苏角掉转马头疾回,高声喊道:“大帅,这厮得了蒙帅的鱼肠断魂剑,锋锐无比,非末将能敌。”
“小生便是不拿出这把剑,凭你苏角,一样也是小菜一碟。”韩淮楚心想。
章邯闻言神色一震,“原来蒙帅的鱼肠断魂剑落在了韩信之手!这厮武功如此高强,纵是蒙帅复生,恐怕也不是他对手,又有了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拿下他可就难了。”
他便暗恨那弃众而去的英布,“若是英布在,他的武功还能与韩信匹敌,他手中的那柄斩将剑也可挡住韩信的鱼肠断魂剑。可这小子竟因战败畏罪而逃。”
“打个败仗算得什么?战场厮杀,谁也不是常胜将军。英布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在此两国交战的用人之际,本侯也不会将他斩首治他的罪,只会呵斥几句叫他戴罪立功。可他偏偏不能看透这一点。”
章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