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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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来到榜文前,伸手揭下悬榜。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她是来应征为大王治伤的。
这妇人便是蛇母妖姬。牛魔王与玉面狐驾云将她从万蛇山拘来见伍子胥,伍子胥道明要她去媚惑赵歇的目的。面对一帮吃肉不吐骨头的妖魔,蛇母妖姬怎敢不从?只得应诺。
那伍子胥便一伸手拂在她脸上,她被赤松子拂尘击中脸上留下的丑陋疤痕顿时无影无踪,又恢复了昔日那勾魂的模样。伍子胥再运神通,助她恢复了迷魂大法。又施出迷幻手段,乘夜将她投入巨鹿城中。
她先前驱使独门喂养的小蛇,咬伤了赵王歇,为的便是接近与他。
周围军士见蛇母妖姬揭了榜,均围了上来,将她带入赵歇临时驻跸的行宫中。
※※※
且说那赵歇正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发着高烧,忽听总管太监郭礼高声禀道:“大王,有人揭榜了。”赵歇道了一声:“带进来。”
环佩叮当,一阵浓郁的香风扑鼻而过。赵歇的小眼,直盯在蛇母妖姬那透过薄纱呼之欲出的一对玉峰上。
“好个惹火的尤物!想不到这巨鹿城还有如此妙人!”赵歇一见蛇母妖姬,顿时两眼冒光身下发燥,好像被蛇咬的伤痛都忘了。
赵歇失声问道:“美人,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
蛇母妖姬垂首作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怯生生答道:“民女乃常山人氏,名叫冯怜怜。”话一说完,媚眼一抬,一道摄人的碧光射出。
赵歇中了蛇母妖姬的迷魂大法,顿时脑中一阵混沌,身下更是燥热,只想一把将蛇母妖姬那惹火的胴体搂在怀中,压在身下,发泄一腔焚身的邪火。连话也说不出了。
那总管太监郭礼却看着蛇母妖姬有些诡异,觉得不对劲,提醒道:“大王,这小娘子是请来给你治疗蛇毒的。”
蛇母妖姬微微一笑,道声:“民女这便给大王疗伤。”立起身,迎风摆柳走到赵歇榻前,伸出春葱玉指,用长长的指尖在白得腻人的藕臂上一划,那殷红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郭礼看了一惊,“这妇人浑身上下无不透着诡谲,莫非是江湖异人?”
只见蛇母妖姬将一段藕臂凑到赵歇唇边,那赵歇不由自主张开口咬住,一边舔吸起蛇母妖姬创口流出的鲜血,一边将咸猪手攀上了蛇母那对玉峰。
这情景直看得郭礼糊里糊涂,心想大王今日是怎么了,好像痴呆了一般。见了一位民间女子,竟急色成这副模样?
蛇母妖姬常年与蛇打交道,早就服下大量的抗毒药物,她体内便是一腔宝贵的药血。见赵歇吞了两口,蛇母妖姬便不愿再给他糟蹋,将手腕缩了回来。
那赵歇吸了血,更加急色,一把将蛇母妖姬扯上榻压在身下,那充满皱纹的老脸直往蛇母妖姬高耸的怀里乱拱。
蛇母妖姬对这年过五旬的老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喜欢的是精壮少年,只是逾于伍子胥之命,不得不强作欢笑假意承欢,笑咯咯任赵歇采撷她这颗熟透的烂桃。
见了这风月淫靡的一幕,还不退下更待何时?郭礼鹿尾一抖,众宫女内侍皆识趣退了下去。
※※※
赵歇与蛇母妖姬一番昏天胡地的云雨之后,出了一身臭汗,只觉那蛇毒带来的不适已荡然无存,随之而起的是一股酣畅淋漓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些赵宫娇娃,床第功夫哪里能与蛇母妖姬的姹女九阴功相比。只是她奉命来媚惑赵歇,不能摄取赵歇阳髓,否则这赵王早已成了一具人干。待赵歇入了套,便收了迷魂大法,让他清醒过来。
赵歇头枕着蛇母妖姬光溜溜的肚皮,说道:“真痛快!自从寡人初试云雨以来,平生还是第一次这般快活过。”
蛇母妖姬怯生生道:“奴家初经人事,得蒙大王临幸,惊宠万分。”
蛇母妖姬摄取阳髓无数,经过的人事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装清纯说“初经人事”,那赵歇也相信?
原来那赵歇当时被她摄迷心智,也记不清是什么情景了。那蛇母妖姬臂上流血流到衾被,看着满床桃花开,那赵歇便信以为真。
赵歇忽记起什么,问道:“美人,寡人有点奇怪,你那血怎能解寡人的蛇毒?”
蛇母妖姬早有对辞,答道:“奴家幼时被蛇咬伤,服食了治蛇毒的灵药。这血便成了灵血。”
赵歇傻兮兮感激道:“美人,你为了寡人性命,不惜牺牲自己的鲜血。寡人爱你爱入骨髓,要纳你为妃,与你夜夜缱绻,日日巫山。”
蛇母妖姬忽以手遮面,嘤嘤地假哭起来。赵歇急问:“美人,你为何伤心?”
蛇母妖姬从眼中挤出几滴眼泪,作伤心状道:“奴家也想日日陪伴大王身边,奈何秦国大军围城,这巨鹿城不日便要被秦军攻下,在大王身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赵歇一听这话,神色变得颓然,披衣起床,坐在几上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蛇母妖姬见已入巷,赶紧添一把火,问道:“奴家曾听说大王有雄兵数十万,威武加于海内,怎么就被秦军围困在这孤城呢?”
赵歇恨恨道:“说什么雄兵数十万,我赵国的那些将军都听任寡人自生自灭,坐视寡人危难而不顾!”
蛇母妖姬装作惊讶:“他们想干什么?莫非是想拥兵自重,等大王死后自己当王?”
赵歇楞了一愣,摇头道:“他们都是我赵国的忠臣,想来不会吧。”
蛇母妖姬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这年头兵荒马乱,手中有点兵马的都想称王。那武臣不是就背弃张楚陈胜,自立为王吗?”
赵歇颓然一叹:“他们要真有此心,寡人也奈何他们不得。兵权在他们手中,有什么办法可想。”
蛇母妖姬笑道:“大王乃一国之君,怎会治不了这些奸佞。大王忘记了那陈胜是怎么对付葛婴,吴广之流的吗?”
陈胜便是用密诏令葛婴吴广部将狙杀二人,夺回他们兵权。一语将赵歇提醒,立起身兴奋道:“对啊,寡人可效那陈胜,发道密诏去给忠于寡人的将军,杀了那些奸臣,夺回兵权,出师救驾。”
忽然他又摇摇头,说道:“杀了陈余可以,那李左车陪伴寡人多年。他虽不仁,寡人却不能无义,向他下手,寡人实不忍心。”
这赵歇生性懦弱,优柔寡断,当初起事便不敢为,如今遇上这等大事,又犹豫不决。
蛇母妖姬便哭得花枝乱颤:“大王不忍心杀此二将,可他们却恨不得大王早死。如此下去,奴家只有陪伴大王殒命在这巨鹿城做一对泉下夫妻了。”
赵歇急忙将蛇母妖姬搂在怀中,安慰道:“美人不要伤心,就依你便是。”
他喝一声:“郭礼!”郭礼在门外听见,急忙推门进来,问道:“大王唤奴才何事?”
赵歇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冷冷道:“替寡人召丞相张耳拟两道密旨,着赵夕,赵庇二将,伺机杀了李左车,陈余二将,夺回兵权,提师来救巨鹿!”
那赵夕,赵庇二将,俱是赵歇昔日在三晋盟赵盟的亲信。他们昔日流亡江湖,有颇多联络办法。虽然秦军将巨鹿团团包围,却有法子将密旨送到二将手中。
那赵歇得了蛇母妖姬这等尤物,自是爱如珍宠,当下封她为俪妃。
殊知一夜过后,那俪妃却不知踪迹。问遍守卫,无人看见她从行宫走出。赵歇失了“爱入骨髓”的美人,痛心疾首,食不知味,不提。
※※※
密旨一封传到陈余军营,激起了千层波澜。
原来那赵庇一不小心消息走漏,被陈余知道。陈余大怒道:“吾为赵国披肝沥胆,与张耳有刎颈之交。这君臣二人竟要害我!”当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赵庇,一剑刺死。
众将道:“如此大王,不要也罢。将军英明神武,就自立为王也不为过。何不顺应天命而就王位?”
陈余摇头道:“不可。这皆是张耳的主意,不关大王之事。大王乃赵氏之后,在此赵地人心皆思旧主。我若称王,则背一世骂名。如今秦军大兵压境,还是须捐弃前嫌,同仇敌忾。那章邯设下诱饵,等我军上钩。只有待诸侯兵至,再思救巨鹿之计。”
于是张耳,陈余这对刎颈之交,互相嫉恶,昔日交情荡然无存。
第八章 鹿死谁手
北国的春天虽然来得迟,却也清奇壮美。
夕阳西下,给满山遍野的劲草野花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光。蛰虫昭苏,万物萌生,到处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风中已感觉不到凛冽的寒,迎面扑来的是大地氤氲的温润。
一个风姿俊雅的英武将军,满身戎装,正坐在山坡一凉亭中,与一位人比花娇的美艳少女抚琴一同低声吟唱一首动人的情歌: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生生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翩花丛来。历尽磨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也不知小妮子项追从哪里听来韩淮楚以一首琴曲斥退燕国的四万大军,每日里没事便缠着韩淮楚为他弹琴唱歌。韩淮楚那充满磁性的动人歌喉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打动了美少女的心,在他那些从未听闻的美妙歌曲中深深陶醉,有时还情不自禁跟着哼上几句。
韩淮楚突然发现,项追不仅说话的声音好听,唱起歌来也是那么悦耳动人。以她那副美妙绝伦的容貌与她那婉转如黄鹂的嗓音,若是生在两千年后的未来,保管要做个天后级别的巨星。
武信君项梁厉兵秣马,明日便要兵发赵国。两小说不出的依依惜别,便并辔来到这军营外的山坡,一起唱起这首缠绵动人的“化蝶”。
当然这歌是韩淮楚教给项追的,还对她讲了一个悱恻哀伤的爱情故事。小妮子听了这故事,被勾得眼泪汪汪,哭倒在韩淮楚怀中好久才哄得她破泣为笑。
那小妮子便一本正经道:“我要是祝英台,若是有人敢来抢我的亲,我便一枪刺死他。”听得韩淮楚咋舌不迭,心想到底是辣妹子,这般的泼辣。
项梁昨日已当着大家的面亲口许诺,待击败秦军,攻进咸阳,便为韩淮楚与项追完婚。虽然大家对他俩的关系早就知晓,但还是让众人羡慕不已。
“那韩信又是武信君的侄女婿,又将挂帅统领楚国的东路大军,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众人纷纷祝贺,都说等着喝他俩的喜酒。
小妮子自然是乐滋滋的,拿出亲手为韩淮楚缝制的一件战袍披在他身上,又让韩淮楚惊叹不已。
“这小妮子只知道打打杀杀,什么时候学会了针线,又是什么时候瞒着我开始缝制的?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巨大,竟让她改了性子。”
一曲既罢,项追依偎在韩淮楚怀中,忽有些伤感道:“明日出征,不知道会将如何?”
战场无情,谁胜谁败难以预知。虽然他叔叔为二小描绘了一幅美妙的前景,但天知道会不会成为现实。
韩淮楚叹了口气。凭他对历史的清晰,他隐隐觉得此次出兵赵国凶多吉少。
赵国左丞相张耳兵败,邯郸弃守,赵王歇逃往巨鹿,章邯与王离的联军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一口吞下这支从江东一路血战壮大的楚国生力军。
他曾向项梁谏言不要出兵赵国,但项梁执意不听,说道:“楚赵皆为反秦盟友,岂能坐视赵国覆灭?”韩淮楚只得作罢,把心思放在战事的准备中。
韩淮楚部在临沂一役死伤惨重,剩下只有一万三千人马,但就像是项梁说的那句“项家军是打出来的”,楚军又在沿途招募了不少新兵。项梁似乎对他这位未来的侄女婿十分偏袒,将这征来的新兵划到韩淮楚的帐下。韩淮楚步卒骑兵合计有两万人,他便多了一个任务——练兵。大战在即,要在短促时间内训练好这支新老混合的队伍,又花费了韩淮楚不少心血。好在有老兵们的帮忙督导,新征的士卒很快习惯了营中的氛围,迅速融合到这支队伍中来。
只听怀中项追幽幽道:“信哥哥,此番出征,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韩淮楚问道:“追儿要我答应何事?”项追用杏眼满含深情的凝视着韩淮楚,说道:“不管此战是胜是败,你一定要完整无缺回来见我。”
韩淮楚将项追小蛮腰一搂,微笑道:“追儿放心,信哥哥就算爬,也要爬着回来见我的追儿。”
项追满意地一笑,说道:“我就怕你在战场太拼命,连生死都不顾。”韩淮楚笑道:“战场怎能不拼命,你不是要我当逃兵吧?”项追也笑出声来:“当然不是,你要是当了逃兵,追儿会看不起你。”
韩淮楚大晕,“又要小生不要太拼命,又说看不起逃兵。这般自相矛盾,这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理解。”
项追将螓首靠在韩淮楚的胸膛,聆听着他那激荡有力的心跳,说道:“信哥哥,为了你曾受过的胯下之辱,你不知遭受了多少非议。若是你当了逃兵,你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追儿也一辈子都会为你蒙羞,我那羽哥哥若听到我们的亲事,更加会暴跳如雷。”
上次项羽就为了看见韩淮楚与他妹妹亲昵,一见面便要打要杀。为此兄妹俩险些翻脸。后来项羽也曾在项追面前说过韩淮楚不少不屑的话,项追只当是没听到。之后项羽与韩淮楚项追兵分两路,再也没有见面。昨日项梁许了二人亲事,还不知道项追的这位亲哥哥是什么意见。
韩淮楚听到项追提起项羽,不由问道:“你哥哥可有书信与你?”项追点点头,答道:“今日便接到一封,说他已打到陈城城下,正在加紧攻城。”
项羽的西路大军,自从拿下襄城,他那屠城的残暴手段虽然让他背了不少骂名,却也将一路防守的秦军震慑住。不少城池不敢抵抗,一见楚军到来,便开关投降。又有范增老谋深算为他出谋划策,便节节胜利,大军剑锋直指张楚故都陈城。
若能拿下陈城,其意义绝不只是打下一座城池。那陈城是一面旗帜,定能振奋荆楚各地豪杰,大慰楚人之心。
而那秦将杨熊的主力人马也驻守在陈城,将他击溃,魏公子豹便可放手复他的魏国。还可进军北上,助韩王成收复被长城军团占领的失地。
韩淮楚听说项羽攻到了陈城,也十分高兴,说道:“但愿陈城早日攻破,陈王在泉下有知,英灵也可安息了。”
项追又道:“我哥哥信中每每提到,有一位江湖神秘蒙面侠客在暗中帮助他。时常突然现身,用箭射到营门前,捡起一看,绑着有秦军的兵力布置图。待到军士要去寻他,他却倏然离去,不知所踪。”
韩淮楚道:“江湖多异人。那暴秦失去人心,自有志士相助我军。”
项追又道:“听说秦军占领的各个城池与营地之间的往来信使,时常遭刺客暗杀。我哥怀疑,那刺客便是送兵力布置图的蒙面人。”
韩淮楚道:“难怪你哥会进展这么迅速,原来有高人相助。只是那侠客为何不大大方方的去你哥营中,却要遮遮掩掩呢?”
项追便道:“听看见那人的军士说,蒙面人身材瘦小。我怀疑他便是弃秦军而去的英布。”
韩淮楚这下可弄糊涂了,问道:“那英布不是秦将吗,再怎么说也不会帮着我军打他自己人吧?”项追笑道:“你不知道,那英布是我与羽哥哥的弟弟。”韩淮楚更是不明所以:“那英布姓英,你们兄妹姓项,怎说英布是你俩的弟弟?”项追道:“难道不同姓便不能成为我们弟弟吗?我们与英布,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韩淮楚心想或许他们是儿时伴侣,这弟弟有另外的含义,便没有再问。英布与项羽幼时交好,帮他打秦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听项追带着欣喜道:“羽哥哥说他这阵子读了不少书,想不到我这个最不爱读书的哥哥也长进了。”
韩淮楚大奇,心想历史书说项羽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