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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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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余大喊一声:“这世上何出一个韩信,叫吾辈皆黯然无光乎!”跨上白龙马,单人独骑就向汉军阵势冲来。

这哪里是来冲锋陷阵,只是来寻死。那张耳一声令下,汉军乱箭齐发,陈余死于万箭攒心。

泜水悠悠,经两千年沧桑岁月,现在几乎已经干涸。只留下清代诗人陈维崧的一首《念奴娇》,供后人追忆那当年飞箭夺魂的战争场面:

雄关上郡,看城根削铁,土花埋镞。

十月悲风如箭叫,此地人称钜鹿。

白浪轰豗,黄沙苍莽,霜蚀田夫屋。

车中新妇,任嘲髀里生肉。

太息张耳陈余,当年刎颈,末路相倾覆。

长笑何须论旧事,汦水依然微绿。

欲倩燕姬,低弹赵瑟,一醉生平足。

井陉日暮,乱鸦啼入枯木。

※※※

赵都襄国,即河北省邢台市,在秦时名为信都。因为这是赵国开国君主赵襄子的故乡,故又名襄国。赵孝成王定信都为赵别都,以朝诸侯。巨鹿一战,赵都邯郸被秦军毁城,赵歇便以此为都。项羽立张耳为常山王,正式更名为襄国。

却说韩淮楚攻下井陉关,带领汉军将士马不停蹄扬鞭南下,直取襄国。

那赵歇哪里能想到二十万赵军一战全部米西,压根就无防备。听见汉军骤然攻城,吓得魂不附体,忙叫那广武君李左车领军守城。赵军仓促应战,这时候却哪里来得及?汉军只发动第一轮攻势,那襄国便即沦陷在汉军铁蹄之下。

惊惶间,赵歇卷起细软,由李左车保驾,领卫士出南门而逃。只想逃到上党,与那赵将李吉会合,方能保住他赵国的江山不丧。

韩淮楚岂能容那赵歇逃脱引来后患?领轻骑是奋力追赶。并开出价码,得获赵王歇者赏金一千,得获广武君李左车者亦赏金一千。

那赵歇在韩淮楚眼中就是一匹癞皮狗,若不是考虑到他那赵氏后裔的身份在赵国有极大的号召力,这一千赏金也不会开出。倒是他三师兄李左车,在韩淮楚眼里是货真价实。

在这乱世之中,李左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招徕李左车于麾下,汉军队伍里不就又多了一位能独挡一面的帅才?李左车,蒯通与自己纵横家三师兄弟联手,普天之下还有谁是敌手?

这是韩淮楚的想法,可是被他二师兄蒯通误解了。

蒯通的故主武臣被李良所害,背后主谋正是这位师弟李左车。如今大仇人就在城中,他是不杀李左车不足以泄恨。只以为韩淮楚悬赏一千金求李左车,也是为了除去这个劲敌。

“李左车使李良弑杀武王,必得而诛之!”走之前蒯通咬牙切齿地对韩淮楚说道。

韩淮楚是笑而答应,心中却想这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是自己的二师兄,一个是自己的三师兄,如何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一件棘手的问题。

这都是生擒李左车之后会遇到的难题,现在汉军当务之急是追上那亡命而逃的赵歇。

第二十七章 左车献计

日暮相关何处去,烟波江上使人愁。

风吹得响,马走得急,如惊弓之鸟的赵王歇一口气跑到了漳水的三户津。

这里便是巨鹿大战的遗址。昔日那赵歇靠着报“不战胜毋宁死”信念的楚军破釜沉舟,绝水而战,终于大胜秦军,解了巨鹿之围。今日那赵歇还想渡过漳水,凭借那屯扎在上党的五万“精兵”,夺回被汉军攻陷的襄国。

从襄国一路逃到这里,赵军不断走散,而今赵歇身边只有李左车领十余骑相随。

赵军的失利并没有动摇广武君李左车那匡扶社稷的信心。从听来的消息,那韩师弟入侵井陉只带了三万军马。且一半是只能摇旗呐喊不能上阵的新兵。井陉一役血战下来,又能剩得多少?只要逃到上党,他就会挥师北上,与那韩师弟在沙场决一死战,报井陉大败之仇。

“只要我李左车一口气在,断不叫大赵江山就此覆灭!”李左车望着那滔滔漳水,心中压抑这万丈怒火。

“那陈余师弟打的是什么稀烂的仗?依仗井陉之险,二十万大军居然挡不住三万汉军。若是听吾一言,何至于会有今日?”

大水最是无情,没有船只,想渡河只是枉然。李左车只得命二人去附近村落寻找船只。

眼见那汉军并未追近,李左车心中始安,就让众将士下马就地歇息。因走得倦怠,那李左车在树荫底下。靠着一棵树干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忽然身上一紧,双臂已不能动弹,原来是被一将趁他打盹,用绳索连人带树一起绑住。李左车大惊,骂道:“贼子所欲何为?”那将哈哈笑道:“今日吾故主常山王复国而来,贯某欲将汝与赵王献给汉军做见面礼耳。”

自古小人最难防。那李左车匡扶大赵社稷江山的雄心就被这小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原来这将名叫贯高,本是那张耳的旧部,也是一员虎将,只想擒了赵歇与李左车这两条大鱼去汉营邀功请赏,为自己荣华富贵铺路。

那贯高也是赵国大将,赵歇待之不薄。若是那赵军不败,也许贯高不会动这份心思。只是如今赵歇已是穷途末路,他就要改换门庭。

李左车疾呼余人来斗那贯高,却哪里是贯高对手?只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贯高一剑一个,把那余者一起料理。赵歇一个糟老头自然更不在话下,被他生擒活捉。

李左车仰天长呼一声:“难道天要亡我大赵乎!”就闭目等死。

※※※

刀光曜日,韩淮楚领兵追到河边,那贯高便解了吓得魂飞天外的赵歇前来献功。

“小王愿降,乞大将军免死!”赵歇头如捣蒜,叩地只是哀求。

韩淮楚看也不看那已是废物一个的赵歇,直扑树下。

“三师兄一何如此狼狈。”韩淮楚动手去解李左车身上绳索。

李左车将身一扭,昂首道:“师弟要杀便杀,何必如此?”

韩淮楚失笑道:“师弟的本事是三师兄教的,三师兄对韩信有教诲之恩,如何能对师兄下手。”说罢解下李左车绳索,呼一声:“来人,为广武君备马,送回府上。”

便有小卒牵来马匹。韩淮楚亲自挽缰,请李左车上马。

“仓啷”一声,李左车拔剑便要自刎。韩淮楚早防到这一手,挥袖一拂,将李左车手中剑震落在地。

“亡国之辱,何当以堪!师弟何必阻我自尽?”李左车此刻死志已萌,闭目说道。

韩淮楚笑道:“师兄从师傅那学得一生才学,尚未展露锋芒这便死去,后世之人无人知道有个广武君也。”

就这一句简短的话,让李左车那古井不波的心中起了一丝波澜,脸上肌肉颤动了一下。

韩淮楚早看在眼中,趁热打铁道:“三师兄大智之人。如今天下纷争正有用武之地,何苦为这即将如昙花一现的赵国殉葬?”

李左车显然已经意动,睁眼看了那赵歇一眼,却一言不发。

韩淮楚微微一笑,背着手对那押解陈余的灌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那灌婴哪会不明白,拧着赵歇的头就一剑咔嚓。

那赵歇活着李左车还有一线希望,如今这希望被韩淮楚掐死,按说他与赵歇君臣一场该当恸哭流涕,却只见他也只是叹息了一声,对韩淮楚说道:“赵王一镇诸侯,请师弟以王礼厚葬。”

韩淮楚笑道:“三师兄之言,师弟敢不从命。”

李左车这才上马,随韩淮楚同回襄国。

到了城中,只见兵荒马乱到处是汉军在抓捕反抗的赵国臣民。韩淮楚对李左车道:“想必师兄心中记挂府上亲眷,且先回尊府。师弟我还有军务处理,他日到府上亲来拜见。”

谁都知道这“拜见”二字的含义。李左车含笑点头,便策马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韩淮楚乐滋滋只想小生麾下又多了一位智勇双全的大将,今后可以有人分担一下自己那开创汉室江山的重任了。

※※※

哪知事情的变化出乎他的意料。

韩淮楚回到那赵宫,刚料理了一下军务,只听宫外来报:广武君李左车求见。

师兄来见,韩淮楚当然不敢怠慢,急忙出宫迎接。

李左车一见韩淮楚,怒气冲冲劈面就向他要人:“韩信,你既然存心招降李某,为何下令擒走我的家人。快说将我家人擒到哪里去了?是生是死。”

韩淮楚听得糊里糊涂,心想小生怎会下这个令。忙道:“师弟我并未下令,或是属下自作主张。”

于是找人一问,方知这抓人的令是军师蒯通下的。

韩淮楚这才知道自己粗心。想蒯通与李左车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攻下襄国,哪会放过李左车的家眷。只怕要夷他三族,这才称了蒯通之心。

韩淮楚急忙与李左车同到狱中。还好,李左车的家人并未被蒯通咔嚓。只等拿到李左车,一并斩杀。

李左车的家人自然是放走。却弄得李左车十分不快,悻悻而去。

次日,韩淮楚亲自备下厚礼,登门道歉。

道歉只是客套,韩淮楚是为请李左车出山相助而来。虚礼一番,韩淮楚便道明来意。

李左车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师弟帐下既有蒯通,安能容我左车?亡国大夫不可以图存,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如在下之辈,何以权衡国之大事?师弟有经天纬地之才,何须在下相佐?且容小民安守田园,今后合家刀剑不再加颈,此生足矣。”

“这个二师兄,坏了小生大计!”韩淮楚心中是气不打一处出。

韩淮楚再三相请,李左车只是不肯出山,他也只得作罢。只是就这么走,又心有不甘。

韩淮楚便虚心地说道:“今汉军虽然破赵,然师老兵疲,实外强中干也。今东有李吉,西有田广,北有臧荼,南有项羽,赵地百姓不能镇服,我军危如累卵。如何成就我汉家霸业,愿聆师兄高见。”

李左车讥笑道:“师弟得师尊秘笈传授,已是师门翘楚。吾等才智皆在尔之下,何用小民置喙?”

“原来师兄还是记恨着这档子事。他执意不开金口,却有什么办法好想?”

韩淮楚寻思一阵,问道:“三师兄,你可知师傅他老人家在万载谷召我去后,去了哪里?”

这个李左车倒有耳闻,却不知韩淮楚为何会提这事。说道:“听说师傅与师弟去了泗水。”

韩淮楚点点头:“不错!我与师傅是去了泗水。师兄可想知道,师傅为何要带我去泗水?”李左车摇摇头:“师傅他老人家的心思,我哪里知道?”

韩淮楚便道:“师傅带我去,是去寻找天子之气……”

话未说完,李左车“呀”了一声,叹道:“看来我大赵之亡,实乃天数也。”

韩淮楚躬身一拜,说道:“今汉王奉承天命开创新朝,早一日天下统一,黎民百姓就可早一日脱离这战乱之苦。师兄不看师弟的面,只看在天下苍生的份上,请赐金玉良言。”

李左车动容道:“师弟言重,且听左车道来。”

“某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故云:‘狂夫之言,圣人择焉’。虽吾之计未必能用,愿备师弟参详。”

“那成安君有百战百胜之计,一日失之,军败千里,死于泜水上。今师弟虏魏王、擒夏说,三日之间,破赵二十万之众,名闻四海,威震诸候,农夫莫不辍耕释耒,争望师弟颜色。然而迭经战阵久战劳蔽,军卒不堪复用也。若师弟以疲惫之师,欲拔燕之坚城,兵不复勇,战则不能拔也。若旷日持久,粮食耗尽而终不能克燕。燕既不服,齐又称强,二国相持,刘项胜负,终难决定。此乃左车之愚见,未审尊意如何?”

韩淮楚点头道:“师兄之言甚是,然则如何处之?”

李左车道:“当今之计,不如按甲休兵安抚赵民,百里之内,如有牛酒来献,尽可宰飨将士,鼓励军心。暗中先遣一能言善辩之士,赍着尺书,晓示燕王,详陈利害。燕惧师弟声威,不敢不从。待燕已听命,便好东向击齐!齐成孤立,不亡何待!如此,则天下事可图也。兵法云:‘先声而后实者’,正是此意。不知师弟以为左车愚钝之计如何?”

韩淮楚大为展颜,拜谢道:“师兄所教,皆是金玉良言,敬谢奉教,然则那上党李吉,如何应付?”李左车捋须道:“今赵氏无后,那李吉何所于归?李吉素听左车之言,愿休咫尺之书,高官厚禄好言招抚便是。致使士卒尽为师弟所用,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事一桩?”

韩淮楚大喜,再三拜谢。那李左车便取来笔墨,休书一封给韩淮楚。韩淮楚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

于是韩淮楚驻兵襄国,按李左车之计安抚百姓,休养生息。四野赵军残兵多来降服。

那说降燕王臧荼的事情有点棘手,只因邯郸城一战臧荼败在韩淮楚之手,而他最小的儿子臧擒豹也伤在韩淮楚设下的埋伏之中。有了这些过节,也不知道臧荼会不会记仇。

世上的事都是先易后难,韩淮楚便先遣蒯通为使去往上党,说降赵将李吉。

过了数日,果然蒯通凭他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与李左车的书信,说动赵将李吉来降。

至此那河北五郡:广阳郡、恒山郡、巨鹿郡、邯郸郡、上党郡皆归汉家所有,那汉王刘邦又多出了三千里的花花江山。韩淮楚得了李吉五万军马,又招抚四方赵国残卒,经过大规模洗牌,练兵教战,又聚起十万大军。

有了这些本钱,韩淮楚便遣那蒯通去往燕国说降燕王臧荼。

那蒯通曾在臧荼手下做过军师,熟人之间自然好说话。臧荼以礼相待,坐下后第一句话便是:“今日韩信兴兵破赵,大获全胜,可有窥燕之心?”对昔日冤仇只字未提。

原来那赵国一灭,燕国与西楚的联系被彻底切断。邯郸一战韩淮楚一曲琴音就将臧荼数万大军斥退,臧荼一听韩淮楚之名就心惊胆颤。那臧荼现在最怕的是汉军来攻,哪还敢提那些陈年积怨。

蒯通果然是能言善辩之士,说道:“天下公敌乃项王也。韩将军深明大义,焉能树敌与燕?今魏赵二国不愿从汉王伐楚,故以兵伐之,所过之处,皆望风而靡。大王若能弃暗投明背楚投汉,王位可保,永为屏藩,百姓可免刀兵之苦。若是不从,那魏豹赵歇便是前车之鉴。”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友是敌,只看利害关系。那项羽虽勇,却隔了一个河北手伸不到他燕国来。而汉军现在与燕国比邻,随时可以来攻。蒯通一哄一吓,说得臧荼乖乖同意投降。与蒯通签下盟约,共讨那暴君项羽。

※※※

而这计谋的策划者李左车,却从此在家做个寓公,修书立说,写下兵书《广武君》一篇,论述用兵谋略,流传甚广。他那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传到后世成为名言。

李左车死后被召回天庭,原来是雹神下凡。此是题外话,按住不表。

※※※

正是:韩信经营按镆铘,临戎叱咤有谁加。犹疑转战逢勍敌,更向军中问左车。

井陉一战暂告结束,楚汉争霸却愈演愈烈。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二十八章 谣言四起

且说燕王臧荼降汉,赵地反叛之事渐息。这一日,那张耳来找韩淮楚,原来是为了他恢复王位之事。

“今赵地初定,国不可一日无主。请上将军遣使去往荥阳,表末将之功。”那张耳委婉地说道。

人家奸细也当了,在断崖上一个人孤零零地呆了一个月苦也熬了,也该兑现当初的承诺了。韩淮楚便要点头,只听身边一声咳嗽,那蒯通在挤眉弄眼向自己发出暗号。

要论功劳,有谁比师弟你大?那张耳不过是被汉军利用的一颗棋子。而今赵国已平,这棋子已经没用,就该过河拆墙,为自己请封为王。这便是蒯通的心思。

韩淮楚何尝不知道蒯通的意思,只是他面子薄不好出尔反尔。于是既装聋子又装瞎子是听不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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