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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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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未来来的穿人,眼睁睁看着历史一步步改变,把持这世间秩序的仙界众仙被自己所灭,这滋味再妙不过。有韩信作见证人,胜于这世上其他任何一人。

韩淮楚愕然道:“你要我作你灭天的见证人?”姬风点点头道:“正是!就委屈一下韩兄了,请随我来。”

姬风说话虽然客气,但他那神态哪容韩淮楚拒绝?韩淮楚情知姬风要将自己囚禁,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姬风要带自己往何处。

第八章 佳人入宫

迈过一串长长的石阶,往下便是一间牢房。一扇厚厚的铁门上,挂了一只沉重的铜锁。

姬风令人打开铜锁,开了们,欠身一让:“韩兄请!”

韩淮楚苦笑一声,心想这魔君到这时还这么彬彬有礼。抬开腿,跨了进去。

牢房内阴暗潮湿,想是好久没有关人,空中飘散着呛人的粉尘,散发出一股霉味。地底耗子窜来窜去,好大一群,见了人来,“吱溜”一下,统统钻入穴中去了。

四面顶上俱是坚硬的石块,也不知厚有几何。韩淮楚一进这牢房,心中顿时想起一个成语——插翅难飞。

姬风跟了进来,眉头一皱:“这里太难住人。韩兄别急,待会朕会派人来收拾一下。”

他正欲离开,韩淮楚忽问:“你师傅天池真人可是被你所害?”姬风嘿嘿一笑,也不言语,算是默认。

韩淮楚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由悲愤交集。想不到这魔君竟连他师傅也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了。

也不知真人是如何罹难,她修炼的“心火罩”是否如师傅鬼谷悬策之言,能保住她的元神不散。

他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姬风已迈步走出。只听“咣当”一声,铁门重重合上,随即门外那铜锁锁了起来。

牢内一片黑暗,只从门缝中透出一线亮光。那姬风的脚步渐行渐远,已上得石阶去了。

※※※

韩淮楚倚靠铁墙而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想不到那姬风要自己这个从未来而来的穿人,作他灭天的见证人,幽禁于此。这念头太匪夷所思!

自己深陷这地牢之中,不知何日能再见天日?

那心中的佳人虞芷雅,此时此刻会在干什么?”

一想到虞芷雅,韩淮楚便心中酸涩。

“自己打探消息而来,却落得一个身陷囹圄的结果,此行的任务彻底失败。

而师兄李左车与自己约定,在原处等候自己的消息。那美如谪仙的虞芷雅会不会在道旁翘首等待小生的归来?夜凉露重,佳人是否经受的起?

自己若从此不能出这监牢,还谈什么与芷雅比翼双飞,相伴一生?

他心中忽想起姬风云要立虞芷雅为后妃的话。以这魔君之力,他想要立虞芷雅为妃,何人能阻?

但愿芷雅不要被这魔君瞧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夜芷雅未能等到自己,又会怎样?是撒手离去,还是自个寻进城来。姬风正要见她,这么一来,岂不是将她送入那魔君之手?”

韩淮楚心中遂起了两种矛盾的念头,一方面盼望虞芷雅不会弃自己而去,另一方面又盼她早早离去,以免成为那魔君姬风的后宫幸宠。

他胡思乱想一阵。地底的耗子见他没有动静,又开始胆大爬了出来,在地下窜个不停,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

忽听牢外一阵响动,脚步声沿阶而下,好像不止一人。那脚步声到了牢门前,便行停下。

随即是开锁之声,一群宫女走了进来。

却见她们均在妙龄,个个面容姣好,楚楚动人。宫女们手捧被褥扫帚,各式家什,声称是奉陛下之命,来为韩公子布置牢房。

韩淮楚心想那姬风果然不食言,遂站在一边,看着宫女忙碌。

这些宫女手脚麻利,先来个大扫除,将牢房清扫干净。又置了一张木床,铺上被褥。再在地上洒上耗子药,满地老鼠便嘴吐白沫,一个个不能动弹了。

不多时,牢内焕然一新。宫女点上蜡烛,布置了桌椅,在桌上摆下一瓶酒,几盘菜肴,说道:“陛下请韩公子用膳。”

韩淮楚正腹中饥饿,也不客气,端起酒菜便吃。那酒乃宫中佳酿,菜乃宫中名厨烹饪,韩淮楚尝饮了一下,只觉食指大动,便据案狼吞虎咽了起来,也不管身旁站了一群少女,那吃相看得宫女们咯咯直笑。

不一会,酒菜如风卷残云一扫而空。宫女们提了一盆水,说是留给韩公子洗澡用,又留下一套干净的衣裳,让韩淮楚洗后换上。接着问出一个令韩淮楚吃惊的问题:“长夜漫漫,韩公子可愿奴婢们留下一二,为公子侍寝?”

韩淮楚苦笑一声,“这姬风好酒好菜之余,还要用美女招待自己,对小生倒是优渥。只是这些宫女,哪里能及虞芷雅万一。”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回去吧。”

众宫女颇为失望。这韩信风姿俊雅,气宇不凡,一看就惹人喜欢,若能被他挑中,留下与他缠绵一夜,可谓梦想不到的福气。可他竟一口拒绝!

于是众宫女退了出去。一人留下一句:“那石阶上又加装了一道铁门,公子休生逃走之念。”便锁上门离去了。

※※※

次日,一人送午饭而来。

韩淮楚识得此人,正是昨日领人挖土填池的那校尉。

却见他已换了一件杂役的衣服,神情十分沮丧。手捧食盒扫帚,胳膊上还搭了一条抹布。

韩淮楚十分奇怪,“这人好歹是个校尉,管着一大帮人,怎成了杂役,由他来为自己送饭?”遂问:“怎么是你?”

那校尉哼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混进宫来,李将军责吾办事不利,怎会把我贬成狱卒。”

韩淮楚愧疚道:“对不起了老哥。都怪小弟,让你受连累了。”那校尉叹了口气:“这都是命,我也怪你不得。从今以后,就由我专为你送饭。”

韩淮楚便与他唠起家常。得知此人名叫刘喜,乃是安阳人氏。已经成婚生子,家中尚有一位老母。

刘喜等韩淮楚吃完,默默将碗筷收拾好,又拿起扫帚,在牢中清扫起来。

韩淮楚故意问道:“刘大哥可知那周朝天子今日将要登基即位?”刘喜道:“可不是,现在城中沸沸扬扬,都在议论此事。”韩淮楚“哦”了一声,问道:“大家怎么说?”刘喜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反正是城中对李将军骂声一片。”

韩淮楚装作不解道:“李将军复兴周室,大家为何要骂他?”刘喜道:“他立了一个周室后裔为天子,天下诸侯岂能容得?不兴兵讨伐打上门来都是好事,听说他还要去荡平各路诸侯,可不是把这邯郸数十万军民架在火上烤。”

韩淮楚点了点头:“不错,以一城军力,怎能立什么天子。不知这邯郸城有多少军马?”刘喜答道:“李将军本有三万军马,加上这邯郸城中一万守军,共有四万。”韩淮楚故意讶道:“这么少!李将军简直是疯了。”

刘喜道:“我看不是李将军疯了,而是他要立的天子有点古怪。”韩淮楚故作不解:“这话怎么说?”刘喜下意识向门外张望一眼,神神秘秘道:“可能是李将军受了那周室后裔的胁迫。”韩淮楚“啊”了一声:“李将军勇冠三军,手中有四万大军,也会被人胁迫吗?”

刘喜遂将昨日在王宫中见到之事讲给韩淮楚听,说道:“那姓姬的小子拿出一个红幡,就这么摇了一摇。李将军便改变主意,拜倒在地,口称那小子为主人。”

韩淮楚听罢,心中寻思,“原来如此。姬风定是用了魔道的邪法逼那李良就范,却不知那红幡是何邪物?竟有如此之能。”

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刘喜愕然道:“韩老弟,你笑个什么?”韩淮楚道:“你可知那姓姬的小子是什么来头?”刘喜皱眉道:“我哪里知道。”

韩淮楚缓缓道:“他不是常人,而是魔,是一位要在人世间掀起腥风血雨,无边浩劫的恶魔。”

刘喜惊讶道:“那小子是魔!你可有什么凭证?”韩淮楚道:“你可知他为何将我囚禁于此?便是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将这世界毁灭,做他的见证人。”

于是韩淮楚将自己知道的姬风的事情告知刘喜,说道:“这恶魔逼死大侠项少龙,又害死自己师傅天池真人,满手血腥。这会儿又来到你赵国,要颠覆天道,要这世界由他魔道操纵把持。”

刘喜只听得毛骨悚然,想不到李将军要立的天子,竟有如此来头。

他自立为帝,诸侯兴兵讨伐还是小事。若这魔君得逞,把这天都灭了,这世界将沦为何地?

他又觉得韩淮楚之言太过荒诞不经,将信将疑道:“老弟莫非是故意编出这番谎言,想达成什么目的吧?”韩淮楚冷笑道:“你不相信,那也只有由你。”

刘喜道:“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走。其实我就想放你,也是有心无力。”韩淮楚惑道:“为何?”刘喜道:“这石阶上还有一道铁门。我进来后,那门便从外面锁上。那钥匙不在我手,在鲁将军手中,我也无法开那铁门。”

韩淮楚心道,“是了,每日有人为我送饭,我便可在开门之机逃走。姬风又加装一道铁门,还派了一位将军把守,是想断我念头。看来姬风对我这灭天的见证人,十分看重呢。”

刘喜清扫完,提起食盒,沿着石阶离去了。

经刘喜一言,韩淮楚忽兴逃走之念。但不知那石阶上的铁门是何样子,守卫那门的鲁将军又是何人。

他便默默想着心事。

※※※

到了晚间,刘喜送饭而来,带来了一个韩淮楚最不欲听到的消息。

刘喜说道:“今日正值新天子登基大典,城中忽来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可真美啊——”

话未说完,韩淮楚已知来着是谁,心中巨震:“芷雅到底放心我不下,亲自来了,可别被那魔君姬风知晓了。”遂心不在焉问道:“那姑娘怎样个美法?”

刘喜道:“我也未见到那姑娘,听说她好像月中嫦娥下凡一般,直看得城中百姓目不转睛。那姑娘走到哪,身后便跟随了一大群人,也不光是登徒浪子,听说什么人都有,还有七老八十的老头也跟了去。”

“糟糕!芷雅这般瞩目,那姬风怎会不知。”

韩淮楚急问:“后来如何?”

刘喜道:“后来来了一位宫人,将那姑娘请进了宫里。街上的人看不到那姑娘,均失望散去了。”

韩淮楚心如坠冰窖,追问道:“那姑娘入宫,后来如何?”

刘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了。”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芷雅哪里去不好,竟然入了宫。那姬风正要寻她,看到她那美绝人寰的模样,还会不动心?”韩淮楚大急。

姬风可不是陈胜,而是要掀起世间浩劫的魔君。他要立芷雅为妃,将她收为私房宠幸,这真是太恐怖了!

只闻石阶上一阵脚步传来,这些时日韩淮楚已十分熟悉的沁人心脾的香气飘来。

“芷雅竟找到了这里!”韩淮楚内心又是惊愕,又是激动。

他不由急步走出牢房,向上眺望。

韩淮楚周身血液刹那间凝固起来。

只见伴随虞芷雅而来的,竟还有一位,面如莹玉,俊目中满含春色,正是那魔君姬风!

第九章 生死未卜

且说虞芷雅与李左车,在道旁苦苦等候,韩信却迟迟未归。

二人十分焦急。到了子时,李左车道:“或许韩师弟入了城,城门关闭,出不了城。咱们且寻个宿处落脚,次日开城之时再来吧。”虞芷雅微摇螓首道:“若是韩公子突然回来,咱们却不在了,岂不是要错过。”

李左车道:“也罢,就让我与姑娘在此等他一夜吧。”

于是二人倚树而坐,静静等待。

虞芷雅一双妙目直勾勾望着邯郸城方向,那神态仿佛如望夫崖上那盼郎而归,望眼欲穿的望夫石。

李左车闲来无事,便与她搭话。

他问道:“听说秦军猛将黥面英布伤在姑娘剑下,可是真的?”虞芷雅点点头。

李左车便问:“那黥面英布在戏下之战连斩张楚五十员大将,武功之高无人能及,姑娘竟能将他刺伤,可真是奇事。”虞芷雅淡淡一笑:“战场偶尔失手,也是有的。”

李左车听她亲口承认,心中讶然,“看来传闻是真的了。这虞姑娘的美色,竟能让那勇猛无敌的英布战场失手!”

他又问道:“姑娘与韩师弟同来,想必是很熟了。”虞芷雅点点头,一抹红晕掠上脸颊。

细心的李左车见她神态有异,心想莫不这眼前的美姝与师弟是一对爱侣?师弟若能娶得这美绝尘寰的虞芷雅姑娘,可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

夜已深,那邯郸城外处于北地,朔风凌厉。虞芷雅经不起那寒风,连连咳嗽。

李左车叹息一声,将两匹马牵了过来,围作一团,聊以挡风。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二人精神一振,立起身来。

有从邯郸城而来的行人路过。李左车便上前询问城中的情况,得知的消息令他大吃一惊——自己的族弟,竟要立一周室后裔为帝!今日正午便要登坛拜祭天地,举行登基大典。

李左车瞠目结舌,“李良兄弟莫非失心疯?竟要复立周室!他与自己约定得好好的,为何会背信弃义?”

李左车还以为是路人胡说,连问了几人,回答均是一样。

李左车又问要立的周室后裔是何人,答案更令他惊讶。那要称帝为天子的,居然是在博浪沙以一管长笛将万千兵将陷入沉睡的天池真人弟子姬风!

这仙道弟子原来是周室后人。他竟要自称为天子,那岂不是让天下诸侯见了他都要矮上半截。

李良既已爽约,主公入主邯郸为王的希望化为泡影。那邯郸城是去不成了,李左车便欲回返河东,兴兵讨伐这敢自称为天子的姬风与弑君叛乱的族弟李良。

于是李左车将自己想法告诉虞芷雅,便要启程。问虞芷雅可愿同行,虞芷雅答道:“韩公子经夜未归,生死未卜,吾要去邯郸城打听个明白。若能找到韩公子,当与他同往河东,为将军助战。”

于是虞芷雅俟李左车走后,只身一人,入了那邯郸城。

史记云:赵国民俗懁急,仰机利而食。丈夫相聚游戏,悲歌慷慨。起则相随椎剽,休则掘冢作巧奸治。多美物,为倡优。女子则鼓鸣瑟,跕屣,游媚贵富。

这种轻浮机巧的民风以这昔日天下大都会邯郸最著。旷世佳人虞芷雅在城中一露面,身后立刻招来了一群狂蜂浪蝶!

“快去看啊,那里有个美女!”“怎么个美法?”“没法形容,你去看了便知。”“美女我见得多了,有什么好看?”“这姑娘美得绝无仅有,你不去看定会后悔。”“咱们不是要去看新天子即位大典的吗?”“那有什么好看,还不如去看美女。”“我还要作生意,没空。”“快把你这破摊收了,明日再作生意不迟。”

街上众人奔走相告,争睹虞芷雅美色。士农工商,贩夫走卒,男女老幼,各色人等,在虞芷雅身后聚成了一个长长的尾巴。虞芷雅走到哪,那尾巴便跟到哪。

虞芷雅暗暗烦恼,“这邯郸城怎是这样。”

她居于韩国,也曾游历过魏国,还曾到过昔日张楚国都陈城,就从没见过像邯郸城的居民这般,众目睽睽之下,在大街上跟着一个姑娘家,不以为耻,反而公然邀朋唤友,像过节一般热闹。

当着这么多人,如何打探韩公子的下路?这尾巴令人生厌,却弃之不掉。

于是虞芷雅成了邯郸城中今日最瞩目的明星,风头盖过了正在举行登基大典的新天子姬风。

虞芷雅走了一阵。到了午后,那即位大典完迄,身后的尾巴越聚越长,摩肩接踵,竟有两百来米。

此时坠于后边的,已看不到虞芷雅那美绝人寰的姿容了。许多人仅仅只是凑热闹,看得别人跟睹一位姑娘,也跟了去。

忽然,有一位黄门内侍领着一乘小轿迎面走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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