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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晋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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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又一批的盗匪如法炮制,到午时正时,俘虏的二百多名盗匪被一一枭首,场上百姓的呐喊声也到达了最高潮,最后在谢玄的大声吆喝下,两名匪首:齐从虎,司有才被压到台下。

百姓们久闻这两个悍匪的大名,还未等谢玄问话,石头、泥巴、菜叶纷纷如雨点般的砸向两名匪首,在一旁押解的射声营士兵见势不妙,忙躲到一旁,顿时百姓蜂拥而上,将两名匪首拖到人群中,撕咬打踹,不到一会儿,两名匪首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地的血肉、内脏、骨头,竟然被百姓们食其肉,碎其骨,弄得尸骨无存。

台上众人看得暗暗吃惊,百姓的愤怒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但这帮匪盗平日里也不知杀了多少无辜百姓,玷污了多少清白女子,今日的下场倒也是他们罪所应得。

第一九七章北府新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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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三刻,二百多盗匪被全部正。法,两百多颗头颅被用木笼装起来挂在县城四门示众三天,那些无头的尸体便在江边挖了个巨大的土坑,堆在坑里浇上火油烧了个干干净净。

许多远近的百姓不愿就此离去,午间领了午饭之后,很多人便在县城街头闲逛,把个小小的县城弄的热闹非凡,比过年,庙会都还热闹几分。

韩暮午后睡了个舒畅的午觉,起来后苏红菱便告诉他,梁参事在等着回话呢,二女见他睡的香甜便没有叫醒他;韩暮本待想说:以后有人来说事便直接叫醒他,但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下肚去,身为上位者,有些事你不想做也要做,否则便与你威严有损,韩暮悟性超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县衙的小厅中只有梁锦春和谢玄二人,袁岗和李远已经带着一百射声营士兵前去南巢镇安排招募事宜,据上午来参加公审大会的南巢居民言道:整个南巢镇几乎成了空巢,两股土匪和秦军隔三差五的便来骚扰,原本聚居在小镇上的一千多户居民早已死的死逃的逃,房舍也倒塌了许多,需要重新修葺。

韩暮一进小厅,梁锦春便起身施礼,韩暮看看梁锦春的气色,脸庞几天下来已经有些黑瘦,但是眼神中神采飞扬,整个人的气质和之前韩暮拜访他之时判若两人,若说之前梁锦春还是一个书生气十足的隐士的话,经过了几天实事一干,身上已经逐渐有了能吏的影子。

“韩将军,我向您禀报一下这几日收购粮食的情况,前几日你都很忙,今日看稍稍得闲,便来叨扰将军了。”梁锦春谦恭的道,通过这几日的接触,他已经对这位少年将军打心眼里崇敬了。

韩暮笑道:“梁先生辛苦了,我也正想问问呢,进展的如何?”

“自将军委任在下收粮的第二日,在下便分别在县城、南陵镇、繁昌镇设下三处收粮点,以高于市价两成的价格广收粮草,迄今为止,芜湖县城收得粮食五千四百石、南陵镇收得三千石、繁昌收得两千零六十石,三镇合计收得军粮一万零四百六十石,以每石四百文的收购价,共花费钱四百一十八万钱;另收得冬棉衣九千件,每件十文费钱九万钱,加上来往车马运输及民夫工钱近一万五千钱,四天内已经花去四百三十万钱。”梁锦春娓娓的一一道来,显得调理有致。

韩暮暗自心惊,随便这么一张罗便近五百万钱没了,自己带来的一千五百万本来以为是巨款一笔,但是一旦花销起来,也是财去如流水,不够花啊。

“小玄,我们在姥山岛缴获的粮食有多少?”韩暮皱眉问道。

“八千三百石!”谢玄答道。

“加上现在收购的军粮,两万石还不到啊,到明年六七月间夏粮上市还有近八个月的时间,这么点粮食大概能供应多少士兵到明年呢?”韩暮问道。

“回禀将军,一名士兵三个月大概要消耗一石粮食,八个月便是两石六,一万石只能供应四千士兵之用。”梁锦春道。

靠!韩暮翻了个白眼,这么多粮食居然只能养活八千士兵,加上武器装备,马匹饷银,自己那么点钱根本不够看啊。

但是首要还是要吃饱穿暖,否则谁来参军?何况自己夸下海口,什么一人参军全家不饿之类的,话说出去了就要兑现,看来要想办法捞钱了。

八千士兵实在是太少了,韩暮想,无论如何也要招募到两万左右的新军,这样才能在此地立足下去,八千兵即便再勇武,人家几万大军一到也会被踩成肉泥,更别谈什么和桓老贼分庭抗礼了。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掉,韩暮暗下决心,抬头道:“难道偌大一个芜湖县便只有这么点余粮么?这也太少了吧。”

梁锦春面有难色道:“大人有所不知,粮食都集中在几家大户手里,他们不肯卖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韩暮挑眉道:“哦?都哪些人啊?这么不给面子?”

梁锦春道:“芜湖县有两家,一家便是开着那望江楼的沈子方人称沈百万,亦是我原来做西席的东家;另一家亦是本地大户万子良,这两户在我芜湖县算的上时数一数二的大户,每年都囤积数万石的粮食,在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高价贩卖,赚取暴利;但因为两家都是正经的做生意,愿买愿卖自愿而为,我等也没什么办法。”

韩暮哈哈大笑道:“囤积居奇,哄抬物价这两条都占全了还正经做生意?梁先生啊,你可是迂腐的很呐。”

梁锦春脸上一红道:“依将军之言,该如何是好?”

韩暮转了转眼珠子,问道:“这两家平日里为人如何?是不是人人痛恨呢?”

梁锦春想了想道:“生意人家总是吝啬抠门的,平日里谁也没得到他们的好处,记得今年春上,沈家一名佃户家中孩儿生了急病,无钱医治,便去沈家借钱寻医,但是沈老爷愣是没借,倒把个活蹦乱跳的孩儿送了小命,真是可叹。”

韩暮一听,蹦了起来道:“岂止可叹,简直可恨,这等为富不仁,我下起手来也不会有心理负担了,想来那万子良也必是这幅德行吧?”

梁锦春道:“为富不仁者方能敛财致富,这二人倒有异曲同工之处。那万子良有一次……”

韩暮伸手止住他的话头道:“别说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些什么事了,说出来反教我气炸肺腑,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梁锦春问道:“如何办理,请将军明示。”

韩暮嘿嘿一乐道:“本乡本土的你也是没办法,这样吧,这事交给我了,明日你准备好收购粮食便可,但是这一次不用全部付现钱,付一半,剩下的打个欠条完事,他若要钱,你便不收粮食,切记切记。”

梁锦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答应了,韩暮又吩咐他将收来的粮食妥善保管打包好,随时准备运往南巢镇,并叮嘱他继续收购马料、棉衣等物,不能等第一场雪下来了这些东西还收不齐,那就麻烦了。

梁锦春一一答应,火烧火燎的去了。

谢玄待梁锦春一消失,便凑到韩暮跟前嬉皮笑脸的道:“三哥,有什么锦囊妙计,跟小弟说说啊。”

韩暮敲了敲他的脑袋道:“小子,学着点,咱们现在是芜湖县的守护神,这几个扎手的小刺都摆不平,还守护个屁啊。”说罢俯身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一番。

谢玄听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道:“三哥,有你的,小弟受教了。”

韩暮翻翻白眼道:“以后回去不准跟义父和你姐说,不然有你好看。”

谢玄忍住笑道:“小弟不敢,以后还要靠着三哥这棵大树呢,怎么敢得罪您呢?”

“油嘴滑舌!”韩暮笑骂道。

天色擦黑之时,李远从南巢镇赶回来,据他的描述,南巢镇的建筑基本上还是保存完好的,袁岗带人正在修葺镇边的围墙和几十处坍塌的房舍,周围的百姓也自发的去帮忙修建,今夜估计要挑灯夜战了;估计到明天下午,基本的修理和清扫就会结束,明日午后便可完工,不会耽误明日的招募。

韩暮听了大喜过望,本来他还以为南巢镇已成废墟,那样的话还要花大力气休整,又要花费大笔的钱银,在目前军费吃紧的情况下,没有比不花钱更令他高兴的事了。

李远还给他带来了好消息,昨夜逼问出来的匪首齐从虎提供的三处姥山岛藏宝地点挖出了大量的珠宝和钱财,总计折价在百万之巨。

这更让韩暮大笑不已,虽然这百万钱用在军队上也顶不了什么用,但是有总比没有好,韩暮立时感到振奋异常,自己的运气太好了,剿灭了一处匪巢所收获的东西除了折价上千万的物资兵器粮草钱银之外,还赢得了芜湖县百姓的信任。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攻打青台山土匪了。

但此刻他还有要事要办,沈百万和万子良两家仓库里还有三四万石粮食在等着他呢,这三四万石粮食到手,至少能养活三到五万人,到新粮上来之时,那时自有另一番气象,到时候自家的《回春堂》药坊肯定已经是大赚特赚,再找王坦之谢安等人挤牙膏挤出来点,到时候朝廷总不能一毛不拔吧?惹毛了就率军回京,逼着他们也要给自己搞来军饷。

李远一天劳累,老骨头早已吃不住了,早早的便告退休息;韩暮和谢玄慢吞吞吃完晚餐,又捧着热茶闲聊了个把时辰,眼见天近二更,方才各自出厅而去。

韩暮在两女的伺候下穿上夜行衣,带着两女来到射声营驻地,那里早有二十名飞虎队员整装以待,谢玄也带着另一拨二十名飞虎队员在营地等候,韩暮细细叮嘱了谢玄几句两人分别各带一队迅速出营,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第一九八章北府新军(十)

今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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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方悠闲的靠在自家正厅的火炉边剔着牙,今天他的心情很高兴,上午郎中为第七房小妾碧莲把脉之后说她有喜了,这让沈子方欣喜若狂;他沈子方家财巨万,只可惜正房肚皮不争气,接二连三的给他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这让他难以忍受。

娶的小妾们也是个个肚皮不争气,硬是几年憋不出个屁来,眼看年岁渐长,那方面已经有心无力,这让沈子方颇有无后之虞。

小七碧莲乃是南城佃户张老六的女儿,沈子方老早就瞄上了这个水淋淋的丫头,所以他不断的借给张老六种子,钱,还延缓张家交租的期限;暗地里指派人去张家的地里使坏,把苗苗全都拔起半寸,或者赶着牛马在张家田地里时不时的兜一圈,弄的张家年年减产,欠租,甚至连口粮都保证不了。

张老六又只能继续向他借钱借粮,两年下来,张老六便欠了他一大笔钱粮,这时候沈子方便让自家的管家前去逼债,百般无耐之下,碧莲便作为抵债的物品落入了沈子方之手。

沈子方乐的都合不拢嘴了,虽然他已年近五十,但是这么个嫩的滴水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硬是让他重振雄风,在各种灵丹妙药,大补之物的协助下,沈子方这一个多月来几乎在碧莲的肚皮上没下来过,老家伙辛勤的耕耘终于得到了回报,碧莲的肚子里终于有了点货色。

沈子方眯着眼美美的咪了口茶,终于可以休息一阵子了,岁月不饶人啊,美女虽然是享受,但是也是叫人蚀骨消髓的毒药,这要是在没有结果的的话,这把老骨头还不要累散架了么?

看着火炉里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管家沈老二今天上午从公审大会上回来跟他描绘的情景,那个毛头钦差居然真的将土匪剿灭了一股,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痛快,家中屯粮两万石就是准备在明年青黄不接时卖个好价钱,世道越乱越好,都太太平平的,谁还来买他的粮食啊?

但是他也并不十分担心,今年的粮食已经被土匪抢去了不少,明年的粮价是涨定了的,可笑那帮京城里来的人还想花四百文一石就来收购,“明年的春上,粮价若不飙到六七百文一石我就不信沈。”沈子方暗自想道,他挪了挪肥大的屁股,让自己更加的舒服一点,炉火烤的浑身暖烘烘的,他昏昏欲睡了。

“哐当!”

“哎吆!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的。”

外边一阵嘈杂声,将沈子方惊醒,他怒骂道:“吵你们妈的比啊,老爷我睡一觉都不得安生。沈老二!沈老二!”他直着嗓子叫道。

“砰!”的一声,厅门被一脚踹开,一股寒风从门外吹进来,吹得厅中巨烛和炉火一暗,沈子方被寒气逼的全身一哆嗦,他以与他身体极不相称敏捷迅速起身,便朝厅门冲去,嘴里开始大骂:“你们这帮狗东西,造反呐?不知道我在睡觉啊?惊扰了小七的胎气,老子活剥了你们的皮……”

但是下一刻,他便戛然住口,厅门口站着一帮黑衣黑裤气势汹汹的蒙面人,为首的手拿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正对着他‘嘿嘿’冷笑。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沈子方颤抖着声音问,忽然他明白过来掉头朝里边跑,边跑边喊:“来人呐……沈老二,快带护院来,家里进贼了。”

领头的黑衣人两步便赶上了他,伸脚在他屁股上一踹,沈子方便如恶狗扑食一般趴在地上,鼻子被水磨砖地磕的鲜血长流。

“你是在喊他们么?”一个黑衣人哑着嗓子问道,几十个鼻青脸肿,被反绑着双手的护院被推搡进来,摔倒在沈子方的面前,沈子方傻眼了,最后的指望破灭了。

他定了定神,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挺了挺胸膛抱拳道:“在下沈子方,几位好汉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好汉们只要不伤人,要什么都可以。”

一名黑衣汉子冲上前来窝心就是一脚,嘴里骂道:“妈的,摆得什么谱?爷爷们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沈子方被踹得心口一阵剧痛,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那名黑衣人抽出明晃晃的长剑,走上前来,横过宝剑在他的胖脸上拍了几拍,仿佛在拍一只死猪;沈子方马上老实了,紧闭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为首的黑衣汉子缓步上前,大刺刺的在沈子方的炉边椅子上坐下,伸手在炉火上烤了烤火,哑着嗓子叹息道:“还是沈老爷会享受啊,咱们兄弟为了吃喝到处奔波,人家沈老爷坐在家里烤烤火,喝喝茶,照样日进斗金,娇妻美妾伺候着,这日子……哎……真是教人羡慕啊。”

一名黑衣人上前笑道:“老大,不如咱们宰了这老东西,老大你在这里做个土财主不是挺惬意的么?”

沈子方肝胆俱裂,噗通跪地磕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什么都成,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那黑衣首领翻了翻白眼道:“小四啊,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但是人家沈老爷和我们青台山无冤无仇,我下不去手啊。”

沈子方这才明白这帮人是青台山的土匪,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混进城里来了,猛然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哀哀哭求道:“好汉爷爷,您说的对啊,小人和你们青台山一向关系交好,说起来,你们的三当家的上次来到我府中我还送了不少钱银给他,还送了他两个侍妾呢。”

众黑衣人面面相觑,原来这老东西和土匪有关联,难怪有恃无恐,看来这次来对付他是来对了,为首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一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哈哈,差点闹了笑话,误杀了一直支持我们青台山的沈老爷,得罪得罪。”

沈子方哈哈笑着爬起身道:“不知者不怪,几位好汉能来我沈家是看的起我沈子方啊,来人,每位好汉爷准备一份厚礼,好汉们来一趟不容易啊,听说新来的一个娃娃将军很是凶悍呢,好汉们可要当心啊。”

沈子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心情松快之际,连话语中也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啪啪,啪啪”为首的黑衣人忽然暴起,闪电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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