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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羽林大将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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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利在几案前坐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们的丞相是不是叫朱买臣?”

小二的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又恢复笑脸道:“没错,我们的丞相是叫朱买臣!”

“你似乎对这个丞相很不以为然!”对方的脸色变幻哪能逃脱徐胜利的眼睛,又问道。

小二不置可否,笑道:“不知客官跟这位朱丞相什么关系?”

“他是我地同乡。这次去豫章走买卖,顺便给他捎了一封家书!”

“哦。原来是这样!”小二点了点头,道:“客官不问起他倒也罢了,既然问起小的不得不说你这位同乡几句。我们淮南国在大王地治理下,可谓是歌舞生平百姓富庶,但是也不知当今的陛下怎么想的。派来一个这样的丞相,似乎见不得我们好,故意的找我们麻烦。大王不收赋税,他说这是不对地,让大王按照朝廷的规定收赋税。大王每年给百姓们一点体己钱,他说这是不对的。让大王不要再给百姓发钱。算了,不说了,反正什么事情他都看不惯,你若见到你这个同乡一定要好好劝劝他,让他用心辅佐大王便是,别该管的事情不管,不该管的事情乱管一切。能让我们过几年舒心日子就让我们过几年舒心日子!”

“一定,一定!”徐胜利没有想到朱买臣的名声在淮南竟是如此地不堪,本想借着这间幽静的房间找朱买臣过来说话,但看眼前情景店小二无论如何是不会去请朱买臣过来的。笑道:“不知他家住在哪里,一会吃了饭我想亲自将家书送给他。”

“出了客栈……”小二异常详细的把朱买臣的住址说出。

“你倒清楚的很!”徐胜利道。

“不瞒客官!”小二笑了笑。道:“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为小地心中有罪恶的念头。想等到哪天他逼得小的活不下去,趁夜一把火烧了他家。”

“你倒坦白的很。就不怕我告诉他,让他治你地罪!”徐胜利道。

“不怕!大王最是仁慈,爱护百姓跟爱护亲生儿子一般,不会让他随便治我罪的!”小二说完退了下去,赵燕不屑地道:“你这位朋友真不怎么样!”

朱买臣为人如何,徐胜利心中清清楚楚,从其覆水难收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他地眼中揉不得沙子,在淮南国落下这样的一个名声,里边肯定有不为外人所知地原由。他没有回答赵燕的话,摇了摇头,耳朵内听着音乐,眼间内看着舞姬,嘴巴里吃的美食。

吃了饭,算过帐,两人坐上马车离开平安客栈,赶往丞相朱买臣的家。由八公街转到道德街,两人乘坐的马车被人拦了下来。

拦马车的人不是兵卒而是百姓,也不全是普遍意义上的百姓而是半老的徐娘豆蔻的少女,她们人山人海,把八公街与道德街交叉的十字路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莫说一辆硕大无比的马车,就是一只老鼠也休想从这里挤出去。

徐胜利在左,赵燕在右,各挑起车帘朝外望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疯了,全都疯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站在马车旁边摇头叹息。他的话引起徐胜利的注意,不由的问道:“老人家,可否上车一谈!”

“好类,反正半个时辰甭想过去,正好上车歇歇脚!”老头毫不认生,上了车给徐胜利赵燕各行一礼,坐在车板上捶起了腿!

“老人家说的疯了,究竟是什么疯了?”徐胜利问道。

“不就是那些人!”老头回头透过门帘指了指围观的女人,道:“大姑娘也就算了,那些小媳妇、婆娘们也不知道个羞耻,都聚在大街上干什么?”

“正想问老人家呢,她们为何聚在这里?”徐胜利道。

“她们在等着见一个人,都盼望着自己能嫁给他呢?”老头道。

“谁?”赵燕兴趣大增,还真没想到那个男子有这么大的魅力,竟让这么多的女人等着看他一眼,眼内也闪出花来。

“还能是谁,淮南国的太子,刘迁呗。”老头目露惊诧,似乎在说,你也太孤漏寡闻了吧,连这个也不知道。

“她们为什么都盼望着嫁给刘迁!”赵燕急迫的问道。

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浓厚的兴趣,何况本来这个女人对他大有兴趣。徐胜利立马决定转换话题,笑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因此不知。不过这些男女么情在下也不想知道。倒是对寿县地街道名称很是奇怪。在长安,街道名称也颇多。比如直城门大街,霸街,宣平街等等,这些街名大多以通往哪座城门而取,在下十分好奇的是脚下这道街为什么叫八公街。前边那条路为什么叫道德路,此中可否有什么出处?”

相比于女人为什么都盼望嫁给刘迁,徐胜利问地问题老头更愿意回答,如数家珍的道:“小官人说的没错,这其中确有典故。小老儿在二十岁时这道街还不叫八公街而叫前门街,改成八公街也就是近小三十年的事。那时。淮南王才被封王不久,十分喜欢道术,很多的方士术士便来投靠他。

有一天早上,一个自称八公地方士前往王宫,要求面见淮南王。看守宫廷的卫兵见八公年老背驼,形容枯瘦,心想或许是个骗子。便说:我们家大王只见有道术、能长生不老的奇能异士,你这副横样实在不行,就别来行骗,免的被乱棍打出。误了性命。,言语傲慢。将其拒之门外。八公并不生气,道:原来你们是见我老。因此以为大王不愿见我,那也好办。我变个年轻的给你看看。说完整理衣物,手持拂尘面身体前一扫,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得赶紧通报。淮南王听到有这等高人,甚是高举,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就迎了出来,待八公如上宾。淮南王非常客气地询问八公:上仙姓氏,什么风把您吹来此地,有何指示?,八公回道:我就是那些文能精通、武能超群,可使树木常青,可使人长生不死的人。能呼风唤雨,倒转日月,能令江河逆流,驱使鬼神,自由自在出入水火,移易山川,同时我又变化多端,无所不能。刘安听了非常敬佩,向八公敬礼,客气地请他留下来指导他修道。过了几年,八公在王宫中呆的腻了,便要告辞,大王再三挽留不得,只能放其离去,并改前门街为八公街,以示纪念!”

“原来世上真有神仙,若能让我碰到就好了,也讨个长生不老的法子。”赵燕嘻嘻笑道,被故事吸引,竟忘了自己刚才提的问题。

“这只不过是个美丽的传说罢了,若真有八公这样的神仙,那淮南王此时还不是二十多岁地小伙子?”徐胜利笑道,正要去问道德路为何被称为道德路,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太子爷来了!”

这一声喊,有如敲响了冲锋的战鼓,人群大乱起来。有竭斯底里大哭不止的,有疯疯颠颠大笑不停的,还有地竟晕了过去,被人连搀带扶抬出人群。这种场面很熟悉,像极了杰克逊开演唱会时的大场面,唯一不同地是粉丝们只有女的没有男地。被眼前众女惊呼的场面震憾,徐胜利也同赵燕一样,站在车上,朝道德街望去。老头见两个邀请自己地人再没心思同自己说话,下了车,背靠墙坐在地上闭目养起神。

众女子都在惊呼太子爷来了,太子爷并没真的来,在成千上万女子的呼喊笑骂声中又过了一刻钟,太子爷才缓缓而来。

淮南国里除了国王,太子刘迁的权势最大,所以出行的阵式也是惊天动地。先是敲锣的开道,接着是各色仪仗,浩浩荡荡过去数百人后,走来八位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士,其中有一个比较面善,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正在徐胜利沉思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时候,女子们的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徐胜利定睛一看,来的人骑着一匹毛色纯白,一尘不染的高头大马。

那人穿着金绣的蟒袍,脚蹬云靴,头带玉冠,神彩飞扬,骄傲的朝前走去,两边妇女尖叫的骚乱好像根本与他无关,目视前方自顾自的往前走。

“原来是他!”徐胜利暗呼一声。

这个太子徐胜利见过,而且不止见过一面,是榆林驿站里那个轻浮的年青人,是长安城外愚蠢狂妄的那个年青人。

“原来是他!”这一次徐胜利没有暗呼,而是惊讶的喊了出来,由骑在白马上的年青人想起刚才那个有些眼熟地人是曾在榆林与他斗剑的死士。

“雷悲呢?为何不见了他地踪影?”徐胜利暗问一声。接着又想到一个问题——刘迁北出匈奴,结交田。神神秘秘的难道竟是准南王要造反?

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连徐胜利自己都不仅吓了一跳,入淮南国以来所见到百姓们一个个幸福他又有些怀疑这些猜测,或者说极力的想去否认这些猜测。

刘迁走了,围观的大姑娘小媳们没东西可看也就做鸟兽散。路通了马车也动了起来,徐胜利与赵燕坐回到车厢内,一个皱眉思索事情,另一个眼睛乱转一脸地坏笑。

“喂!”赵燕叫了一声,见对方没有反应,轻轻踢了一脚。问道:“想什么呢,瞧你一脸大便干结的样!”

徐胜利有些哭笑不得。一路上赵燕担心南越的情况,时不时好把脸沉下来,他便用大便干结来取笑对方。没想到,现如今赵燕活学活用拿此话来开涮他,看着从两片红唇与两排皓牙间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徐胜利感觉异常的刺耳也不合景。摇了摇头道:“没想什么!”

“喂,你没想什么是想什么?”

“我发现,自打出了河南郡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起先还称声大人。然后叫徐大哥,现在竟用喂来称呼我。”徐胜利道。突然从帘缝中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把头探出细瞧。果真是李背与王春两个,正领着人推着十来辆满载货物的独轮小车与他地马车擦肩而过。想打招呼时两人已走得远了,暗道一声:“他们两个还真干人了行商的行当,也不知卖的是什么!”回头见到赵燕嘴咬下唇,不知对方又想使什么坏,等了斗天赵燕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让老头回答我的问

“什么问题?”徐胜利装着糊涂。

“你别装傻,就是那些女人为什么都盼着嫁给淮南太子!”赵燕道:“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吃醋,我还吃酱油呢!不让老头讲其中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原因!”

“哦,那你说说她们为什么都盼着嫁给太子!”

看到刘迁跨下的白马,徐胜利便想起白马王子来,况且刘迁本来地身份就是淮南国太子,更符合白马王子这个标准,不假思索的道:“又有什么原因,不就是因为他是个白马王子呗!”

“白马王子?什么是白马王子?”赵燕天真的问道,事实上她也确实不知白马王子是什么意思。

“狭义的说,白马王子就是骑着白马地王子。”徐胜利废了一句话,又道:“当然,骑白马的不定就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唐僧又是什么东西?”赵燕更加地糊涂。

当时的大汉正处在儒道争锋地时代,佛教根本没有进来,莫说赵燕这个蛮夷不知僧为何物,正儿八经的长安人也不知僧为何物。徐胜利没有办法解释,总不能坐在这里把佛教从头到晚地解释一遍吧。解释一遍倒也没什么,解释完了对方若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我怎么从南越到洛阳从没有听人谈过?那时又该如何解释?

当然,他也能把西游记这个故事讲一遍,告诉赵燕唐僧就是其中的主人翁。可欲讲西游记还得从佛教讲起,又将陷入解释佛教的难题。而且,西游记假借的是唐代,一个汉人如何去理解几百年后唐代的故事。

再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这句话指的也不是正儿八经西游记中的唐僧,而是指大话西游中的唐僧,那个说起话来哩嗦,让人忍不住想一刀宰了的唐僧。

“唐僧,是我们家乡里的一个人。他跟个娘们似的,一句话能扯上八百遍,还不见得能把意思给扯明白了。就好像一只苍蝇在你耳边嗡嗡飞个不停,你想打也打不死,过上一会还会引来一堆的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嗡,让你嫁给这样的人你能受得了?”徐胜利敷衍了一句,道。

“那还真有些受不了!”赵燕隐隐觉得,徐胜利这话似乎也在暗指她不停地问什么时候去南越。回想起来她一天问的遍数虽没八百遍那么多,但总也有几十遍。赶紧把话题扯开。道:“你说狭义地白马王子是骑着白马的王子,那广义的白马王子又是什么

“广义的白马王子?广义的白马王子应该是这样地!”

徐胜利是看不起刘迁的,榆林驿站时那副狗仗人势的态度就让他深恶痛绝,长安城外的愚昧无知又让他瞧不起,可人家刘迁不管怎么说骑着白马又有太子的身份。而他绝无可能有这样的身份,于是尽量把自己往白马王子上靠,这样最少能让赵燕觉得他比刘迁一点也不差,甚至超地刘迁许多,心理上多多少少平衡些。

“第一嘛,白马王子应该有显赫地门第。以及相应的权势。”

一路走来,徐胜利与赵燕几乎无话不谈,所以赵燕知道他出身于都尉之家,身份不算低贱。就算低贱又怎么了,关键他现在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朝廷上如他这般大而当上中郎将的绝无仅有,以后的前程更是不可限量。权势自然是有的。

“哦!”赵燕点了点头。

“第二嘛,白马王子应该有漂亮的服饰,言谈举止优雅,有强壮地体魄。而且知书达理……”

“这些你就有些比不上刘迁了!”赵燕遗憾的摇了摇头,道。

徐胜利有些后悔。干嘛跟赵燕说这些叫。他有漂亮的服饰,可这次出来装扮成行商的模样。漂亮地衣物都在长安。他言谈举止优雅,可这些举动只在刘彻面前才做做样子。在其他人面前懒得去做样子,或者不屑去做,在赵燕面前更是故意气赵燕,粗鄙的如同一个村夫莽汉。至于强壮地体魄倒是有,知书达理吗也差强人意。

赵燕已说他不如刘迁,徐胜利也懒得再描绘有关白马王子的一切,来了个总结性地发言,道:

“当然,既然是白马王子,跨下一定得有屁白马。不是黑驴黄骡,而是一匹真正的名贵地白马,不然枉称白马王子!”

“听你这么一讲,我完全明白了。一个有钱有权,又温柔体贴,言谈举止优雅,知书达理体格强壮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赵燕的眼珠子转了两转,狡黠的笑道:“你啊,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她们的白马王子,充其量也就是个黑驴王子!在我看来,你跟白马王子根本不搭边。”

“我也没说我是白马王子。”徐胜利笑道,脸上故作轻松,心中着实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其实……”赵燕顿了顿,道:“我不喜欢白马王子,就说那个刘迁吧,前呼后拥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真实。我喜欢能跟我打闹说笑,在我面前不做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他能严厉的批评。表面上把我推出十来丈远,内心里却实实刻刻关心着我的人,那样很真实。”

赵燕似乎另有所指,车厢里的空气又开始暧昧起来,徐胜利笑道:“你还说人家呢,你一个公主出去之后还不是一样前呼后拥,一点也不真实?”

“我不是那样的!”赵燕摆了摆手,好像她跟前呼后拥有仇,解释开来:“我们蛮夷之族哪能跟大汉比,打小就跟野孩子一样……”她的话还没说完,马车停了下来,御手挑开车帘道:“两位爷,朱府到吧!”徐胜利跳下车,顺带着把小凳放在马车前。赵燕出来后,撒娇伸出一手让徐胜利扶她下去,徐胜利假装没看见把头扭向了一边。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在意,赵燕脚下一滑,从马车上闪下,根本没注意的徐胜利恰到好处的伸手抱住,把赵燕抱下马车。

“我很高兴!”赵燕开心的笑道。

“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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