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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纪元191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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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丰富的资源,广大的市场,日本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世界霸主,顶多是世界准一流强国。和日本较为相似的就是同为岛国的大英帝国。英国以狭小的英伦三岛而能够成为世界一流强国近百年之久,无非在于它有着面积广大,资源丰富,人口众多的海外殖民地。

这些海外殖民地对于英国是极为重要的,它弥补了英国本国资源的匮乏以及萧条的市场。虽然日本通过日俄战争击败俄罗斯帝国,夺取了咱中国南满的很多利益,还通过甲午战争从咱们手里夺走了朝鲜和台湾,但它仍然无力把中国本土哪怕一个省一口吃掉。他对中国的入侵也遭受到列强的种种限制,可……”

沉吟片刻袁世凯却又吐出一句话来。

“未来之事谁人能料,当年李中堂与伊藤初见之日,李中堂又岂知他日会有下关春帆楼之事?”

半闭着眼睛,袁世凯再次长叹一声。

“虽然列强在中国有大量的租界和各种特权,但中国并非列强直接控制的傀儡国,有自己相对独立的政府,名义上是个独立国家。由此日本认为中国还是没有被列强瓜分的国家,自己自然也可以去抢夺一番。中国是东亚中市场最大,资源最丰富的国家,只要控制了中国,日本也就独霸了东亚,国力军力都会有质的变化。在日本人看来独霸了东亚以后自然可以独霸亚洲,进而独霸世界,这头饿狼才是咱们中国的心头之患啊!”

再次睁开眼睛时,袁世凯看着李诚说道。

“可既便如此,日本仍不为中国之患!”

袁世凯的这句话,又让李子诚心头一震,实在有些弄不明白老袁的意思了。

“内政之困,哎……”

摇着头,长叹一声后袁世凯又继续说道。

“致远,你可知道,十几年前,李中堂曾对世凯说过什么?”

嗯?李鸿章说过什么?诧异看一眼袁世凯,李子诚满面尽是疑色,李鸿章的话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中国之事在于内政;内政不稳,则国将不存!内政一稳,中国十年即可富强!”

听着这句话,李子诚倒是深表赞同,中国的确如此,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国家来说,很多事情就是十年之功,只要一无内战、二无政乱,中国的事情,只需要十年,就会大不相同,而且近现代历史,已经前后三次证明这“十年之功”。

“十年!十年……唉……”

接连感叹两声十年之后,又是一声叹息,袁世凯似满面悲色的继续说道。

“昨日,居于异族之朝,李中堂苦心维持,以谋国存,袁某亦承中堂之愿,苦心维持,只可恨,那满人防汉之心难消,以至……哎……过去的事情不谈他了,原本这共和后,汉人得主,我等自可一心谋强,可谁料想,内政之恶,竟远甚于年前,实是可悲可怜至极啊!”

叹一声,袁世凯手扶案几的满面尽是悲凉之色,看着他,竟然让人生出一种常使英雄泪满襟之感。

盯视着袁世凯的这般变化,李子诚沉默了好一会,才在心下忍不住长叹一声。

果然不愧是袁世凯啊!

(这两章描写袁世凯,实在是因为这个人没办法回避,希望大大们不要介意,呵呵!新书不易,推荐、收藏都是不可缺少的,若是大家看得高兴,不妨投个推荐支持一下。谢谢!)

第013章父与子

几个钟头后,在近午夜时分,袁世凯又亲自将李子诚送到大门口,而杨度则陪着李子诚上了马车,离开临时大总统府。

袁克定随着父亲回到房间。袁世凯便对他吩咐道。

“这李子诚年虽少,才学却非常人可比,你们兄弟几个,要多和他结交结交。”

“爹!”

对于父亲的吩咐袁克定大惑不解。

“您当真对那李子诚感兴趣?”

在袁克定看来,今天爹做的未免也太过了,那仪仗,几乎就等同于大总统了,不就是为了那人的银子吗?想要他的银子,那还不简单,直接……

“克定呀,你今年三十四岁了,一直在我身边长大,怎么就不多用点心思学学呢?”

袁世凯皱起眉头,一脸正经地对儿子说。

“你爹我这辈子,才学或不如人,可能有今天,却赖以识人用人之道,明白吗?”

袁克定似懂非懂的点下头说道。

“哦,我懂了,爹你的意思是现在施恩,等将来……”

儿子的话,只让袁世凯心叹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

“你还是这里不开窍。”

爹的话倒是让袁克定又疑惑了:明明你刚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嘛,为何又不是?在袁大公子的心目中,他的这个老子真是不可企及。十七八岁开始,他就立志要做父亲这样的实力人物,甚至还想过。十多年来,他亦步亦趋地向父亲学习,细心观摩,用心揣测,希望把老子的一套学到手,但他又觉得与老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父亲的心思、手段,真是可望而不可及。不过他从不灰心,他相信总有一天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请父亲指点。”

袁克定恭敬地垂立在父亲身旁,一副虔诚的领教神态。

袁世凯对儿子们管教甚严,总盼望他们能成大器,今后能接他的班,但这些年来他渐渐失望了。年岁小的且不去说,已长大成人的几个:二公子克文风流放荡,甘愿做个诗酒文人,他不喜欢;三公子克良成天嘻嘻哈哈,傻小子似的,他也不喜欢;四公子克端性格古怪孤僻,他担心这个儿子有神经病;五公子克权热衷在书斋里做学问,六公子克恒、八公子克辑都想办实业,七公子克桓一门心思;想要做生意赚大钱,都令他不满意,比来比去,还只有老大勉勉强强。克定天性好谈国事,袁世凯认为此子有大志。克定也的确有时能给他出点主意,替他办些事情,故他也对这个长子素来看得重。尽管袁克定不是他理想中的接班人,但十五个儿子中,今后也只有指望这个嫡长子了。

自打从去年复出以来,他更有意对克定加以培植,自己心里想的一些事情也常跟克定说说,企盼儿子更快成熟。

“克定,你想过没有,当今天中国之局,内外交困,当以何为重?”

袁世凯盯着儿子问。

“儿子没有很好地想过,请父亲赐教。”

其实袁克定自己在心里想过,而且想过很多,只是他不便说,他要先听听父亲对这事的看法。

“其实当今中国之局,虽是内外交困!”

袁世凯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雪茄来,克定忙划燃洋火,帮父亲点燃。喷出一口烟后,袁世凯继续说下去。

“可实际上,却是内局之困,导外局之困,南方的人成天嚷着什么,当以外局为重,其当真是爱国使然?”

此时袁世凯满面尽是嘲讽之色。

听着父亲的话,袁克定点点头说道。

“过去有挟洋以自重,今有挟外自重。”

儿子的回答让袁世凯浅浅地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还不糊涂。

“库伦事件后,南方一众以爱国为由,上书中央,当行出兵,更有人称练兵百万克复海参崴,其言何等狂妄?”

袁克定先是沉思片刻,然后右手摸着指间的翡翠戒环说道。

“革命党人素来狂妄,狂人妄想而已。”

“哼!”

袁世凯从鼻孔里重重地喷出一口浓烟,然后面上露出些轻蔑,又含些微怒之色。

“岂只是狂人妄想,他们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以爱国为由煸民众之心,以促中央对外,若中央对外,诸列强必有所动,列强为维自身之利,必定与南方革命党人接触,届时,南方数省没准又会寻以何种借口,行谋乱叛乱之举!”

袁克定心里有点惊讶,他还真没想这么远,在他看来,南方革命党的嚷嚷无非就是“以言谋名”,不居其位,不知其难,革命党爱国,可去年这边一起义,那边可不就承认各国特权,甚至就连上一位临时大总统,为了弄银子,不也差点就把……

心里想着,他点点头说道。

“是的,南方革命党人居心险恶,实在是不能不防!”

“眼前所谓内外交困,实际根本就是国内之困,国内之困得解,外困自可扫除。”

袁世凯将小半截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从沙上站起,把两手叉在腰间,那神情分明表示他的决心只下在这步棋上。

袁克定小心翼翼地问道。

“即内困一除,外困可消,不知爹准备怎么对付南方呢?”

“我接受他们的民主共和!”

袁世凯以斩钉截铁的口气说。

“他们过去不是说民主共和是他们的最高目标吗,我不是已经接受这个最高目标了吗!”

袁世凯摸了摸横在鼻子下的胡须,似笑非笑地望着儿子问。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有些不明所以然的袁克定是不太清楚,爹准备干什么,难不成要以共和对付对共和?

“可眼前的难题啊……”

长叹着袁世凯重新坐到沙上,说道。

“眼前的难题啊,内政莫过于财政,财政不决,国家不稳,没银子,政府要垮台、军队要闹饷,银子!列强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对我百般勒索,一来我需要银子,二来列强肯借款了,也就承认咱们了,可我又不愿背那卖国贼的恶名,这名声不是谁都能背得起的,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走这条钢丝绳儿,要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好。”

袁克定看着呆呆地站在那,一时间弄不清楚爹的意思来,袁世凯抬眼看着他,又对儿子说。

“克定,这两全其美的法子,不是刚走嘛!”

“啊!”

爹的话,让袁克定一愣,看着爹的那般自得,两全其美的法子?怎么就是两全齐美的法子呢?爹的用意又是什么?这两全又全在那了?看不懂啊!看不透啊!

“克定啊!你得想多学着点!”

叹一声,袁世凯知道自己这儿子同自己相比,还是少了那番磨砺。

(李袁交锋,谁能占着便宜,呵呵?李在袁眼里是头金光闪闪的金猪,袁在李眼中未免不是金光闪闪的金猪啊!呒呼!求推荐、求收藏!)

第014章各有心思(求推荐、求收藏!)

夜已深,离开袁府后,久久未能入睡的宋教仁背着双手站在走廊上望着如幕夜空,看着那繁星点点,他的神情中却又是时喜时忧,一副变幻不定的模样。

宋教仁站于走廊处,而王宠惠这位北洋大学法科毕业后又在美国得法学博士学的司法总长则坐在走廊内的椅子,在宴会结束离开大总统府后,他便同宋教仁一同来到了宋府。

“不得一言、不得一面,不得其人啊!”

三个不得之后,宋教仁笑叹一声。

“咱们的大总统是算计好了一切,先遣杨度往日本上船请李子诚往京,再行以欢迎,摆以盛宴,可却拒我等之外,真是……”

笑叹着,宋教仁的面上尽是一些可惜之色,原本以为能在宴会上,与那李子诚一番长谈的他最终还是失望了。唐内阁里四位南方革命党出身的总长,虽说只有三人往京任职,但是在今天的晚宴相,三人却被分于外桌离于内阁,这显然是刻意安排的。

“大总统好算计,那李子诚未必又不是好算计!”

王宠惠微微一笑,对今天生的一切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样。

“袁氏之势,加以李氏之财,两人可谓是天造地设之合啊!”

“无谓天造地设,只要那李子诚愿意借款于政府,政府便可度当前之危局,有李子诚为榜,政府即可于国内自行强迫公债,寻得2ooo个中国富翁各买1万元公债,如此一举便有2ooo万元了,如此一来,政府财政之危可缓,自可从容与列强交涉借款一事。”

尽管嘴上这般说,但是想到那李子诚竟然投袁世凯之怀,仍然难免心觉可惜。

“可惜,如此年青之青年,竟……”

摇头轻叹一声,宋教仁反而随之释然,自己的确对李子诚满是好感,但他毕竟只是商人,商人逐利,如此而已。

“在南边,不少人还对他心存奢望!”

王宠惠缓声道出一个事实,需要李子诚银子的人并不只是袁世凯一个人,南方亦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对拱手让出政权而不甘的人。

在他们看到,李子诚的银子就是改变一切的关键所在。

点点头,宋教仁的神情显得有异常凝重,沉默了好一会后,他才开口说道。

“只要李子诚在京城一天,我就不会去拜望他!”

这句话反倒是让王宠惠一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两天前南边就已经来了电报,希望他和宋教仁能够拜访李子诚,联络彼此感情。

“若他愿意借银于政府,济困于政府,自是共和之功臣,若是不愿,亦是私人之事,你我二人断不能因私而废公!”

一句话引得王宠惠陷入沉思之中,而宋教仁依然站在走廊边,眼望着星空半晌无语。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怕此时杨皙子正于宾馆游说李子诚吧!”

王宠惠在心里嘀咕着,倒是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宋教仁为何会做此选择,或许在他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人去游说李子诚,借款政府,以助政府渡过当前财政危局。

可扬度能说服李子诚吗?

“若是杨皙子从李子诚那弄到了钱,到时……”

王宠惠只是在心里想着,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未说,他知道,对于宋教仁来说,那些话自己还不如不说,就像他先前说的话,实际上他早已抱定主意,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帮南方争取李子诚。

哎!终归还是太过于理想了!

这位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的法学博士自然知道,政治从来不是宋教仁这种理想主义者应该进入的行当,这种人……

最终,王宠惠还是在心下出一声叹息,不再言语,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也只是一名法律专业之人,对于政治……自己同样也是外行,而且也是……

“说实话,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李致远能把银子用在实业上,这样……或许才是对国有大益,可,……”

沉默片刻,王宠惠又是自嘲似的一笑。

“现在国家却又需要他的银子!但愿杨皙子能说服他吧!”

看不透啊!

透过车窗看着窗外,李子诚心里头犯起了嘀咕,今天看这袁世凯和书上写的那是大相迳庭,那个是相差甚远,从今天见面后的一言一行,无论怎么看袁世凯都不是“史书”上那个“窃国大盗”,反而更像是一个忧国忧民,而且是一位有远见的领导人。

可……

“中国之事在于内政;内政不稳,则国之不存!”

思考着之前袁世凯的从外局转向内政的话语,李子诚却又突然一笑。

政者!口言之,身未必行之!

见识了那么多“忧国忧民”的领导,可那些领导的另一面呢?

为什么会对袁世凯生出好感,恐怕还是因为……自己见过了太多的领导的作派,所以才会对袁世凯这种身居高位却毫不端架的亲近做派生出好感,进而再加上他的那番话和之前的盛情款待,好感渐浓起来,可事实上呢?

大奸似忠,大忠似奸!史书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若是自己当真信了他袁世凯,没准让他给卖了,还得给他数票子,这种人……信不得。

心底寻思时,左手不时的敲击着膝盖,李子诚在心里冷笑一下,如果自己没有他需要的银子,他会如此盛待自己吗?

之前他说出的那一番外局紧张,内局混乱的话又是为了什么?是,他是没提银子的事,可他却在自己心里埋了一个伏笔,他是在告诉自己,当今天中国内局已经不稳则亡的地步,想过再过几天,或许……

心底冷笑着,李子诚把瞥了眼身旁坐着的杨度,也许,过几天这杨度就会过来游说自己,中国之内政紧迫,莫过于财政,然后开始劝说自己借给政府一笔银子。

袁世凯啊!袁世凯!

冷笑着,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同时,开始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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