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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0180-没有清朝的历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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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上面印了字号的油纸包,钟子启便点点头告别了热情欢送的伙计,出了铺子。    
      边走边看那包裹,只见正面印着“王六胰子”标记,背后印着“选料上乘,质地细腻,做工一流,无与伦比,色泽纯正,举世无双,香味持久,不惜成本,别家仿效,纯属徒劳,万甲难逢,本铺胰子,别家为得利,本号为美名”的字句,不由一笑,没想到在古代中国人就这么会做广告了,而且还真是能吹,跟“宇宙牌”香烟有得一拼了。    
      回到客栈,钟子启急忙打水试验了效果,又将其中一些用文火熬化,检验成分,过不多时,其原料成分,好坏利弊,成本利润已大致了然。将这些一一记录好了,钟子启看着这纸,便仿佛见到了成堆的金银如河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流向自己的美景,呵呵,还用做什么彩妆,这胰子可比彩妆容易搞多了,想着,一拍桌子,就这个了!    
      后面几天,钟子启跑遍了嘉兴府的各家胰子铺,调查产品,了解市场,摸底各家的背景、情况,不几日,便有了详细的市场分析报告,又就这情况做了份策划书,仔细盘算了整个开拓计划,待到万事具备,钟子启便开始了自己的创业之旅。    
      到了南街上,找到那写着“费记胰子行”的铺面,钟子启便直闯了进去,一进门,就有一个伙计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又介绍又推荐的,钟子启只是笑着不搭话,慢慢在店里踱着步,将那货品一样样看过去,又一样样放下,还不时摇摇头。旁边那掌柜看着钟子启在这店里转了两圈,只是摇头,倒是有点像个真正想买东西,只是看不中的人,又见那伙计怎么都搭不上话,便站了起来过来招呼道:“这位客官,在下费文清,是这小店的掌柜,看您一圈圈的,似乎是想找什么又找不到的样子,可否给在下讲讲,只要是这大明有的,定尽速给您寻了来。”    
      “原来是费掌柜,失敬失敬,在下钟子启,初次来到贵地,本来想找寻以前在西洋见过的一种西洋胰子,不想找遍了嘉善也没见到,若是掌柜的知道哪里有并且能给寻来的话,本人倒是要采购一大批的。” 钟子启这举动与说辞已在心里盘算过几遍了,需得如此,才能引发这费掌柜的兴趣,只不过这名字实在是太敏感,让自己不由就会想起费文青那个畜生来。    
      “噢,西洋胰子,这倒是头一次听说,具体是怎么样的可能给讲解讲解,不定我这也能想法做的出来。” 费文清果然来了兴趣,凡是做生意的,对自己本行的新鲜事物总是抱着浓厚兴趣,没见有很多人都是靠贩卖新鲜物品的暴利发的家么。钟子启由己推人,看来倒是真给料中了。    
      钟子启用眼角扫了一下桌椅,然后笑道:“这西洋胰子比我大明的胰子有很大不同,要好用的多,费掌柜既然有兴趣了解,反正我这会儿也没事,到是可以给费掌柜说说,只是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那费文清也不是个笨人,看了钟子启的眼色,听了他的话,已经明白了,急忙招呼钟子启坐了,又叫伙计上了好茶,钟子启坐下,品了几口茶,然后将后世的肥皂、香皂等的好处、不同一一详细的讲解给费文清,莫说费文清,就是那边上的伙计听了以后也立刻明白这肥皂、香皂要是有得卖,肯定会把现在的胰子生意都给挤垮了。    
      费文清听了,立刻分析出了其中的利弊来,若是自己先弄到手,必定大发特发,至少也可脱出目前的困境,若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自己只怕就会就此一蹶不振,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可是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的。    
      “钟兄,听你说来,这西洋胰子还真是好东西,比目前大明的货品要好,只不知钟兄在哪里见到的呢?标价几何?”    
      “呵呵,看来费掌柜是想弄进来卖啊,告诉你也无妨,还是在下前年在西洋英吉利国游历时见到的,标价么折成大明的银两约在三分左右,比咱们的要贵上个五六文钱,倒还好。只是那英吉利国到我大明相隔两万多里海路,我这回来路上就花了一年多,如果费掌柜去那里采购的话不说时间来回要三年,光是运费就要五分银子,兼之时间过久,海上又潮又不怎么太平,只怕额外还要加上各样的损失至少又是几分呢。”    
      “这倒不怕,只要是新鲜的好东西,再贵都不怕卖不动,只怕还抢手呢。只是这时间太久了,的确是个大问题,钟兄可知道近些的道路?”    
      “别无它路,只这一条海路可去,而且波涛险恶,又有多处海盗活动,风险很大。” 钟子启断然给否定了。    
      “如是这样,只好多费些时间了,钟兄既然去过西洋,可否代为穿针引线,去那边联络一下,让他先运一些过来,我货到付款。另外钟兄这里我也另外有酬劳的。”    
      “呵呵,费掌柜是有所不知,那些夷人不像咱们中国人重信守义,可以赊销,他们连自己人都整天骗来骗去,所以搞的现在不见现银就决不肯发货。”    
      费文清听了,陷入思忖之中,这生意委实诱人,如能做成应该是能狠赚一笔,只是这去西洋路途遥远,风高浪急,兼之自己也不通语言,那边又不肯用货到付款的方式,看来自己是难做成了。若是委托这钟子启呢?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也难相信,况且自己到现在还没见过那西洋胰子的式样呢,也不知他说的到底真假。对了,他该不会是个骗子吧,也许这世上压根就没什么西洋胰子。    
      想到这,费文清不禁狐疑的看了钟子启几眼,心里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果断放弃,以免入了别人圈套。    
        


流离 (1)  第三章

      钟子启早已将这一层考虑在内,见了费文清的神色,已知他心里开始有所怀疑了,不由微微一笑:“费掌柜,不必忧心了,实话说了吧,我在回国以前已经预付了一半银两,定了十万块西洋胰子,再有三个月就可到广东南澳深澳港提货了,刚才所言,只是想验证下我这次投资正确与否,既见费掌柜也认为这生意可以做,在下也就放心了。无心之欺,还请费掌柜大人大量,莫与计较。”说罢,钟子启就起身深深一捐。    
      费文清听了,先是怔了一怔,方有些恼怒的将手伸了指向钟子启,开口便待责骂,就见钟子启已是一个大礼行了,倒是不好再骂,显得自己太没肚量,心里却还是有些恼火,真有些哭笑不得“钟兄好心计,好手段,对费某的心思把握之准,真是令人佩服,倒是在下算是白白急了一阵,让人笑话!。”    
      “在下自知有错,费兄要打要骂都认了。只是这次投了全部身家性命进去,总是忐忑不安,听了别人传闻费掌柜眼光奇绝,凡所贩卖之物无不有利,方才出此下策。倒也不敢让费兄徒劳一场,待到胰子运到,我立刻就提了再分两万块给费兄,并且保证整个嘉兴府都只有费兄一家销售,另外价格上也会给费兄些优惠,算做给费兄赔罪了,你看可好?”    
      费文清这又是一怔。心里倒是有些欢喜,又觉这钟子启手段还真是可以,先打你一棒再给你个糖吃,让你什么都说不出。当下就大度的原谅了钟子启,又设午宴款待,两人在席上称兄道弟,好不亲热,又就着酒劲签了买卖契约,钟子启在四个月内供应费记胰子行西洋胰子二万块,在费记的仓库交割,每块八分足色银子,即到即清等等。    
      钟子启又托了费文清召集各地州府相熟的同行,在嘉兴于半月后聚会,自己要开个订货会,将暂存在南澳的样品拿来给大家看看等。    
      签好契约,两人都放下一桩心事,费文清是觉得这回拣到了聚宝盆了,这满嘉兴就自己一家卖这个西洋胰子,到时在嘉兴府里开个新店,再找些朋友造造势,还怕不发。搞好了也许一直困扰自己的心头大患也就不再成为威胁了。钟子启高兴的是这下自己的货品销路有了保障,到时候还可以预收些订金,用来建造工厂、采购原料。真成了,也算是空手套白狼的经典案例了,都可以用来给MBA上课用了。    
      心情好了,话题也就更多了,渐渐从生意上转移到了其它方面。钟子启有心迎合,两人倒是谈的非常投机,看看时候差不多,都喝得不少了,钟子启就借着酒劲问道:“费兄,我在外面打听谁家最会做生意的时候,人家不光推荐了你,还说你最近两年一直有个烦心事去不掉?”    
      “哎,别提了,我都快恨死了。崇祯元年的时候在乍浦东头那边买了几十亩地,想着以后就是生意不做了也有个养老的地方,就凭着些租金也不至于饿着了一家老小。后来这边生意赚了钱,那边收成也不错,就又陆陆续续的买了不少,加起来有四百多亩,这些年赚的钱全投在上面了,无非是当初看那里地价便宜,一亩好地才二十两,租给佃户,去掉税赋,一亩地一年也可有个一两多的宽裕,比之做生意虽然少了却很稳当。那想到后来这税赋是年年加派,耗羡也是被那些贪官越加越高,现在就是遇到丰年,四百多亩地加一起也不过进了四五十两,中等年份勉强打平,遇到荒年,每年我还要倒贴四五百两的进去,偏偏这两年生意不景气,没赚什么钱,又连着遇到三个灾年,我可亏大了,再来个一二年的,我这里的铺子房子都要卖了交税了。” 费文清说起这伤心事,就不住的叹气。    
      “那将那田地房子都卖了不就行了么?”钟子启故意问道。    
      “卖?现在哪有人愿意买啊,若是搁在前两年,可能我亏点出手也还有人愿意接手。现在,我就是白送都没人肯要啊,只那七十多亩好地还有些人愿买,每亩也只肯出个几两而已,可我就就指着那点好田的富余贴补其它地了,怎么可能单卖。最要命的是乍浦县还不许我抛荒,说是除非有人接手,否则就便是没人种地了,这税也要按时交上,交不出来就要入狱。前几月回去看,还真在衙门门口见到有人被枷了立在当街,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估计就算拣条命回去这辈子也是废了。哎,这天天打仗的,辽饷、练饷一样样加上去,可怎么让人活啊。我还不要紧,真交不出来了就去站死了也算了,可我那老母、妻儿如何受得了那牢狱之苦。” 费文清说着说着,不由流下泪来。    
      “哎,这世道真是不给人活路啊。费兄,先别急,你给我说说你那地的情况,或许我有办法让你脱了这苦。”    
      “真能那样,你可就是我费氏一门上下的救命恩人了,我给你立长生牌,天天祭拜。我现在只要能脱手就行,只要有人肯全部都接下了,我情愿白送。”    
      “那费兄先说说你那地的情况。”    
      “这地离海边不远,不到一里路,有七十八亩上田,二百零二亩中田,二百亩下田。其实那也都是前面几任知县硬给划的,还是我打点了一番,真要论起来,也就七十亩上田,百亩中田,其余的都是下田,那些家伙为了能够多收税就硬是把下田划成了中田。现在每年税赋、耗羡有六百二十两,丰年能收七百石租米,中年大约四百多石,遇到灾年,往往不过一二百石,我也不能再家租米了,再加就没人愿意种了。哎,真是命苦啊!那地方十年里不过两三个丰年,余下都是中年、灾年,换在以前税赋低的时候还可以,现在这年年倒贴,谁愿意要啊?!”    
      “这税是太高了,是蛮棘手的。不过我倒是正要买地造房,一是用来住二是想办些义学什么的,如果费兄能够便宜点转手的话,我倒是可以全收了,只是我只留下上田和中田的佃户,那下田的佃户却是要让费兄帮我先清退了才行。”钟子启听到费文清所说的和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区别不大,便定了心,将早已打算好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倒是好,可却要把钟兄给坑了,这等损人利己的小人行径费某断不能为,只钟兄的心意我心领了!”    
      “不妨,你这情况我也知道了,既然接了便与费兄无关,都是我自愿的了。我算过了,那上田、中田的税赋应是打平的,余下的下田我也不种了,用来建些房舍之类自住并建些作坊之类,这一年最多再亏了百十两吧还亏得起,况且也不是年年亏。费兄不必担心!”这费文清还真是一如传言,是个厚道人。    
      “这样,如果钟兄真有把握经营的好,我愿意将那田房全送了钟兄,那清退佃户的大约二三百两银子我自己承担了,其实那些佃户也不想种那些贫瘠之地,还是我当时用好田搭配着才勉强答应的,现在少了这块负担只怕还要庆幸呢。”    
      “这怎么行,不管怎样,费兄前后也花了几千两银子在那上面了,虽说前几年收回一些,总还是亏的。我又怎好让费兄太过吃亏呢,我看这样好了,我给费兄一千两算是买地的,再额外给费兄三百两用来清退佃户。只是这银两我已全部压在西洋胰子上了,一时之间却是不凑手,不如这样好了,待那胰子到了,就用胰子的货款抵扣吧,费兄看如何?”    
      费文清又是百般推辞,说道钟子启替他接了这烫手山芋已是大恩,怎可再收田价,两人推了七八回,费文清才勉强答应了收七百两,就以胰子货款抵扣,这办理交接的事情就在钟子启从南澳回来带了样品回来之后好了。于是谈定。    
      彻底的去了心中一块石头,费文清很快就喝醉了,最后是被家人抬出房里。钟子启也喝了不少,最后走路也深刻体会到了墙走我不走的境界。    
      其实说起来,还是费文清占了大便宜,不但少了一年四五百两的倒贴,还落了七百两银子的实惠。    
      而钟子启么,也不亏,那七百两用胰子货款去抵扣,只怕也就是四百两的成本,用现在还不存在四百两换上四百多亩靠海边又僻静的可用之地,虽说每年还要几百两银子的税赋要交,也总没有胰子的利润来的多。最关键的是找个又靠海又偏僻的地方秘密建个胰子厂,既方便进出货品原料又不会费文清等人发现可不容易,这地方正合适。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钟子启能否在四个月内建成一个胰子厂,而且还必须尽快筹集上几千两银子来建厂买原料招工人。    
      可钟子启身上已经不足三百两可用了,怎么办呢?    
        


流离 (1)  第四章

      钟子启早上睡醒之后,先是刷牙洗脸,不过这洗脸还好,刷牙却是难受的很,就是用温盐水漱漱口而已,用惯了牙膏、牙刷,还真是不习惯,看来以后还得弄些牙刷、牙膏之类的出来,钟子启边漱口边想。就是这推广是个问题,胰子么早已有了几百年的基础了,这刷牙的习惯怕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    
      出了门,到街边粥铺里喝了二合真正天然无污染的美味绿豆粥,又要了两个烧卖吃了,这腹里的饥饿感才算消失,昨晚光顾着劝酒了,根本就未曾吃饱。结帐时,钟子启心里是吃了一惊,居然只用了五文,这明代的物价还真是便宜,估计也就相当于人民币两三毛吧,记得自己可是只有小时候吃过这么便宜实惠的早点。    
      心里大致换算了古今物价,钟子启觉得还真是合算,看来这明代的生活还是满不错的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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