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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霸血枭图-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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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办,老头子,他会不会杀进来?”

安夫人毕竟只是一介女流,平日里虽是嚣张跋扈,但是南宫制怒的恶名她也是有所耳闻,一听南宫制怒来府外问罪,她马上便慌了。

“慌什么,黑衣卫皆是我的心腹,他们绝对不会出卖我,南宫制怒此来这里,也不一定是为叶若昕一事而来!”

他有些不耐,微微挥挥手,随即又宽慰道。但是他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虽然他相信黑衣卫不会卖主求荣,但是南宫制怒气势汹汹,他麾下人马不过几百,敢来城主府,难说南宫制怒没有掌握了什么证据。

“来人啊,城中诸将到了吗?”

安世贤心中又惊又怕,他看了一眼府中侍卫,又急忙问道。

“回老爷的话,他们还在这里赶来,要不了多久,他们便到了。”

“安城主,某有急事找你,安城主可否拨冗一见”

府外断喝又响起来了,南宫制怒已是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闯进去,但是现在他没有什么证据能够直接证明这事情是安世贤指使的,只能等安世贤出来,他却不能闯进去。

“二老爷好!”

“速速带我去见大哥!”

此时安东野的车驾也是到了,他急急跳下车来,看着这府中的侍卫,马上就要见安世贤,好在南宫制怒只是带兵在城主府门口等着,并没有围住城主府,不然,他也没办法从后门里进来。

“大哥,嫂夫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制怒为何兵围城主府?”

安东野一分也不敢耽误,急匆匆的就随着侍卫来到了正厅,进去一看,只见安世贤以及安夫人都是满脸愁容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一百五十六章 威慑

“唉,一言难尽啊!”

安世贤摇摇头,看了一眼府门的方向,脸上满是担忧,烦躁不安,安夫人同样是叹了一口气,一脸隐忧。

“安城主可在否?”

南宫制怒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又一次大声喊道。

安东野听到这声音后,心里又是一突,看到安世贤夫妇二人脸上满是骇然,心中又是不屑,又是气恼,随即跺跺脚,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现在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等到南宫制怒杀进来,那时可就晚了。”

安世贤苦笑一声,随即将今夜之事一一说与安东野听了。

“什么,你,你们,这简直是胡来嘛?”

安东野哭笑不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好哥哥竟然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安夫人平日里见到安东野,也是颇觉得不喜,这会听到安东野说安世贤胡来,马上心里就不舒服起来,皱着眉头,沉声道:“老二,你也是孩子的叔父,秋生惨死,我们难道不应该报仇吗,怎么就是胡来,我儿死的时候,有谁站出来说胡来了吗?”

“老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快说一下在,怎么退南宫制怒吧?”

安世贤虽然也是不愿意听安东野的话,但是他也强忍着并没有说什么,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安东野摇摇头,随即苦笑道:“大哥,嫂夫人,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待秋生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他丧生柳伐手中,我岂能不恨柳伐,但是现在也不是做报仇的时机啊!”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哥,马上吩咐人开门,速速见南宫制怒,万事莫慌,事情还没有到没法解决的哪一步,南宫制怒未必知道,此事是大哥所为,即便是知道,他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胡来,南狱刚刚平定,他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与我等死战!”

安东野抚了抚胡须,显得胸有成竹。

“哈哈,对,对,南宫制怒若是敢居功自傲,定会为天下人所不齿,南狱也将再无他的容身之处!”

安世贤拍拍桌子,一下子也有了信心。

“大哥所言极是,快快出去见南宫制怒吧!”

安东野敷衍的拍了一句马屁,心里却是万分不屑,此时最主要的还是速速去见南宫制怒,不要让南宫制怒查出什么端倪出来。

“走,与我去会一会南宫制怒!”

安世贤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安东野,心中一动,随即把安东野也拉住了,只是让安夫人回房去了。

安东野岂会不知安世贤的意思,他没有拒绝,只是任由安世贤拉着,也坐了下来。

“快快有请南宫将军!”

看到安东野并没有拒绝,安世贤也是放下心来,随即又大声的吩咐下人请南宫制怒进来。

南宫制怒本来已是等的极度厌烦,正要想着冲进去,此时府门却打开了。

两队兵士各站一旁,一脸肃然,紧接着城主府的管家迎了出来,这管家强挤出一副笑脸,看着南宫制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南宫制怒看到安世贤没有亲自出来,也是颇为不悦,他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这管家,随即爆喝一声:“给老子拖进来!”

“是!”

身后的兵丁齐声答应,随即将后面的一辆车拉到府门口,车上面满满的全是尸体,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那管家看到这满满一车的尸体,脸色马上就变了,他有些懦弱的道:“将军这,这是何意?”

南宫制怒并没有理会这管家,随即又大声道:“快,与我拖进来!”

这管家的脸色马上又变了,他隐隐明白了南宫制怒的意思,果然这些兵士马上把这些尸体卸下来,随即一个个的便要朝府中拖进来。

此时天气虽是寒冷,但是他们的血还没有流尽,甚至还有人是没有死绝的,只是受了重伤,只是南宫制怒并不在乎这些。

“将军,这……”

眼看着这些兵士就要将这些尸体拖到府中,这管家当时就急了,他看着南宫制怒,想要说什么,此时南宫制怒身边的亲卫却是跳上来,对着这管家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有些事,南宫制怒不好做,但是作为手下,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

这兵士的手下也是没有分寸,两巴掌下去,城主府的管家马上捂着脸,又吐出几块血淋淋的东西,不是他的牙齿又是什么。

“滚开,老杂种,将军的事岂是你可以干预的?”

这兵士尤嫌不足,对着这管家小腹又是狠狠一脚,这管家平日里也是骄横惯了,毕竟这是城主府,莽原城的土皇帝,相府丫头七品官,更何况他一个堂堂管家,他捂着脸,一脸毒辣的看着这兵士,恨不得一口吃了这兵士,他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了。

“走,进府,带路吧!”

南宫制怒嫌恶的打个喷嚏,随即看了一眼这管家,一脸的淡然。

这管家如梦初醒,狼狈的爬起来,随即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声道:“刚军,听回我来……”

少了几颗牙齿,一出口便漏风,咬字也是不清不楚,南宫制怒瞥了一眼身旁的侍卫,眉宇之间隐隐有些笑意,随即也不多说什么,这兵士倒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猖獗之极。

这管家气的发抖,却又害怕挨打,只是在前面急急忙忙的带路,再也不多嘴了。

“驾……”

就在此时,数支队伍朝着这里赶了过来,正是城中诸将,他们也是终于到了城主府,只是此时城主府门口依旧是被南宫制怒的大军围着,虽然只有寥寥数百人,却是一脸肃杀,如此寒冷大夜,他们的刀戈从未从手中脱出,站在府门前,迎风而立。

府门口一片模糊,血迹从车辆上一直流到了府中,这些黑衣人一路被拖到了里面,南宫制怒冷着脸,他已经看到了安世贤。

“南宫将军!”

看到南宫制怒走近,安世贤这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的难看,微微行了一礼,很不痛快的看着南宫制怒。

此时安东野也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也是微微行了一礼。

“安城主,半夜来访,打扰了!”

南宫制怒看到他们两人行礼,嘴角一瞥,只是挥挥手,大大咧咧的接受了二人的行礼,随即反客为主,自己找了一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看到南宫制怒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安世贤心里一沉,反而有些不安起来,难道南宫制怒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

他没有在意南宫制怒的无礼,又看了一眼安东野,只见安东野微微一笑,也没有理会南宫制怒,只是自己坐下来,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他心里一动,随即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打扰倒也谈不上,南宫将军今日不是要走吗,怎么,此时就要上路了吗?”

安世贤也不吩咐人上茶,只是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有些不客气的道。

南宫制怒似是没有听到安世贤的话,只是冷哼一声,随即一声爆喝:“带上来!”

这一声爆喝吓得安世贤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安东野的脸色也是颇为难看,虽是坐着,但是腿脚发软的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话音刚落,一大队兵士拖着数十具人便进了大厅,血撒了一路,一副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很快便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这……”

安世贤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不是他麾下的黑衣卫又是何人,看到他们惨死的样子,安世贤后背一凉,随即再也忍不住,险些就要昏倒过去,此时安东野看到这些惨死的人,马上也有一种恶心难言的味道,腹中翻滚,哇的一声,随即将昨夜未消化的饭食全部吐了出来。

南宫制怒看到二人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笑了,他不轻不慢的道:“安城主,你,可认识他们?”

安世贤看着南宫制怒有些琢磨不透的样子,强忍着恐惧,还是摇摇头,低声道:“他们是何人,南宫将军这又是什么意思?”

南宫制怒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这地上的尸体,敲着手指,似是在琢磨什么。

“当当当……”

打更声已起,夜已尽,大厅之中,气氛格外诡异,面对着数十具惨死的尸体,没有人能够坦然面对,除了南宫制怒这种刽子手。

“南宫将军,他们是什么人呢,南宫将军为何要将他们,他们的尸体摆到城主府呢?”

看到安世贤已是恐惧的难以回应,安东野低声一叹,实在是觉得有些失望,随即站起来,看着南宫制怒,轻声道。

南宫制怒看到安世贤恐惧万分,心中正在冷笑之余,随即听到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他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文士打扮的人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阁下是何人?”

看到安东野面不改色,南宫制怒心中突然莫名一沉,今夜或许会有变数。

“呵呵,不才安东野,家兄便是莽原城主了!”

说着安东野又看了一眼安世贤,安世贤看到安东野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回过头来,点点头,微笑不语,似是已经忘记了这满地的尸体。

一百五十七章 双赢

“哦,失敬失敬,既然如此,那我便和阁下说了,反正与你说和与安城主说一个道理,是吧?”

南宫制怒笑眯眯的看着安东野,随即便又对着安东野微施一礼。

此时安东野笑笑,方想说点什么,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妥,他回头一望,只见安世贤的脸色已是有些不自然了,他心中一动,马上摇摇头,苦笑道:“呵呵,南宫将军,这莽原的主还是要我兄长来做,在下不过是询问一二……”

“哦,这样啊,滚,你算什么东西,既不能做主,磨叽什么!”

南宫制怒话锋一转,马上又变了脸色,他冷哼一声,哪里还有方才的客气。

安东野脸色一变,方才他与南宫制怒离的极近,南宫制怒这一声怒喝,不知道有多少唾沫星子溅到了他的脸上,此时他是有些难堪了,又看了一眼安世贤,看到安世贤并没有什么举动,马上也就变得心灰意冷起来。

他自嘲一笑,随即装作没事人一样,稍微擦了一下脸上的脏东西,对着南宫制怒和安世贤微施一礼,随即径自出了府。

南宫制怒看了看走出府的安东野,心里微微一轻松,他看得出来,这安东野不是个什么善茬,和安东野想比,安世贤就要好对付的多了,草包一个。

看到安东野走出府去,安世贤也没有去挽留,方才南宫制怒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心里不舒坦,现在自己虽然膝下无子,但是莽原城的主还是由他来做,至少自己还没有死。

“如此,南宫将军有何事见教!”

此时安世贤似乎已是忘了自己的处境,马上又有些得意起来。

“呵呵,好,那我便说说吧!”

南宫制怒看到安世贤还没有认清事态,随即便大步走出来,走到一个黑衣人面前,看了看他满脸的血,似是没有死绝,还尚有呼吸,随即一把拉住他,提了起来,走到安世贤面前,安世贤看到这人,马上冷汗就下来了,嘴皮都有些发白。

“南宫……南宫将军,这是何意?”

他咽下一口唾沫,随即又颤声道。

南宫制怒定定的看着安世贤,随即一字一句的道:“安城主可认识此人?”

安世贤嗓子一颤,随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他摆摆手,随即又道:“这,这,我怎么会认识,他是什么人,又与我何干啊?”

南宫制怒冷哼一声,随即又把这人扔到地上,拍拍手,将手上的血迹稍微擦了擦,随即沉声道:“今夜之事,安城主不会不知道吧?”

安世贤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凉意更甚,他自然是知道南宫制怒说的什么,但是此时他只能说不知道,否则,他或许看不到天明了。

“怎么了,南宫将军,难道城中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为何我完全不知道啊?”

安世贤敷衍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

南宫制怒看了一眼安世贤,还未来的及说什么,突然,一阵整齐的步伐远远的传了过来,一股冲天的血煞之气朝着这里逼了过来,南宫制怒久经生死,对于这种气氛自然是格外的敏感,他脸色一变,随即看着安世贤,毫不掩饰的杀意很自然的流露了出来,他冷笑一声,随即又道:“安城主,这是什么意思,安城主何以教我?”

“南宫制怒,休要猖狂,有我柴文全在此,你伤不得我主半根汗毛!”

话音刚落,一个浑身甲胄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杆钢枪,看着南宫制怒,颇为自负。

“呵呵,哦,是吗?”

南宫制怒被柴文全气笑了,他看了一眼柴文全,心里却是颇为不屑,说着他扫了一眼身边的兵士,方才打了那管家的侍卫灵机一动,马上便将手中的长戈丢给了南宫制怒。

“滚!”

南宫制怒一只脚勾住这长戈,随即又弹到手里,他捏紧这长戈,看着柴文全,单臂握戈便朝着柴文全打了过去。

柴文全看到南宫制怒反应如此之快,也是一惊,他哈哈一笑,随即道:“来的好!”

话音未落,南宫制怒的长戈以一种刁钻毒辣的方式打到柴文全的手上,柴文全吃痛之下,随即丢开了长枪。

冬日的天气十分寒冷,南宫制怒这一戈下去更是将柴文全手上指骨打的粉碎,血流不止,所谓十指连心,柴文全虽是坚韧,却也疼的汗大如斗,此时南宫制怒更是得理不饶人,又是飞起一脚,柴文全又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一脚踏在胸口,如同雷击一般,头昏目眩,胸口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想呼出一口气更是呼不出来。

“噗,哇……”

柴文全脸色发白,终于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这才稍微感觉舒服

了一点,一切发生的太快,安世贤与刚刚赶来的兵士都是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更不用说还出手相助去柴文全了。

“学艺不精,如此本事,怎能面对蛮子,我若是蛮子,你早就死了!”

南宫制怒冷笑一声,随即又看了看安世贤,这才又道:“安城主,今夜我大营被不明人偷袭,损失惨重,不少辎重丢失,这可是在莽原城发生的,安城主,嗯?”

听到南宫制怒这么说,又看到他并没有什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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