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王侯-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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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法的往自己口袋里装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真的死在这小村子里,他们怕是也没什么好话说我,只会说我蠢吧?所以我决定了,什么都不管,放下一切,安心做个小女人。其实今天这感觉就很不错啊,男人呢,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女人做好了饭,陪着相公喝酒,吃饭,这样的感觉……很好。”
杨承祖看了看知书知画“郡主,你喝多了。”
“笑话,本宫会喝多?就算拿再多的酒来,我也不会喝多的。”朱秀嫦满不在乎的一挥手“知书知画,早晚是你的房里人,这些话不用背着她们。这些话说给她们听,也不怕她们说出去,现在这村外面狼闹的太欢,还有歹人行凶。本宫为了安全,特此下令,命令你留在这里,贴身保护本宫,你可愿意?”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杨承祖微笑着点点头,看来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辛勤的播种,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知书知画乖巧的收拾了桌子,然后就躲到了外间。而朱秀嫦则闭上眼睛,张开了双手,轻声说了一句“来,替本宫宽衣。”
知书知画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尤其大明朝并没那么封建,大姑娘可以绣辟火图。对这事,她们虽然没经历过,但不代表一无所知。事实上,到了这个年纪,她们已经开始对这些事有了一些好奇,产生了窥视的玉望。两个私下里,其实也会偷着看一些话本,藏些春意儿。
当然,她们绝对不敢去偷看自己主人的事,不过听听窗户根,还是做的出来的。再者,方才郡主也说了,自己早晚是房里人,那这个男人,早晚也会是自己两人的男人,听一听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自己也大有好处。
以往郡主眼里是看不进男人的,不管是何等出色的男人,在钱夫人嘴里都不会得到一句褒奖。安陆的才子不少,不过钱夫人对谁都没有什么好的评价,也不会假以辞色。
像这两天与杨承祖把臂同游,乃至肌肤相亲,这已经是破天荒的事。等听到郡主口内那一声声忘情的叫声时,两人面面相觑,心内升起同一个念头:郡主原来也会叫的这么的……不顾廉耻?这种事难道真的可以让人如此忘情?自己听到了这些,该不会被她灭口吧?
等到一切停止,朱秀嫦那完美的娇躯,盘绕在杨承祖的身上,而后者怜惜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朱秀嫦轻轻动了下身子,眼睛依旧紧闭着,呢喃道:“先别动,让我飞一会儿。原来,这种滋味真的这么好。我要把你身边的女人都赶走,这么美好的感觉,只能我一个人享用,凭什么让别人也享受到。”
“别胡说了,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杨承祖手中拿着的,是一块染血白帕,上面那点点猩红他见的多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一个已经成婚的女人身上。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从没说过,我和人圆过房吧?”朱秀嫦这时才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没想到吧?你得到的,是一个完整的长寿郡主,不过作为代价,你失去的,将会很多很多。像是二木头,你就别惦记了,我不会让姐妹两个都被你睡了。其他的东西,你还会失去很多,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晚了。如果你想要吃干抹净不认帐,小心本郡主跟你没完。”
“我只是没想到,你和乌景和居然……。这样想想也挺好,像你这样天仙般的人儿,本就不该是乌景和那等蠢物能够配的起的。若真是和他有了什么,那就是老天无目了。不管失去什么,跟得到你相比,那都不算什么,不管付出何等的代价,我都不后悔。”
第四百六十三章夺宝记(十二)
这一晚,两个终于走到了一起的人,在一起说了很多事。朱秀嫦像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杨承祖,在这寒冷的夜里,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取暖。
她像个普通小女人一样,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自己的过往,对这个彻底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全无保留。当初成亲之后,她心里始终还放不下万嘉树,也就越发看乌景和不顺眼。实际上当时的乌景和还是个不错的人,不管怎么说,仪宾总不会太烂。
可不管对方的相貌如何,才学怎样,人品如何,她都认为乌景和配不上自己。有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不管乌如何表现出色,都没有意义。名义上固然做了夫妻,却连郡主府都进不去,也就谈不到同房。
事实上乌景和后来变成那样,到底是他本性如此,还是说被长寿的态度挤兑成那样,已经无可考据。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乌景和在家里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或是做一些混帐事,兴王府和郡主,都不会去干涉。
依偎在爱郎怀中,朱秀嫦道:“从你在茶楼救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了……有了你。尤其你收租税,写话本,做生意,行事都很对我的心思。咱们聊天的时候,也最为投契,可称为知己。我家里存着你所有的话本,还都加了批注,我曾经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可是看到万嘉树人头时,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对他,不能做到彻底忘情。他活着的时候我恨他,等看到他死时,我又舍不得。”
“那场病,有一多半也就是在他身上,我发现我还爱着他,那几个晚上,我的梦里都是他。当时啊,我便想着,这是冤孽,他是不想放过我,我也只有随他去了。把我救回来的人,是你。你为了我可以去冒险采药,手刃恶狼,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听说你不见踪迹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了个誓,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遂了你的心意。看着你那一身伤患时,我就想着,这个男人,可以为了我去拼命呢。”
“这样好的男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了,哪怕是要和二木头抢人,我也再所不惜。再看到那个张刘氏的时候,除了觉得她很可怜外,就是觉得她很冤枉。她的男人在外面做生意,几年都不回来,说不定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而她呢,却要为这个男人守着身子,因为被一个坏人欺负了,就要自尽。这对于女人,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我才不要做这样的蠢女人。身败名裂,伤风败俗,也别想拦住我,我再也不为那些虚名所累,要去做真正的自己。等尝到了这滋味,我才知道,这些付出,都是那么的值得。”
话虽如此,她不管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身份的限制,还是让她不能坚定的踏出那一步。真正坚定了她的决心的,还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内外隔绝,困守孤村,一切的身份地位,在这小小的山村内,都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也就是在这种与世隔绝的环境里,朱秀嫦才敢于走出这一步,真正走出了这一步。
按她的身份,与杨承祖注定是不会有一个名分,甚至于两人的关系,都充满了危险。一旦被人揭露的话,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乃至到了将来,一旦兴王世子登基,朱秀嫦的身份也会从郡主变成长公主,到那个时候,这种交往就更是冒天下大不韪。一旦事发,恐怕蒋妃以及世子,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不过越是这种禁忌,越让杨承祖感觉到别样的刺激,将人抱的更紧了。朱秀嫦正是情热的时候“你如果不做官,就在这里陪我怎么样?咱们两个加上知书知画,就这样过下去,做一对普通的夫妻。等你对我厌倦了,还有她们两个陪你,你看好不好。”
见这一向高高在上的帝女花,这时像个小女人一样的撒娇,杨承祖心内一动,轻轻在她头上亲了一口“一切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相公,你就是我的娘子。你这钱夫人的称号就不要用了,以后改叫杨夫人就好了。”
自从这一晚之后,杨承祖索性就搬到了这边来住,几个人就像一家人似的生活在一处。村里人对于这种行为,自然有许多物议,背后的蜚短流长,以及各种指责都不少。
不过还是那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没有人真的敢去当面去骂,大家的口粮调度,还都在钱夫人的掌握之中,所以最多就是背后说一些伤风败俗之类的言语,表面上,则对这一切装做不知情。
村里人态度的疏远,朱秀嫦也能感觉到,杨承祖拿这段日子当做了两人的蜜月旅行,朱秀嫦就如同泡在蜜罐里一样,于这种疏离,并不怎么在意。两人下棋或是打双陆,再不然就是为整个安陆的商业布局进行着谋划,杨承祖再讲些故事,比如无人生还之类的故事,或是唱几段京剧。接着就是两人胡天胡地,一起做起那神仙事来。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十几天,罗婆子那边的消息终于传了过来,确切的说,是一个罗婆手下的信使过来通报了消息。那名宫女传信时显然非常恐惧,头都不敢抬起来,战战兢兢的汇报着取宝的过程,生怕郡主一怒之下,降罪到自己身上。
“你是说,那宝库里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死尸外,什么都没找到?”朱秀嫦面色如常的问着这些问题,语气里倒没什么怒意。可她越是如此,那名宫人就越是害怕。
“回郡主的话,正是如此。那地方只有死人,并没有什么宝藏,内中有一具死尸,从他身上的器物看,多半就是前段时间失踪的张嗣宗张大都督。另外那里还留有一封信,是留给杨仪正的。”
“信呢?”
那名宫女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了信,高高举过头顶,知书将信取过来,递到了朱秀嫦手中。朱秀嫦并没看信,而是问那宫女道:“队伍的损失怎么样,大不大?”
“托郡主洪福,队伍只是有几个姐妹冻伤,还有两人摔伤了。杀狼的时候又伤了几个人,倒是没人死。就是有五六个人要残废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这场雪来的实在是……现在罗婆婆正带着大家清雪,说一定要清出一条道路来,好让郡主回城。”
“胡闹。”朱秀嫦的脸一沉“这么冷的天,还要清雪?你们都是我费尽心血训练出来的精锐,每损失一个都让我心疼。现在残废了五六个,这已经是伤筋动骨,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休整,而不是让你们去清什么雪。传我的话,这雪不必清了,等到雪滑之后,我再回去。我这就写封信,你带回安陆交给母妃,让她老人家放心就是。至于你们,回去之后自有封赏,伤员另行抚恤。这一次虽然没能挖出宝藏,但罪不在你们,该有的赏赐,一样不少。”
等那宫人下去休息,杨承祖安慰道:“秀嫦,你也别太生气,这宝藏的事,我想多半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将来慢慢查访,早晚能把这场子找回来。”
朱秀嫦却摇头道:“我其实压根就没在意那些东西,我出发的时候,对于那些金银财宝是很在意的。可是老天已经把你这个最珍贵的宝物给了我,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也就不在乎了。有固然是好,没有也没关系。老天也许是觉得对我实在太好了,所以就收回一些东西,这也很寻常,不过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这信里写了什么。来来,我们一起看信。”
第四百六十四章夺宝记(十三)
那信的内容很简短,只有寥寥数行,字迹赤红,乃是用女儿家的胭脂书写的,上面还散发着些许香味。
“我说过,这一局你赢还是我赢,本就没有定数。你赢了王府,我赢了财宝,这一局,我们只能算打和。到底谁能笑到最后,现在还定不下来。期待下次的交手。我相信,最后的赢家一定是我,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你这个人赢过来。”落款的地方,并没有署名,只画了一朵白莲花。
朱秀嫦那瓜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危险的笑容“杨仪正,这白莲花,怎么看着像是白莲教的标记,而这口气和字体,写信的似乎是个女人呢。看来我们的杨仪正果然是个情种,连白莲教的妖女,都勾搭上了呢。说说吧,这样的罪过,该当怎么断啊。来人啊,还不把杨仪正给我抓起来,本宫好好审问审问他。”
三女一男笑闹成一团,直闹了一通之后,朱秀嫦将那张纸条随手就丢到了火炉里。“这妖女,还敢跟本宫这用离间计,真是太小看人了。不过这人,你一定认识吧?看这口气,你们之前见过面,应该还打过交道,这人漂亮不漂亮?是不是比我好看?”
杨承祖忙把当初与冷飞霜结交的事一一分说了,最后道:“当初她说这一局不好说谁胜谁负,也只觉得她无非是在说些硬话,现在想来,却是我想错了。这一局,我们虽然将那些乱军杀的七零八落,还招募了不少人手,可是她确实也没输。”
白莲教的管理模式向来比较粗疏,总坛对于地方分舵的约束力甚弱,像是湖广这种大教区,舵主俨然海外天子,教主对其节制也不容易。石金梁是个不甘居于人下的枭雄,对于白莲教主的管束,也是口应心不服,多有调度不灵之事。
这一回他于安陆起兵,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铁杆嫡系,至于其他部属,有的还在观望,有的还在路上。如今他的嫡系基本被斩尽杀绝,就算侥幸漏网的,也是被朝廷追杀的状态。
剩下的这些教众中,并没有人有足够的威望可以整顿部属,坐镇一方。冷飞霜不但接收了白莲教湖广分舵的财富,又有总坛的大义名分,那么把这个原本疏离于总教的分舵重新掌握在手中,就少了许多阻力。
所以从白莲教的角度看,他们这次起义再次失败,可是从总舵的角度看,他们却将一个原本并不能充分掌握的分舵完全抓住,到底谁输谁赢,也难说的很。而留下的死尸,以及这张字条,也算是给杨承祖甩下了一口大锅。
张嗣宗失踪之后,安陆州衙门也拿出了全身的解数去寻找,只是后来因为乱军的事,找人的事被迫停了下来。到现在百废待兴,安陆州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置,可是找人的事,照样没人敢扔下。
因为找不到人,王立本都吃了几顿排头,现在找到了死尸,不管杀人的是谁,张嗣宗都是死在了安陆。张延龄乃至张太后的怒火,早晚都会降临到安陆头上,作为安陆藩王,兴王府不管想或者不想,怕是都得接下这一切了。
朱秀嫦哼道:“随他的便。其实张嗣宗这个混蛋,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当初他还打过二木头的主意,还诱过那个翠儿。如果不是你抓人抓的早,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他死了最好。张延龄又怎么样?我这长寿郡主也是万岁亲口加封的,大家都是亲戚,我就不信他还能把王府怎么样。算了不想这些了,我现在啊,只想做个小女人,那些事,我不要想。”
她之所以让罗婆等人不要清雪开路,固然是爱护下属,也是因为她想要偷懒,过几天这种居家的日子。现在她正是情热之时,如果回了安陆,两人的身份差异,再想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自是不能。
杨承祖则与她调笑一阵,第二天却趁着那报信宫女还没离开,就去取木料、树皮,开始了动手。他发明这东西,说来也没什么特殊,就是简易的雪橇、滑雪板等物。这些东西的构造说来并不算复杂,而且简易版也不难制作,只是安陆属于江南地区,很少下这么大的雪,也就没人研究这些东西。
这些宫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于操纵这些滑雪器具上,不过稍加指导,就能灵活操作。比起施展轻功来,用这滑雪板,能节省很大气力。
朱秀嫦见他一上午的时间用来琢磨这个,并且手把着手教导着那宫女使用,就颇有些不乐,抬腿对着杨承祖身上踢了过去“你那么急着回去啊,是不是很想你那些女人?要是你急的话,你就跟她们走,本宫自己留在这就好了。”
“我啊,是不急着回去。”杨承祖一边说,一边回手就抄住了朱秀嫦的脚,隔着靴子,轻轻揉着那莲足,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