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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女土匪-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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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顿时傻了眼,倒不是被她们俩的身份给镇住了,而是显然没想到琸云也是个女扮男装的。他盯着琸云看了半晌,小声喃喃道:“果然是个姑娘,我就说嘛,哪有个后生生得比女娃子还好看的。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们不好好在家绣花跑出来干啥,这不是添乱吗?”

“你才添乱呢!”吴元娘高声喝道:“阿云的武功可厉害了,别看你这五大三粗的模样,可不一定打得过他。这样吧——”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这样吧,等喝了酒,你就跟阿云比一场,若是你胜了,我们也就不说什么,反正你一个大男人赢了我们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你若是输了,那就带我们去军营。”

琸云没好气地喝道:“元娘别胡闹,军营又不是牛栏,你想去就能去的。”

老五也点头道:“那地儿可不能随便带你们进去,全是**大老爷们儿,没事儿光着膀子到处乱跑,你们两个小娘……小姑娘,怎么好随便进去。若是被人看出来了,我可担不起责。吴大将军发起火来可凶得很,少不得要打我几十板子。”

吴元娘却哼道:“怕什么,你不是校尉么,就说我们俩,不,再加上舒明,我们仨是你新收的侍卫,你还能让我们跟别人一道儿挤帐篷不成。老实说——”她眯起眼睛朝老五轻蔑地笑笑,“其实你根本就怕输对吧。”

老五最受不得激,闻言气得立刻跳起来,大喝道:“胡说,老子还能比不过一个女娃子。”

这丫头果然是想混进军营里玩一圈!琸云皱着眉头警告地瞥了吴元娘一眼,沉声朝老五回道:“邱大哥别跟她一般见识,军营重地怎么随意出入。”

老五却以为琸云故意激他,愈发地暴躁,一边挽袖子一边喝道:“少废话,咱们这就去比。老子就不信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在我面前称王称霸,一会儿输得太难看可别哭鼻子。”

“谁怕谁!”吴元娘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吼。自从上回痛痛快快地赢过徐雅宁之后,她对琸云有一种盲目的信心,虽说从未见识过琸云的武艺,但却从燕王世子口中不止一次地听说过她的“丰功伟绩”,故一点也不担心琸云会输,所以才这么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琸云朝老五笑笑,一把将吴元娘拉到一边的角落里,小声责问道:“元娘,我昨儿跟你说的话你通通都忘了不成?军营里岂是我们能去的,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你日后可要怎么办?”

吴元娘咬着唇半晌不说话,眼眶却开始泛红,沉默了半晌,才极小声地道:“阿云我问你,我便是这么回去了,还能像先前一样么?不说别的,我出来这么久,府里怎么会不走漏半点消息,许家恐怕早就要来退婚了。便是现在回了宜都,恐怕也就是被送到庵堂里过一辈子,倒不如趁着现在放肆地疯玩一场,日后的几十年里好歹还有些可以回忆的东西。”

琸云的心陡地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有些酸涩又有些无奈。其实她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自从找到吴元娘后,她便有些反常,以前虽然也胆大,却并不像现在这般冲动妄为、无法无天,原来她却是已经死了心,所以才要享受最后一段无拘无束的时光么。

琸云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傻了,大太太怎么舍得送你去庵堂。许家退婚又有什么打紧,大不了我们换一家,天下这么大,还怕找不到好男人么。”

吴元娘抹了把脸,将眼睛里悄悄渗出来的眼泪擦干,强笑道:“以为谁都有你这么幸运么,有贺均平那样死心塌地的人守着。你可不晓得宜都城里多少人对你又嫉又恨,若不是因为燕王妃收了你做义女,还不晓得多少人要上门去找你的麻烦。”

琸云嗤道:“我又不差,若不是燕王妃赐婚,我家的门槛恐怕都被那说亲的人给踏平了。”嘴里这么说,面上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甜蜜的笑意。

“你若是去找他,贺大少爷还不得高兴死了。”吴元娘又小声地怂恿道:“要不,咱们去韩城找他们?”

琸云立刻摇头,没好气地在吴元娘的脸上拍了拍,“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她若真追过去找贺均平,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以后一辈子都要被他压制住了。她才不干呢!再说,现在这边还有要事,那奸细老林还没逮出来,琸云怎么肯走。

回了座儿,琸云笑眯眯地朝老五道:“你要比什么?骑马?射箭?还是别的?若我赢了,下回你去押送粮草的时候顺便把我们带上,难得出来一趟,正好长一长见识。”

老五见她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都快气疯了,端起桌上的酒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碗,罢了往桌上一拍,“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今儿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晓得我邱老八的厉害!”

第七十六回

老五经不得激,酒都没喝完便呼呼喝喝地招呼着琸云去校场跟他比试,琸云这回没推脱,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出了酒馆。

才出门,老五忽地“诶——”了一声,略觉意外地朝前方刚刚从绸缎庄里出来的中年男人大声招呼道:“老林?真是你啊,啥时候出来的,早晓得你今儿也出来我就领了你一起了,老杨酒馆里全是好酒,你可真没口福。”

这就是老林?琸云不动声色地打量前方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他穿一身深蓝色的袄子,头上还戴着顶狐皮帽,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很是瘦削,眉目间是一派读书人的斯文样,倒真看不出是个奸细。

老林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着老五,慌乱之色一闪而过,旋即又立刻恢复了常态,笼着胳膊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小声道:“想出来买件袄子,本以为立了春能暖和些,不想这几日反而愈发地凉下来,可冻得我直哆嗦。”

老五直笑,“你们这些读书人身子都差,不抗冻。现在这天气哪里冷了,换了在北边,那冬天才吓人呢……”他一开口就不停歇,啰啰嗦嗦地说了老半天,直到吴元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才住了嘴,又问:“你买到了?”

老林摇头,“店里都是些鲜亮的颜色,我这一把年纪了哪里穿得出来,准备去别家再看看。”

老五笑道:“别啊,你现在又不算老,不得趁着而今还年轻赶紧穿得光鲜些,日后老了,才真正……”琸云晓得老五的性子,本就有些啰嗦,这会儿喝了酒,愈发地没个消停,遂借着去茅房的借口悄悄从老杨酒馆的后门溜了出来。

她朝后头巷子里瞅了几眼,果然瞥见几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遂朝他们招了招手。那几个小叫花子相互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领头的一路小跑奔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公子爷有事儿找我们?”

琸云从怀里掏出两锭碎银子,扔了一锭给他,道:“前头正街有个穿深蓝色衣裳,戴狐皮帽的中年男人,一会儿你们悄悄跟着,看他去过哪里,都见过些什么人,回头我再来找你们。”

那小叫花子立刻亮了眼睛,赶紧将银子贴身收好,拍着胸脯道:“公子爷请放心,包在我身上。”

“等等——”琸云又挥了挥手里另一锭明显大了许多的银子朝他道:“你们若是被他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那小叫花子嘿嘿笑道:“俺就说瞅见他一个人落单,所以想过去发一把财。不过公子爷您放心,我们办事最谨慎了,绝不会被人发现。”说话时,又悄悄伸出爪子来想要把那一锭银子也要过去,却被琸云躲开,“等你们有了消息再拿钱也不迟。”说罢,朝他笑笑,又折身进了酒馆。

待她再回来时,老五还拉着老林在喋喋不休,吴元娘根本就插不进话,又气又急,索性不理他们了,低着脑袋拉着舒明聊天。琸云上前去踢了老五一脚,毫不客气地问:“邱大哥,你到底走不走?是不是怕了?”

老五立刻跳起来,喝道:“谁怕谁!”尔后连告辞的话都没与老林说,跳着脚往校场冲。舒明皱着眉头略显意外地看了琸云一眼,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刚刚还隐忍沉着的琸云突然变得好斗起来。

老林果然没跟过来,他们一行四人浩浩荡荡地进了营地,老五把手一挥,大喝道:“弓箭拿来!老子要跟这小白脸比一场!”

营地里的士兵们立刻围过来看热闹,笑嘻嘻地朝琸云他们指指点点,小声议论道:“这小白脸长得还真不耐。”“胆子也忒大了,竟敢跟邱校尉比箭。”“说不定人家真有本事呢?”“啊呸,你看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手臂还没弓粗呢,那弓能拉开吗?”

他话刚落音,琸云已经接过弓轻轻松松地拉成了半月,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就消停了。

老五也睁大眼瞪着她,有些意外地道:“哟,还真看不出来,果然有两下子,难怪敢跟老子比。不过这射箭是射箭,准头最重要,刚会拉弓没用。一会儿就让你瞧瞧爷爷的本事,我可不是在吹牛,整个营地就属爷爷我最——”

“嗖——”地一声响,琸云根本就没正眼瞄准,随意地朝远处射了一箭,校场大门上挂着的灯笼“砰——”地掉了下来。众人齐齐地瞪大眼,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校场大门距离琸云所在的位子至少有一百多步远,便是换了老五,射中灯笼自然是没问题,可若要他只射中挂着灯笼的那根细线却也不易。老五被凉风一吹,身上的酒劲儿立刻就散了,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后脑勺,喃喃道:“格老子的,这小娘——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琸云面上一片闲适,歪过脑袋朝老五扬了扬下巴。老五抹了把脸,大声喝道:“小崽子们,今儿就让你们开一开眼界!”说罢,接过士兵手里的硬弓,微微用力,立刻将弓拉得满弦。四周围观的士兵纷纷叫好,尔后,他眼睛一眯,手一松,长箭呼啸而过,“嗖——”地一声,擦着灯笼的边儿飞了出去……

士兵们:“……”

吴元娘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舒明也忍俊不禁,琸云歪着脑袋看他,眼睛里不无得意。

老五顿时有些挂不住,狠狠拍了拍脸,有些不自在地道:“喝……喝高了,手……手有点抖。”说罢,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小声道:“罢了罢了,你这小子的箭术厉害得很,不说我今儿喝了酒,便是没喝恐怕也不如。这一局算我输了,咱们去比骑马。”他这一认输,气势立刻就降了下来,什么爷爷、老子也不说了,老老实实地自称我,一旁的士兵们见他这副模样,很是有些担心。

“邱校尉,您今儿喝多了,要不,这骑马的事儿也等到明天?”有士兵好心地劝。

老五却不依,犟着脖子道:“别啊,不就是骑马嘛,我打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还没学会走路就先会骑马了,不说喝醉了,便是睡着了也照样能行。”一边说着,一边豪情万丈地走在了前头。

吴元娘小碎步跑到琸云身边耳语道:“阿云,把他给打趴下,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舒明摸着鼻子有些想笑,很努力地忍住了,小声地问:“一会儿邱校尉不会恼羞成怒吧。”他几乎已经认定了老五会输了,不止是他,就连方才围在四周,对老五信心百倍的士兵们也纷纷追过去劝他,“邱校尉,邱校尉,明天再来吧……”

老五不为所动,大步流星地往马厩方向走,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朝琸云大声吼,“姓方的小子你赶紧过来,莫不是怕了小爷了!”得,他才走了几步,就把方才惨败的事儿给忘了,又开始小爷长,老子短的直嚷嚷。

琸云笑眯眯地跟过去,一副亲切的姿态,“不过是随意切磋,何必这么认真呢。”

老五冷哼,“老子从来就不是随便的人!”

一众士兵:“……”

老五的骑术和身手都不错,以前在方头山的时候能排得上前三,只因上山得晚所以才排在后头,要真算起来,恐怕舒明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这么自信倒也是情有可原。只可惜,他遇着了琸云,更要命的是,他还喝醉了酒。

不过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琸云也不想让他输得太难看,第二局**手下留情,便比了个平局。本以为他就此罢手了,不想老五竟愈发地来了兴致,激动地还要来第三局。

“我们来比试下拳脚功夫。”老五挥了挥他的大拳头,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眼睛在琸云纤细的胳膊上瞟了一眼,显得信心十足,“你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点到即止,定不会让你受伤。”

吴元娘到底不曾亲眼见过琸云的武艺,心里头多少有些没底,但舒明却是见过她杀人时的狠辣手段的,闻言脸上立刻露出看好戏的神色,转过脑袋笑眯眯地看着老五,很是亲切地道:“邱校尉真是客气。”

老五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嗓门耳语道:“不然呢?你不是说这女娃子是燕王妃的义女,我要真把她给弄伤了,回头怎么交得了差。对了,她们怎么到奉安来了?这里可不是她们这些大**们待的地方。”

舒明也不晓得怎么回他,淡淡道:“邱校尉先胜出了再关心这个吧。”

老五“嗤——”了一声,斜着眼睛瞪他,“你小子不会以为爷爷我会输吧。”

舒明笑,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老五顿时就暴躁了,当下跳出来拉开架子朝琸云招手,道:“看你是个小姑……小我几岁,让你两招。”

琸云很谦虚地朝他笑,一脸的诚惶诚恐,“那就多谢邱校尉手下留情了。”话刚说完,纤腰一拧,竟抬脚朝他踢去,老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立刻跳开,却终究有些躲避不及,左肩被琸云足尖一点,竟似被打得脱了臼一般火辣辣地疼。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别看人家小姑娘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可不是好欺负的,就她这利索精准的身手,恐怕整个军营也找不出几个来。

老五的酒这回全给醒了,脸上一沉,后退几步先避开琸云的接连攻势,不想这一退便没有了再进攻的机会,琸云虽是女子,但力气却不小,每一招袭来都虎虎生威,而且动作比男子还要灵巧变化,这让老五很是吃不消。这在外人看来,倒有一种他被琸云压着猛打的感觉。

就连老五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对自己的武艺一向很有信心,整个营地里能胜过他的没两个,但就算对上营地里最厉害的士兵,他也没有这么吃力过。

其实琸云并没有大家所看到的那般勇猛,若真论起武艺,她也不一定就真比老五高超到哪里去,却是沾了上辈子的便宜。对老五来说,琸云是遂不提防、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但琸云来说,老五那些招数却是见过不晓得多少回了,自然晓得该用什么法子来应对。故这么匆匆地一交手,老五就被压着打,场面几乎不忍直视。

琸云下手有轻重,笑眯眯地在老五肩膀和腿上敲了几下后,他终于老实认输了,心里头却又难免有些憋屈。他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跟人打得这么不痛快,仿佛手脚都上了镣铐,根本施展不开,这种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吴元娘见琸云又赢了,顿时得意起来,蹦蹦跳跳地冲上前大声喝道:“嘿,大个子,你可别忘了事先答应过的话?”

老五眨巴眨巴眼,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小声道:“啥?说啥了,哎呀我都不记得了。”

吴元娘见他要抵赖,气得脸都红了,拉着琸云的胳膊大声道:“阿云,你看他说话不算话。这人怎么这样啊!”

琸云笑道:“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营地校场么?”

“这哪能一样!”吴元娘急得直跺脚,凑到琸云耳边咬牙切齿地道:“阿云,你果真甘心么?无论文韬武略,你样样比人强,偏偏只因是个女儿身就被拘在小院子里头,日后相夫教子,一辈子蹉跎时光?我不甘心——”

吴元娘的脸上隐隐露出些异样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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