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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风流名将-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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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身为柔儿雄霸的干爹,我也有责任照顾他们,夫人深明大义为国若一无所有,易寒在情在理也需尽到责任”易寒这话虽委婉,方夫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一寒,骤然就赏易寒一把巴掌,冷道:“懦夫,你敢说你对我没有想法?”

远处的易天涯突然见易寒被打,问道:“明瑶,是不是事情谈不妥,帮忙的事情没戏了,我立刻过去,让他跪下来,就是求也要求她帮忙”为了顾全大局,委屈易寒一下又算的了什么,骨气这东西在大局面前根本微不足道玄观拦住道:“易爷爷,你别紧张,这方夫人既然来了,想必她已经答应帮忙了,若不然她绝对是不会来的,我看啊,准是你那好孙子又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来”这话却说的易天涯一头雾水,在他看来这方夫人虽一介女流却是影响力不亚于他的人物,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往男女情事方面想去易寒一愣,捂住火辣的脸,“我真没有”方夫人听了这话气,又一个巴掌扇去,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易寒伸手将她扇来的手捉住,喝道:“够了,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想打就打,你深明大义我感激你,可是也不能借此而侮辱我”方夫人冷笑道:“你以为我是深明大义吗?我考虑了一夜,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我一时糊涂,现在看清了你的德行,也好,没有我的信物,就算你拿了那四封信也是没用”她是有魄力,可保家卫国乃是皇帝的责任,为什么要牺牲她方家为代价,让她苦心经营的家业一无所有,她没有这么大度,她之所以答应帮忙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易寒,这个触动她心扉的男子,她将一起资本压在易寒身上,可如今易寒要将她舍弃,她便没有理由帮忙了易寒一慌,原来她还留有一手,早就知道哄骗她得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如此老实了方夫人朝柔儿雄霸招手,返回轿中,柔儿走进问道:“爹爹,你惹娘亲生气了”易寒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对她没想法,哪里知道她会如此愤怒,方夫人揭开帘幕冷道:“柔儿,还不进来”望着离开的轿子,易寒一脸无奈,易天涯走进问道:“浑小子,她答应帮忙了吗?”

易寒扬起四封书信,易天涯哈哈大笑起来,“肯帮忙就好,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老子这事就做不出来,求女人算什么东西”易寒叹道:“没有她的信物,这四封书信只能算废纸”易天涯愣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易寒淡道:“她留有一手,突然改变主意不帮了”易天涯猛敲易寒脑袋,骂道:“还不快追上去,你就是跪着求也要求她帮忙”易寒反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求女人算什么东西吗?”

易天涯怒了,“老子做不到,你小子却不得不做”

第2节峰回路转

易寒无奈追了上去,终于在拐角巷子将轿子拦了下来,“方夫人”易寒刚说一半便听到从轿子中传出一声冷冰冰的“滚”柔儿却掀开帘幕,易寒翻了个跟斗,淡道:“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夫人可以出来叙话了吗?”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方夫人冷笑道:“你这样子叫滚吗?你若答应在地上滚一圈,我便勉强停留一会”易寒怒了,想起大事要紧压抑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道:“夫人,怎么说我也是柔儿雄霸的干爹,夫人不要逼人太甚,让我颜面扫地”方夫人冷道:“你滚不滚,不滚我便走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僵硬的气氛,却反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易寒道:“夫人,此时事关国之安危,夫人却不能逞一时之气啊,易寒刚刚得罪,这里赔不是”方夫人冷笑道:“你也知道事关国之安危,我一介女流尚且能散尽家财,你一个男儿连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都做不到,如何让我甘心情愿,与我相比你羞是不羞”话锋锐利,句句不留情面。

易寒一脸决然,“我答应滚一圈,夫人是否愿意帮忙”方夫人冷笑道:“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就怕滚了一圈之后,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问道:“夫人,为何非要如此执辱我?”

方夫人冷道:“因为我痛恨你”说话之际似乎咬牙切齿。

让易寒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却冲了上前揭开帘幕,喝道:“出来”方夫人冷视着他,雄霸突然喊了一句“小心”那四个轿夫便围殴上来,易寒冷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使上狂风拳法与四个轿夫斗了起来,四个轿夫武功不强,尽管如此易寒以一敌四还是落了下风,硬碰硬,也顾不得身上挨拳,立求迅速将轿夫打倒,一会之后,易寒鼻青脸肿,那四个轿夫倒地不起。

易寒踉跄走到轿子,掀开帘幕,三人见了他的模样,表情怪异,方夫人一愣,柔儿有些心疼,雄霸别过脸不忍再看。

易寒霸道的将方夫人拉出轿子,冷笑道:“我不用滚也能让你出来”方夫人一脸无惧,淡道:“就是出来了,你又能耐我何”易寒骤然伸出双掌捉住她的双胸,一脸享受道:“嗯,蛮丰满的”非逼我耍流氓。

柔儿与雄霸顿时张大嘴巴,一脸呆滞。

方夫人何从被人如此侮辱,便是男子偷看她一眼也被她怒视,圣女峰何从被人抚摸过,怒发冲冠,脸色发青,一个巴掌就扇去,易寒岂会被她打到,非礼女子第一防的就是这一手,眼疾手快将她手箍住,另外一手捉住她刚有动作的手,用胸口抵住她饱满的胸襟磨蹭着,近距离看着她。

方夫人怒喝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香风从她口中喷出,易寒笑道:“夫人,我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方夫人一呆,却感觉自己的樱唇骤然被两片湿润覆住,娇躯一震,自己的初吻便没了。

柔儿看的入迷,雄霸将柔儿拉了回来,放下帘幕,淡道:“儿童不宜,眼不见为净”方夫人剧烈的反抗着,羞愧难堪,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的过对方,对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樱唇,突然一条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灵巧的撩拨她的香舌,胸口被对方磨蹭的胀热难耐,从挣扎从沉迷其中,她只感觉自己再无力抵抗这一切,骤然看见易寒戏谑的眼神,脑子顿时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声,唇分,嘴角已经留出鲜血,方夫人走上前一个巴掌就扇去,“你无耻到了极点”奇怪的是她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怀有不轨居心”易寒对于她这个突发举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愣愣无语。

“问你话呢,哑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温柔。

易寒心中怪异,伸手又朝她饱满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脑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方夫人顿时大恼,泼开他手,怒喝道:“又来,你想找死是不是”还算正常,只是对于她突然间的变化,易寒一时还是无法适应,趁易寒愣神之际,方夫人骤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这简直是无赖”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这才松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樱唇,让她变得更加妖艳。

方夫人冷道:“准你无赖,就不准我无赖”易寒道:“夫人,你这什么意思”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关自己婚姻大事,她却似在讲一件寻常的事情。

易寒顿时傻眼,“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杀了你”易寒淡淡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方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相信吗?”

话毕做了一个手势,易寒顿觉几道凉风拂身,低头一望,身上衣衫却被几处暗器割裂。

易寒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才见过几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酝酿,这么草率会不会太快了点”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绝呢,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说来也怪异我一直对男子不屑一顾,可你却让我念念不忘,那几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吧”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

第3节主心骨

林重诺快马加鞭,火速赶往雁门关,日以继夜没有片刻停滞,林重诺乃刚毅之人,一路上易寒差点就吃不消,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毕竟快一点没有说,期间两人很少讲话,除了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却像陌生人一般。

一日几百里,四日之间居然已深入山西省境内,速度令人咋舌,一路上遥见靠近大量民众牵儿带女从西向东涌来,询问一下才知,镇西军在十天前已经与西夏军交战了,至昨日明、峭二山已经失守,镇西军正与西夏军在雁门关前展开大战,抢占各官道,掩护代县百姓撤离,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却打算与雁门关共存亡。

自古雁门乃是雄关,依山傍险,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周边虽有山路小道,却不便大军行军,若要进军中原必先取雁门。

易寒一脸严肃道:“重诺,我们快点赶去”林重诺什么话也没说,驰奔雁门关方向,路经代县,两人一身平民装扮却被疏散百姓的士兵拦了下来,林重诺拿出自己令牌道:“速速前面领路,带我到驻军大营”一路山,那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从南向北的粮道已经被西夏军占领,我军并未与西夏军正面对决,只是延缓他们在明、陡二山的兵力部署,林重诺细细思索,看来雁门只有后方一条粮路,各省的粮草输送只有东南边可准时送达,余者皆要绕路而行,却要拖延些时日,往年粮草就要拖延个一个半月,再绕路而行看来情况不容乐观,他只是一名副将,却如何洞察整个形势,眼下局势严峻,能守住一个月就不错了,岂能等到秋收粮草送达,他也想得太久远了易寒一脸从容,大战开始已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表现的并没有像林重诺那般着急,着急又有什么用,该急时需急,该缓时需缓,拿捏适当这才是为帅者该有的气质,向林重诺询问庄将军平日里的一些习惯,刚才听那士兵几言,他已经对整个局势有了初步的了解。

至雁门关大营不远时,林重诺将那士兵遣离,对易寒换了称呼,“庄元帅,换上衣服,带上面具”马车在大营前停了下来,易寒早已换上战袍,戴上面具,一头长发也染的两鬓斑白,咋一看去,威风凛凛,俨然与庄庸凡亲临无异,重士兵顿时跪下齐呼道:“元帅”他们极少与庄庸凡近距离接触,自然无法认出他来,又见他带着麒麟面具,穿着元帅战袍,副将又紧随旁侧,自然认为不会有假,就算他不走出马车,有林重诺在,众将士也坚信无疑。

易寒朝身边的林重诺道:“速速带我前去议事大厅”林重诺低声道:“元帅,这些士兵认不出你来,这议事大厅的那些将军长年与你相处,岂会认不出你来,要不你暂时先假装身体抱恙,有什么命由我代为传达”面具下的易寒微微一笑,低声应道:“如此紧急军情,你认为本帅岂有抱恙不出的道理吗?”

林重诺一听有理,以庄元帅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莫非刚一来就要被人揭穿,议事大厅上的将军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就算庄将军的命令,岂会服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即是庄元帅的话,他们理当表面听从,暗地里却必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到时候帅将不能齐心,可就有违庄元帅初衷了。

易寒淡道:“速速带我去议事大厅,我自由分寸”林重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听易寒主意,当初庄元帅就再三嘱咐,一切要以易寒为主,切不可自作主张。

林毅岳正坐镇西军议事大厅帅席,召集众将商量对策,大厅之内争吵不休,心中无奈,自己还是压不住这些将领,有人主跟对方决一死战,有人主死守雁门关等待援兵,形势严峻,奈何此刻心中想不到半点对策,来压制重将之口,这议事大厅俨然成了菜市场一般。

突然一个脸带着麒麟面具,身上战袍的人一言不发从容走进,林重诺紧随身侧,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刚刚还争的脖粗脸涨的将领们,顿时跪下喜呼道:“元帅!”

林毅岳连忙站了起来,跪下行礼。

易寒一言不发,噔噔噔的脚步,声声像战鼓击打着众将心口,虽看不见他的表情,给人感觉他正阴沉着脸,众将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气氛凝重,他们辜负了庄元帅的期望,短短十日,明、峭二山失守,作为一个将领打了败仗就是打了败仗,根本不能寻理由。

易寒从容坐下大席,座下众将不敢正眼瞧他,脸上均一脸愧疚,林毅岳更是首当其冲,拔出腰间长剑,“毅岳有负元帅期望,明、峭二山失守,毅岳再无颜面苟存于世”话毕就要自裁。

就在这里易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林毅岳顿时停了下来,望向他,易寒淡淡朝林重诺一指,意思是要让他解释。

林重诺也不慌张,这几日他便思索了即将会出现的场面,编辑无数个说辞,道:“元帅染病,嗓子无音”易寒配合的发出低沉的咳咳声,众将领一脸关切,却没人敢开口说话,易寒走到林毅岳身侧,夺过他手中佩剑,扔到地上,又将他扶了起来,便径直朝大门方向走去,林重诺紧跟其后。

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元帅是在生气吗?寂静了一会,便又议论纷纷起来,林毅岳捡起长剑插入腰间,淡淡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我去看看元帅”几人不约而同道:“副帅,我陪你去吧”林毅岳摇头,你们先各司其职,元帅回来了,我的心也安了下来,众将私语起来,虽意见不同,却不也不似刚刚脖粗脸红。

林重诺将易寒领到书房,坐了下来,便让林重诺拿出镇西军的军事部署图,那日庄庸凡已经简单扼要的向他陈述一番,此刻身临其地,易寒却需要了解的更彻底一点,明、峭二山守军共计二万人,庄元帅在临走的时候又在两山不远处部署两万兵马待援,两山最终还是失守,想必这一战损失惨重,问道:“刚刚在大厅之内你可曾看见莫、赵、苏、楚四位将军”林重诺摇了摇头,此刻雁门关之外再无驻兵,而四位将军不在场,想必已经战死沙场。

易寒道:“我不方便问话,你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再回来告之于我”林重诺走出房间,刚好看见林毅岳走来。

林毅岳道:“重诺,我要向将军禀报军情,烦你通报一声”林重诺淡道:“副帅,元帅对雁门关了如指掌,刚刚前来时已经有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他此刻再考虑对策,你暂时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以免乱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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