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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风流名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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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钱也没命也没”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谈杀人,语气淡淡如水,这里面的水很深,他刚刚只不过是在稍作试探,看来,这同福楼的背景可不简单。

易寒笑道:“看来这位兄台做不了主,不知道你们当家的是那位,可否请出来商量呢?”

汉子笑道:“我们当家的岂是你们相见就能见到的”“龙五,不得无礼”发声的是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汉子,正往几人走来,正是当日同福楼开业露相的宁费。

第44节赌局

宁费来了,那汉子不在说话,退到宁费身后,一脸恭敬。一名妙龄女子引路将几人请进一间屋子谈话。

易寒笑道:“宁先生,原来你就是同福楼当家的”宁费淡笑道:“公子识得我”“同福楼开业那天有幸见过一面”易寒笑道。

“原来如此”易寒道:“宁先生,居然你是这里当家的,我就直说了,我们几个这次前来是想马兄说情,这钱数目太大,一时难以还清,请宁先生高抬贵手,多宽限几日如何”宁费听完一脸为难,沉吟片刻后才道:“这位公子,不瞒你说,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马画腾冷道:“你是这里当家的,你做不了主,谁还做的了主”宁费却丝毫不生气,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淡道:“我是这里当家的,要是免费请公子喝上一杯,这种小事我有权利,但是这同福楼却不是我的,我只是受雇于人,管理这件酒楼”易寒哦的一声,“那这么说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宁费笑了笑:“我见几位公子这么诚恳,就为公子指一条明路吧,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一直低头的马画腾冷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再赌”宁费笑了笑,朝马画腾露出赞赏的眼色,“马公子真是聪明人。”

易寒心想,这个老狐狸,表面上笑呵呵,却吃人不吐骨头,笑道:“正有此意”话一出口,于杰等人明明事先知道,却还是大吃一惊。

宁费哈哈笑道:“公子,你也是个聪明人,请吧”易寒道:“听说你们这里可以借钱?”

宁费笑道:“是的”易寒笑道:“那就先请宁先生先借我们一万两好做赌资”宁费哈哈一笑,道:“我们同福楼借钱给人,也是要看人的,主要是看借钱之人有没有能力偿还”易寒点头道:“那宁先生肯借我多少呢?”

宁费道:“本来如果公子你一人来,最多能借十两,但是有几位公子相伴,我就借公子一百两”易寒苦笑道:“我的信誉难道就值这么点钱吗”宁费笑道:“这不是信誉不是信誉的问题,我刚刚说过了,按个人偿还能力而定,如果以于公子的名义写下借条,我倒可以借你们一万两”于杰决然道:“好,就以我名义”易寒摆手道:“于兄,不可。”

从身上拿出一支簪子递到宁费跟前,笑道:“宁先生,不知道我这支簪子值不值一万两”宁费接过簪子,仔细瞧看,眼神之中露出赞赏之色,这个隐蔽的表情却被易寒瞧见。

宁费回过神来,一脸淡定,“确实是把珍贵少见的簪子,不过在下看来也只是值五千两银子”易寒在心中暗暗咒骂,值多少钱他能不知道,保守估计至少也有一万两,这宁费确实是个奸商。

易寒轻轻一笑,“宁先生,莫要太过分了,把我们都当做傻子”见被易寒拆穿,宁费哈哈一笑,“好吧,好吧,就借公子一万两”“来人啊,为易公子送上一万两银票”宁费朝门口大声喊道。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宁费将银票递给易寒,笑道:“易公子,祝你大赢”“那是自然”易寒淡淡一笑。

宁费对着那女子道:“好好招待几位公子”对着几人道:“几位公子慢慢玩,我有事情先离开了”说完便从另外一个门离开。

易寒走到大厅。大厅中赌博的种类很多,有牌九,骰宝,麻将等等,拿骰宝来说,这玩法很简单,就是庄家盅中有三颗骰子,分大小,单双,点数三种玩法。

易寒听力灵敏,把握了一下规律,每把必中,若不是有下押上限在这里赢个几万两夜不是难事,见易寒下了十几把连中,那摇盅的男子知道遇到高手了,低声在一个妙龄女子耳边低声几句。

不一会就出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将刚刚男子换了下来,摇了摇盅道:“请下注”易寒这次却听不出来,这男子在摇盅的时候发出杂音混绕了易寒的听觉。

马画腾问道:“怎么不下了,他刚刚跟着易寒下,赢了十几把,正过瘾呢?”

易寒摇头道:“不啦,这摇盅的人是个高手,我们还是去见识那位田中小姐的赌技吧”妙龄女子领几人到一件房间门口,几人正要进入,那女子却道:“几位公子稍等,田中小姐一天只接待一位,那位公子先来呢?”

众人倒没有想到有这个规矩,纷纷往马画腾看去,马画腾也是一头雾水道:“我也不知有这个规矩,我都是想进就进”几人商量了几句,还是决定让易寒进去。

这是一间用木材与薄纸所搭建的房间,四面是那种可以可以推拉用竹子与纸制作而成的门,地上也是用一块又一块的木板磨平粘合在一起,屋内摆设简单,一盆只有石头的大花盆,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再就是一张只有三尺多的长桌,装饰虽少,却有一种淡泊宁静,清新脱俗的感觉,让人好像置身于旷野田林之中,他万万没有想到,如此雅致清新的地方竟是个赌博的地方。

眼前这个一身似袍非袍,似衫非衫打扮的女子就是易寒当日见到的田中美佐,当日离的远并没有看清,近看才知,这女子确实很有魅力,脸上蒙上黑纱,眼睛额头却露了出来,头发与当初一样是盘起来的,点额朝霞映雪,肌理细腻骨肉均匀,她的眉毛很细,而且很长,配上明眸清澈的大眼睛,就如清水陪上明月,面纱之下模样虽然模糊,但不难看出,她的五官很精细,特别是小而挺拔的鼻子,乃另外一处画龙点睛之处。

田中美佐盘坐着,见易寒进来,这才换了姿势,改为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换姿势之间,易寒瞄到黑衣开叉之处大腿根部一末白色,不像是中原女子的亵裤,而是像用白布条包裹起来的。难怪马画腾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她确实有一双妙腿,特别是半遮半掩之间,春光无限,易寒还是习惯女子盘坐时的样子,有一种大气的诱惑,而且他可以从中瞄的春光。

田中美佐往桌子方向摆了个手势,春笋般的纤纤玉指,好似花瓶的一朵五瓣鲜花,动作极为优雅,易寒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之上早摆有,麻将,牌九,盅子,骰子。

易寒在田中美佐对面坐了下来,没有椅子,却感觉的坐在地上有些怪异。

易寒道:“有椅子没有”田中美佐淡道:“没有”中原话说的很流利,声音却轻而不柔。

易寒色眼瞄了一下女子饱满的胸脯,便移开目光,今日是来赌博,可不是要赏美,顿时收起好色的眼神,一脸严肃道:“这些我不会,我们赌别的。”

田中美佐清澈安静的眸子,突然美目一亮,闪出热切的神采道:“那你要赌什么”从进来现在她一直面无表情,直到此刻才能隐约看到她露出一丝微笑易寒淡道:“我也不知,你拿主意吧”田中美佐沉吟道:“长赌如何”易寒道:“长赌又是如何赌法”田中美佐道:“长赌,就是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例如明天会不会下雨,会不会下雪,又或者找一个将要临盆的孕妇,生出来的是男是女,只要你想得到的都可以”“有意思,不是对就是错,但如果我们同时赌会下雨,或者都赌生男,又该如何定胜负呢?”

易寒好奇的看着这个女子,希望她能给自己满意的答复。

田中美佐道:“我是庄,本应我先说,我猜对你就必猜错,我猜错你必猜对,没有同样可言。”

易寒道:“这倒无法作弊,与赌技全然无关,纯靠运气”田中美佐却神色一变,决然道:“错,与赌技有关,赌技高则赌运强”易寒笑道:“本来我应该接受的,可是我却想速战速决,你还有没有别的赌法”田中美佐拍拍手掌,一个女子推门而进,手里拿了一个灰色的粗布袋,袋口一根松紧带。

易寒对着进来那女子问道:“她拍拍手掌,你就知道那什么东西进来,你们说好的了”女子微微一笑,田中美佐道:“你不知道声音像话一样也可以传播信息吗?”

易寒笑道:“我是怕你作弊”田中美佐严肃道:“赌品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从不作弊”“好吧,我勉强相信你”易寒淡淡一笑,对于田中美佐认真的表情,毫不动摇,任你口灿莲花,还是不可没有防备之心田中美佐道:“这袋子里有黑、白、红、黄、绿五种颜色的珠子,我从袋子里捉出一颗在手心,你猜猜我手中珠子的颜色”五颗猜一颗,这绝对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博,以易寒的性子如何甘愿,他喜欢占别人便宜,却不喜欢被别人占便宜,笑道:“不如我来捉,你来猜如何”田中美佐好像早就猜到易寒会这么说,淡道:“可以”这个时候田中美佐却突然右臂从袍子内部拉扯出来,整条修长的手臂与半颗酥胸敞露在空气之中,半边袍子与衣袖垂了下来,田中美佐很自然的做完这些动作,恍若就在跟人打招呼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干什么,易寒看的愣愣发呆,难道她还未赌就要献身于我吗?自己的身体已经烙下宁雪的印章,不是什么女子就可以打他的注意,不过嘛,眼前这一位刚刚及格,若她真想献身,我就勉为其难吧。

从田中美佐仔细看去,才发现她胸口丰满之处,纹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肩膀,右臂之上各纹上一只翩翩起舞,拍打翅膀的蝴蝶,让人有种惊艳又惊讶的感觉。

好辣,好火的女人,这纹身将的诱惑发挥的淋漓尽致满怀期待的问了出来,“你,这是何意”田中美佐向易寒做了一个手势,“田中美佐,师从伊藤雄绪,请指教”易寒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就好像武者之间比武,拔剑亮招一样,难道每次赌博的时候都要脱掉半边衣袖吗?这个问题他忍不住想问,最后还是没问。

易寒回过神接过袋子道:“我可以看看再捉吗?”

田中美佐淡道:“随你,不过我劝你不要看的好”激将法,易寒心里冷哼一声,却道:“好,我就不看”他往袋子里捉了一颗珠子,捏在手心伸了出来,紧紧握住拳头,仔细观察不要走漏半点,或者光线反射什么的,才道:“好了,你可以开始猜了”田中美佐,眸如明镜,静静的看着易寒,易寒心里想,让你看吧,看个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能从我身上看出什么。

田中美佐却好像在感受着什么,她没有任何肢体动作,面无表情,可是眼睛却迅间变换了千万种情感。

片刻之后,淡淡开口道:“黑色”易寒伸开五指,掌心之处正是一颗黑色的珠子,有些惊讶,运气这么好,将袋中珠子倒了出来,却是白,红,黄,绿,心有怀疑,会不会珠子上作了什么手段,捏在心上后一段时间就会变黑,他又如法炮制拿一颗黄色试了一试,伸出手来却始终是黄色的,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为何一猜既中,任易寒冥思苦想也想不明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田中美佐真的没有作弊,她运气好。

见易寒举动,田中美佐认真道:“我说过我不会作弊,赌品胜过我的生命”易寒问道:“那你是如何猜到的”田中美佐道:“我说我感觉到的,你信吗?”

易寒当然不信,一万两银票奉上,心中虽然肉疼,但也不会耍赖,接着道:“我要跟你再赌一把,这次换你来捉,我来猜,我也来感觉感觉”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田中美佐淡道:“赌多大”易寒道:“用我做赌注如何,你赢了,我归你,我赢了,你归我”田中美佐脸无表情,“我的身体生命是属于迦微的,我自己无权作为赌注。”

“迦微,什么人”田中美佐道:“我们的神灵”易寒一愣,哈哈笑道:“这个世界那有什么神灵”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怪异的表情,淡道:“也许你是对的”易寒一脸无奈,“我现在没有银子,这么说赌不成了”“谁说赌不成了,我跟你赌”一个声音清脆的男子声音响起,易寒望去却是有一面之缘的宁相,那个女扮男装的宁相,佯装惊讶,失声道:“宁兄”整个人就扑了过去,要将宁相抱住。

第45节你是我的人

宁相折扇一挡,将易寒挡了下来,“易兄,你未免太过热情了,小弟可受宠若惊”易寒讪讪一笑,假装若无其事,心中明白,你是女子又怎么会让我抱住呢,刚刚只不过吓一吓你而已。

田中美佐往宁相点了点头,便离开,看样子两人好像认识,还有些关系。

易寒朝田中美佐招手,笑道:“田中小姐,你怎么要离开了呢,既然你与宁兄认识那更好,我们三人一同去花酒。

田中美佐淡淡的看了易寒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

易寒转过身来,笑道:“宁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宁相一脸笑意看着易寒,看的易寒一脸疑惑,难道他这句话有错吗?

“易兄,你对她有意思”易寒哈哈大笑,“宁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如此性感的女子,难保不心痒痒的,可惜啊,这田中小姐的身心却是属于她的那个什么神灵”宁相淡淡一笑,“确实,美佐不是个正常人,情爱似乎与她无缘,在她心中除了赌再容不下其它”易寒似有深意的盯着宁相,道:“以宁兄这般俊俏潇洒的男子难道也无法让田中小姐动心”宁相听完,嘴边逸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瞥了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道:“我倒有把握让她情动,却无法让她心动”既然知道宁相是个女子,作为一个资深的色狼,岂能不明白宁相这个细微的动作的涵义,心中惭愧,重重叹息一声。

“易兄为何叹息”宁相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寒叹了一声,“不说了,对了,宁兄你为何会在此地”宁相反问道:“我如何就不能在这里”易寒道:“宁兄当然可以在这里,只是我好奇你怎么突然就会出现,难道你刚刚就在暗处”宁相却道:“我也是刚来,刚好听见易兄的话,随口应了一声,怎么样易兄,我们也来赌一把吧”易寒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玩笑了,无缘无故我们赌什么,不如这次我请你去饮酒如何”宁相折扇轻摇,一脸悠闲,淡道:“也好,不过易兄那十万两银子的事情便不关心了吗?”

易寒大惊道:“难道”“不错,这家店是我开的”宁相淡道。

易寒想说为何你会开一间这样伤天害理的酒店,终究因为两人萍水相逢,一面之交,并无权指责,笑了笑,这宁相不简单,也许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早在这个假小子计划之中,易寒道:“既然宁兄你是这家酒店的主人,而我又是为还债而来,看来非赌不可”宁相笑道:“刚刚易兄的建议我很感兴趣,我赢了,易兄你就归我,为奴为仆,听我差遣,那十万两银子也一清”易寒苦笑不得,刚刚宁费说了已自己的名义最多也就借个十两,怎知到了宁相这里身价却猛涨了上万倍,只是让他作为赌注未免太过荒唐了,他刚刚也只信口雌黄”宁相见易寒一脸迟疑便笑道:“难道易兄也是信奉什么神灵,你的身心不属于你自己,不能成为赌注”易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宁相一脸自信,淡道:“我从来没输过”易寒却重复了一遍:“你输了,你也是我的,为奴为仆,听我差遣吗?”

心中得意,看着宁相俊俏白嫩的小脸,小美人这是你自找的,穿着男人的衣服,骨子里却是个美人,想到这里易寒手指竟激动的挠了几下。

宁相见易寒盯着自己的脸看,一脸遐想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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