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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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帝点头,忙道:“皇上,其中今日的刺杀之事完全是子虚乌有,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想至微臣于死地,也借此铲除六扇门”易寒知道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说的,只是此刻却不得不说。
皇帝大吃一惊,“中天,你这话什么意思”易寒道:“皇上,你在宫里这么久,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情况,只是皇上心里却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有些人为了富贵荣华,权势权利就会不择手段,皇上高高在上,是无法了解这些人的心里感受,请皇上自己回想今日事情的过程”要他亲口说出这个彭俊郎的把戏,反而有些不妥,最好还是让皇上自己想明白了。
只见皇帝思索了片刻,眉毛一皱,似乎有了自己的看法,“我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呢?原来如此,若不是中天你提醒,朕细心思索一番,还被这帮小人给玩弄了”皇帝暂时想到只是彭俊郎,至于刘贵妃隐藏的要更深入一些,他并没有想到,刘贵妃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不会事出无因,她会为自己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风来她便扬帆,风停她便靠岸,她永远不会去做那个扇风的人。
彭俊郎敢这么做,自然不会想到易中天与皇帝关系如此亲密,更想不到易中天敢在皇上身边旁敲侧推,更想不到易中天的分量这么重,他若因此栽了跟头,不是因为他愚蠢,而是在他在不知敌人深浅的时候就着急出手,而这次出手试探易中天的成分居多。
易寒在等皇帝的话,只见他思索一番之后道:“中天,朕修一道密旨让你去六扇门见诸葛掌地一面,要朕不撤消六扇门也可以,这六扇门的大权却要掌握在你的手中,朕才放心,明着他为主统,暗地里你才是正主”易寒心中苦笑,能统管六扇门的人岂是俗凡之辈,皇上这么做,却让他像极了阿谀谄媚之辈,事到如今只好带上无言、白衣去见识见识这个潜藏在暗处的人物。
易寒回道:“那微臣就试一试。”
皇帝却用坚决的语气道:“不是试一试,而是你一定要这么做”突然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易寒,沉声道:“中天,你是否能明白朕的苦心,眼下大东国看似歌舞升平,实际上却是按潮涌动,危机四伏,朕不相信你会看不出,表面上我们是君臣,在朕的心里却已经把你当做兄弟一般,从朕懂事开始,只有你一人勉强能算的是朕的朋友,朕希望你帮助我”说着主动拍了易寒的肩膀。
这个举动似兄弟朋友之间那么随便,易寒坚毅道:“臣下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待”易寒刚要再问被关押在牢内的六扇门众人如何处置,突然听见门外宋德张禀道:“皇上,丁大人、席大人、周大人求见”这三人定是宰相丁制,吏部尚书席慕德乃,还有兵部尚书周置,想来三人收到了风声,所以连夜进宫打算先下手为强,若是拖到明日早朝,有刘系一伙插手事情恐怕不好办,三人与杨思义交好,在情在理不可能见死不久,无论罪行是否严重先周旋一番再说。
皇帝让宋德张领他们进宫来,易寒也觉得自己应该告退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四品侍卫,根本没有资格参与其中,便道:“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皇帝本来想留易中天在此,听听建议,想了想还是让易寒先回来了。
易寒乃宫中侍卫,不必太监带路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内外,从这一点,他比那些大臣要显得有特权的多,刚走了一会,便看见宋德张领着三位大人迎面朝他走了过来,宋德张笑道:“易副总管,要回去了啊”宋德张的话,立即让其他两位大人立即就明白此人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易中天,三人同时大量起易寒来,席慕德见易寒神采飞扬,心中替他高兴微微露出笑容,其他两人见了易中天,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人中龙凤,气度不凡”丁制与周置是什么人物,见过的人物多如过江之鲫,观人之术已经炉火纯青,从第一眼看到此子,就感觉易中天已经可以与他们平起平坐了,他年纪虽轻,却有一种经过岁月熏陶的沉淀,这种气质与彭俊朗的盛气凌人,与孤龙的我自骄傲是不一样的,不由自主的却拿易中天与大东国最杰出的英才孤龙相比,至于彭俊朗,比较起来只不过是刘锄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而已,却无法给人一种我自独立,自成一派。
易寒停了下来,朝三人施礼,三人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易寒主动站在一旁,让几人经过,三人心里着急要见皇上,虽有心想攀谈一番,这会却不太适合。
待三人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易寒这才离开,突然席慕德回头道:“有空到我府邸坐坐,多日不见,我想与你叙叙旧”易寒自然应允下来。
第29节贵妃弄玉
三更时分,丁制三人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刚才所议之事无非是替杨思义求情,并陈述个中利弊,而这些内容易寒早已经与皇帝交流过,而且易寒更直白一点,却不像丁制三人与皇上打招官腔,话虽一样,起到的效果却决然不同,假如今夜易寒没有先谈到这些事情,皇帝一定不会接受。
三人表情严肃,他们费尽口舌终究还是无法让皇上松口,皇上只是说此事等调查之后再做决定。
三人离开了皇宫,周置才道:“丁大人,你看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也不表态,是不是刘系一伙已经比我们先一步见了皇上”丁制摇头道:“此事,杨大人是清白的,六扇门是清白的,依刘锄谨慎的性格,这个时候他不会再添油加火,他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会等明日早朝皇上问起才发表自己的意见,而绝对不会让人联系到他与这件事情有着关联,更不会让人猜想到他是很大程度是幕后操纵者”席慕德道:“六扇门一直归刑部管理,而杨大人也一直派人秘密监视刘锄的一举一动,刘锄早就将六扇门看做眼中钉,今日发生在御花园的事情,大有可能是刘锄指示的,彭俊朗还没有这个分量胆子在皇上面前干出这种事情,这群。奸臣贼子,眼下国家内忧外患,他们还有闲暇争权夺利,难道不懂的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吗?我等已经时时避免与其发生矛盾,一心国家社稷,想不到我们一示弱,他们非但没有半点收手,而且还欺负到头上来了,丁大人,是该清肃朝纲,与刘系分个胜负了”丁制严肃道:“荒唐,水至清则无鱼,你何曾看到那有朝代文武百官一系清廉,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门户,有门户的地方就有争斗,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法则,争斗并非都是坏事,既能加强团结也会能图强进步,刘锄虽称不上一个贤良之臣,至少在他身边的那些臣子,国家事务也料理的条条有序,而礼部、户部、工部三部也关系密切,大大减少了许多繁琐的手续,许多积累了多年的旧案宗件都也重新拿出来审视处理,从这一点来看,刘锄并非没有功劳”一语之后叹息道:“从踏入官场那一天开始,你就必须打起精神玩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游戏”周置低声道:“杨大人曾神秘的跟我说过,他在收集刘太师的一些罪证,不需时日就可以将刘太师扳倒下台,恐怕此事已经被刘太师知晓,所以先下手为强”丁制严肃道:“枉你们在官场上混迹这么多年,难道你们以为皇上愚昧无知吗?有些事情皇上睁着眼闭着眼,试想一下,扳倒了刘太师,谁来代替他的位置,刘太师沉浸官场多年,势力根深蒂固,别说你们没有能力将他扳倒下台,就算有能力办到,也必然导致大小官员惶惶恐恐,到时候朝纲必定大乱,而几位王爷更可以借此机会拉拢远离京城的大小势力,试想一下,蝼蚁善且偷生,何况人乎?到时候他们必定跟着造反”说到造反二字,他的声音变得非常之低,也是几人知根知底,丁制才敢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话却说得两人一脸犹豫矛盾,丁制又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团结稳定,我们最大的顾虑是日益强大的外邦,以及蠢蠢欲动的几个王爷”叹息道:“我老了,以后的担子就在你们身上,你们一定要记得均衡之道,关键时刻更要分次重,切不可以意气用事,你们老嫌我向刘锄示弱,并非我怕了他的势力,也并非我顾忌家门安危,而是我作为一朝宰相更要注重大局,以身作则,若肆无忌惮与刘系抗衡,岂不将朝纲弄得混乱不堪,终日寻思的将对手扳倒下台,还有有心国事,为官者为百姓社稷且莫要剑走偏锋。”
周置反问道:“若是依然宰相大人的说法,我们日后岂不是见了刘太师就要避着走开”丁制笑道:“该闹的时候还是要闹,一朝天子一朝臣,盛极必衰,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放心,他的运数已经差不多了”三个打了招呼,各自上了轿子,返回自己府邸。
太师府,夜深人静,此刻已经过了三更,府内大部分的屋子已经熄灭了灯火,走廊灯笼通明,今年珍妃娘娘回府探亲,府内下人领了赏钱,吃了一顿丰富的晚膳,高兴了一个晚上正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之中。
府内一间亮着颤颤烛光的房间内,正中间设有一张大炕,大炕之上铺着奢华的红色大褥,几个背靠,两侧挂上黄色纱帘,一个性感慵散的女子半卧在长炕上,身上已经撤去外衣,只穿一件大镶大滚浅黄色的内锦袄,下边一条浅黄色的长裤,一双小脚交缠并在一起挂在大炕的边缘,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褥单被子,一条系紧裤子的白绫百绕裙带从褥单被子边缘垂露出一段来,可见她内中并没系紧裤带,前方一长方行的褐色木桌,桌子上供着一瓷瓶,插着数枝水橘花,芳香扑鼻,还有一杯透出腾腾热气的花茶,周围布置些雅致之物。
此人正是珍妃娘娘,只见微微垂下眉毛,眯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却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周围并没有下人侍候着。
这时,只见门外有人轻轻的敲了几下,珍妃也没有应话,依然一副懒洋洋的神态,那人竟大胆的推门进屋来,却是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此人正是侍卫总管彭俊郎,他乃是珍妃姐姐的夫君,却不知道深夜溜到这个既是小姨子也是娘娘的房间里干什么。
他轻轻的走到大炕的旁边,蹲了下来,捧着珍妃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对玲珑小脚揉捏了起来,珍妃微微张开眼睛,斜着眼看了彭俊郎一眼,只听彭俊郎讪讪笑道:“这小脚放在外面冻的有些冷了,伸到我怀里暖和一点”说着就解开上衣胸襟,欲将珍妃的脚放在自己的怀中去,猛不料却被珍妃踹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只听珍妃冷声道:“我还没点头,你就敢碰我的身子,你这奴才那里来这么大的胆子”彭俊郎丝毫不怒,讪讪一笑道:“胆子都是娘娘你给的,要不然小人那里有胆子进入娘娘的房间内,不怕砍头么”珍妃冷着脸道:“还不赶快起来,将我的脚给贴暖了”彭俊郎连忙起身,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珍妃一双脚边撩着他强壮的胸膛边说淡淡说道:“你这奴才也就是娶了我姐姐,托了本宫的福才能当上这个侍卫总管”彭俊郎连忙哈腰笑道:“是是是,你姐姐没你好,早知道当初就娶你了”珍妃脸色一冷道“将头凑过来。”
待彭俊郎靠近,却赏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说我姐姐的坏话,再说了本宫岂会嫁给你这个地位卑贱的奴才,你若一心讨本宫欢心,前途无量,若是惹恼了我,我连姐姐的面子也不给。”
说完一脸严肃,表情变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顶嘴,眼前这个贵人可不能得罪,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系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这一双修长曼妙的小腿儿,心头不由自主的燃起欲火,一双大手悄悄的摸过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盖处伸去。
珍妃嘴角挂着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妩媚勾魂,娇声笑道:“同一个德行”问道:“我与姐姐,你更喜欢谁?”
彭俊郎眼中带着色芒,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喜欢娘娘你多一点了。”
“为什么?”
珍妃夹。紧他那双正在胡作非为的手,认真问道。
“因为娘娘更风流落拓,让能让俊郎感觉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乱碰,这让俊郎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满足”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这样哄的神魂颠倒吧,若不是皇上不争气,不能让本宫尽展情怀,你岂能占到这种便宜”彭俊郎讪笑道:“皇上就是单独面对你这狂野的母老虎都力有不及,更何况三宫六院,精力有限,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珍妃轻轻一笑,“是吗?”
拈起脚趾尖灵巧的解开彭俊郎上衣的扣子,露出强壮的胸膛,脚尖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处滑到腹部,最后在男子敏感的部位上停了下来,彭俊郎顿时身体颤抖,脸色涨的红润,眼神透露着冲动,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妖艳的女子压倒在身下。
珍妃妩媚笑道:“你这人长的倒是一般,但小嘴却像抹了糖蜜一样甜”眼神不是瞄向彭俊郎胯下:“加上还有点本事,真让人欣喜的很呐”彭俊郎笑道:“娘娘怎么我说长的一般,就是因为我长的俊俏,所以才取名俊朗”珍妃娇滴道:“你这人倒也恬不知耻,像你这种姿色的,我随便一捉一大吧,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骨子里够味的,跟个木头一般老实的一点意思也没有”珍妃将脚抽离开他敏感的部位,缩了回去,哎呀一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道:“躺太久了,我怎么觉得身体有点酸酸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知道如何撩拨男子的,憋的越久就越像山洪暴发一样,汹涌猛烈,太温柔太轻点的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彭俊郎心里虽然着急,却知道不能拂逆她的意思,两人既是苟合又是在各取所需,忙道:“让我替娘娘按摩按摩,放松身子”颜冷卉媚意荡漾道:“好吧,不要太大力了,我身子薄弱”彭俊郎心中暗道:“薄弱!骗鬼去吧,一会用扭腰的时候,狂风乱草都没你这么激烈”却趴在炕边在她发间巡游一圈最后停在珍妃耳边低声道:“我感觉娘娘这里最薄弱了,不如就从这里入手”珍妃一痒,嘻嘻作笑,男子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这种表现却让她心花怒发,却比与皇上刺激多了,督促道:“好了,别贫嘴了”彭俊郎在她耳垂亲吻了一小会,珍妃已经檀唇微张,发出深重的呼吸声,耳边酥。酥麻麻牵带着她的身子火热难抑。
彭俊郎看差不多了,瞥了一眼那高耸的酥。胸道:“娘娘那里酸呢,我应该给你按那里才好呢?”
珍妃不耐烦道:“你喜欢按那里就按那里”彭俊郎站立起来,掀开珍妃身上的薄被单,从头上看到脚下,再从脚下看到头上,一身浅黄色的衣衫罩体,玲珑浮凸的身材,高贵中充满着诱惑,一双修长的腿映入全部眼中,充满女子那种柔软而又轻巧的美丽,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的神态入木三分,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无时无刻挑动着男子的神经,这是一个骨子里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彭俊郎顿时失魂,难怪皇上佳丽无数却对她宠爱痴迷,果然天生尤物,比之其姐,这股风流气质不知要胜上多少倍。
珍妃身体虽然发热,神智却清醒的很,见彭俊郎美色当前如此不堪,心里很是不屑,这种男子终究只是无聊空虚时作为代替品的玩物而已,自从修习了媚术,就极少有人能让她在心里将对方视作同等地位,她想要谁,谁就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之所以挑上这彭俊郎只不过是看上他是自己姐夫的身份,这样偷情起来更加刺激,他还真以为能满足自己呢。
没有感情的东西,再刺激,久了也会生腻,她轻轻的举起手臂,彭俊郎却已经色迷心窍,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双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