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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风流名将-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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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怎么又进来了”易寒淡淡笑道:“牢头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你还认得我”牢头表情怪异,嘴边嘟哝道:“怎么会不记得,印象深刻的很”一句之后,立即尊敬道:“易大人请随我走一趟,有大人物要见你”说着示意牢卒打开牢门,吾即艾彦立即窜起身子来,牢头见此,立即喝道:“想干什么,胆敢放肆,杀无赦”易寒摆了摆手,示意牢头不必惊怪,转过身,轻轻道:“吾即艾彦,你不必担心,你的事我会记在心里,谢谢你讲述你与你妻子动人的故事给我听”吾即艾彦点了点头,对易寒充满信心,牢房内其他的犯人此刻大感后悔,怎么就没有看出他是个不凡的人物,若这几天好好巴结他,说不定就能重见天日,想起不知道多少次抢走他的饭,此刻却那里还敢开口请他帮助。

易寒尾随牢头走在这条有些印象狭长的甬道,心中思索这个大人物是何人?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拓跋乌沁,这位姐姐一般的女子,对他还是蛮关心的,当日她亲口向自己承诺向望舒求情,如今却耽搁了好些天,算了,能来就好了。

来到一间房间里,与牢房的环境天差地别,看来是平时牢卒所待的地方,牢头在门口停了下来,说道:“易大人请进,想见你的大人物就在里面,我等在我候着”易寒走了进去,看见一个苍老却显精神的脸容,出乎意料的不是拓跋乌沁却是沙如雪。

易寒在他对面坐在下来,道:“沙元帅”沙如雪不悦道:“前一晚还是夜,隔日却沦落到牢狱,你可算是世上最憋屈的新郎了”看来沙如雪早就知道易寒深陷牢狱,此事算是秘事,他能知晓自然是宫里面留有自己的人。

易寒哈哈大笑:“伴君如伴虎”沙如雪冷道:“你还笑的出来,每次你非要折腾,好好与她相处不可以吗?她是狼主难道让你这个骄傲的人让她几分都不可以”易寒淡道:“我可以让她一百分,但是有些问题却是一分都不能让步,让沙元帅见笑了”沙如雪冷漠道:“我哪有心思看你笑话,军情紧急,你却还有闲暇待在牢房里”易寒一惊:“什么紧急的军情。”

从沙如雪口中所的紧急,自然是非同小可。

沙如雪淡道:“庸关破了”易寒顿时站了起来,失声道:“什么?”

脑子里不停的响起同一句话,“庸关破了”他能想象庸关破了,北敖安卑大军入侵,屠戮中原军民,阔大的沃土一步步沦为夷地,他能想象到血流成河,百姓颠肺流离的场面,心中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英明神武的李毅,还有孤龙,二十万大军,占据雄关,却连短短半个月都坚持不住,问道:“沙元帅可否能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沙如雪沉声道:“据探子回报,是事实”易寒疑惑道:“怎么可能?李毅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连半个月都守不住,何况他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沙如雪道:“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也不明白李毅为什么连半个月都守不住,其中很大的可能是跟大东国的局势有很大的关系,不过有一个消息可能会让你感到欣慰,就是庸关虽破,镇北军却保留下来了大部分的兵力”易寒更是惊讶,“既然能保留大部分的兵力,那绝非守不住这么简单,定是李毅主动撤离庸关,将这样的这个雄关拱手让敌,李毅怎么会这么愚蠢,难道不知道庸关一失,敌军就能长驱直入,这是战至一兵一卒都要守住的雄关,如何能撤退”沙如雪道:“你所猜测的不错,李毅却非只能守半个月,他是主动撤离,依我的估计,李毅是认为这是一场必输的仗,他也得不到任何支援,拖延时间并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必败,何必战死”易寒决然道:“就算战死也不能退,庸关一失,敌军就长驱直入,到时候如何去面对这五十万人的联合大军,李毅将置大东国的百姓于万劫不复之境”沙如雪沉声道:“麒麟,你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顾忌大局是好事,可是有时候太顾及大局,不知轻重反而会累及自身,李毅能保留大部分的兵力撤离庸关,依我看未必就是北敖安卑联军就能长驱直入,其中变数实在太多了,这五十万大军也并非无敌,你难道不知道大东国内的兵力算起来,不止百万吗?假如我是李毅,与敌军几次交锋知道守不住,又知道坚守下去也得不到任何支援,最后会城毁人亡,我也会选择撤离,保持这支有强大战斗力的军队,与之迂回牵制,试问一下,镇北军全军覆没,对大东国的军队百姓是如何大的打击,又有何人敢于北敖安卑联军正面交锋,又有何人有信心战胜他们,到时候必定见了敌人就望风而逃,最后的结果是被对方一一击溃,这样的结果可远远比痛失庸关要严重的多”易寒摇了摇头道:“大东国虽有兵力百万,却是自个为营,一盘散沙”沙如雪道:“这就是我一开始说的,李毅可能因为大东国的局势而做出这个有魄力的决定,面对民族存亡,北敖安卑才是大东国所有军队最大的矛盾,共同的敌人,假若能将这些军队拧成一股绳,共同抗敌,妙瀚、越里古的五十万大军又有何惧,在这种大环境下,兼并融合也是大趋势,于国内也是一件大好事。”

易寒道:“话虽如此,可世事又岂能如人想的展的如此完美,一旦变数太多,这可是放一群虎狼入关”沙如雪沉声道:“人算天命,什么事情也无法像心中想的那般完美去做,假若坚守的意义能够大过撤退的意义,我相信李毅就算战死也不会撤离,但镇北军全军覆没,国内军队自相残杀将大东国打成了一个空壳子,到时候又拿什么兵力来抵挡这支联军,国破是必然的结果”易寒道:“还有西夏的大军”沙如雪摇了摇头:“假如真是这个局势,西夏不会出兵,试问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又有什么可救的,我西夏出兵必定是做一剂猛药。”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沙元帅,西夏与大东国有着盟约,狼主打算什么时候出兵支援”沙如雪表情怪异,“狼主暂时什么打算也没有”一语之后又道:“据我的所知,这些日子,在宫里面并没有人看见狼主的踪影”易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而让望舒闭门不出,虽说这些日子还在大婚歇期,可是有如此重要军情,她依然还能安坐不理国事吗?连忙道:“沙元帅,快带我出去,我要立即去见狼主”沙如雪摇头道:“我能见你,但是我却没有资格释放你。”

一语之后又道:“看来只有我亲自进宫见拓跋宫令一面,向她询问一些详情,并要求狼主立即释放你”忍不住责备道:“麒麟,你看你干的什么混账事”易寒一脸苦笑,心中有苦却无法辩解,只能认错道:“是,我是干了混账事,有劳沙元帅你走一趟了”沙如雪淡道:“你在这里敬候佳音,我已经吩咐牢头好好照顾你了,我的话他不敢不重视”说着也不耽搁,起身离开,易寒原本以为自己能出去,如今却只能随牢头返回牢房内。

第28节禅如花

有人说:”

禅在读,其语淡其味长,智藏其中之玄妙;禅在悟,悟其深远意旨,玄机妙合之智慧。人生在云水随缘,了无牵挂中寻找清静的心灵,禅悟人生,便是参透一生禅!”

禅如花,常开不败,即便开败,花瓣凋零,留下的残花,心手仍留有余香。

年轻的僧师背着满是伤痕的望舒缓缓爬过山头,朝香巴拉走去,心中的花即使花瓣凋零,回忆仍然让他的心中漾着余香,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曾经逝去的在记忆中是一朵芳香扑鼻的花,没有悔恨,没有不甘,它就依然在内心深处散发着醇醇的清香,暖透你的心房。

屹立山顶,白雪布满虚空,冰山雪地,寒风凛冽,覆盖在白雪之中那数不尽红彤彤的茅庐寒窗,这红艳的色彩突入眼中,欢喜荡入心头。

僧师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衣衫,那件粗布僧袍已经披在身后望舒,寒风拂面,将他白皙的双颊冻的红彤彤,眼睛盯着这一片渺小的屋子,双脚踏足在这白雪皑皑的荒山野岭,一个形影瘦弱的觉姆在冰冷的山水中洗着几颗青菜,她枯老的手上裂开了冻疮,只是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苦痛,而是充满的喜悦,在不同人的心中所感受的幸福快乐是不一样的,这个年轻的僧师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的人眼神透射出来的平静,现在都让他记忆犹新、恍如隔世,后来他明白这里人口中说的“法喜”年轻的僧师露出微笑打了声招呼,那觉姆回头微笑应道:“明修僧师又去砍柴了”突然看见他身后背着了一个人,连忙起身走上前来,见望舒衣衫破裂,满是伤痕,慈祥的脸容露出担心道:“可怜的孩子”立即低头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保暖的东西可给这个孩子披上,全身却是简朴的没有一件多余的披巾。

觉姆连忙捞起青菜,说道:“明修僧师,快背着这个孩子去我家躺下,我去请老觉姆来看他伤的怎么样了”明修点了点头,走过清冷的街道,朝这觉姆的家里走去,街上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热情的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得知情况之后,几个人护在望舒的周围将她送到那位觉姆的家里,许多人放下了自己正在忙碌的活只为了尽自己绵薄之力。

进了这觉姆的家,家徒四壁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床上铺着一张薄薄破烂的床褥,从破烂中可见那底下那坚硬的木板,这时一个觉姆抱着被子走了进来,什么话也没说就将被子铺在床上,铺好之后才道:“明修僧师,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躺下来吧”几个人三言无语议论起来,说是有人已经请去老觉姆了,一个老妇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糌粑、酥油茶、泡菜等物,说道:“让这个孩子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说着走到床边触摸望舒苍白的脸,说道:“可怜的孩子,都冻成这样了,该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一位觉姆道:“老觉姆,这是你给你孙子吃的东西,你拿回去吧,我们每人回家凑一点”老觉姆微笑道:“放心吧,饿不到他的”心中却打算自己饿上一顿,将自己那一份宋送去给自己的孙子,这真诚的笑脸,发自内心的平和喜悦,会让俗世的人蒙羞,明修正是因为看到这一些,才会义无反顾的留在这里,虽然心里还有苏洛的影子,可是这影子已经慢慢在他心中绽放成美丽的花朵,让他想起来有平和喜悦,却没有心痛纠念。

不一会儿,一位老觉姆到来,看来她懂些粗浅医术,查看了望舒身上的伤势之后,笑道:“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我去山上采些草药敷一敷就好了,这孩子昏迷是因为冻坏了”明修道:“都是我的过错,没有极早发现他”老觉姆笑道:“明修僧师,你不能再过来了,这是一位姑娘”刚才在查看她伤势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真实性别。

明修点了点头,“我去砍柴换点东西”说完就走了出去。

望舒给人喂了暖茶,睡了一会,终于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身边一位慈祥的老妇人,弱弱的问道:“老妈妈,是你救的我吗?”

老觉姆微笑道:“姑娘,是明修僧师将你从观相湖那边背回来的”望舒要立即起身,“我昏迷了多久,我要立即赶到香巴拉”老觉姆立即将她扶好,说道:“姑娘,这里就是香巴拉”望舒眼神露出光芒,喜悦道:“这里就是香巴拉!”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却激动的眼眶流出泪水。

老觉姆点了点头,问道:“姑娘你从那里来?”

“兴庆府”老觉姆一讶,问道:“姑娘,你为何不远千里来到香巴拉?”

望舒缓缓道:“为我即将出征的丈夫在圣殿点上一盏酥油灯”老觉姆握住望舒的手,表示心里对这个姑娘的敬佩,望舒触摸到老觉姆的手背,立刻察觉,看见那满是冻疮的手掌,连忙松开,轻声道:“老妈妈,对不起弄疼你了”老觉姆立即再次将她手掌握住,说道:“没有关系,你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的手应该帮助你”望舒看着这双满是冻疮的手掌,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主意,说道:”

老妈妈,谢谢你“。

夜晚到临,这一晚,这位老觉姆将望舒紧紧抱在怀中,让望舒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中没有感觉的一丝寒冷,虽然她们只是共同披着一件单薄的被单。

隔日,那位懂得医术的老觉姆又过来了,昨日她采了些草药,今早碾碎敷在望舒的身上,望舒虽然懂的医术能够自医,却没有辜负这位老觉姆一片好意。

昨夜,老觉姆跟她说了许多事情,包括救她性命的明修僧师,听老觉姆说,明修僧师也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他来到这里之后一边修行一边帮助这里的人,望舒打算见了面亲自向他道谢。

望舒一早就随老觉姆上山去,她要采些草药治好老觉姆手上的冻疮再离开这里,中午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僧袍的年轻僧师站在老觉姆的门口等候着,手里还拿着一件衣物还有些食物。

老觉姆对着望舒说道:“姑娘,那就是救你性命的明修僧师”望舒快步走了过去,“明修僧师谢谢你救我性命”明修在见到望舒的那一眼,顿时被她的美丽惊呆了,不施粉黛的美丽,一头秀美的头发,亭亭玉立、清纯如水,她脸上闪烁着欢乐,似莲花的花蕊绽放出来的明艳色彩,让冰冷的环境充满了暖意,让阴霾的天空也泛出彩虹,真如女神一般,明修以为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了,她的气质与苏洛如此相似,她的眼眸透着纯朴的善良,一年多的修行在见到她的一瞬间都功亏一篑,他知道他割舍了苏洛,却在另外一个女子面前沦陷了,从来不敢相信,世界上除了苏洛还有一个女子能让他动心。

望舒见这明修僧师痴痴的看着自己,浅浅一笑重复道:“明修僧师谢谢你救我性命”明修顿时脸红,放下东西,什么话也没有,仓惶的逃离。

望舒一脸疑惑,老觉姆走了过来,叹息道:“看来明修僧师要离开香巴拉了”望舒将衣物和食物收好,等着那位年轻的僧师来取回,他救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却不能再接受他的馈赠,动手碾碎草药,敷在老觉姆的手上,笑答:“老妈妈,以后你这双手就不会疼了”老觉姆笑道:“老毛病了,治不好的”望舒笑道:“老妈妈,你不相信我能治好吗?”

老觉姆微笑,突然说道:“你为什么不收下东西?”

望舒淡道:“我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馈赠”老觉姆却道:“别人馈赠于你,他的内心获得快乐,让他修德种福,这其实是一种因缘,假若你感谢他,就应该收下他的馈赠”望舒点了点头,“那我收下吧”突然说道:“老妈妈,明天我就想上圣殿为我丈夫点上一盏酥油灯”老觉姆点了点头。

又是一日一夜过去,望舒在这里感受平和喜悦的一天,这里的人心灵是如此干净。

次日清晨,两人出门打算前往圣殿,打开门却看见明修僧师站在门口等候,他看见望舒身上穿着自己昨日馈赠的衣衫,露出了喜悦的微笑,赞道:“你真美丽”望舒微笑道:“谢谢”明修又道:“我这里有一副画要送给你,这是我昨夜所画的”望舒看了看老觉姆,见老觉姆嘴角挂着微笑,于是接了过来,打开画卷一看,却是一幅自己的画像,画中的女子美丽如斯,望舒不明白这位明修僧师送自己画像是什么意思,却说道:“我曾见过比这画的更好的”明修一讶,只听老觉姆道:“明修僧师,你并未受十戒”明修明白老觉姆的意思,她是说他依然可以离开这里,去追求想追求的东西。

望舒也明白,未受十戒就是说这明修僧师不算是一个正式的僧侣,她心智聪慧,立即明白其中涵义,难道老觉姆忘记了自己已经有丈夫了吗?立即说道:“我丈夫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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