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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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虽然情动,却没有似荡。妇一样扑过去,她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盘,动情的凝视着易寒的那张脸,温柔道:“你知道吗?你是多么的神秘,让我多么的好奇,就似一个让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今日我终于可以解开这个答案了。”
红绫俯下身来,亲吻易寒,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每一片肌肤,他身上的伤疤让她着迷,就似品尝着这个男子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温柔,生怕错失任何一点细节,她便吻着边数着伤疤,从来没有人似我这么耐心细腻过,对吗?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来褪去易寒身体的热。烫,中毒不浅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来,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红绫柔声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会让你快乐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并没有压下去,而是虔诚的将那阳刚扶着,对准自己早已动情泥泞的私密部位扎去。
异物进入,许久未与男子交。欢的红绫有些不适应,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轻轻活动几下之后,渐渐适应下来。
她的眼睛充满爱恋痴迷一直凝视着易寒,就似要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交。欢让易寒额头渗出汗水,他的脸是绷着的,痛苦的快乐交缠其中。
尽管红绫很快乐,她想更快更激烈一点,攀登到愉悦的巅峰,可是她却停了下来,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温柔的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并宽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她将耳朵贴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动的心脏,聆听他的气息和感受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身下顺着这个节奏扭动着,似乎要达到天人合一无缝的交融。
体力大量的消耗,红绫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欢,一般都是男人让女子快乐,“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愿意,他与易寒交。欢,不仅仅是要从他身上索取快乐的,或许还有想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对他的价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体来向别人证明,就相当于把自己置于卑微似东西一样可变卖的境地。
红绫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恶魔一般朝自己冲了过来,要将自己撕裂成脆片,她尖呼着:“出来吧,将你体内邪恶的东西全部发泄到我的身上来。”
那些淫毒,那些邪恶,泉喷爆发,红绫承受不必,她需要将这股压力通过声音发泄出来,尖锐的一声嘶叫响彻草原。
远处的贺兰和拓跋绰突然表情一变,她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敏锐。
拓跋绰紧张道:“怎么回事?”
贺兰睁开眼睛,她明白红绫和自己一样,攀登到愉悦的巅峰。
红绫看着两人私密部位的交。合处,淫。秽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最肮脏的却是最美妙的。
以前红绫会认为是肮脏的,可这一刻她却没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人会感觉花儿美呢,却将这个视若淫。秽肮脏,因为人性故意抹黑。
突然听见易寒呼吸平缓,红绫欢喜的扑到他的怀里,她身体的血液、经脉、肌肤都快乐的跳跃着,让她铭记一夜夫妻百日恩。
这是红绫从来没有过的,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爱上男人。
贺兰和拓跋绰等了许久,红绫却没有带着易寒归来,贺兰站了起来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拓跋绰却犹豫道:“若是他们在进行当中”贺兰没有回答,她已经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定。
当贺兰看见红绫将易寒紧紧抱住,心头一股莫名的恨意骤起,恨不得就红绫揪开,然后告诉她这个男人属于自己,突然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拓跋绰却松了口气的摸了自己的胸口,还好已经结束了,若是还在进行中,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暗暗骂道:“红绫真是个荡。妇。”
第345节风波不断
趴着抱紧易寒的红绫自然知道贺兰和拓跋绰到了,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依然赤身与易寒紧贴在一起,那玲珑婀娜的身段,丰翘富有生命力的臀儿就这样背对着贺兰和拓跋绰,就算同是女人的贺兰和拓跋绰,看到这动人的春光也感到不自在。
红绫微微半转过身来,单臂遮胸,并没完全暴露自己的动人酥。胸,看着贺兰,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衅。
贺兰冷声道:“还不起来!”
红绫慵懒道:“我累坏了。”
说着又回头朝易寒的脸容看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着,也将人折腾的快要死去。”
这话倒没有什么,只是红绫娇声娇气的说来,就让人忍不住去联想她被折腾的快要死去的过程。
贺兰什么话也没应,走了过去,红绫既然不滚开,自己叫一叫把她踹开。
红绫灵巧的朝一侧滚去,躲过了贺兰的一脚,娇笑道:“表姐,你下手还是这么的凶狠。”
贺兰冷声道:“还不快点穿上衣衫!”
红绫不再忤逆贺兰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刚才只是想向两女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关系亲密,贺兰她还是不太想惹的。
贺兰倒是从来没有看见红绫风骚放。荡的模样,她将红绫的表现归咎于很自己一样,受上天赋予的情。欲所致。
贺兰蹲了下来查看易寒的情况,明显有了好转,淫毒应该解了,只是因为他伤口在水中浸泡太久,伤口恶化,额头有些发烫。
先给他穿上衣服再说,这些衣服是她褪下来的,还是由她给易寒穿上。
贺兰将易寒背了起来,淡道:“我们先回去吧。”
红绫问道:“回哪里?”
这会红绫穿上衣衫,又恢复那个妖艳外表中透着冷傲的红绫这个问题也正是拓跋绰想问的,照理应该由她带着易寒返回皇宫,可是易寒现在这个模样,被狼主见了,追究下来,三人都有麻烦。
贺兰道:“拓跋绰,你随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红绫你想回哪里就回哪里。”
红绫问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么办?”
她说的是关于谷浑笮的那件事情。
贺兰道:“以后再说吧。”
说着背着易寒离开。
拓跋绰和红绫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挡着三人的中间,让她们无法似当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红绫和她们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贺兰这个沙府小姐却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贺兰将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里,贺兰对着拓跋绰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绰也是一品堂的人,对这里熟悉,能够自己照应自己。
拓跋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我还是留下了帮忙吧。”
贺兰也没有拒绝,说道:“那去打盆盐水过来,我要帮他清洗伤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两女扒的干净,身上的那些伤口已经发肿了,呈现恶化,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这会也顾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用盐水将易寒身上的伤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后再用最好的伤药给他敷抹上。
其实,对于两女来说,这些伤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平日里见到比这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只是这一次十分的在意。
贺兰坐在床边守候着,疲倦袭来,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相比贺兰,拓跋绰的精神要好上许多,突然发现贺兰睡着了,也就轻轻掩门离开。——————————————————————————————————————隔日,易寒醒来,头有些晕沉,对于昨日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中了毒,后来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现在自己还活着,大概因为她们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头有些晕沉,大概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
看着趴在自己小腿上睡着了的贺兰,此时的贺兰脸上的冰冷凶狠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这一张脸分外娇柔,散发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美态。
易寒心中暗忖:“你终究是个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凶狠,你还是一个女子。”
轻轻挪动身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的拂着她鬓发的发丝。
贺兰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的朝易寒望来。
易寒笑道:“你醒了,谢谢你。”
贺兰冷然站了起来,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领,举止有些粗鲁,将他衣领的扣子都扯开了,看见他的伤口好转了,冷淡问道:“你能自己起来吗?”
易寒道:“当然。”
说着下了床,好似为了显示自己的健壮,挺拔腰肢。
贺兰冷淡道:“这地方你不适应久留,我现在就去通知拓跋绰,你们马上离开。”
自从昨夜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潜意识的想躲避易寒。
贺兰转身离开,易寒喊住道:“贺兰,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贺兰冷声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
一会之后,拓跋绰推门进屋,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衫,说道:“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易寒边穿起衣服边问道:“拓跋绰,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会问你。”
拓跋绰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乱子。”
易寒却打破沙锅问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说清楚,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你们逼着红绫拿出解药。”
拓跋绰脱口道:“一品红香是没有解药的,只”话说一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却突然住口不讲。
“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
易寒好奇问道。
拓跋绰沉声道:“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烦躁,只感觉好像不平等一样。
路上,拓跋绰轻声道:“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贺兰可就有麻烦了。”
暗示易寒将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别说是贺兰了,恐怕红绫和自己都难辞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傻到和望舒说起呢?”
拓跋绰问道:“可你身上的伤?”
易寒笑道:“我随便编个谎话,难道你家狼主还会对我严刑拷打不成。”
拓跋绰感觉无语,心中暗忖:“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能够保密吗?若是泄露出来,会是怎样的一种严重的结果,自己和贺兰红绫是不会说的,他却还蒙在鼓里,想到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宫,已经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进入望舒的寝宫,望舒却不在寝宫,过了一会却走了进来,见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没有回来,我跟狼主说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帅重逢,把酒言欢,喝的烂醉在沙府过夜了。”
易寒道:“沙元帅若留我过夜,定会派人来向狼主禀报一声,宫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
语气却有些担心起来,望舒如此聪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拓跋乌沁却笑道:“这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知会了沙元帅,相信沙元帅会有安排的。”
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也想让狼主睡个好觉,她今天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难道又要让她一晚没睡吗?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来吗?你要是想去告状,我就认了。”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眼,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易寒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肯说,我去问拓跋绰也会知道,她一定会将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说着转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诉你。”
拓跋乌沁笑盈盈道:“那开始说吧。”
易寒道:“我们先坐下来。”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宫令,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派拓跋绰在我身边不是一片好意而是为了监督我。”
拓跋乌沁笑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转入正题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听到一品红香这四个字,双眸一睁,明显有些惊讶,却笑道:“一品红香也不算什么杀人的毒药,却是一种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双修纵乐的修行之法,所以才会研制这种东西,毒药本无罪,罪在人心,因恶人用其作恶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
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很快就否决,贺兰都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自己才稍微调戏她一下,就穷追不舍的要阉了自己,又怎么会为自己献身呢,再者说了,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那会不会是红绫呢?想来也不可能,自己才与她认识没几天,再说下药的可是她,这更没有可能了,倘若贺兰可以因为友谊而救自己,那红绫,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救自己。”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性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易寒道:“我当时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易寒有些担心道:“要真是她,我该怎么办啊。”
拓跋乌沁笑道:“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当然是咽到肚子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为了救我才把身子给我了。”
拓跋乌沁表情有些讥讽,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负责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绰在西夏算是个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