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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9章

风流名将-第8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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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拉着急道:“先救人,恩怨以后再说。”

梅里看了香格拉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寒一眼,“好吧,我还没好好报复他呢,让他这么就死去实在太便宜他了。”

香格拉知道梅里心软了,只不过嘴上逞强不愿意承认罢了,忙点头道:“好好好,先把他救活了,再好好折磨他,报复一番,我也很痛恨他。”

梅里看着哭的泪流满面的香格拉,心中暗忖:“你这话谁会相信!”

却立即撕开易寒的衣衫,将随身携带的伤药敷洒在那血流如注的伤口之上,止住血流。

香格拉也没闲着,从自己身上撕扯下一大片衣衫,给易寒包扎上,梅里见香格拉把自己衣衫扯裂的都露出内衣来了,露出怪异的表情,暗忖:“用的着如此吗?”

这会在香格拉想来,救人才是重要的,其他的算的了什么。

梅里制止道:“香格拉,够了,再扯下去,你可就要光着身子了。”

香格拉却一脸认真严肃道:“梅里,你看,这里还是渗血!”

梅里不以为然道:“就算是神药,也不可能立即就止血,你不要紧张。”

说着却盯着插在易寒胸口的那支银白簪子,严肃道:“这支扎中要害的凤尾簪才是真正棘手的地方?”

香格拉问道:“要拔出来吗?”

梅里严肃道:“拔出来可能会让他立即毙命,可是不拔出来又不行!”

香格拉没有注意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易元帅这样死去?”

梅里沉吟片刻之后,沉声道:“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了。”

梅里的话让香格拉感到十分的紧张,只听梅里道:“你按住这两个部位,我来拔出这根凤尾簪!”

就在香格拉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按的部位是否准确无误的时候,梅里已经动手了。

在凤尾簪被拔出的一瞬间,一直一动不动的易寒却身子颤动了几下,并咳嗽一声。

香格拉惊喜道:“易元帅你活过来了?”

不过易寒只是有这些反应之后,又似刚刚一般一动不动的。

梅里却一脸疑惑,因为这太奇怪了,照她判断,在拔出凤尾簪的一瞬间应该有鲜血喷出才对啊,只能说他太幸运了。

香格拉着急问道:“梅里,怎么样,易元帅是死是活。”

梅里被香格拉打断思绪,她从来不知道香格拉有如此烦人的一面,被她问的有些不耐烦,冷冷应道:“暂时死不了。”

香格拉高兴的就快要蹦跳起来,“这么说,易元帅是被救活了,梅里快帮忙,我们把易元帅带回近卫营疗伤。”

梅里冷冷道:“香格拉,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

香格拉疑惑道:“怎么啦?”

梅里冷声道:“你忘记了是谁杀了他吗?你把他带回近卫营不是要让他再死一次吗?”

香格拉立即恍悟,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梅里淡道:“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所能做的,不久之后,自然会有人寻来,带他回去。”

香格拉决然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元帅这样一个人躺在路上没人管。”

梅里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做呢?”

香格拉被问的无言以对,带回近卫营又不成,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心中又不愿意,低头看着易寒一眼,因为流血过多,易寒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让香格拉心头有一阵心疼的怜悯,决然道:“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没人寻过来,他不是要冤死在这里。”

说着弯下身子,将一动不动的易寒吃力的背了起来。

梅里摇了摇知道已经无法说服她了,淡淡说了一声“我来吧”便将易寒背了起来,她虽然是个女子,却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香格拉见状,对着梅里感激道:“梅里,谢谢你。”

梅里冷淡道:“走吧,这样子,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穿越天坑。”

香格拉笑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子凤将易寒杀死,两女却将还没有断气的易寒救活,并背着返回近卫营,这实在太有戏剧化了。

在白水岩寺等了许久的席夜阑见易寒还没有回来,有些担心,打算去寻。

孤龙喝住道:“你干什么去?”

席夜阑不应,孤龙拦住她在的前面,沉声道:“麒麟会有分寸的,无论发生什么,你前去都只能会添乱。”

席夜阑冷声道:“你是心疼的心爱的子凤吧。”

孤龙怒道:“子凤难道不该心疼吗?最可恶的不是麒麟吗?”

席夜阑冷声道:“所以你巴不得他死。”

孤龙怒道:“我若是麒麟,现在我就狠狠的扇你一把掌,不可理喻。”

说着冷冷转过身。

席夜阑不想与孤龙争辩纠缠,迈步想要离开,只听孤龙的声音冷冷传来:“倘若你想要他们有个好的结局,最好不要去。”

席夜阑停了下来,孤龙轻轻道:“我们回去吧,我相信麒麟,也相信子凤,他们两个人都是值得信任的。”

席夜阑淡淡道:“孤龙,我们回去吧。”

孤龙看着安静的亭子,只感觉是如此的寂寞,叹息一声,循着已经走远的席夜阑的背影离开白水岩寺。

真险!

倘若香格拉没有做出将易寒带回近卫营的决定,易寒岂不是要冤死。

第447节断绝

两女费劲千辛万苦将受重伤的易寒带回近卫营地,趁深夜悄悄的将易寒藏在梅里所居住的帐内,因为梅里是身份是近卫营的统领,她有独立的居所,而香格拉没有。

说千辛万苦一点也不为过,光是带着昏迷重伤的易寒穿越那道天坑,就不知道要花费两女多少的心思和力气,这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甚至中途有一度三人差点一起坠入深坑,幸好有惊无险,安然穿过。

穿过天坑,两女还需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易寒带回近卫营地,这同样也是一件需要冒着风险的事情,梅里本来和易寒有深深的仇怨,但她为了易寒而冒险,这不得不说很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是为了香格拉,还是因为自己的良知,或者是本来就是因为易寒,有的时候怕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两女将易寒安置好之后,香格拉对着梅里道:“梅里,我先回去了,免得元帅见我人不在而产生会怀疑。”

梅里朝躺在原本是自己安寝之处的易寒望去,说道:“你该不会是让我来照顾她了。”

香格拉道:“这是你的帐内,我不方便连夜逗留,就委屈你照顾易元帅一夜,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代替。”

梅里心里虽然不太愿意,也只能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这会香格拉已经走了,帐内显得安静,除了自己就是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昏迷不醒的男子了,她也不是没有很易寒单独相处过,只是这一次的单独相处却显得不一样,关系不是那么紧张敏感,而且他也不会说话。

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易寒,梅里拿着皮壶喂着昏迷着的易寒喝水,水是灌进他的嘴里,梅里也不知道他喝下去了没有,不过沾上水迹的嘴唇显得润泽许多,梅里倒没有多想,似照顾病人一般,用手指轻轻的擦拭易寒的嘴唇,让他嘴唇不那么干裂。

看着这个闭着眼睛昏迷不醒的男子,梅里感觉他十分的安静,他这个模样一点也不惹人厌恶,相反因为他的身份却有几分让人敬重的地方,毕竟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

形象的差异,让梅里不禁联想到自己初次见到易寒的情形,初次见到被俘虏的易寒,这个男子给她狡猾不可轻信的感觉,最后她果真吃了这个男人的亏,反而被他擒拿下,当然这当中因为香格拉的帮忙,但是想在还是让人感觉十分的怪异,在近卫营,身为统领的她居然反而被人给擒拿了。

想着想着,梅里想到了自己被擒拿的那期间受到他的侮辱,眉目之间不知觉多了几次痛恨,想到这件事,她就恨不得把这个男子给生剥了,朝他望去,见到脸色苍白的易寒,心中又于心不忍。

看着易寒把过程再想一遍,说起来他只是有点可恶,并没有真正做出为难冒犯自己的行为来,该做的事情最后他还是做了,只不过是经他的手罢了,难道真的让自己下边湿漉漉的把裤儿给弄湿弄脏吗?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这么想,梅里反而释然了。

梅里心里舒坦了许多,冷容居然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没有仇恨确实让人快乐轻松许多。

帐内多了一个男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新鲜新奇的事情让梅里一直盯着易寒看,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近距离的盯着一个男子看,男子到底是什么,梅里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来。

突然易寒的身子轻轻发抖,口鼻间发出难受痛苦的呻吟声,梅里触摸他的额头,感觉十分的烫手。

他正在发热,而又身体发抖,经验丰富的梅里立即明白他这是受了重伤的后遗症。

呆愣看了一会的梅里,终于不忍心,做出了一个举动,将易寒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他虚弱的身体,反正他昏迷着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么做过。

耳边听着易寒微弱的呻吟声,梅里的内心也感觉十分的难受,将易寒抱着更紧,两人的身体贴的紧密无间。

回到近卫营的子凤回到自己的帐内,就没有再走出去过,此刻她脸上带上了那面精致美丽的凤形面具,她又是那个用兵如神神秘的凤元帅。

案上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一双被泥土沾染的污秽不堪的鞋履,回来之后,子凤就立即打开包袱,她知道里面是一套茶具,这套茶具很珍贵,是父亲赠送给她的,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包袱里面还有一双鞋履,一双属于她而此刻沾满泥土痕迹的鞋履。

在打开包袱看到这双鞋履的时候,子凤很惊讶,易寒很细心用心,一双鞋履他也不曾遗忘。

那日她返回亭子的时候,茶具和鞋履已经不见了,除了被易寒拿走了没有其他人,她以为易寒带着她的东西返回镇南军大营,可是易寒没有,他是带着这两样东西往相反的方向离开,目的却是追赶自己,子凤当时不认为易寒会这么做,因为他双腿受了伤,行动不便又怎么可能追赶到自己呢,可是易寒却这么做了,一直追到了自己的近卫营,或许他早就知道不可能在半途追上自己,却早就想追到自己近卫营地的打算,聪明的他却做出了这样一个愚蠢的举动来,中途下来一场雨,鞋履几乎沾满了泥土,可以想象腿上有伤,行动不便的易寒走的有多么艰难,尽管如此,他却一直没有将这两样东西丢弃,最后他穿越天坑,来到近卫营地,直到被俘虏却没有将这两样东西遗失,意义何在?

喃喃念着这四个字,子凤温暖的心房咚咚发颤,想到昏死在山路上的易寒,心都要快窒息了!这不是悲伤,而是心如刀割!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

心思慎密的她,只是看到这两样东西,就将整个过程推断整理出来,她宁愿自己不要这么聪明,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些。

很普通很微小的事情,却让她很感动很温暖。

夜已深,从回来之后,子凤就盯着这两样东西直到现在,脑子里断断续续的想着一些情景。

这就是为什么孤龙无法代替易寒的原因,易寒天生就能够让女子心碎,天生就能够让女子被他的行为所征服,尽管处处表现的精明的他往往会干出糊涂愚蠢的行为来。

子凤心中暗暗道:“易寒你征服了我,你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你的决定与我无关,我有我自己的决定!”

再次朗声问道:“香格拉回来了没有?”

帐外侍卫禀道:“元帅,我这就去看看。”

子凤朗声道:“不必了,我亲自过去。”

子凤来到香格拉居住的排帐,这会已经深夜了,大部分人已经入睡了,谁也想不到元帅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子凤安静的到来,轻轻朝站岗的侍卫抬手,示意她不要宣扬,走进排帐,大部分人已经进入梦乡,帐内显得安静,只有一个人影趁黑摸索着什么,子凤朝那个人影走了过去。

刚刚简单擦拭身子,正在更换衣衫的香格拉,突然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是谁?”

“是我。”

子凤的声音轻轻传来。

听到元帅的声音,香格拉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元帅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却连忙将褪下的脏衣衫塞藏起来,生怕被元帅看出破绽来。

待子凤走到香格拉的面前,香格拉已经控制住紧张的心情,表现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来,轻声问道:“元帅,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子凤淡道:“不要影响到大家休息,跟我出来。”

说着转身朝排帐外走了出去。

香格拉连忙跟了上来。

两人走出排帐,子凤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淡淡问道:“人在哪里?”

香格拉闻言心头一颤,却打算抵死不认,佯装疑惑道:“元帅说的是谁?”

子凤微笑道:“香格拉,你从来不敢欺骗我,现在你却敢这么做了。”

香格拉沉吟了片刻,应道:“香格拉不知道元帅在说什么?”

子凤转身笑道:“香格拉,你敢骗我,我却很开心,敢做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才是一种进步。”

子凤知道让香格拉欺骗自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直言道:“人是我故意留情的,而我也知道你会把他带回营地来,说吧,他现在去哪里?”

香格拉惊喜道:“元帅,原来你是故意留情的,我还以为他大难不死,我就知道元帅你不舍得下毒手。”

子凤淡淡道:“香格拉,你知道的太多了。”

香格拉忙摇头道:“元帅,我是胡乱猜测的,我也是糊里糊涂的。”

子凤嫣然一笑,“是谁让你变得这么活泼机灵了。”

香格拉低声道:“他在梅里的帐内,元帅,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子凤轻轻的擦拭香格拉额头残留的泥污,淡道:“你辛苦了,去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看着元帅走远的背影,香格拉心中充满喜悦,就应该是如此,这才是有情有义的元帅。

子凤走进梅里的帐内,梅里听到脚步声,警戒的喊了声:“是谁?”

连忙站了起来,挡在前面,不准来人靠近。

“是我!”

子凤的声音飘来,梅里心中一惊,却佯装镇定道:“元帅,这么晚了,你怎么安寝?”

子凤淡淡道:“睡不着。”

说着朝床榻走了过去。

梅里却拦她在的前头,梅里竟敢阻拦子凤。

子凤淡淡笑道:“梅里是你的情夫吗?”

梅里点头应道:“是!”

子凤问道:“可否让我替你把关?”

梅里道:“元帅,梅里已经羞愧万分,请元帅莫要再让梅里难堪?”

子凤笑道:“男女情爱,天经地义,有何可羞愧的,让我看看哪位将军这么有福分能得到梅里你的青睐。”

梅里低头不应,却依然挡住子凤的面前,不打算让开。

子凤轻声道:“好了,让我看他的伤势如何?”

梅里心头一颤,惊讶的看着子凤。

子凤淡笑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的来到你的帐内,真的为了捉奸吗?我可没有这个闲情。”

梅里惊讶道:“元帅,你都知道了。”

子凤点了点头也没有解释太多,梅里这才让开。

子凤走到床榻前,弯下身子来,近距离看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易寒,目光深邃,脸容冷静,微微抬起的手竟轻轻颤抖,一直未能伸出手去真正触摸易寒。

站在身后的梅里沉默无声,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这庄重的气氛,元帅真的如香格拉所说爱上了他吗?可她为什么要伤害他,而且伤的如此之深。

子凤终于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额头,因为她听到他鼻息间发出那微弱痛苦难受的声音,她克制不住,她已经不是那个淡定,一切视若寻常的子凤了。

触手处,烫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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