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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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急道:“小姐,你没死,你还活着好好的,这是你的房间”玄观安静的又闭上眼睛,她好累,好难受,突然用力睁开眼睛,望着墨兰问道:“他呢”墨兰一惊,小姐不是要杀他吗?怎么会这般关切,摇头道:“不知道,他还没有醒来”玄观吃力的伸出手捉住墨兰,急道:“墨兰,你一定要救他”她喘着气激动的将话艰难的说完,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墨兰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清水服侍她饮下,安慰道:“小姐,你不要着急,他应该会没事的”她也不知道易寒有事没事,她只想小姐安心静养,不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玄观清水入喉,舒服了许多,道:“墨兰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他”话毕,就要起身。
墨兰气道:“小姐,他将你害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现在这般关心他呢?昨夜你不是还杀了他吗?”
墨兰实在生气,都这个样子了怎能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玄观的举动搞的她糊里糊涂的,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小姐是为他殉情。
玄观闭上眼睛,泪水却从眼角偷偷流出,喃喃道:“我后悔了”这四个字如晴天霹雳重重打在墨兰胸口,小姐后悔了,她从来就没有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男子,此刻她是如此娇弱,不再是冷漠高高在上的奇女子,而只是普通的弱女子,墨兰心疼,扑了上去,将玄观抱住,“小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会好起来了,会如你心愿的”哭泣声越来越弱,直到消逝,玄观安静起来,她又睡着了,望着她皱起的细眉,墨兰的心一灼一灼如刀割一般,小姐从来没有快乐过,此刻又如此忧愁。
爱是能够互通的,真正富有爱心的人,自己尝过的痛苦,就不忍心让别人品尝,别人认为小姐冷漠,但她却知道,她博爱,她的心比其他人还要善良。
第48节因祸得福
太阳高挂,临近中午时分,易寒才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肚子还隐隐有些作疼,胸口沉闷,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用沙哑的声音骂道:“谁给老子下迷药,下迷药就算了,还下那种会疼的迷药”他完全没有往毒药的方面想去,身体难受,心情特别不爽,大骂出声。
这声音却将累趴在床头的沐彤给吓醒了,突见易寒醒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你醒了,实在太好了”易寒不悦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听着让人那么不爽”像个少爷一般挥了挥手,道:“去去去,快给我倒杯水喝,喉咙干死了”若是平时,沐彤非一脚朝他踹去,可此刻她却带着喜悦的笑容亲自给易寒端来一杯水,服侍他饮下,温柔道:“慢点,别咽着了”易寒饮完,沐彤还用自己的手帕温柔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滴,看的易寒一脸迷惑,指着沐彤,问了出来:“这迷药定是你下了,现在良心发现,心有愧疚了吧”沐彤见他如此有活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却什么话也没说,心里暗忖:“这人真是怪胎,刚刚还在鬼门关徘徊,刚醒来却像是只睡了一觉,什么大碍也没有”易寒骂了起来:“妈的,谁这么缺德给我下迷药,告诉你,我平时的斯文都是装出来的,老子凶的很呢,这才是我的真面目,若是让我知道谁给我下药,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绑着她去游街”沐彤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心里暗道:“扒小姐的衣服,绑着她去游街,你舍的吗?”
嘴边却道:“你从来就没有斯文过,肚子饿了吗?我去拿点吃的给你”易寒思索片刻突然问道:“是墨兰给我下药么”他对玄观虽有怀疑,但却感觉她那样品行清高的女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沐彤不答,转身朝门口走去,却打算去弄点吃的给他,易寒却解开被子下床,脚刚下地,却瘫软坐在地上,气的骂了出来:“妈的,这迷药下的也有点多了吧,老子脚还酥软无力”沐彤叹了口气,回头望他,却是又好气又好笑,便要过来扶他,易寒却不领情,摆手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行,让一个女子扶着,传出起,我怎么见人”沐彤听完,心中埋怨起来,我沐彤还从来没有主动去服侍一个男子,若不是你身体不适,就算求我,也懒的去理会你的死活,跺脚道:“往常却怎么不见你如此有骨气,见到女子就姐姐前姐姐后甜言蜜语说个不停,那个时候你就不觉的丢脸了”易寒讪笑一声,却自个站了起来,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还是走好了,免得又被你们下了一次迷药,等我身体恢复好了,再找你们算账”话毕,双脚发抖的朝门口走去,打开房门自个离开,留下沐彤一个人呆呆无神,喃喃怨道:“怪人,什么时候如此倔强有骨气了”易寒无碍,心里的大石落下,她舒了一口气,往小姐房间赶去,却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沐彤进入房间,墨兰一脸疲惫盯着玄观,没有丝毫怠慢,沐彤弱弱道:“姐姐,他醒了”墨兰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淡道:“我知道了”玄观却突然睁开眼睛,其实她的神志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中,出声问道:“沐彤,你是说他醒了,他没事了”语气颇为急切。
沐彤大吃一惊,难道小姐还恨他,还要致他于死地,回道:“小姐,你先好生休养”玄观却要立刻起床,急道:“扶我起来,我要过去看他”墨兰叹了一口气,沐彤却是一脸惊讶,她看到了小姐脸上关切的神色,真是不可思议,小姐会对一个要杀死的人露出这种关切的神情,瞬间她迷糊起来了。
“小姐,他自己走了”墨兰错愕,玄观却用责备的口气道:“他刚醒来,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离开呢?”
“小姐,他自己要走的,我也不好拦他”沐彤嚅嚅应道,她脑袋有点短路了。
玄观脸上露出忧伤的表情,喃喃道:“他一定很恨我”沐彤想起他刚刚的模样,笑道:“小姐你放心,他没恨你,他活泼的很哩,完全不像有事的样子”玄观美眸睁得大大的,表情怪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易寒很不爽的走出玄观阁楼,低着头,脚步有点踉跄,突然看到面前的一个人影,急忙停下脚步,差点就要与对方撞到一起,抬起头骂道:“你瞎了眼啊?我这么大的人你看不见,偏偏要把我身上撞”胸口沉闷,心情非常不好,失去平时的礼貌。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中年贵妇,雍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指着易寒惊颤道:“你刚才里面出来”“老娘们,我刚刚说你瞎了眼睛还真没错,老子不但从里面出来,还是刚睡醒呢”易寒没好气反驳道,说话冲的厉害,就像喝醉酒一样,完全没有往日里的理智,那里会去思考如此装扮的贵妇在李家身份岂能小瞧,完全露出了在牛家村霸道无礼的真性情。
中年贵妇表情一僵怒道:“大胆,放肆”易寒讪笑一声,“更大胆的,更放肆的你还”话说一半却突然看见从贵妇身后冒出一个身影,不是岚儿又是何人,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换了副表情,伸出手掌在贵妇眼前晃动着,嘴里念念有词:“你没看见过我,你没看见过我”中年贵妇一脸疑惑,只见易寒神色泰然从她身边走过,听他自言自语道:“太倒霉了,飞到一半就从空中掉了下来,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其他仙友的耳中那就丢脸了,幸亏我刚刚使出大神通,抹去这妇人脑中的记忆”中年贵妇望着易寒远去的背影,半响才回过神来,朝身边的岚儿问道:“岚儿你刚才看见了,还是我看花眼了”岚儿道:“看到了,一个大活人”中年贵妇又问道:“那你听见他刚刚说的话吗?”
岚儿有心替易寒隐瞒,道:“也听到了,夫人也许他真是神仙,法力失效”中年贵妇喃喃道:“太诡异了,大白天的撞见神仙了,看他敢如此毫无顾忌骂我,也许真是神仙也不一定”沐彤突然闯入玄观房中,惊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玄观顿时慌张起来,急问道:“怎么办,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让母亲瞧见”沐彤与墨兰却怪异的盯着玄观看,她们还从来没瞧见过小姐如此惊慌,没有主意的模样。
玄观朝两人问道:“你们为什么这副表情看着我,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沐彤与墨兰均摇了摇头,小姐这个样子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冷漠,这小女子姿态却感觉好极了,墨兰道:“小姐不必紧张,待我跟夫人说小姐身体抱恙,不便接见”玄观摇头道:“若是别人我可以如此推脱,母亲却是不能,你这么说她更是非要进来看我不可,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昨夜的事情却千万不能提起半句”两人却是心知肚明,就算小姐不提起,她们也懂的。
吴天瑜听着女儿病了,一脸忧色,匆匆登上二楼进入玄观的房间,岚儿尾随其后。
吴天瑜走到床边,见女儿薄被遮身,云鬓半垂,烟黛微颦,脸色苍白,比上一次较弱了几分,捉住她的手,关切问道:“瑶儿,怎么病了也不告诉母亲一声,难道怕我挂心吗?”
玄观淡道:“昨夜染上风寒,还没来得及通知母亲”吴天瑜悲切道:“可怜的瑶儿,你病了若是让你祖奶奶知道,她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玄观微微一笑,“小病而已,没有大碍,就不必告诉祖奶奶了”与此同时,岚儿却与两女站在门口低声聊些什么。
沐彤低声问道:“岚儿,你刚刚与夫人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人从这里走出去”岚儿心中一慌,难道易寒在这里闯出大祸了,嘴边却用淡淡的口气道:“有啊,我刚刚与夫人看见一个神仙从阁楼内走出去”墨兰与沐彤一脸疑惑,岚儿娓娓将事情的经过道来,她嘴尖舌厉,添油加醋,却说的更玄乎,什么脚踏七彩浮云,身带神光生怕两人不相信。
墨兰与沐彤却可以肯定那个人是易寒无疑,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这本事,定是耍一些江湖术士的手段,此事夫人也见了,想来岚儿说的也应该不假,却怎么也没有才猜想到岚儿与易寒认识,有心替他隐瞒。
骤然听见夫人严厉的责备声传来:“你们两个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墨兰与沐彤两人低头,连连告罪。
还是玄观替她们说好话:“母亲,不关墨兰与沐彤,是瑶儿自己不注意身体”吴天瑜这才作罢,朝三人冷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与明瑶讲”三女走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二人,吴天瑜叹道:“本来我这一次过来是有事想征求你的意见,却不想到遇见你身体抱恙”玄观在听见母亲叫她们三人出去就知道有事,淡道:“母亲,请说来,瑶儿这会依然清醒”“是这样的”吴天瑜将易天涯替他孙子上门提亲的事情讲了出来,顺便也稍微透露了老夫人的意思,“瑶儿,虽然老夫人那么讲,可是母亲还是更倾向于那赵家儿郎,我家明瑶要嫁也是嫁那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才不会委屈你,再说了你也常跟那赵檀慎常通书信”在她看来,女儿应该更倾向于赵檀慎,一是两人互通书信有感情基础,二是赵檀慎乃年轻一代的魁楚,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是顶天立地的豪杰,她当初嫁与李家正是因为明瑶的父亲是个英雄,就算孤独半生,她依然无悔。
吴天瑜轻声问道:“瑶儿,你的意见呢?”
玄观淡道:“母亲,我想拒绝易将军的盛情,劳你将我的意思传达给祖奶奶”吴天瑜闻言喜道:“那好,我就知道你是我女儿,谁也没有我这般了解你,我立刻修书一封让你爷爷放那赵家儿郎回来,与你完婚,免得夜长梦多”玄观摇了摇头,淡道:“这赵檀慎我也不嫁”吴天瑜一脸惊讶,“瑶儿,你胡说些什么,就算你如何高傲多才,那个女儿家最终不是寻个依靠,相夫教子,若说这赵檀慎还不能入你法眼,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一个儿郎配的上你了”“有”玄观一脸决然脱口而出。
吴天瑜讶异问道:“那你倒指出来给我听听,何人能胜过那赵檀慎”玄观露出痛苦的神色,道:“母亲,我不知道”这副表情落入吴天瑜眼中让她坚信,女儿正在逃避那个话题,她们一直不想提起的话题,叹道:“瑶儿,你不必如此,哪个男子能拥有你一天,对他们来说也是莫大的幸福,你是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子,连我在你面前都感到自惭形秽”玄观知道母亲误会了她的意思了,昨夜抱死之时,她已经大彻大悟,生命虽短却要如萤火虫一般绽放出美丽的光芒,微笑淡道:“母亲我心意已决,莫要再逼”已经有一个人在她心中,两人中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身份地位的世俗偏见的沟壑,虽不祈望能成为他的娘子,却能远远看见他,听到他的声音便已足够,若是成为别人的妻子,就永远也无法再见他,就算牺牲一生的幸福,她也愿意,也是值得的。
吴天瑜呆呆的看着她,久久无语,她从来没有见过瑶儿脸上露出这种微笑,她的眼神坚定,似天塌下来也不能改变分毫。
第49节凌波还欲拟飞仙
易寒摇摇晃晃的返回鼎立院,进入院子谁跟他打招呼也不理睬,径直走进自己房间,过上大门,倒在床上睡了起来,身子乏力的很,刚刚从玄观阁走来,可真是折磨得他够呛,骂道:“太没良心了,把人迷倒了就算了,药下的这么重,让我知道谁干的,一定要报仇,让你昏迷半个月醒不来”骂着骂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一会功夫却被敲门声给吵醒,“易厨师,你在吗?有人来找你”好像是卢燕的声音,易寒睁开,没好气骂道:“滚,老子在睡觉,谁也不见”卢燕似乎被吓到了,没有再发出声音,屋门却被人推开了,“唉哟,这是谁呀,好大的架子,连我都不见么”这么嗲这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是乔梦真又是何人,心中一惊,难道她找我收子弹来了,此刻却是乏力的很,别说乔梦真就算仙女来了他也兴不起半点,硬着头皮半卧着身子朝她看去,道:“今天挂免战牌”乔梦真嗔怪瞪了他一眼,娇道:“我来找你难道就为了那种事么,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易寒讪讪一笑,朝她招手,道:“来,过来我身边坐,我有点累不能下床”乔梦真关上房门,盈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关切道:“看你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病了”易寒叹息一声,“病倒没病,想我一生光明磊落,却没想到却被别人下了迷药”乔梦真见他还能说出如此俏皮的话,心里微微宽心,扑哧笑道:“你呀,你算的上光明磊落,那我就是仙子一般纯洁了,也不知道谁当初给我下春药来着,你这般坏,活该有人收拾你”说到这里双颊霞飞,红晕骤起。
易寒突然睁大眼睛,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什么,春药!对啊,这么说来我也算是给玄观下过春药,这么想来,昨天玄观的态度以及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仔细想来昨夜她给自己下迷药却算是轻饶了自己,就算给自己喝的是毒药也不为过,想到这里一阵后怕,幸亏玄观心底善良,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自己早去见阎罗王了。
乔梦真见易寒呆呆无神,一脸思索,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弱弱道:“死人,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人家从来没有怪你”易寒回神,一手探入她的胸襟,把玩她的饱满,笑道:“心肝,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乔梦真身子轻轻颤抖,洁白的脖子染上几抹粉红,娇道:“坏人,不是说今天挂免战牌吗?怎么又来玩弄我的身子”易寒佯装恍若大悟,道:“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手上把玩着她顶端的樱桃,讪笑道:“都怪你太诱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乔梦真嘤宁一声,拽起拳头捶打他几下,嗔嗲道:“你这坏人,这么用力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