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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将血-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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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多少功夫,一天两天下来。就被她们两个现了不对,这位往日里最是安静不下来的种家明珠好像。病了?

浑身慵懒,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听她们说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情也只安安静静的。有时还能插上几句,有时却好像在神游物外,一愣就是半晌。脸上神情也是古怪的很,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有时还露出些娇羞之色,有时却是咬牙切齿,实在让人和以往的种家七娘联系不到一起。

莫不是种了风邪?两人不敢声张,想要找丈夫讨个主意,但种坯几日也没着家,这一来二去的,却是被种七娘的母亲知道了风声,这还得了,种七娘的母亲身子不好,所以这些年来膝下只有此一女,自然疼的和心肝肉似的。

先是到女儿房里转了几圈,确如所闻一般,女儿和往日截然有异,一番打问下来,却也一无所获,说起来,这个女儿自出世以来,便精灵古怪,也有她身子不好,无法多加管束的缘故在里面,反正对这个女儿虽说宠爱到了骨子里,但若说交心,却真无法与旁人家养在深闺的女儿相比的。

不过她在种从端身边照顾多年,却也看出,女儿不是病了。分明是有了心事的样子,这一下,种府中向来性情绵和的五夫人却是急了,回到自己居处,立马将府中随在女儿身边的小厮,丫鬟还有家将都招了来,一番疾言厉色的询问下来。虽说到底没问出女儿遇了什么变故来,但也知道了原来是自从几日前女儿独自出府之后便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不过等再问女儿出府到底去了哪里,去没一个能答的上来,到是有个年纪小的家将被逼的急了,才讷讷来了一句小姐回来好像大哭了一场,不知怎的,还

还把公子打了一顿。

五夫人一听之下大讶,别说了,公子就是种烦了,不过打哥哥一顿在旁人家里可能是天大的罪过小但在金州种府里面,却不值得大惊怪,自七娘十三岁渐渐长成。便没少将自己哥哥打的灰头土脸的,都见怪不怪了,到是七娘刚烈,懂事之后,就再没见她哭过,怎么会大哭一场。还被旁人看到?

这一下五夫人是真急了,说不得将不清不愿的女儿叫到跟前,更是前所未有的板起脸来一通追问小不过最终还是无可奈何,虽说所谓知女莫若母,这丫头从小若是什么话不想说。便是你拿出家法来,也别想在她嘴里听到一个字,不过为人母的,关心则乱,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摆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跟女儿磨上了。

种七娘这里却哪里受得了这个?这些日子心里已经够烦,满脑子都是在羽林军大营中,被那该死的家伙楼在怀里的景象,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有时候恨的是咬牙切齿,有的时候吧,却是心情悸动。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二仁羔息。那张平婆贵的面孔更好像在她脑海甲扎了根一都能梦见真是见了鬼了。

说来也不奇怪小丫头正值情实初开虽说平日总是摆出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但遇到个年轻陌生男子,不自觉间,却也要在心里品头论足一番,拿来和父兄比上一比,但令人失望的是,这些年下来,别说和父兄相比,便是能和折家那个窝囊废相提并论的也没一个。

到是此次羽林军来到金州让她感到了新鲜,张家的小子很是不错,能打能挨,堪为敌手,比哥哥虽说差上一些。到也算不错。尤其是年纪只与她相仿。却已是羽林军都指挥使的赵石赵柱国,看上去竟是比他哥哥还要强上几分,号称羽林猛虎,压的一群眼高于顶的羽林卫上服服帖帖,确实不同凡响。

到得随军入川,在剑门关百里之外遇匪,指挥调度有条不紊,轻描淡写间,只以数百将士,竟是将那些埋伏于险恶处的万多匪人贼子一网成擒,她嘴上虽说不服,但心里却已是觉得,若由自己领兵,恐怕。就算不中了埋伏。也不会有这样的战果的了,当然了更让她不舒服的是,哥哥虽说平日少言寡语的,但她却知兄长是有大才干之人,就算身手差强人意,但领兵打仗却非是自己能及,但跟随羽林军入”几日,兄长嘴上不说,恐怕心里的想法与自己是一般无二的,这就让她分外的不服气了。

一直到前次那场意外,回到府中,她脑子中再没了安静时候。心绪飘忽,前一刻还想着如此这般,下一刻,却已经离了十万八千里了。用恍恍惚惚来相容那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这到不是说卜丫头由此就对赵石生了爱慕之情,那肯定是胡说,实际上。用敬畏这个词儿更恰当一些,既然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真刀真枪都逊人一筹,其实她心底里已是服气的很了。不过骄矜使然。放不下那个身段而已,不过由是一来,能胜过她的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自然越与众不同了起来。

但种七娘并不明白自己心理上的这些细微变化,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猜不到,便是女人自己何尝又能明明白白?

被这些困扰着的种七娘又被母亲一阵追问,哪里还耐得住性子,径自从府中跑了出来,在大街上便听闻传旨钦差已到金州的消息,心中一动,便也随之来了安抚使衙门。怀着忐忑到极点的心情偷偷摸摸的来到后宅,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来到这里干什么,不过接下来到是在半路碰到了李金花,对方敌意甚浓“聪慧无比的她又如何不清楚头尾?一番争执就这么上演成了全武行。

这会儿乍然见到最怕遇到的那个家伙,她也是颇为无措,手里的木刀好像也变得沉了许多,随手便扔在了地上。两只小手绞在一起。低头站在那里,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片空白,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哪里还有方才的半点气势?更是压根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扑哧,人群当中也不知谁乐了出来,其他人脸上也笑意尽显。估计这些家伙脑子里都是一个念头,英雄美人,传出去准又是一段佳话。赵石呕了呕嘴,眼瞅着小丫头脖根上的红晕渐渐扩散到脸上,黑白分明的眼珠转来转去,已经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

别哭,你千万可别哭啊,不然可真说不清了,罕见的在心里祈祷了两句,即便他有千般的本事,这时也是无可奈何,心里不由苦笑,现在重担压身,多少事等着自己去做,这惯坏了的小丫头还来添乱,你你也不瞅瞅你那是什么表情,旁人看了,没事不是也变成有事了吗?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随即再看看了身旁的李金花,不由灵机一动,推了李金花一把,低声道:“你陪她一下。尽快将人送回家里,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添乱

直到回了后宅议事所在。众人脸上的神情依然古怪的很,不过赵石积威已重,除了张锋聚仗着自己义弟的身份,还敢偶尔开上些玩笑外,其他人却哪里敢在此事上去触霉头?

等众人坐定,赵石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而过,脸也板了起来随后便厉声道:“大战迫在眉睫,事关生死,你等都给我把那些有的没的抛在一边,明日聚众议事,你等随我时日不论长短,却皆乃我心腹之人,我便交付你等领兵之责。望你等能不负所托,建功于战阵之上,不过……但有违我将令。或临战不利者,军法无情,谁也护不得你,你等明白?”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齐刷刷战起身来,杜山虎等领头,大声回道:“末将不敢。定尽全力,以报大人重托。”,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腆杠比凡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卷征途万里会豪雄第六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五百一十六章云涌(十六)

“臣奉旨离京已有一月。今已入蜀,蜀地湿寒,道途险阻,都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古人诚不欺我也,幸臣略有准备,随行之官员将佐尽心竭力,行程虽缓,但却未有何损伤……

蜀中山川秀美,与我秦地殊有差异,然臣归心似箭,无意于此,并不敢有任何耽搁懈怠……但自入川以来,先于剑门百里外遇袭,两万余盗匪拦于道途,守于险要,众寡悬殊,情势危急,臣身有皇命,不敢有辱国体。遂率众而击,幸赖众将奋勇,不顾生死,破贼……”

这些文绉绉的话自然不可能都是赵石说的,此时大帐之内,一灯如豆,由于是匆匆扎营,大帐并不密实,随着蜀地湿冷的微风,灯光摇曳晃动,让帐内几个人的身影看上去变幻不定,透出一股凄清的味道出来。

南十八伏在案上,随着赵石半天才出口一句的度,却是文不加点,随着赵石的意思,润色词句,驾轻就熟,并无滞碍。

但渐渐的,南十八却是双眉皱起,,最终,南十八轻轻将笔放下,赵石这边正费劲的寻摸着措辞,见他好像有话要说,也便住口不言。

南十八沉吟了片刻,眼睛在赵石的手上一扫而过,白天时那场惊变他是从头到尾目睹了的。那两个箭手也就罢了,旋踵之间,就已被格杀当场,但那隐于众人身侧的家伙暗中出手,却着实让人心惊。

先是路遇盗匪,再是刺客伏于道侧,竟然还有贼人混迹于众人之间,这情形可就有些诡异了,他是聪明绝顶之人,只转念间,就已明白,这几个刺客不外乎两个来历,一个便是来自朝中之人指使,趁出使之机难,想想这位年轻的大人在朝中得罪的人也着实不少,像兵部尚,还有两年前那场宫门惊变,也为这位大人竖了不少仇敌的,想到此处,南十八也是苦笑。想想也真让人吃惊,这位大人进京不过数年,就已结下这许多政敌,偏偏还就无事至今,甚至官职还一升再升,不得不让人赞叹其运道非凡,无人能比……

如果这几个刺客不是朝中之人指使,那……就是来自那些盗匪了,他早年混迹江湖,走南闯北,江湖豪强,绿林好汉也不知见过多少,但却从未遇到过如此众多的盗匪聚在一起的情形,事出反常即为妖,蜀国虽已覆亡,但还有几位节度使,刺史占据州府,未曾降顺,在这新旧交替之际,出上一个两个野心勃勃想要火中取粟之人也是平常,自是不愿大秦将蜀帝劫去长安,袭击大秦钦差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他的猜测虽不中,却也不远,但此时此刻,他心中想的却是验看刺客尸之时,眼见那人颈骨折断不说,胸膛也如受重锤,塌了半边,解开那人衣服。胸口之上一个清晰的拳印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早就听闻这位大人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当初在潼关,单人独骑出关,在万军阵前,取金人大将级而还,威名从此盛于东军。

后来汾水之阴,为大军断后被围,所率二百壮士,独其一人破围而出,据说杀的金狗心胆皆丧,最终无人敢于近其十步之内,这才缓缓策马离去,金人胆落之下,竟无一人敢追于身后……即便是南十八这样心性深沉之辈,听闻这些传言,也是热血沸腾,恨不能随于其侧,亲眼见其威风的。

不过传言到底是传言罢了,只有愚夫愚妇才相信世上真有那种万军丛中取上将级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绝世猛将,就说据说那二百壮士只有这位大人一人生还便与事实不符,可见其余也有夸大之处的了。

直到如今亲眼所见,他才知道。这位大人却是身怀这等霸道刚烈的内练功夫。

“大人乃陛下近臣……虽说说的都是实情,并无半点夸张之处,但……若直呈御前,这般说法恐有不妥啊……”

“哦?”赵石手指微微敲击着桌案,他一直以来,也没任职过外官,对于这种文书往来之事自然也就不很熟悉,想这南十八乃相府长史,应是个中里手,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有些别扭。不过还是问道,“既然是实话实说,又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

这次到是不用南十八回答,一直未曾离去的李金花有些担忧的看了赵石一眼,ha嘴道:“这不是请功奏折,以功晦过乃是大忌,即便句句属实,到了陛下眼前,说不定……若是被那些御史知道,也必然要受弹驳,天大的功劳也可能成了过错……”她领军多年,在这一点上却是清楚无比,只一句话便说的很是明白了。

“李将军所言不错……”南十八微微颔,“大人奉命入川宣旨,如今却是中途而返,已经算是抗了皇命,罪责不轻,而途中剿匪,却并非大人份内之事,旁人或许有功,但于大人而言,些许微功却不能掩过的,而如何……”

说到这里,南十八却是看了李金花一眼,他这话已是分外直白,后面的话更是有些犯忌,之前和赵石深谈过几次的他,也知道赵石这人性情有些喜怒无常,但有一点却是确定了的,这人最是厌烦旁人说话拐弯抹角,不然的话,他是断然不会讲话说的如此直接的,不过话说回来,虽说这位李将军已和眼前大人结下鸳盟,不算外人,但他却是和赵石不远不近,有些话便不好直说。不然难免落人话柄,其实说到底,还是文人心性作祟罢了。

赵石这边沉吟了一下,却也觉着有理,所谓隔行如隔山,论起心眼儿和这些题外功夫来,他确实不如南十八远矣,不过这也是为官时日太短的缘故,若是假以时日,却也未必就比旁人差了。

“有话但说无妨,若是所言有理,我还能不听怎的?”

南十八砸了砸嘴,若是当朝辅杨感说这话,他就要琢磨琢磨话要怎么说出口了,但眼前这位嘛,他却是知道,也不用太深究对方话中之意的。

“那下官也就直言不讳了,大人当知忠君之道在于无私,何谓无私?”说到这里,南十八呵呵一笑,若有深意,“无私者,有功不让,有过不掩,但凡有益于君王,有益于国事者,则不畏艰难,斧钺加身而不悔,如此可谓之直臣……”

“呵呵,说的有些远了,再说大人,既为天子近臣,简在帝心,这直臣却是……不过这忠君为国的无私之心却要向圣上表明为好,以下官愚见,这奏折文书既然要直呈圣上御览,却是无需旁人代笔,不若大人自拟,只需将出京之后,事无巨细,桩桩件件诉说明白,既不掩过也不夸功,今上英明,自然便洞察大人苦心,不会加罪于大人身上。”

李金花在旁边也是点头附和,这与朝廷中枢的文书往来,本来就有定式,若无大功大过,便已表里平实为最佳,若有事端,则是要先叙自身之过,再措辞辩驳,方为上策。

不过说起来,这也要分人而论,并不能一概视之的,不过这些道理也不很深奥,听南十八一说,赵石也就明白,宦途之上,处处皆乃学问,打仗他还有些成算,但若说其他方面,若是刚愎自专,却是讨不得好去的。

微微点头,不过随即便又苦笑摇头,“你们说的到是在理……不过这具文录写之事我却不成,,还得南大人代笔。”

虽说南十八,李金花两个人都是心事重重,风雨欲来,他们怎能毫无所感?但听了他这话,想起眼前这位那七扭八歪,如孩童涂鸦般的字迹,却都不由莞尔一笑。

最终,这奏事的折子还是由南十八代笔,但不同的则是,奏折之上再无矫饰修改,完完全全是以赵石平日的口气来写,将出京之后林林总总,事无巨细全都写了进去,只是在入川之后这一节上,叙述的越的详细,最后,赵石犹豫了半晌,还是郑重其事的加了一一段话进去。

“川中大秦各军分散,半载征伐,士气已弱,蜀国孟氏余泽未尽,士人百姓,感其恩者不在少数,又有居心叵测之徒祸乱其间,所图非小,想来陛下已知剑门雄关失守之事,大军后退无路,前方情势不明,臣于蜀中所见所闻所遇,凡此种种……不敢欺瞒陛下,臣斗胆猜测,风波乍起,大乱已是迫在眉睫,恳请陛下早做安排,不然,我大秦十数万大军坐困于巴山蜀水之间,未几,恐怕……

今臣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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