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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盛唐刑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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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家连连摆手说:“不是这么回事!他若只是清贫,那倒也罢了,偏偏是,他是老太爷最讨厌的那种废物!”

老太太和两个小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问:“废物?什么废物?”

高老太爷却听出了端倪,忙一摆手,让妻妾不要插嘴,急声道:“难道,他竟然是……?”

“没错!他就是陆家那不肖子孙!他半年前变卖家产借了高利贷去行贿想当官,结果受了他钱财的官员被查办,事情没办成钱也要不回来,又气又急之下吐血而亡,次日又死后复生的那个家徒四壁的窝囊废!”

那件事已经在整个同州传遍了。只不过,古代没有电视网络,所以只能口口相传。这消息很多人知道,但是,并没有见过陆锦屏本人,所以,没有把他跟那件丑闻扯上关系,这才让他在街上得以摆字摊赚钱糊口,

但是这件事已经成了同州城很多人茶余饭后的笑料,高老太爷当然也听说过,虽然他来的时间还不久,一听这话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变得非常难看,低声说,:“他就是太宗皇帝十八学士之一的陆德明的曾孙,同州唯一的开国县男?”

“正是此人!他可是丢尽了他们祖宗的脸!”

“你没弄错?”

“他丫鬟说漏嘴了,叫他爵爷。我马上警觉了,咱们同州也就他这么一个叫爵爷的。我马上想到可能是他,立即问他,他当面承认了他就是那死而复生的陆爵爷,哪还有错?”

身后传来高小姐带着哭腔的叫声:“爹,娘,我不要嫁给那个窝囊废!打死我也不嫁!”说罢,呜呜地哭了起来。

三姨娘赶紧跑过去坐在床边,把女儿搂在怀里,柔声安慰说:“乖女儿,别担心,你爹最痛恨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招他做女婿的。你放心,咱们另择良配,须得找一个我女儿十分满意的做女婿才行,断不会让那样一个废物来做你夫君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老夫人和二姨太,相互看了一眼,脸色也都很难看,老妇人对高老太爷说:“是呀,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虽然他咱们有恩,但是,这人人品太差,居然变卖祖产去行贿想做官,要是咱们招了这样的人做女婿,只怕会被人戳脊梁骨笑死的,老太爷一生清誉可就全毁了。”

二姨太也接着说:“是呀,是呀,听说这个人以前就是个书呆子。可也没听过他有什么医术高明的,而这一次,可能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不知从哪弄了个偏方。老太爷,这样的人是扶不上墙的,老爷你可要慎重。”

高老太爷阴沉着脸,缓缓点头:“没错,这个废物不配做我高家女婿,我要是让他当了姑爷,一张老脸可就全丢光了。

高老太爷转身对高管家说:“下午他来送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用来了。于入赘我高家的事情,他想都不要想!也不许他再进我高家门一步!听见没有?”

高管家赶紧连声答应。

————————————————【ps:】感谢书友静怡0903的打赏。

第10章谁是癞蛤蟆

三姨娘犹豫片刻,起身走到老太爷身边低声说:“老太爷,可是,女儿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是不是等他把病全都治好之后,再说了?”

高小姐在床上失声叫着:“不用等啦!我不想见他!我现在已经好了。我都能下床自己上茅厕。再随便找个郎中开药调养两天,还不是一样?我很快就恢复了,不需要那个废物再来,我也再不会吃他开的药!把他送来的饭菜都扔到茅厕去!”

高管家忙不迭答应,将手里的食盒交给仆从,吩咐扔进茅厕。三姨太又赶紧回去安慰女儿。

高老太爷瞧了瞧女儿,说:“女儿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那废物也是这么说的,今天再吃一次药,估计也就差不多。后面再请黄郎中他们来瞧瞧,开两剂补药调养身体也就差不多了,不需要那个废物再到我高家,免得玷污了我高价的门楣。”

高管家又赶紧连声答应。

老夫人想了想,说:“老爷先前贴出的告示,可是说了,要是治好了我们女儿的病,要么招为上门女婿,要么给予重金酬谢,既然咱们不招他为上门女婿,是不是给他一笔酬金,也算堵住外人的口,免得人家说我们过河拆桥。”

“给他酬金?”高老太爷冷冷一笑,“他们家的家业全都败在他手里,借了高利贷行贿做官,我给了他钱,他若是再拿去行贿,别人知道了,岂不是说我让他去行贿的?万万不行!”

二姨太瞧了老夫人一眼,见他神情尴尬,便帮腔说:“老爷,太太说的也在理,若是别人知道他治好了咱们女儿,咱们却没有给他赏金的话,只怕说老太爷言而无信,老太爷的声誉会受到影响啊!”

高老太爷在屋里转了几圈,这才站住,说:“既然这样,那就给他五十文好了。——在同州,一个名医出诊,诊费也不过一二十文,我给他五倍诊金,算对得起他了吧?就这么定了。——高管家,你务必跟他说清楚,不许他痴心妄想。拿钱赶紧走人,再不许在我高家门口出现!听见没有?”

高管家赶紧答应,听到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床上的高小姐这才收了哭声。

傍晚,陆锦屏带着叶青青,提着食盒和半罐药水,来到了高府门外。

当看见高府大门居然紧闭,一个人都没有,陆锦屏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这几天来送药送吃的,一般都是高老太爷亲自在门口等候,至少也是高管家在门口迎接,而现在却吃了个闭门羹,连人都没有,陆锦屏心中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青青很是生气,抿着嘴,快步走上石阶,抓住大门铜环,砰砰敲了几下,高声说:“有人没有?还要不要汤药了?若是不要,我可倒在门口啦!”

过了片刻,院门这才打开。一个家丁探头出来,看了两人一眼,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慢条斯理说了一句:“嚷什么?等着!”说罢,咣当一声把院门又关上了,还听到拉上门闩的声音,似乎害怕他们冲进去似的。这让叶青青更是不快,一张脸俏脸上满是严霜。

又过了好一会儿,院门这才咣当一声又打开了。高管家带着两个家丁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翻着一双白眼,鼻孔朝天。瞧着陆锦屏说:“陆爵爷是吧?你可把我们骗苦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变卖祖产想行贿当官的废物啊?实话跟你说,我们老爷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钻营取巧,老爷已经说了,你想做我们高家的入赘女婿,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也别想!我们高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我们小姐说了,她不想让你治病了,老太爷也说了,今后,再不许你进我们高家半步,也不要在我高家门口出现!听清楚没有?”

叶青青大怒,正要发火,陆锦屏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

高管家将背在后面的手拿了出来,手心里拿着那一串五十文铜钱,在手心里掂了掂:“不过,你救了我们小姐,也算有点功劳,我们老太爷恩怨分明,答应的事是要做的,喏,这是给你的赏钱。希望你不要用老爷赏的钱再去拿去行贿买官,免得丢了我们老太爷的脸!”

说到这,高管家将手里的一串铜钱扔出去,咣当一声摔在台阶上,绳子断裂,铜钱顿时散开,叮叮当当,蹦蹦跳跳洒了一地。

高管家正要转身进院子,就听身旁“咣当”一声脆响,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叶青青将手里的药罐和食盒狠狠摔在了他身旁的台阶上,顿时汤药饭菜撒了一地。吓得高管家赶紧后退,指着叶青青说:“你!你要做什么?——来人啊!”

两个家丁抢步上前,刚拉开架势,便被叶青青飞起两脚踢下了台阶,惨叫着爬不起来。

叶青青指着高管家说“你们这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王八蛋!不要以为你们高家有权有势就了不起,我们爵爷哪一点输于你们?还想让我们爵爷做你们家上门女婿?做梦!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们家那丑八怪女儿,想配得上我们爵爷?她才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山不转水转,终有一日你们会求到我们爵爷,那时候看你们怎么哭!”

说罢,叶青青伸手猛地一推,将高管家推得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正好绊倒在高高的门槛上,咣当一声摔在门里,哎呀惨叫,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躲在高门槛后面不敢起身,只露出半张脸,惊恐的望着两人。

陆锦屏上前两步,瞧着高管家说:“回去告诉你们老爷,不要以为他女儿的病已经好了,——不出五天,他的女儿必死无疑!刚才我的丫头说的没错,山不转水转,如果我的预言对了,记住,不要来找我,不然自取其辱。至于这五十文钱,拿去买些纸钱,到时候烧给你们高小姐吧,免得她到了阴曹地府没钱打点小鬼判官被鬼欺负!”

说罢,陆锦屏转身扬长而去。叶青青又朝着高管家狠狠啐了一口,快步追上陆锦屏去了。

在门口瞧热闹的人群中有几个流浪的小孩,见到台阶上有不少铜钱还有米饭菜肴,而两个家丁哎哟哎哟叫着躺地上起不来,正是好机会,立刻扑上去争抢地上的铜钱。

两个家丁这才强忍着痛,爬起来去撵,那几个小孩眼疾手快,尽管屁股挨了几脚,头上挨了几个爆栗,到底还是把地上的铜钱都哄抢一空,甚至连那散落在地上的白米饭和美味菜肴,都捧在手里飞一般的逃走了。

两个家丁骂骂咧咧的也没去追,赶紧进了院子地上,将躲在门槛后的高管家搀扶起来。

高管家抬头已经看不到陆锦屏他们的身影,这才扯着嗓门嚷着:“有本事别走啊!咱们衙门评理去,别以为你是什么爵爷就了不起,在我们高家眼里,你这爵爷就是个屁!我呸!”

高管家一边骂骂咧咧的,转身哎哟哎哟的叫着进了院子,在两个家丁搀扶下来到了内宅。

第11章言中

高老太爷带着三个妻妾,还有女儿,正在屋里说话。见到管家在两个家丁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进来,不由愣了一下。高老太爷说:“怎么回事?”

高管家哭丧着脸说:“我把老太爷的吩咐跟他说了,想不到那厮恼羞成怒,居然叫他那贱婢殴打我们三个。我们看她是个女人,所以没有还手。这是废物唆使恶婢砸了药罐子和食盒,他临走还恶毒地诅咒我们小姐,得亏他没入赘我们高家,不然,不知道大伙要吃他多少苦头了!”

高老太爷原以为陆锦屏会拿了钱走人,没有胆子闹事,想不起结果竟然是这样。脸色更是难看。

床上的高小姐已经嘶声尖叫着问:“那废物怎么诅咒我的?”

“老奴不敢说,那话太恶毒了,小姐就当他放屁好了。”

“你说!你必须说!我倒要看看那个废物是怎么诅咒我的!”

高管家哭丧着脸望向高老太爷和他三个妻妾。

高夫人皱皱眉说:“小姐要听,你就说吧,让大家也知道,那不堪的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认清楚,往后有人到后面嚼舌根,我们也有话说。”

高管家这才答应,说:“他说的话十分恶毒,老奴可是学他说的话……”

老太爷阴沉着脸说:“知道了!哪那么多废话。他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诅咒小姐的?如实说来。”

“他说,我们是过河拆桥的王八……”

“骂人的话就不要学了!”高夫人皱眉打断了高管家的话。

“是是,他诅咒说,小姐的病还会复发,不出五天,必死无疑。说那五十文钱留着买纸钱到时候烧给小姐……”

“够了!”高老太爷大怒,砰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拍了茶几上,震得茶碗跳起来摔在了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床上,高小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三姨娘也铁青着脸,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对高老太爷说:“老爷,这人十分恶毒,如此诅咒我们女儿,该当差人将他抓了,扭送去衙门治罪!”

高老太爷虽然恼怒,却只是气呼呼没接腔。

旁边的高夫人叹气说:“说到底,他是爵爷,开国县男,那岂是寻常人家?他那老宅是太宗先皇钦赐的,虽然现在败落了,可是真要闹起来,朝廷还是维护他的。听说上次债主逼他卖老宅,告到衙门去,反倒被冯刺史一通训斥,说他们胆敢状告爵爷,就是不尊先皇,给乱棍打了出去。他曾祖陆德明陆爵爷是太宗皇帝身边十八学士之一,咱们老爷在朝中为官,还是他的晚辈。算起来也是同殿为臣,怎么都有鱼水之情,他们家现在败落,咱们要是因为这事就把陆德明爵爷的后人扭送到衙门,一来衙门难办,二来老太爷也有持强凌弱之嫌,三来,他到底治好了咱们女儿的病,人家会说咱们忘恩负义,挡不住别人嚼舌根的。”

一听这话,三姨娘顿时哑口无言,只好回身搂着女儿安慰。

高老太爷叹了口气说:“算了,既然这样,可以说两下抵消,我们也不欠他什么了。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转身又对高管家说:“你马上去叫黄郎中来,给小姐开药调理调理。”

高管家答应,赶紧吩咐备马,来到了黄郎中的药铺。黄郎中在同州城也算数得上号的名医,以前也曾经到高家给高小姐看过病。现在看见高管家又来请他去,便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你们家小姐的病着实奇怪,我是能想的办法都想到了,可是还是治不好,实在抱歉,惭愧惭愧,还是另请高明吧。”

高管家忙说:“不是请你去给我们小姐治病,我们小姐已经有人给将病差不多治好了,我们老爷是来请你去给小姐开两服药调剂一下的,把身子补养好就是。”

黄郎中一听不由又惊又喜,忙说:“已经治好了?请问是哪位名医?用的什么方子?能否见告,万分感激。”

高管家有些尴尬说:“这个……,不方便细说,郎中只需跟我去,给我们小姐看病开方子,其他的不用多问。”

黄郎征便知道其中另有隐情,于是便也不多问,跟着上了马车来到高家,看见高小姐之后,不由惊喜,拿过手腕诊脉望舌,一拍大腿,说:“果真已经差不多全好了!小姐遇到这样的名医当真是命不该绝。若是我能见到这样的名医,那该多好……”

高老太爷很不想听到这个话题,到底还是强忍着,直到黄郎中写了方子,嘴里还是赞不绝口夸赞那未曾见面的神医,高老太爷便再也听不下去,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管家说:“送客!”说罢,袍袖一甩,转身进了里屋,把黄郎中弄得很是尴尬,忙拱手告辞。

虽然,高老太爷心中坚信女儿的病好了大半,再调理一下便能痊愈,那废物爵爷的诅咒没有任何道理,可是到底心中牵挂,这一夜竟然没有睡好,昏昏沉沉直到天亮。

天快亮的时候,他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口,与门外的守夜的老妈子嘀嘀咕咕说了几句,然后传来老妈子的声音说:“老太爷,三奶奶,小姐好像不大舒服,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听这话,高老太爷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顿时犹如浇了一桶冷水,猛地爬起来,还没回味过来,睡在他旁边的三姨娘已经哎哟叫了一声,抢先下了床,慌慌张张把衣服套到身上一边走一边扣盘扣,光着脚丫子便冲出院门。高老太爷在丫鬟服侍下,也胡乱穿好衣服,来到高小姐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三姨娘的哭声:“我的儿,你怎么又这样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颗心顿时沉到了底,赶紧迈步走了进去。便看见三姨娘坐在床边,想伸手抱女儿,却又不敢,女儿痛苦的蜷缩在床上,柳眉紧蹙,额头上冷汗淋漓,鼻孔发出痛苦的**之声。这情景高老太爷这几个月前见过不少,女儿发病就是这样。只不过,从她开始觉得不舒服,感觉生病之后一个多月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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