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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盛唐刑官-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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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屏此刻一双眼都落在了潇潇身上,热切地瞧着他,顾不上叶青青。

潇潇浅浅一笑,说:“我这些日子在查我的身世。”

“那你查清楚了吗?”

其实陆锦屏已经从她带着惆怅的微蹙的柳眉上看出了答案,果然,潇潇微微摇头,说:“没有找到,不过有了一条线索,我正要去核实,因为时间有些久,所以特来跟你说一声,顺便问问,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陆锦屏心中一动,说:“你找到了什么线索?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一起参谋,集思广益。”(未完待续。。。)

第149章喊冤老人

潇潇说:“我这段时间遍访天下武林名宿和前辈高人,与他们切磋,想让他们帮忙认认我的武功归属,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我的武功师从何处,最后,只有一个老镖师见过我的武功之后,说我的武功非常的庞杂,实在说不清楚师承何方。但是,他也曾见过一个武功跟我一样十分庞杂的武林前辈,住在海边一座岛屿。老镖师是偶尔的一次机会,机缘巧合遇到了这前辈,见他出手,也是非常庞杂,不知师从。”

“虽然他也不能肯定那位前辈高人跟我的武功师出同门,但是,他说我跟他一样的武功的庞杂,或许这一点会有什么样的牵连。不妨去看看。我想着左右没有线索,倒不如去找找那位前辈,看看是否有什么发现。这一去海边路途遥远,只怕三两个月回不来,所以来找找你说说,免得你牵挂。”

陆锦屏点点头说:“是呀,此去海边,的确路途遥远,我前些日子刚从海边回来,破了一个案子,可惜那个岛屿是个荒岛,应该不是你说的那位前辈所住的地方。”

潇潇说:“那位老镖师所说的前辈也是住在一个荒岛之上,只不过荒岛如此之多,想必不是你去的那个地方。——算了,不说这个,我先让你看一个宝贝。”

说到这,潇潇从袖袋取出一个小竹笛,含在嘴里,用力在吹,却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可是过了片刻。云端便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很快变大,却是一只雄伟的大雕。轻巧地落在了潇潇的肩头。

潇潇疼爱地摸了摸大雕,对陆锦屏道:“这就是我的宝贝。——这一次我去的时间比较久,距离又很远,我担心你有什么急事找不到我,所以,我把这只雪雕留给你。这是呼唤雪雕的竹笛,吹的时候没声音。但是雪雕能听到。它会马上来到你的身边,你把写好的字条绑在它腿上,说一声‘去找姐姐!’。它就会自己飞来找我的。”

“姐姐?”陆锦屏很奇怪,“这雪雕认识你?”

“是,雪雕是我从小养大的。”潇潇拿着那竹笛,“上次我在身上发现了这个竹笛。吹响之后。雪雕就来了,看见雪雕,我就想起了它是我养大的。我叫它‘如风’。因为它飞起来就像风一样快捷。”

“如风?好名字!”陆锦屏笑嘻嘻道,心里却想只要不是叫‘如花’就好。

潇潇一挥手,那雪雕如风又重新飞上了青天,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潇潇将竹笛递给陆锦屏道:“上次那两个杀手想要劫持你走,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同伙来找你麻烦?”

“没有啊,太平无事。因为当时我们把两个人埋在了雪地里,挖开了地埋下去的。就算雪化了也未必露出痕迹。所以他们同伙或许连他们是否出事都还不知道呢,也就无从来找我了。我一直迷惑不解的是,他们干嘛要来找我呢?他们究竟想从我这知道什么事情?有时候我反而觉得,如果他们同伙来找我,或许还能从中知道背后的真相。但是那些人神出鬼没,所以还是不要遇到的好。”

潇潇说:“是啊,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掉的。你不会武功,我又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你那丫鬟武功不错,但不够警觉,你还是要自己会一些武功才好,以便防身。我教你一套擒拿手,名叫‘涅槃手’,顾名思义,涅槃者,清凉寂静,恼烦不现,众苦永寂。也就是说,中了这分筋错骨手,如同归于涅槃,只能老老实实听你摆布。你擅长医术,对人体关节很清楚,最适合修炼这套擒拿手。这套擒拿总共有九招。我现在先教你第一招,这一招练熟了就足够你自保了。你没有修炼内力,别人不提放你,冷不丁使出来,能出奇制胜,即便是一流高手,也会中招的。你要用心学。”

“好,你连武功天下第一的贺华都一招击败了,武功高明之极,我一定好好学。”

当下,潇潇用心教了这一招,虽然只是一招,却十分繁杂,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陆锦屏这才烂熟于凶。这一招招式到还是次要,关键是体内气息的辅助运行,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所以潇潇又叫了他基本内力运行的法门。

等他学会之后,潇潇这才轻舒了一口气,说:“你有如风和这涅槃手护身,我也稍可放心。我就走了,你一切小心。”说罢,飘然而去。

陆锦屏望见她背影消失在院墙之外,不禁有些怅然若失,呆呆地站在桃树下。

过了良久,身后传来叶青青的声音:“他已经走啦,爵爷,前厅有人找。”

陆锦屏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瞧见叶青青,忙问:“谁来找我?”

“是一个老汉,他要找你喊冤。”

“喊冤?让他到衙门去喊冤呀,怎么喊到我家里来了。”

“说的也是,我也这么告诉他的。可是那老汉说,他到县衙去了,可是县衙的人没理睬他,无计可施,又听人说爵爷你破案如神,而且为民做主,断了好多神奇的案子。偏偏今天又是休息日,他等不及,所以就找到家来了。还提了一筐的山里的野果,说是来孝敬爵爷您的。”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我怎么能要他的东西呢?”陆锦屏随口说着,“野果?什么样的野果?”

“是一种筷子头大小的,紫色的,可好吃了,吃的满嘴都是紫色,很香的,我刚才尝了两颗。”

陆锦屏仔细瞧了瞧叶青青,笑道:“难怪你的舌头有些发紫,我还当你病了呢,不就是野果嘛,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难得老人一片好心,那咱们就收下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事情,不过收了他的野果是要给钱的,按价给钱,咱们现在可不缺这点钱。”

叶青青忙不迭答应了,然后低声说:“爵爷,你前几次都带那个云子出去办案的,我知道。这次带上我呗,你说过的,你去哪,青青就跟着去哪的,可是你老不带我,让我闲在家里。”

陆锦屏道:“谁带她去破案了?上次是办她的事情去的。算了不说这些,好吧,这一次我去问问那老汉,如果他当真有冤屈的可能,那不妨带你去破案。正好春暖花开,咱们也出去走走。”

“可还没到春暖花开呢?雪都没化,这才刚到二月呢。”

“春姑娘的脚步是快得很的,一转眼就到你面前了,比你的轻功还快。”陆锦屏一边调侃着,一边笑嘻嘻快步往前院走去,叶青青跟在后面。

到了前院花厅,果然看见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穿着粗布短衫,拄着一根拐杖,正不时地叹气。在门口陪着他的老妈子听到陆锦屏他们过来,赶紧对老汉说:“爵爷来了,赶紧上前见礼啊。”

那老汉一听,忙不迭蹒跚出来,躬身一礼,对陆锦屏说:“老汉拜见爵爷,求爵爷替老汉做主,为老汉儿子申冤呀。”说着,颤巍巍便要下跪。

陆锦屏忙搀扶住,说:“老人家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陆锦屏搀扶着老汉在软榻上坐下,然后自己在旁边坐下之后,探身问老汉:“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若当真有,我一定替你做主。”

“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都说爵爷菩萨心肠,果真如此,我的儿可就有希望了,他在天之灵也要感激爵爷为他报仇雪恨。”

“快别这么说,老人家,你儿子怎么啦?被人谋害了吗?”

“是呀,可是我到衙门去报案,衙门的人却说我儿子是摔死的,根本就不是被掐死的。其实,他是被掐死的呀,是被一个叫冬瓜头的恶贼掐死之后扔下了山崖!我知道,可他们偏偏不相信,爵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哦,究竟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不着急。”

“是这样的,我住在七里铺……”

“哪个七里铺?”陆锦屏问。

“同州府潼关县的七里铺,我们村距离潼关县城有好几十里路,不止七里,叫七里铺是因为除了村子走七里路就到官道了,从官道到村里有七里,所以才叫这个名。”

陆锦屏一听就傻眼了,潼关,距离同州还远着呢,是同州下辖最远的一个县了。

同州府下辖三个县。陆锦屏担任同州司法,一直是在州府衙门断案,还没有到过县衙。这个案子既然发生在县里,按理说不该直接由同州府的司法官来查处的,因此,他一听便觉得有些为难,如果是同州本地案件,他可以直接处理,但是县衙的案子,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不方便直接越过县衙处理这件事。

那老汉显然不知道衙门中的规矩,听陆锦屏这么详细的询问,反倒觉得陆锦屏是愿意帮他的,所以要查个清楚。只不过,他也知道潼关距离同州的确有些远,也不知道老爷是否愿意去哪儿帮他查儿子的冤案,赶紧又说:“老爷,我们的山上有很多野果,老爷若是去了帮我,儿子洗脱冤屈报仇雪恨,我年年都给老爷送野果来报答您老的大恩。”

陆锦屏笑了笑说:“你先说怎么回事。别的等会再说。”

他决定还是听听,实在不行,可以责成当地衙门负责查处,这是他的职权。

第150章别样的礼物

老汉连声答应,说:“我姓苏,我有个儿子娶了一房媳妇,生了个闺女叫三妹,没生儿子。我这儿媳妇不孝顺,好吃懒做,也不下地干活,不时的勾三搭四的。前个月他勾搭上了村里的一个叫冬瓜头的赖汉。这赖汉时常来找她,我儿子气不过,就跟的赖汉理论,结果被他掐死之后推到了悬崖下摔死了。我找到我儿子的尸体,就到衙门去告。衙门的老爷带着仵作来查了之后,说我儿子的确是自己摔死的。赖汉一口咬定根本就没杀我儿子,而且,还找到了好些个证人,证明他我儿子死的那一天他在十多里外的村子吃酒,根本就不在村里头。我迫于无奈,几次到县衙告状,县衙都置之不理,还训斥我。我就想着那赖汉是不是给衙门塞了钱?我是个穷老汉,家里就几亩薄田,原来指望着我儿子种地,现在儿子死了,不要脸的儿媳妇也回她娘家去了,就是我跟孙女两人,我哪有钱去为儿子申冤呀。

陆锦屏想了想说:“你说你儿子是被那赖汉冬瓜头推下悬崖摔死的,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啥证据?”老汉迷惑的望着陆锦屏。

的确,证据这个词虽然在现代社会是一个基本的词汇,但是老百姓平时是不这么说的,所以这个词他听不大懂。于是,陆锦屏便说:“就是你凭什么说你儿子是被赖汉推下悬崖摔死的,而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呢?”

“因为我儿子不可能跳到悬崖下面去的。他孝顺,我还没死,他怎么会死呢?他就忍心把我孤老汉一个人抛下吗?我儿子绝对不是那种人!而且。那一带他熟得很,那个悬崖他也知道,他没事跑到悬崖边去做什么?所以,他肯定是被人推下悬崖的。而我儿子为人很老实,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他唯一得罪的就是这个癞汉,他勾引我儿媳妇。肯定是他们两个人商量好了。要杀了我儿子好成双成对!”

陆锦屏不由苦笑,这老汉只是凭自己儿子没有自杀的可能而且对当时地形很熟,因此不可能失足摔下悬崖。就断定是被人谋杀。但是,这的确不是什么充分的理由。淹死的常常是善于游泳的人,虽然老汉的儿子知道那一片悬崖,地形很熟。但是并不意味着它不会从上面摔下去。有很多可能。比如打柴打猎等等,都可能会失足摔死,这属于意外,在不具备自杀的动机的情况下,只要没有谋杀的可能,往往归结于意外。不管是意外还是自杀,既然没有他杀的迹象,那这个案子也就没有办法作为刑事谋杀立案。自己也就无从插手。

苏老汉善于察言观色,见陆锦屏脸上露出失望和为难的表情。便知道这件事有些麻烦。于是赶紧颤巍巍起身说:“爵爷,我相信我儿子一定是被那癞汉谋害死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陆锦屏搀扶他说:“老人家你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那赖汉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名字,他脑袋圆鼓鼓而且很长,所以,都叫他叫冬瓜头,反倒没有人知道他本来叫什么了。”

“你刚才说,衙门查了,案发当天他不在村子里,是吗?”

老汉点点头,说:“衙门是这么说的,不过,不在村子里并不代表他不能悄悄的跑到悬崖上把我儿子推下悬崖去啊?”

陆锦屏点点头说:“倒是有这种可能,不过,你儿子又怎么会到悬崖那儿去的呢?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肯定是冬瓜头把他推下去的。”

“那你儿子那一天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他一早就下地去了,一直到傍晚天黑还没来,我这才着急,到处找,找不到,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山崖下找到了他,已经摔死了,就是那冬瓜头,推他摔死的。他勾引我儿媳妇,两人串通起来谋杀亲夫!”

陆锦屏说:“那你儿媳妇跟那冬瓜头私通的事情,你是依据什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呢?是你看到了吗?还是有人捉奸捉到了?”

老汉说:“抓奸这倒没有,只不过,那冬瓜头见我儿媳妇总是嬉皮笑脸勾三搭四没话找话,我儿媳妇也跟他眉来眼去的,这我都看到的。我儿子也看到的,因为这,还打了我儿媳好几次,儿媳妇顶嘴,我儿子很生气,差点把他掐死。还是我拦着的,如果我儿媳根本就没有这个事,我儿子会那样吗?

“哦?你儿子经常打你儿媳妇?”

“当然,而且不止一次,若不是我劝着,我儿子就把她活活打死了,那样也好,就不会出这种事,想不到反而被他们俩奸夫淫妇给谋害了,老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这么说来,你儿子或许抓到过他们有奸情的事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我儿子闷头闷脑的,也不肯说这些,问他,他也不说。”

陆锦屏翻来覆去问,得到的结果都只是这老汉因为怀疑他们有奸情,而由此推测儿子掉下悬崖是那冬瓜头给害的,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他想了想,还是只能让这老人失望。因为只是推测的话,这案子又不在自己直接的职权范围内,还是不宜直接插手的好,再说路途太远,真要去调查,恐怕不是三两天能了结的事。

于是陆锦屏歉意的笑了笑对老人说:“老人家,你儿子的事,我知道给你的刺激很大,你非常难过,我深表同情。但是从你刚才说的话来看,的确没有证据证明你儿子是被谋杀的,所以,我没有办法帮你,很抱歉。”

陆锦屏站起身,对身边的叶青青说:“你去取一吊钱来给老人家,算是那一提篮野果的钱。”

那一筐野果在集市上最多也就一二十文,陆锦屏却给了他一吊钱,显然是对老汉表示一个安慰。

老汉极度失望,颤巍巍站起来,摇着头说:“爵爷,我不要你的钱,那些野果是我孝敬你的,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他白白死,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替他申冤。我也知道野果礼物太轻了,我还有一个礼物给老爷您,请老爷务必接受。”

陆锦屏知道这个案子不能帮着老汉,又如何还会接受他其他礼物呢,便歉意地摇头说:“老人家,你不必客气,但这个案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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