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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盛唐刑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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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其他仆从也都讪讪地跟着说不要,是他们该做的。

陆锦屏笑了说:“将士上阵行军打仗也是他们的本分,但是打了胜仗同样要犒劳,就算不打胜仗,行军出征,或者顺利完成任务,也是要按功行赏进行犒劳的。这个跟本份不本份没有关系,所以你们放心收下,这是本老爷赏给你们的。”

仆从一听又欢呼起来,苏三妹也微笑的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170章茅厕女尸

到了夜半时分,陆锦屏一直没有安睡,他在等着云子他们的消息。

前去寻找云子他们的仆从终于回来禀报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云子姑娘等人,通知他们回来了。云子说天太晚,不到府上来打扰,改日再来拜访。

陆锦屏一直没有睡就是等着她,以为她会来找自己,可是没想到,没有来,不禁有些惆怅。但是想着人家姑娘能够为自己焦急,整整寻找了自己一天一夜,这份情谊足以说明一切,又何必在乎现在来不来跟自己相见呢?

第二天早上,按照陆锦屏的指引前去寻找尸体的捕快回来了,禀告说树林里只有一个男人的尸体,没有女人的尸体,不过树下有一些割断的绳索。捕快已经雇了马车将尸体运回来了。

陆锦屏马上查看,果然就是王八龟的尸体。这么看来,露娘已经成功离开,只是不知道是否能活着返回山顶找到解药,或许死在路上,或许得救了,谁知道呢。

尽管这露娘跟他只认识一天半,可是两人在水底下露娘用嘴给他度气的一段经历,让陆锦屏总是忍不住在闲暇时想起。每每这时,便觉唇齿留香。

陆锦屏上衙的第一件事,便是通知立刻把高老大无罪释放。

熊捕头等人都很惊讶,陪着笑问陆锦屏说:“高老大放了,那云里翻这个案子怎么办呢?”

陆锦屏说:“云里翻并不是高老大杀的,当时我就知道这一点,只不过设了个圈套让他说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而已。其实在河边我就已经确定,云里翻的尸体并没有溺水死亡的常见表现,种种证据证明他在入水前就已经死了。当然为了证明这一点,准确地查清楚死因,我把尸体运回来进行了解剖,发现死者其实死于心肌梗死。也就是疾病突发猝死。因此,云里翻不是高老大谋杀的。”

熊捕头等人连连点头,可是熊捕头到底还是心里有个疙瘩。忍不住低声问:“爵爷,可是那云里翻后脑有一个明显的钝器打击伤,你当时说了的,这可是致命伤啊。说明他是被谋杀的。”

陆锦屏笑了:“我要不那么说,又怎么逼迫得了高老大说出我想知道的事呢?——其实,那一处伤的伤口周围并没有明显的生活反应,证明那处伤口是死后形成的。你没有注意到吗?码头的石阶边缘,不是正好可以形成云里翻后脑的那种创伤吗?所以我推断。那伤口只不过是发现尸体的人,把尸体从水中拉上来的时候,尸体的后脑撞在码头台阶形成的而已。”

………………

——————————————————

时间过得飞快,上次陆锦屏遇到神秘人派出王八龟和他夫人抓陆锦屏,被其将计就计反制之后,一直过了几个月,居然平安无事,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而他们同州也有发生过一起命案,甚至连重大的刑事案件都未曾发生,陆锦屏也落得逍遥。

日子过得很快。春天很快就过去了,进入了夏日。

刚刚进入夏季,气温一下升高了很多,整个世界都进入了蒸笼里一般,光着脚都不敢走在石板上,稍微蹲下身,侧着看地平线,就能看见热气从地面蒸发起来的吓人热气。

为了躲日头,很多人都躲到了树荫下。古代是没有空调电扇的,只有一把大蒲扇。当然陆锦屏这样的为官之人,是不可能摇着大蒲扇的。他拿的是一把折扇。这是看古代影视剧,见官员经常使用,十分风雅。而且拿着也方便,便也自己买了一把。

只不过折扇质量都不怎么好,用不了多久便坏了,又得换新的。

这天下午,赤日炎炎,陆锦屏坐在后花园大榕树下。听着树上鸟窝那些小鸟叽叽喳喳的唱歌,那是当初他跟叶青青放过的那些鸟儿,如今已经长大了,在院子里上下翻飞,很是快乐。

他躺在一把竹椅上,望着池塘里一池的荷花,在烈日暴晒下显得有些萎靡,尽管荷花的根茎插入清凉的池水里,可是这炎热的夏日连一丝风都没有,头顶的树叶也静止不动,那荷叶顶着烈日暴晒自然也就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陆锦屏的躺椅旁边放着茶几,上面放着一些瓜果。

叶青青拿着一把大蒲扇,呼哧呼哧的陆锦屏扇扇子。尽管陆锦屏手里有一把风雅的折扇也在清风徐徐,可是不能照顾到全身,还是叶青青这把大蒲扇的风力来得清爽。遗憾的是,即便是大蒲扇扇出来的风,也是炽热难当。

陆锦屏早已经不在乎形象,所以也没穿官袍,还自己设计了一双平腿大裤衩,让叶青青找裁缝缝了穿在身上。这种裤衩在唐朝那属于奇装异服,因为唐朝是没有裤衩这种样式的,也不文雅,即便是庄稼汉下地干活,不没什么讲究。大热天也是穿着一条长裤的,唯独陆锦屏做出了这个样式古怪的裤子,让叶青青笑了他好几天。可是他浑不在意,就穿了躺在后花园的竹椅上纳凉。

陆锦屏还给叶青青设计了一个超短裙,可惜,叶青青死活不肯穿。

陆锦屏很想把池塘改成一个游泳池,但是又觉得浪费了这一池的荷花,想了很久还是作罢。

当然,叶青青是有办法让他享受清凉的,在他的卧室有一个大木桶,叶青青让老妈子仆从每日三次从井水中提起冰凉的井水,倒进大木桶中,然后陆锦屏脱光了在里面泡凉水澡,相当于下游泳池游泳了。好像还是很惬意的。

有了叶青青在旁边伺候,陆锦屏心情很好,他也不想看书,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虽然这些日子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衙门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让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清闲的时刻,何必自己辛苦自己呢。

当他看见门房急匆匆跑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享受的闲暇只怕又暂时到期了。——为什么每次都是在自己享受生活的时候,麻烦事情就会接踵而来呢!

门房跑过来陪着笑对陆锦屏说:“爵爷,衙门差爷过来说,在城外的西牛村出了命案。”

陆锦屏叹了口气,站起身,对叶青青说:“准备行头,咱们出发吧。”

陆锦屏这种在家中清闲的时候遇到公事还急着赶出去办事的,叶青青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并不着急,有条不絮的跟贴身丫鬟苏三妹一起伺候陆锦屏更换官袍,然后,自己背上他的法医勘察箱。马车夫已经备好了马车,陆锦屏当即上车,叶青青跟着上去,驾车前往衙门。

到了衙门之后,衙门的熊捕头已经带着捕快牵着马,在衙门口等着他了。

等陆锦屏下车之后,熊捕头忙上前简单说了一下经过:“爵爷,西牛村的村正派人来禀报说,他们村一个寡妇死在了茅厕里,下身光着,肯定是被人奸杀,所以来报官了。”

陆锦屏缓缓点头,吩咐立刻出动,在没有发现尸体之前,他不会发表任何带倾向性的意见,以免误导下属。

一众人坐着马车骑上马,出城前往西牛村。幸亏这村子距离同州城不远,傍晚时刻他们就赶到了。

村正带着他们径直来到命案现场。

发现尸体的现场在村口一大片菜地一间茅厕,尸体已经抬出来放在了旁边草地上。用一铺破旧的凉席垫在身下,用另一副凉席把整个身体盖住,只露出一双脚,穿着一对绣花鞋。

全村的人都跑来看热闹来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直到陆锦屏带着一队捕快赶到,那些村民都不愿意离开,陆锦屏皱了皱眉,只好下令熊捕头将围观热闹为看瞧热闹的人全部撵开,以免影响查案。

好不容易将现场周围围观的人都撵开了,露出来一大片空地,陆锦屏这才在叶青青的陪同下,踱着方步摇着折扇走了进去。

陆锦屏当官已经差不多半年了,他现在知道在古代跟在现代当官那是完全不是一回事,现在社会的官员讲究深入群众,甘当孺子牛,没有几个敢高调的,但是在古代这就是排场,是官场的要求,必须这么做不然你就不是一个官。

所以陆锦屏虽然很着急赶到现场去查看,但是这些排场是必须要做的,于是,等他踱着方步来到了尸体前的时候,他这才把折扇一收,递给了旁边的叶青青。

尸体被一床草席裹着,草席旁边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婆子,正在呜咽的哭泣着。村正跟在陆锦屏身边,介绍说:“爵爷,他们就是死者这位寡妇的公公和婆婆,寡妇家男人在几年前因为意外死了,没有留下孩子,这妇人倒也是算得上守妇道,一直守着公公婆婆没有改嫁。没想到今日却惨死在这里。”

陆锦屏问:“是谁先发现的尸体?”

村正忙说:“是她公公婆婆发现的。”说到这儿,村正忙招呼跌坐在尸体旁呜呜哭泣的老两口说:“同州府的爵爷来查案来了,赶紧的,别哭了,老爷有话要问你们呢。”

那老者和老妇这才停止哭泣,抬起泪眼瞧着陆锦屏。

第171章孝顺的儿媳

老公公说:“我儿媳可是个好人,最是孝顺不过,一直为我而守孝守寡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人害死,这叫我们以后可靠谁过好日子呀?又有谁来给我们养老送终啊?老爷,你可是要为我儿媳报仇。”

陆锦屏点点头说:“节哀顺变,我现在要问你们一些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

两人这才收了泪,站起身,垂手而立,等着陆锦屏询问。

陆锦屏说:“两位如何称呼?”

那老头说:“老汉姓韩,如果爵爷赏脸,可以叫老汉一声员外。”

陆锦屏瞧了一眼,见他上身穿粗布短衫,挽着发髻,扎着头巾,衣着很是简陋,并不像什么大财主员外的样子。

老头似乎看出了陆锦屏的疑惑,忙陪笑说:“老汉早年间也是富甲一方,只是后来我儿子不争气,把家产都败光了,他自己也病死了,所以我家才落得现在这个样子,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我们村子当个村正。后来因为家道败落……,唉,就不再谈了。”

一旁的村正赶紧作证说:“是呀是呀,韩张员以前的身家那可是不得了的,都怪他生了一个不孝的儿子,这都是命,我们村里的人对韩张员还是很尊重。一直到现在还都叫他员外。”

陆锦屏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韩员外,你且说说是如何发现你儿媳的尸体的?”

金员外见提起这件事,眼泪又滚滚而下,一边抽噎一边抹着泪说:“今天早上,我儿媳说,他要去贾掌柜家去借些米,因为,贾掌柜的儿子贾峰一直垂涎我们家儿媳妇,曾经上门想花钱娶到家去,我说这个得她自己做主,我儿媳死活不干。执意要给我儿子守寡终身。尽管我儿媳拒绝了他的求亲,可是贾峰却一直不死心,时常来找我儿媳。”

“我们贾家家道破落,生活无以为续。我跟我老伴儿都年纪一把的人,地里的农活全靠儿媳一个人,哪能忙得过来,家里的田产又不多,养我们三口那是很紧巴的。加上收成不好,青黄不接。儿媳妇也是心疼我们老两口,想跟他周旋,从他那儿借些钱粮度日。”

“今日,米缸的米又吃空了,我儿媳孝顺,就主动提出要去找那贾峰再借些米,秋后便还他,我自己没有法子养活一家老小,只能看着儿媳受委屈去陪笑脸。没想到。儿媳出门良久,过了中午都没回家,我们就有些坐不住,便出来寻她,一直到了贾掌柜家,贾掌柜和他儿子却失口否认我儿媳来找过他们。说压根没见过,我们这才着急,便四处寻找,找到了这茅厕,发现我儿媳被人脱了裙子强暴之后。惨死在这茅厕之中。老爷,我儿媳可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媳妇,她死得这么惨,老爷你可要为我家做主。”

陆锦屏点点头。目光望向那哭泣的妇人,说:“韩夫人,当时是这么回事吗?”

韩夫人点头说:“是呀,一早儿媳就出去,说是去贾员外家找他儿子,目的是借些钱米。我跟我们家老爷在家等着。等到了过了中午还不见他回来,便才着急去找他,到了贾掌柜家,他却说没见到,我们最后在这茅厕里发现了儿媳的尸体,光光的两条腿,裙子都退在脚踝处了,真是可怜,我的儿。”说到这,老太婆放声大哭,撕心裂肺一般。

陆锦屏环顾四周,问那村正说:“这片菜地是谁的?”

没等村正回答,站在茅房旁边一直垂着头弯着腰的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忙哈着腰上来几步,说:“回禀老爷,这菜地是小人的。小人姓蔡,祖宗三代都是种菜为生,这一片大片都是小人的菜地。”

陆锦屏瞧了他一眼,见他尖嘴猴腮,两个八字眉耷拉着,模样有些猥琐,大热的天,他却拢着袖子,似乎很是紧张。

陆锦屏问:“这一天你在什么地方?”

小人一直在窝棚里歇着,这么大热的天谁敢出来?日头这么辣?不晒掉一层皮才怪呢。”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

菜农便转身指了指菜地另一头的一个窝棚,那窝棚四根柱子支撑着,悬在半空,有一个梯子爬上去。四周用竹席围着的,上头却是通着风,看来是夏天看菜住的地方。

陆锦屏问:“你一天都蹲在菜棚里没出来吗?”

“的确没有,日头太辣了,我就在店里睡觉了,我这儿,敞着门也能看到菜地,所以,就算有人来偷菜,我也是能看到的。”

“那你是否看见金员外家儿媳妇从这路过?”

菜农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说:“我当真想不起来,因为白天日头太辣,我昏昏沉沉的,一会睡一会醒的,还真就没有注意到,他是不是经过这儿,我在菜地旁边就靠着出村的路,她要是从这儿去家长家,肯定会经过这条路的,可是,我还当真没注意到,我刚才说了,我,可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过去的吧?”

不行你问:“那家掌柜家,在村子外面吗?”

一旁的村正赶紧他说:“不不,正好反过来,那贾掌柜家在村子里面,韩员外和他夫人是住在村外头,他们的老宅已经卖了,在村外头搭了个简单的房子。因为,村里的地买不起,就在村外山坡上搭了个棚子的,距离这儿有两里地呢,就在他们家那一亩薄田旁边。”

陆锦屏有些同情的,瞧了韩员外一眼,看来这位员外还真够可怜的。比自己当初都还不如,自己虽然家道中落,可是好歹还有一个老宅,而他连宅院都卖掉了,只能搬出村子到田边搭一个小木房过日子,这日子过得如此清贫,偏偏还喜欢面子,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让人叫他什么员外,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陆锦屏看了看那发现尸体的茅厕,是土坯房,土坯堆砌而成的,上面用平板盖着的。只有一个木门,这木门敞开着,一股股的恶臭从厕所里飘了出来,直冲鼻子。往里一瞧,只见茅厕里挖了一个大坑,里面屎尿堆积了一大半,上面架着两块宽板子,算是蹲坑。

陆锦屏回头对菜农说:“这茅厕是谁修的?”

“是我修的,今年新修的。”

“你的窝棚在菜地的那边,为什么把茅厕修到这边?”

“靠近了太臭,这几年我家蔬菜生意做得还红火,赚了些钱,种菜全靠着屎尿做肥料,所以,我就修了一个茅厕在这,就修在路边的,路人入厕方便,同时也给我一些积攒肥料。菜地也可以用,这好像叫一举双得。嘿嘿”

菜农为自己算计的精明颇为得意,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干笑着,可是他看见陆锦屏面沉如水没有丝毫笑意盯着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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