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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南明风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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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和低声道:“不知贤侄对于时下的局势如何看。”

“那八旗铁骑势如破竹,眼下仙霞关失守,赣州告破,郑家国姓讳森的那位大帅正率军马且战且退眼见就要退到建宁,如若建宁有失,清军其势恐再难挡住,下一个就是伯父你所辖的这延平了。”

王士和深深叹了口气“是啊,时局日渐艰难,只是这延平卫所的土兵哪里堪与那鞑子精骑一战呢,只怕是要玉石俱焚的,我原想要那黄铁马领了这些个土兵好好练练,说不定还能指上些用途,哪知道……”

岳效飞当然知道他是指刚才的奸计未能成功,不过也对他的忠心有了一些感慨。以他老军营现有的军力,打野战是有打头的,可是一但牵扯到攻山夺寨战车却是毫无办法的,就说此次歼灭潘寨主,这一仗要对付的是正规军队胜算又有几成,而且让那些个骑兵撤走是最大的错误,战车是盾,骑兵是予,盾里夹予的战法本来可以轻易攻破对方防线,这时骑兵再行冲击,这样在正规战场上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这个黄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了他的。

“练练当然无妨,如果王老伯信的过小侄,这延平土兵的训练一事就包给我们了,将来那满清鞑子不到这里则罢,到了小侄也是有些胆气之人,自不免与他们血战一番,让他们知道我们这天朝上国又哪是他们能望其项背的。”

看看王士和脸色已是晴转多云,岳效飞给他再鼓了一把劲,“其实有了这三千土兵做底,不难收集了临近的散兵游勇,只是这些人的器械却是差的太多,只怕上阵之时难以派上大用途啊!”

王士和听他话语之中,信心十足,当下拍了胸脯:“贤侄这个倒无需放在心上,我在与那些个士绅相商,让他们再出些银钱,给他们置些器械,想来都是为了保家为国,也不是太难办之事。”

岳效飞突然想起来,“王老伯,不是此次剿了黄固还有些花红,不知是明日到公所去领呢,还是……”

“哦!这个事,在这里了”王士和听他说起赏银的事,顿了一下,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来。

“哎!不对呀,王老伯,告示上不是说八万两么,这怎么……怎么才是张两万两银子的银票。”

“贤侄,你是不知道啊,你与婧雯的婚事难道不要彩礼么,我收了你六万两银子不是还有一个绣月么,贤侄你算算是也不是。”

“人家都说亲兄弟明算帐,他又不是我的真叔伯,还不算的门清。也是无法之事,谁叫两个可人儿都在人家手里。”岳效飞在心中为了银票默哀。

看着岳效飞的表情,王士和心里那个乐,“一直都是你占上风,让我也占一次不行,我们家的两朵鲜花都要来**这堆牛糞,六万还不便宜你了,再说了你那么能挣钱,这些钱还不留给我那个不成气的儿子花花。”

岳效飞心悦诚服的心里骂道:“姜他妈还是老的辣,老子拼死拼活得来的全孝敬了你了。”

看岳效飞不做声,王士和得意一笑:“贤侄将来婧雯,绣月过了门咱还不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倒说哩,你是打算怎么练延平的兵的。”

岳效飞心里哪有不明白的,王德仁没有给他说,鬼才相信呢。所以他眨眨眼道:“这个可还是要问王伯父你呢!”

“呵呵,贤侄是聪明人,怎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呢?”

“也不难,只有一点,你得把你手下卫所的匠户营给了我,我才好开工不是,至于价钱吗。”岳效飞还惦记着那六万两银子。

“哈哈,银子呢是没多少,将来这名是少不了你的,另外我也不能让你白干不是,所有材料、粮草都是我的,另外每一件东西给你五两银子,三千人的器械打造下来你还不干挣个几万两银子。好了,这话说到这就好了。倒说呢,我这三千人得多少战车呢!”

王士和拈着胡子美呢,“中国历代文人治军严明的可是不少呢,咱也不能只前人专美于前不是。“

岳效飞当头一盆冷水“要我说老伯,你是一辆也不要……”

“为何”

“您想啊,你要是有三千战车兵,让朝里的大佬知道还不把您这三千战车兵全送到郑家大营里去,到那是您不是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么……”

“嗯!也对,那好,你就好好把那效飞神弩给我好好造他几百架,将来那满清鞑子来了也叫他尝尝我们延平的厉害,哈哈……哈哈……”

“老伯,咱们正事也谈完了,也该谈小侄身上的事情了吧,我和小姐也算是你情我愿,不知老伯什么时候可以把这个事做起来呢?”

“你倒是还挺心急的,这样下半年着实没什么好日子,恐怕是要拖到明年开春去才行的。”

望着王士和的一脸诚肯,岳效飞有点头晕,“明年开春?那我还不得一直在你手里捏着,到那会还不被你捏死了。”

看着岳效飞的一张苦脸,王士和心里那是乐歪了“明年,那是早的,这一向你就好好给我王家挣钱吧。”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三十九节人在局中迷

王文远头上冒汗了,手中不停翻着手中的牌九。虽然这二楼雅座里的伙计在拼命摇着风扇,可就是缓解不了他的焦燥。那算命的甄瞎子给自己测的运势,说自己翻身就在今日,故此王文远狠狠心借下了两千两银子的高利贷,全凭今一晚搏个盘满钵满。成了就可替延平第二大美人赎身(在他眼里第一大美人是宇文绣月,只是知道上不得手,只好作罢),回头买上一个小院,然后就一心一意用起功来,读书时黄玉香在旁边再来个红袖添香,那就全齐了。说不定来年朝廷再开科取士,也说不得一回而中。是啊,快翻身了,他心中想着,可他哪里会知道这一翻可就把他给翻沟里头去了。

原想着凭着手里的两千两银子搏回个七千两多银子也就够了,还了人家的贷和利钱剩下的钱刚好够给黄玉香赎身。

也许他今天的运道着实不错,初下场不多时,这个目的就很快达到了,七千两银子的银票装入袋中,黄玉香也在一旁喜孜孜的跟着笑。是呀可以说这是在院子里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日里就不必再受那屈辱,做不做人家少奶奶倒不如何,好歹也是良家中人了。她生怕有个什么变故,一个劲的催王文远快快去办正经事要紧。

“这位兄台,好高的雅兴啊。”志得意满的王文远正待领着黄玉香离开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扭送看去。

来人着一件宝蓝色的的茧绸直缀,顶着个月白色的文士巾,人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一双眼中的神色让人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想法,只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印象。

“这位兄台不知招呼在下有何贵干”急于离开的王文远颇不耐烦,只是看对方衣着也还讲究,人才也在中上才停下脚步,只想打个招呼快去干自己正事要紧。

“在下已看了足下半天了,再下武昌闻廷玉表字采德,因见足下携美在此做些风雅事情,忍不住想要与君相交,只是眼见足下要走,却不知人海茫茫再何处寻去,故此冒昧打扰还请多多见谅。”

“再下延平王文远字鹏程,兄台请坐”王文远做人有一股子呆气,虽是纨绔子弟偏爱附庸风雅,爱别人赞他有才学,有气象,为此不知被多少骗子骗了银子。这一听闻采德的话,对了脾气,完全忘子正事,忙叫伙计摆起一桌酒席,要与这闻公子长谈。

伙计摆下了一桌酒席,看王文远的样子似与这个闻采德长谈。黄玉香身在青楼,阅人无数只觉眼前这他闻公子全然不似个在学的。虽是儒士打扮,可身上气质却是不像,怎么有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质,心下不愿王文远与他多打交道,不住在桌下拉王文远的衣襟。

两人推杯换盏间,换了台甫,却是王文远小这位闻公子两岁。在闻公子的曲意奉承下,王文远已被这闻公子套的连要为黄玉香赎身的话也说了,黄玉香虽觉不妥,没奈何自己后事全凭这王公子一句话,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眼见士林贤弟刚才推牌九的手法如此纯熟,为兄心中颇以为奇呢!要说这牌九为兄也颇为喜好,只是平日里日家父管的甚紧,等闲也没个机会,希望贤弟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这有何难,伙计拿副牌来,我与这位闻兄玩上一玩。”

黄玉香明白了,这是个骗子,趁着闻公子不注意时,他对王文远低声道:“王公子,咱们回去吧,我可是有点困了呢。”

王文远斜了她一眼,“到底是个妇道人家,这个闻公子一看就是个不会玩的有钱闲人,趁着这个机会多赢些个不但可给你赎了身,多的钱还可心先弄个小院子。”他心里倒想的挺好的。只是诸事往往不如人愿,尤其在贪便宜的人往往正好坠入陷井。

没想到第一把,闻公子就拿出了一百两银票。被王公子赢了,那闻公子并不气馁,只是抚掌大笑道:“这真真是个好玩的玩艺。”接着又拿出来百两银票。

接下来闻公子又连输了几局,让王文远认定他是‘羊牯’,一局竟下了千两的注。王文远流汗了,他打算这一局玩过就歇了手,借着天色太晚,先把黄玉香这事办了再说。

手中的千牌九搓了良久,手中汗已使它有些发滑,这次的牌却只配了个两个两点。“坏了,这一局要输不但要把刚才赢得还将回去,还要把黄玉香的赎身本花了进去,算了输了这一局,下一局却不一定就输,把这一千两赢回来就歇手……。”

几个下一次后,王文远已是满脸苍白,不但七千多两银子输了个干干净净,还倒欠下人家五千多两,这也是他可以搞来的银子的上限,也就是还的起的。

“呵呵,没想到为兄初次玩这牌九手气就如此之好。”

王文远很没风度的一句话都没说,只顾在心中埋怨自己。

“贤弟,这个还请你收下。”闻公子不理王文远的惊愕神色,自顾自的说:“贤弟,刚才你也说过与这位黄姑娘两情相悦的话,再者我们这仅是玩玩,又当得什么真的,这七千两还请贤弟你收下,另外之一千两是为兄贺礼,还望贤弟不要推辞,万望笑纳为是。”

“这……这怎么好意思,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贤弟,你我一见投缘,只恨相识太晚,区区银钱何足道哉,倒要叫为兄小看了你呢。”

黄玉香耽心的看着王文远,生怕他真的接了这八千两银子,纵使晚几日再设法了结自己身上的事也行得,只怕他接了这银子那就再难不与那闻公子纠缠,到时多半有些身不由已的事发生。

“如此……如此……就谢谢闻大哥了。”

黄玉香差点晕了过去,心中恨道:“异日让我当了家,你这败家子休想再做下这等糊涂事体。”

第一卷美人江山第四十节怎一个情字了得

宇文绣月一个人坐在小亭之中,暗暗抹着眼泪。大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想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今夜夫人一回到内室就对赶着侍候的自己发了脾气,这是很少有的事,况且宇文绣月没觉自己有何不是之处,只是不知夫人哪来的无名之火罢了。

再与王士和聊了一会的岳效飞走出王府大门,已将近午夜一点的模样,在王士和的再三挽留下,岳效飞就势也就没有回支,好逃脱早训。

老管家王福领着岳效飞直奔后园,走在路上岳效飞又想起昔日他为了获得宇文绣月的青睐,打算唱歌的故事,心中笑个不停。

依然是个月光如水的晚上,前面王福虽然打着个灯笼,可是年纪到底大了,“王伯,你还是回去吧,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呆过。”

“这怎么可以呢……”

岳效飞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伸手拿过灯笼,一个人哼着那首曾打算唱给宇文绣月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自顾的向前走去。

“还真是个拗脾气,也是这天也是太晚了,由他去吧!”在强烈的疲惫感觉下,老管家王福索性偷个懒。

园子入口处的响动惊醒了正在抹泪的宇文绣月,心中一惊“这是谁人,如此夜深了还到这后园里来……”忙擦掉眼泪极力看去,只觉来人身形模糊,身上似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缀。

“莫不是少爷……啊……”宇文绣月有了一个极坏猜想,这后园之中往日并没有什么人,只除了王家内宅的几个仆人而外,突然来了这么个不是那王士和又是哪个,“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岳大哥……我们怕只有来生再得相见了。”

“对面……看……来……。”

古怪曲调的俚歌从那渐行渐近的人口中传来。

“啊!会是他么,不会怕是我想他想的太多了,听错了吧!”宇文绣月蹲在亭中拼命缩成一团,希望老天有眼保佑她躲过今于的劫难。

“我左看右……上看下看……。”随着那人走近,歌声越发清晰,这回宇文绣月认准了自己没有听错,心中不禁一阵欣喜,“怎的会是他……”

大着胆子,宇文绣月叫了一声:“岳大哥……岳大哥……。”不过她可没敢站起来。

岳效飞还在自己创造的境界中还没回来呢,听到有人叫四下里张望。没人吗,自己听错了吧。

“岳大哥,岳大哥。”虽然心中已然确认来人就是岳效飞,只是小女孩的心境,情郎就在眼前,多少事都可心扔在边上,与情郎玩个小游戏的心情占了上风,嘴里叫着,可是依然还是不站起来。

“谁呀!谁在叫……。”岳效飞头皮有点发麻,在这样美好的夜晚来,不会遇到什么吧。

“岳大哥,你看不见我么,嘻嘻……”

最后这个笑声却是暴露了宇文绣月的位置,岳效飞只模糊听见有人叫他,但声音太小却听不清是谁。

手中抽出沙漠之鹰,打开战术灯,一步步挨向亭子。

“哇!是我呀!”宇文绣月有心吓岳效飞一下,猛然跳了起来。

岳效飞看亭中突然窜出个人来,倒来真吓了一跳,险乎就要开枪,定睛一看却是绣月这个大美女,嘴里高兴的低呼一声:“臭丫头,你想吓死你老公我啊。”

待到宇文绣月看到“大事不好”想要逃跑时,她一双小可可的小脚又哪里跑的过岳效飞的魔爪,待被人家搂在怀里,娇躯斜倚着,嘴里只管“吃吃”娇笑。

少女身体入怀,一股熟悉的体香扑面而来,岳效飞心中一痒,手臂一紧,低头就去寻那花瓣般娇艳的香唇。

“啊!”宇文绣月哪里想到他甫一见面就是如此动作,羞的只把头一扭,岳效飞这一吻可就落在她细腻的脖子上去了,倒好像个吸血鬼似的狠狠“咂”了一口。

“讨厌,你让人家把话说完了……啊”宇文绣月还待说话这次可就再也逃不脱了,在热吻之下,少女的矜持很快补瓦解了。两条手臂也不由自主的揽住岳效飞的的脖子全心全意奉上香吻。

玉人在怀、香吻频接,如此香艳的情景下,岳效飞很快有了反应。灯笼这时就有点碍事了,伸手一扬早扔到亭下池塘中去了,两只手顿时行动起来。

宇文绣月拼命拉住岳效飞去解罗裙丝绦的手,另一手也只好由他坏去,“这里……不行……别人会看见的。”

听了她的话,岳效飞停了手,细细的端详这个仅仅两天没见的美女。虽然只有十七岁,但由于经过了雨露的滋润,原本还稍感青涩的她现在更散发出要人老命的美丽,如果说原先仅仅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现在却已经多了些撩人的娇艳。似水的月华更在她的皮肤上的抹了一层淡淡的透明的光彩,看起来是那么朦胧、那样动人。

岳效飞轻轻吸了口气,蜻蜓点水般吻下去,一点、一点。

两个人在美丽的月华中陶醉了,宇文绣月感觉的清楚,这次的吻来的温柔,不再是狂暴的索取,而是在静静的水**融,一点爱恋、一点相依、一点思念都化做暖暖柔情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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