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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南明风雨-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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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证明,一个真正发怒的中国人,根本不是眼前这几个小矮子土人海盗可以对付得了的。几下的冲撞被栾平抓住了一个家伙,仇恨使栾平张开嘴向他的脖子之上咬了上去。

咸涩的血液自伤口处喷了出来,一股令人作呕的充满了铁腥味的液体几乎就要使栾平吐了出来。然而他并没有松口,他的牙齿深深的切入到对方脖子侧面的动脉之中。

而这时,自己被**的画面落入到儿子眼中的栾氏,终于找到机会。

她趁着这些丑陋的恶魔们为了儿子的愤怒而吃惊之时,栾氏挣脱开来,她猛力推开依然伏在她的身体之上的恶魔,向船舷扑去。

她要到那大海里去,她要到那生命之源的尽头去荡涤掉所有的污垢,她要奔向那美丽的大海,在这个过程之中,她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的骨肉,那个她从小喜爱的今天的孩子。

“娘亲!”

母亲的行为,使栾平肝胆俱裂,他张嘴吐出了那个可恶的恶魔的身体。大声的吼叫着,呼喊着他的母亲。

大张的嘴里,是不断涌出的鲜血,此刻栾平仿佛一个嗜血的恶魔,使周围几个小矮子土人海盗胆怯的向后退去。

这时,依然光着下身的凶恶的海盗首领大声叫喊着,仿佛在提醒自己的手下。“没有武器的时候,你们不过是些爬虫罢了!”

小矮子土人海盗们一面慌张的四面找着自己的武器,一面有更多的海盗向栾平扑了过去。

而此刻的栾平随着母亲的死亡,他也看一了满身鲜血,伏在甲板之上一动不动的父亲。一时之间锥心的疼痛使他几乎又要昏过去,痛失双亲的打击使他完全丧失了生存的意志。

“爹啊!……娘啊!……”

男儿不流泪,未到伤心时!一声爹啊!再一声娘啊!难道这不是向这丑陋的世界提出的疑问吗?

一个救人无数,身具“医者父母心”美德的医生,在自己身处危险之地依然不忘救人的医生。

一个慈母,一个自身处于危险之中,依然不忘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病人身体的贤妻良母,就应该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吗?

“爹、娘……为什么……为什么……”

甲板之上,栾平站在那儿,一个男人站在那儿。望着大海却发出幼儿一般的号哭声。他呼唤着善良的爹娘,他呼唤着诸天神佛,呼唤着这个世界所有,具有良知的中国人!

“为什么,我们付出了善良,我们就该受到如此对待吗?难道我们的善良,还要继续无条件的付出吗?”

而此时此刻,栾平的呼喊声刺激的却不是这群来自大巽他群岛的小矮子土人海盗,他的哭喊声传入到舱房之中,传入到一个女人耳中。

而这些对于冰冷世界的质问,也使她做也了一个几乎使她后悔一生的决定!

没错,这个就是判断船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凄惨事件的慕容楚楚,当她悄悄上船之后,来到这个舱室之中的时候,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舱定中的一切似乎都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尤其当她拖着沉重的,刚刚恢复的身体伏在床上的时候。恍忽之间,仿佛有人在喂给她一些汁液,又仿佛在夜间有人在向她诉说着一些什么。

而那个声音,隐约之中,她感觉似乎出自于那个沉于大海深处的妇人口中。

这时,凄惨的声音自舱外传了进来。慕容楚楚感觉不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她都必须要有一只武器。

她的目光在舱室内扫来扫去,这里除了药碗以及一些妇人的用品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

不过一旁有一只固定在舱壁上的柜子引起了她的注意,伸手拉开一看,居然就是当时她自闽江级跃下来的时候,身上穿得那套神州军的战甲。

虽然曾经它泡在水中,可是显然有人很细心的将它晾干并擦得干干净净,而护甲一旁,已经由于浸泡了海水,而干裂开来的牛皮套中插着一把左轮。

慕容楚楚心中一喜,岳效飞曾经让她在船上玩过的左轮枪还是非常熟悉的,如果这枪还能用的话,就有再多人她也是不怕的。

一伸手拨出左轮枪,她试了试。不幸的是,由于曾经浸泡过海水,大约又没有人会拆开来擦枪,枪里面的关键部位都已经锈死了,甚至连拨机都扣不动。

不过还是给她找到了一把能用的东西,那就是岳效飞送给她的那把“伞兵刀”。

穿邦了?其实没有,在扶桑时,望月凌乃拿到的“伞兵刀”是神州军士兵用来当作枪刺使的仿造版,这玩艺比虎牙当刺刀好使多了,戳进肚子割绳钩就会勾出肠子。

而慕容楚楚手中拿到的,则是塑料把手“原版”。

第七章怒海争锋18节人间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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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式伞刀,剑形双面刃,刀刃上的镀铬防锈并增加硬度。

棱骨双锋,刃上开有一个割绳钩,刀柄为塑胶刀柄,设计有握槽,把持舒适。这玩艺可没法装在步枪上当刺刀使,早在平湖之夜都已经被岳效飞送给了慕容楚楚当作短剑使了。

有了短剑当武器,手脚依然有些酸软的慕容楚楚有了安全的感觉。

而这时舱外那群小矮子土人海盗已经重新拿回了武器,向已经放弃了抵抗,决心随着自己父母亲一起前往阴曹地府的栾平身上招呼。

要说慕容楚楚只消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运功,那么舱外那些人绝不是她的对手,可现在她没有这个时间。

而舱外之人在大群恶魔的殴打之下,原本的嘶喊声已经渐渐低下了下,这使自谓天姿女侠的慕容楚楚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她只好勉力提起一口真气,虽然不能使她使用轻功,但想来自保应该没有大的问题。她一步步向舱口处走去,她倒是要教训一下这些敢于在光天化之下实施如此暴行的狗才。

而这时,栾平在一群小矮子土人海盗的围欧之下,已经失去了半条命。此刻他嘴吐出的已经不再是别人的鲜血,而是受到内腑受伤而吐出的鲜血。

这时,落在身上的拳脚似乎已经没有了痛感,栾平的脸上把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咧开的嘴角上不停淌着鲜血,微动的嘴唇似乎在喃喃说道:“父亲、母亲,等等孩儿,我们一家一起上路吧!”

“住手!”

正在这时,一声历喝破空传到正在殴打栾平的小矮子海盗的耳中,这次,他们看到了他们该怕的东西。

他们的眼前,正是身上穿着神州军战甲的慕容楚楚,然而由于头盔早就已经变形,所以她并没有戴头盔。

而这群小矮子海盗这时才发现,正是适才丢下海中的那个绝美少女。一时之间个个俱都愣住了,不知道他们看到是人,还是自九幽之中返回索命的厉鬼。

或者他们是被那他们从未见过的美丽容颜所震惊,一时之间全都噤声呆立,如同一个个造型丑陋的木头桩子。

“你们这群丑陋恶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船,今天就要你们全都死在本姑娘剑下!”

命悬于一线的栾平慢慢清醒了过来,听到说话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曾经陷入每天“沉睡当中”当中不能自拔的那位姑娘。

当他看到慕容楚楚安然无恙的时候,遂放下了心,一口气即松,马上陷入到重度昏迷当中。

这时,甲板之上的血腥气及那些裙裾碎块已经使慕容楚楚明白这甲板之上发生了怎么惨绝人寰的事物。

虽然她不过刚刚苏醒,虽然她也只是勉力提着一口真气,然而这些都已经足以使她愤怒,绝不能放过眼前这引起混蛋。

脚下脚步一旋,一套出自武林世家江南慕容的剑法,在慕容楚楚手中施展开来。

随着她的身体如同舞蹈一般的曼妙旋转,手中的伞兵刀划出一道道巧妙的圆弧,将一旁的小矮子土人海盗卷入到死亡光环之中。

无论手执长刀还是其他兵器的小矮子土人海盗在慕容世家的短剑剑法,无匹的威力之中,都如同一只只待宰之猪,发出嗥嗥的叫声,带着浑身的伤口打着旋栽倒在甲板之止。

转瞬之间甲板之上倒下了二三十个小矮子土人海盗的尸体,含恨出手的慕容楚楚往往使得招数都是些拼命打法,然而身上穿着的神州军的护甲,对于这些小矮子土人海盗手中的武器来说,无异于铜墙铁壁,就算偶尔他们的武器能碰上,也不会产生什么有用的效果。

如此,甲板之上展开的是一场,一个人面对数十人展开的单方面屠杀。

短小的伞兵刀上,镀铬层在阳光之下闪闪发光。

慕容家凌厉的剑法形成的一个个小小的,不断闪动的光圈在甲板之上四处游荡,而光圈之中,就是那个脸上带着冷艳笑容,嘴角含着愤怒夺命女神。

这一切都令小矮子土人海盗的首领为之恐惧,前面说过这些王八蛋只会欺软怕硬,真正碰到硬点子,哪会什么“并肩子上”,只会调转方向如极没义气的如“鸟兽散”。

而逃跑的第一人,就是那个依然没顾得上系上裤子的小矮子土人海盗的凶恶首领,甚至他都没来得及拿回自己倭刀。

随着“小矮子土人海盗的凶恶首领”带着跳下海中,更多的“小矮子土人海盗”面对如同索命女魔一般的慕容楚楚而恐惧的转身逃跑。

看着这些人间败类的逃遁行为,出奇的是疾恶如仇的慕容楚楚并没有追赶,实际当中,她也已经到达了强弩之没。

纵使如此,慕容楚楚依然牢记父兄所言“江湖之上的搏杀,最忌示弱于人,即使要命丧黄泉,也需牢牢站定!”

所以她依然保持着最后那一个剑势,牢牢站在那儿。

这时,慕容楚楚却眼中却淌下一道泪水,当然这是那些还在海中逃命的“小矮子土人海盗”们所看不见的。实际,一股热血顺着慕容楚楚的腿上淌了下来,她的泪水就是为此而流。

“对不起,岳大哥……我对不起你!”

慕容楚楚心中对着苍天呼喊,然而在这无垠大海之上又哪里有半个人来答她。

“小矮子土人海盗”砍断了搭上栾家航船之上铁锚所拖着绳子,两条船迅速的错了开去。

现在这些伪装而成的恶魔想要逃离真正的恶魔,而且逃得越远越好。

现在这群惊魂未定的家伙,回味着适才发生的一切。

几乎转瞬之间二三十条性命就丧失在这个直到现在依然保持最后姿势的女魔手中,简直令人不可思议,他们从没有看到过比她更快更狠辣的剑法。

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不同方向前进的航船越来越远,直至相互之间几乎要看不清楚,这时仅只内腑受创的栾平醒了过来,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们能够得脱大难。

第七章怒海争锋19节得脱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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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慕容楚楚已经再也撑不下去了“扑通”一声坐在甲板之上。

然而她并没有如同寻常女子一般号啕而哭,她只只是显得有些痴痴的,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肚子处的衣衫,另外一只手扶着插入甲板之中的“伞兵刀”。

眼中的泪水再出制止不住,狂涌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淌下来。

醒过来的栾平看着船上的一切,虽然对于爹娘的遭遇亦为之神伤,然而当面前有一个女子之时,他反倒比以往多些勇气。

因此,他慢慢来到慕容楚楚身前,施了一礼说道:“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敢是受了伤了么?”

而慕容楚楚如同傻了一般,她的眼睛痴痴的望向无限远的前方,嘴里如同吐出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这进的栾平坐在那儿如同傻了一般,脚下一软,坐在那儿直发傻。

如同灾难刚刚过去的时候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无穷无尽的疲惫困扰着人们,无穷无尽的悲哀与伤痛几乎使人们就要倒在绝望之中。

可是生活必然要继续,求生的本能促使所有人清醒的面对现实,清醒做些他们该做的事情。

终究还是慕容楚楚比栾平见识多得多!在这一年多的时间之内经历的林林总总的事情,可能是栾平一生也未必能够经历过的风浪,因此还是慕容楚楚当先恢复了过来。

她勉力试了几试,终于借助着伞兵刀在舱板上留下的一个个小洞,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她向甲板之上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这时,因为慕容楚楚的行动,一旁的栾平也慢慢的清醒过来,忙站起来打算扶住慕容楚楚摇晃的身体。

慕容楚楚摇摇头道:“不必了,你先去看下老人家的生死,如果只是昏过去的话,你且不必救醒他,回到我这里来,我有话吩咐你。”

在父亲的熏陶之下,医术尚且不差的栾平来到父亲身边,先伸手探了下鼻息,再把了把脉。

接着飞快的自怀中掏出一只针包来,下在父亲的穴位之上,为他止住了流血顺带高喊了气机,然后按照慕容楚楚的吩咐,再回到她的身旁来恭恭敬敬的说话。

“我父亲性命无碍,只是背部受创甚重,失血过多。现时我已替他施了针,回头包扎了伤口大约也就无碍了。”

慕容楚楚疲惫的靠在舱板之上,声音显得极为虚弱,她看了下满脸血污的栾平,低声问道:“你懂得医术?”

栾平慌忙点点头道:“是的姑娘,在下看你面色实有不妥,请让在下替你切脉,并施针救治一下,不然……。”

慕容楚楚慢慢摇摇头不由分说的拒绝道:“不必了,我的伤势我自己知道,自会寻个清静地方疗伤。你且先将你父扶入舱室之中,进行救治。再看这船上诸人当中看有无幸存者,如有伤者亦需救治。

然后要紧的是将船上裙裾的碎块抛入海中,万不可遗留一块,将来令尊问起,只说令堂在与盗扑打之中,力弱被杀跌落海中即是。切记、切记,此乃紧要之事!”

一想到适才母亲的遭遇,栾平又忍不住痛哭起来。

慕容楚楚一见栾平哭泣的模样,抬抬脚似乎是要踢栾平的模样,只是一抬之下才知自己实在是办不到。

嘴里倒骂了一句:“真是没用的男人,不许哭!……做完这一切之后,你也给自己扎裹下伤口。至于其他尸体如你力不从心,暂且放在甲板之上,待我明日清理就是。”

栾平从没想到,她这样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子,遇事居然毫不惊慌,实在使人不能不钦佩,此刻被他厉声责备,却反而激发出他一些勇气来。

当下袖子拭了泪水道:“在下全听姑娘吩咐就是。”

慕容楚楚说完这些,她仰起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此刻太阳已经渐渐西沉。

慕容楚楚再吩咐栾平道:“此刻夕阳西斜,只怕要不了多久,天可就要黑了。需记得是,我要运功疗伤,如果不是再遇到强盗或其他危险之事,你万万不可打扰于我。”

这时的栾平,对于慕容楚楚的佩服已经完完全全是五体投地。所以慕容楚楚吩咐一声,他就应一声,直到慕容楚楚退入到原先躺着的舱房运功疗伤之后,栾平方才按着慕容楚楚的吩咐收拾起来。

几天之后,慕容楚楚强行运功造成的内伤已经痊愈,这时她已经仿佛是这艘船上的实际主人一般,而栾平则一切听从她的吩咐。

船上所有的水手及乘客之中,仅存活下除过他们四人。除去慕容楚楚及栾平之外,只有栾平之父栾易之和重伤之后昏迷不醒的船老大活着。

经过细细查点,船上的粮食倒还都在。栾易之所带的药材也都没有损失,因此治伤、养病之事尚还不算是难事,自然有栾平一肩代劳。

只是淡水舱由于死人入内,加上南洋天气炎热,已经全然无法饮用。好在救了慕容楚楚一命的那个“水棺材”还在。

慕容楚楚在神州城时代,就是个整天泡在“武备坊”当中的丫头,虽然不明白原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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