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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悍戚-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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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退下!”

苏仆延厉声喝退涌入王帐中的护卫,看着地上那十几个人头,面色阴晴不定。

“阎伯正,莫非你以为这些个人头,就能让我就范?”

“我无意逼迫大单于,只不过是想要提醒一下大单于,你所谓的同宗手足,若真的念你们是手足的话,理应先把楼班大单于接回去才是。辽西沃土千里,他蹋顿便可以一人独自霸占。

而你们呢?

却要躲在这医巫闾山下,苟延残喘。

据我所知,袁绍对你们乌丸奖励颇丰,不知你又得到几何?

用得着你时,便是手足;用不到你的时候,你们不过是蹋顿眼中的一群野狗而已……”

“阎伯正,你与我住口!”

楼班勃然大怒,声色俱厉。

阎柔只看了楼班一眼,眼中露出不屑之色,“你们所谓的乌丸勇士,在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耳。皇叔帐下,似我这样的人物多不胜数。陈宫、步骘、陈群、吕岱、陈矫……这些人或运筹帷幄,或出身名门;而似文长这样的悍将,也多如牛毛。君不闻我家皇叔,便勇力无双,更有吕布、太史子义、虎痴许褚、锦帆甘宁、张辽张文远、黄忠黄汉升……这些人,哪个不是再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今皇叔禀仁义之心,才与你们好言好语。

可惜尔等却不知上国之仁德,居然以为一区区蹋顿。就能拦阻我家皇叔之铁骑?

可笑。可悲。可耻!”

苏仆延和楼班,脸色惨白。

二人虽然表面上看去,一副恼怒之色,可心里早就胆寒。

“那劳什子使者,便是我亲手所杀。”

魏延一手持一根羊腿,狼吞虎咽,口中含糊道:“我现在就坐在这里,欲取我首级。放马过来。”

说着,魏延抬手抄起缳首刀。

苏仆延和楼班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魏延蓬的一声,把大刀插在桌子上,全无半点惧色。

“伯正,伯正你这是做什么?”

苏仆延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突然变幻出一副笑脸。

“刚才不过与你开一个玩笑,你怎地就当了真?

哈哈哈,我也正想要杀这些个狗贼,却不想魏将军竟然为我代劳。来来来。咱们先满饮此杯。”

苏仆延是真的被阎柔和魏延吓住了。

这老家伙变脸的功夫,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谁又能想到,就在不久前,这老儿还咬牙切齿的想要取阎柔性命?

阎柔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楼班在一旁突然开口,“伯正兄,难道刘皇叔,真能帮我夺回大单于之位?”

使团驻地的大火,已经被扑灭。

当阎柔和魏延从王帐中行出的时候,已经将近丑时。

此刻,医巫闾山脚下仍乱作一团,整个乌丸人的驻地,也都显得极为喧嚣。

两人停下脚步,相视一眼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实话,今天可真的是有些凶险。如果阎柔和魏延退让半步,只怕现在已经是死无全尸。

“文长,恭喜!”

阎柔轻声道:“今日文长表现,定能得皇叔另眼相待。”

魏延则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听到阎柔的话,他的眼睛,忍不住都眯成一条线,笑成弯月。

“不过,文长回去之后,切莫因此而骄傲。”

阎柔拉着魏延的手,一边往营地走,一边低声道:“文长文韬武略皆不俗,且胆略过人。然则你性格骄傲自矜,难免会得罪人。而今皇叔帐下,人才济济,你立此大功,更应谦虚谨慎,才可能站稳脚跟……你要知道,陋缘,你比不得温侯亲近,论交情,你不似许褚与皇叔自幼相知;论资历,你比不上子义那般身后;论威望,黄汉升和张文远,也都在你之上。

此外,徐盛、史涣、萧凌、高顺、魏越等人,或许武略不及你,却也有你无法比拟的优势。

正因如此,你才要越发谦虚谨慎。

需知皇叔爱才,只要你有真才实学,便能得皇叔重用……我这番话,出自肺腑,还请文长牢记。”

魏延心头一颤,涌起一股暖意。

他点头道:“伯正所说,皆良言也……今后同为皇叔效力,还请伯正你能时常指点。”

阎柔闻听,旋即露出了笑容!

就在阎柔正式与苏仆延展开谈判的时候,远在六股河畔,楼子山下,吕布领兵与蹋顿对峙。

蹋顿领三万大军,屯驻楼子山。

他万万没想到,汉军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迅速,不等辽东属国兵马前来,汉军兵马便兵临六股河。

吕布兵马并不多,老罴营和张辽所部,加起来不过六千人。

然则,史涣率五千杂兵,屯于白狼堡,随时可能出击,威胁蹋顿侧翼。

得知汉军抵达六股河,蹋顿立刻提兵应战。

朝阳初升,六股河犹如一条玉带,横穿辽西大地。

河畔高处,就见汉军旌旗沿河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

蹋顿就看到一员大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百花战袍,外罩唐猊宝铠,腰系狮蛮玉带。

胯下一匹赤兔嘶风兽,神骏异常。

一身火红毛发,好像一团火焰,在阳光中泛着一抹火色光亮。

这匹马,可不是吕布原来的那匹赤兔马……他那匹赤兔马,早在下邳时。便被曹操俘获。吕布如今骑乘的这匹赤兔。是他原来那匹赤兔马的后代。也就是此前他送给吕蓝的小赤兔。

两载过去,那匹小赤兔已经长大。

听闻父亲要充披战袍,出征乌丸,吕蓝二话不说,便把她心爱的小红马送到吕布面前。

“爹爹而今年长,切不可再似从前那样,争强好胜。

有文远叔父和老虎哥在,你不要每次都冲锋在前……母亲身体不好。还需要你照顾。若你再有差池,我与母亲,都会感到难过。”

女儿的话语,在吕布耳边回响。

他可以感觉得出来,铃铛儿真的长大了!

不过,这次出征,对吕布来说,无疑是恢复信心的一场大战。

若不冲锋在前,若不能斩将杀敌,吕布。还是吕布吗?

见蹋顿兵马前来,吕布只觉心中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不等张辽许褚请战,便纵马冲到阵前。

“九原吕布在此,谁敢来战!”

吕布一手提方天画戟,纵马盘旋。

那感觉,就好像又回到十年前,虎牢关下面对二十二路诸侯的时光。

伴随着他这一声巨吼,积郁半年的郁郁之气,也好像得到了倾泻,让他只觉浑身都充满力量。

“九原吕布在此,谁来受死!”

大纛旗下,张辽曹性高顺,不禁热泪盈眶。

终于又看到温侯重振旗鼓……对张辽三人而言,这一幕竟如此熟悉。

就连许褚也露出仰慕之色,在一旁轻声感叹道:“虓虎就是虓虎,哪怕再老,他都是一头猛虎。”

蹋顿脸色有些难看,“那是吕布?”

“正是!”

蹋顿闻听,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吕布在北疆成名的时候,蹋顿还是个孩子。

他没有见过吕布,可是吕布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眼见吕布纵马盘旋,人似蛟龙,马似猛虎,竟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哪个愿去为我取吕布首级。”

伴随着蹋顿一声喊喝,就见一员乌丸大将,跃马冲出,直扑向吕布。

蹋顿一见,不禁点头称赞。

那乌丸大将,名叫白虎文,是蹋顿身边一员猛将。

白虎文跃马而出,手持一杆铜矟,来到吕布勉强,挺矟就刺。

吕布在马上,双目微合,眼见铜矟刺来,手中方天画戟划出一道弧光,斜撩而起,铛的便将那铜矟崩开。两人马打盘旋三个回合,当二马错蹬的时候,就听吕布一声咆哮,方天画戟反手挥出,将白虎文斩落马下。

不等蹋顿开口,又有两员将跃马冲向吕布。

面对对方两员大将,吕布却好不黄忠,催马迎上前去。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中,幻出重重戟云,两个回合之后,吕布一式青龙探爪,便将一员乌丸将挑杀面前。另一个乌丸将则趁机从一旁挥刀偷袭,哪知吕布在马上微微一个侧身,突然长身在马上直立而起。左手贴着那刀身一抹,一流寒光掠过,那乌丸将便一头栽倒在马下。

吕布的左臂手上,发不出气力。

但他却在这半年里,练成一手袖里剑。

在他的左臂袖中,藏一口宝剑,神出鬼没……

蹋顿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没想到己方三员大将上去,却抵不住吕布一顿狠杀。

“与我出击!”

见斗将不成,蹋顿恼羞成怒,立刻下令骑军冲锋。

不等吕布下令,汉军阵营中,传来一阵急促鼓声,一排利矢冲天而起,破空便射向乌丸兵马。

紧跟着,高顺在军中舞动令旗。

老罴营踏踩着隆隆的鼓点,手持刀盾,缓缓向前逼近。

张辽与许褚,则老神在在,按兵不动。

眼见双方兵马已绞杀在一处,阵前吕布突然高举方天画戟,口中发出一声巨吼:“飞熊,出击!”

两队骑军,在张辽和许褚的带领下,立刻飞驰而出,从两肋直插过去。

吕布更一马当先,方天画戟舞动,杀入疆场。

许褚和张辽两人,恰如两头疯虎一样,冲入乌丸军中。两支骑队根本不理左右,只管向前冲杀,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这种战术,名为‘凿穿’,直接将乌丸大军的阵型四成两段……许褚张辽杀了一个对穿后,又拨转马头,再次凿穿。两队骑军冲锋,在瞬间就把乌丸大军撕扯得七零八落。而正面,吕布率曹性驰骋于乱军之中,马前竟无一人,能够拦住吕布。

战事,从辰时一直持续到午时。

两个时辰的厮杀,双方互有损伤。

蹋顿得知,白狼堡方向一队兵马,已经渡过六股河,正迅速逼近战场,便知道大势已去。

他连忙下令收兵,当天便兵退六十里,直接退回楼子山。

这一战,把六股河染红!

乌丸人死伤近两千余人,俘虏过三千人,可谓损失惨重。

而汉军方面,也死伤千余人……但大胜而还的喜悦,驱散了死伤的阴霾,汉军士气格外高涨。

六股河西岸的移民营地,已经恢复过来。

得知吕布在六股河畔大获全胜,顿时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这一战,彻底驱散了之前颁下袭营所带来的阴霾,移民们对接下来的生活,似乎又鼓足了勇气。

吕布没有去接受汉军将士们的欢呼,而是一个人策马与六股河畔。

他突然勒住马,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虓虎未死,我吕布又回来了……”

那咆哮声,引得赤兔马仰天嘶吼,好像是在回应着吕布的叫喊声。

远处,张辽却脸色一变,心中突然感到有些担忧:君侯,信心尽复,雄风犹在……只是接下来,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身边,许褚等人正兴高采烈的清点收获。

张辽看了一眼曹性和高顺,只觉心口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一样,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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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壮哉,文长(三)求月票!!!

自归附刘闯,转眼就是两年。

两年来,寸功未立,始终没有机会独当一面,对于心高气傲的魏延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这其中,固然有一些机缘的因素。

但更多的,还是由于刘闯在刻意的打压和磨练。

历史上的魏延,能力绝对出众。不管是武力还是胆略,都堪称超一流。三国演义当中对他,相对弱化了很多。可实际上,魏延的能力很高,而且也非常忠诚,只是对权力的**太强。

诸葛亮活着的时候,尚可以对他进行一些压制。

但诸葛亮死后,偌大蜀国便无人能够将其压制住……在这一点上,诸葛亮的识人能力,的确是不如刘备。他留给后主刘禅的那些辅臣,只能为辅臣,而不可以主掌全局。什么蒋琬费祎,将军向宠,都没有支撑起整个蜀国的能力。哪怕是姜维,论资历和威望,都不如魏延。

在这种情况下,魏延争权似乎也就在情理之中。

蜀汉后期,人才凋零,很大的原因便在诸葛亮的身上。

魏延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蒋琬费祎长于政务,也就罢了……可你向宠姜维,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事实上,到最后他被马岱斩杀,也没有流露出对谋反之意。说穿了,这是一个可怜虫,一个对权力极其渴望,更希望能够有机会来证明自己才华的可怜虫而已……

魏延死后,也代表着蜀汉最终的没落!

刘闯对魏延的忠诚心,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所谓脑后生反骨的说法,想来更多是罗贯中在写三国演义时,自圆其说的一种说法。并没有参考性。但是魏延的傲慢和骄横,却要好生磨砺一番。所以他让魏延在黄忠手下做副将,也就是想要用黄忠好好的磨练魏延。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论武略……魏延都比不得黄忠。

黄忠驰骋疆场,对抗百万黄巾贼的的时候,魏延尚默默无闻。

在荆州,两个人同属被打压的阶层。可是论层次,黄忠却远远高于魏延……

两年的磨砺,也使得魏延稳重了许多。举手投足间,少了一些最初时的猖狂和浮躁。这种气质上的变化,非常明显。所以刘闯这次来到辽西之后,便决定把魏延拉出来,历练一番。

阎柔心里有些紧张,但看上去却很平静。

魏延沉声道:“皇叔委重任与我等。当竭尽全力完成。

今辽东属国关系皇叔未来在辽东的大计,所以若不能完成任务,又如何有脸面回去再见皇叔?”

“那你的意思是?”

魏延脸上一副坚定之色,“我听说,当年班定远出使西域时,是夜匈奴使者前来,令西域心生反意。定远侯当下率部袭杀匈奴使者。逼迫西域归附。今日之局面,与当年定远侯所遇之局面何其相似?大丈夫生于世上,当仗三尺剑,建不世功业……伯正,建功立业,就在今晚。”

阎柔一怔,再看向魏延的目光,便显得不太一样。

这是一个极有雄心壮志的家伙,刘皇叔手下着实聚集了一干能人……

想到这里,阎柔笑了!

他轻声道:“文长所言。正合我意。

当初定远侯不过三十六人,便能平定西域。而今我等有数百人,更有文长这等勇将,区区蹋顿使者,又算得什么?”

定远侯。班定远,也就是班超。

永平十六年,也就是公元73年,奉车都尉窦固兵伐匈奴,班超当时以代理司马之职北征。窦固派班超出使西域,想要使西域联手攻打匈奴。班超领命,带三十六人来到鄯善。鄯善王刚开始的时候,对他们也非常亲热。可不成想突然间改变了太对,对班超等人渐渐冷淡。

班超便觉察到,事情恐怕有变,于是找到一个机会,打听出原来是匈奴使者到来。

当时的匈奴,实力极其强横,鄯善王不敢与之为敌。

班超立刻召集部下,以言辞激怒众人,更留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千古名言。

随后,班超带人趁夜斩杀匈奴使者,并迫使鄯善王最终决定,归附汉室。

而今阎柔魏延面临的局势,与当年班超何其相似。两甲子轮回,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只不过当年的班超,早已魂归九泉,换成了今日的阎柔和魏延。阎柔同样是个性情极为刚强的人,其机变之能,不逊色于魏延。若非如此,他当年又如何从鲜卑俘虏,成为座上客?

“如此,文长只管放手施为,我自去见苏仆延,吸引他注意力。”

阎柔说罢,便拉住魏延的手道:“皇叔大业,系于你我一身。正如文长所言,大丈夫建功立业,便在今朝。”

魏延大笑,“伯正自管去见苏仆延,不知待会儿他看到蹋顿使者人头时,又会做何反应。”

两人商议完毕之后,阎柔便起身离开。

魏延则召集召集来手下四名心腹,商议事情。

他随行八百人,二百人一曲,共四名军侯,没有军司马。

这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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