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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悍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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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重了!”

“我知道。”

刘勇上前接过盘龙枪,上下打量。

“你如今才突破猛虎变,尚未练成苍熊变。

待你练成苍熊变之后,筋骨大成,气力必然会再上台阶。那时候,这盘龙枪的份量刚刚好。

从今天开始,你要每天用它练习枪术,不可有半点懈怠。

你基础打得很好,虽然刚突破了猛虎变,但估计很快能够练成苍熊变。趁此机会,正好熟悉一下这杆大枪。说不得以后,这杆枪就是你的随身兵器,若不好生熟悉,如何能够使用?”

刘勇说的是自信满满,让刘闯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对。

“过两天,我要走一趟泰山郡。

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要懈怠,待我回来时,再考校你的武艺。”

和刘勇在一起呆了甚至不到一个时辰,刘闯这心里,却有一种浓浓的眷恋。

这不是他眷恋,而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似乎对刘勇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和依赖,以至于虽然换了一个灵魂,可这种依赖感,却没有任何减少。

“叔父,又要走吗?”

刘勇笑道:“你突破猛虎变,本是一桩好事。

可是从猛虎变到苍熊变,单靠苦练还是不成,需要有一些外力帮助。泰山郡而今不太平静,所以赏钱也比平常多出许多。只要多跑两趟,就可以买下那根辽东老参,可以为你补充气血。”

刘勇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锦帛,递给刘闯收藏。

刘闯大眼看了一下,上面写的大都是一些药物的名称,想来就是刘勇刚才所说的‘外力’。

心里很不舍,但却无法劝阻。

刘闯只能点点头,轻声道:“叔父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天亮了,一轮朝阳升起,新的一天又拉开了序幕。

刘勇出门,给珍珠配备草料。

而刘闯则呆在家里,手持盘龙枪,在院中练习。

对面厢房的门,突然开了。

朱亥从里面走出来,看刘闯一个人在练枪,便笑嘻嘻问道:“大熊,你叔父呢?”

“出去买草料了……亥叔,你躲在屋里听了半晌,难道还不清楚?”

刚才刘勇和刘闯说话的时候,刘闯就看到朱亥躲在门后面偷听。不过,他不好说破……甚至他相信,刘勇肯定也发现了朱亥的动作。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朱亥不肯出来,而是躲在里面。

朱亥哈哈一笑,抬头道:“今天这天气,真不错!”

“亥叔,你有什么事,便直说好了,干嘛偷偷摸摸?”

朱亥的脸一红,“你这小子,怎不知给你亥叔留些脸面……刚才你叔父给了你一张丹方,让我看看,成不?”

“丹方?”

刘闯倒也没犹豫,转身回屋,把那副锦帛拿出来。

他倒是不怕朱亥偏他丹方,虽然和朱亥认识不过几天时间,可是根据这具身体的反应来看,朱亥决不可能害他。而且,以朱亥和他叔侄的关系,就算刘闯不给他看,他也可以去找刘勇要。所以,刘闯没有考虑太多,把丹方递给朱亥,便转身继续练枪。朱亥则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把刘闯唤来,一脸尴尬之色道:“大熊,你亥叔我不怎么识字,可否为我抄录一下?”

“亥叔,你要这个丹方作甚?”

“你莫管那么多,只管为我抄录一份就是。”

刘闯想了想,便点头答应。

他把丹方抄录好,然后递给了朱亥。

朱亥则是小心翼翼,把丹方揣进了怀中,而后对刘闯道:“大刘这厮端地好人,心眼好,人也爽直,但却有些死板。这件事,你别和他说,至于我要这丹方做什么,将来你自然明白……

挺简单的事情,非要弄的这么复杂。

你这个叔父啊……”

朱亥一边说着话,一边匆匆离去。

刘闯看着他的背影,眉头一蹙,把那丹方拿出来又看了好半天,却最终也未能看出什么端倪。

一个二个的神神秘秘,真不晓得在搞什么!

他挠挠头,又拎起大枪,在院子里舞动起来……

两天时间眨眼即逝,刘勇再次动身。

想当初,他带着刘闯千里迢迢来到朐县安家,就投在麋家门下,做了一个普通的管事。

当时麋家当家的人,还不是麋竺和麋芳,而是两人的父亲。

按道理说,刘闯今年十七岁。

当初跟随刘勇投到朐县,至少也有五岁。五岁的年纪,理应记得一些事情,但是从刘闯得来的记忆来看,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内容。唯一的记忆,就是他在五岁时开始习武……不过那时候,应该已经到了朐县,而五岁之前的事情,却一点记忆都没有,宛如一张白纸一样。

刘闯叔侄祖籍何处?

他们又从何处来,为何来到朐县?

刘闯隐隐约约可以猜出,他们之所以来到朐县,应该是和黄巾之乱有关。

五岁,岂不正是中平元年?也就是黄巾之乱爆发的时期……若这样一想,一切倒也能解释清楚。

逃难嘛!

刘闯旋即,也就释然。

刘勇走之后,刘闯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在朱亥的监督之下练习龙蛇九变。天亮之后,为珍珠刷洗,喂些草料,而后带着珍珠出城游玩。

有时候,麋缳会跑来找他玩耍,或是看他练功,或是拉着他出城练习骑术。

到了晚上,刘闯则会在家中练枪耍刀,每次练完刀枪,都会感到万分疲惫,累得好像死狗一样,躺床上就睡下,一觉睡到天亮。可奇怪的是,不管头天怎么累,第二天醒来时,精力好像一下子恢复过来,继续在朱亥的严格督促下练功。有时候刘闯就觉着,朱亥的要求,可真是严格。

日子,一天天过去。

刘闯除了练功,也在时刻留意着时局发展。

吕布抵达徐州之后,一开始表现的极为谦卑,对刘备也是万分感激。

可问题是,刘备虽然对吕布颇为友善,他那些部下,却是对吕布极为提防……

正月十二,吕布入徐州不过十天,张飞率人抢走了吕布重金买来的战马,险些引发严重冲突。

刘闯听闻消息之后,不禁暗自感慨:这张三爷,还真能惹事。

后来,刘备出面平息了冲突,并责令张飞把马匹还给吕布。可问题是,已经出现的裂痕,便再也无法弥补。刘闯知道,吕布和刘备之间,必然会爆发更大矛盾,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吕布,世之虓虎,又岂是善与之辈?

刘备虽然颇有权谋,可此时的他,想要压制收服吕布,勿论是资历名气还是能力上,都显然不够。

不过,这不正是刘闯所期盼的结果?

刘闯心里清楚,吕布和刘备必然会成水火之势。

就算吕布没有这个能力,可他麾下八健将,更有老谋深算的陈宫为他谋划。刘备哪怕有徐州世族支持,恐怕也难以逃脱过陈宫的算计吧……

第九章雏虎初鸣(上)

抱歉抱歉,这两天事情太多,忙的昏了头。

早上起来就开始码字,居然忘了……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一,所以厚颜拜求推荐票和点击。

今rì三更,这是第二更。

时间,在悄然无声中流逝。

正月十五过后,刘闯却收到了一份意外的工作。

“让我去淮yīn?”

刘闯放下手中的碗筷,诧异看着朱亥,“去淮yīn作甚?我又不是他麋家僮客?”

所谓僮客,就是食客的意思。

昔有孟尝君养三千食客,在获得供养的同时,也要承担起相应的义务。刘闯不是麋家的僮客,甚至包括刘勇,也是因当年得了麋老太公的恩情,所以留在麋家做管事,并非麋家的奴仆。

准确的说,刘勇更像是麋家聘用来的合同工。

而且他这个合同工,也没有什么限制。想走的时候,麋家也不可能出面阻拦。

刘闯重生已有十九天,对这个时代的社会结构,也大致上有了一个认识。按道理说,似他这个年纪,应该出来赚钱养家。凭他这一身力气,哪怕做不得管事,做个长工问题也不大。

可不知为何,刘勇并不同意刘闯出来打工,态度也非常强硬。

朱亥曾劝说过刘勇,要刘闯到衙门做事。凭他贼曹的身份,安排刘闯进衙门,也不是一桩难事。但刘勇还是没有同意,甚至和朱亥吵了一架,迫使得朱亥最终,不得不放弃了念头。

但原因?

刘勇不说,便无人知晓。

总之,对于这件事,刘闯也非常奇怪。

刘勇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溺爱之人,至少对刘闯习武读书,非常重视。

偏偏在打工这件事情上,刘勇表现的非常倔强。勿论刘闯也好,朱亥也罢,都无法说动刘勇。

朱亥道:“大熊你不必担心,麋家这次要你去淮yīn,并不是要你做他家僮客,而是雇请。

你叔父此前不同意,想必也是担心你做了麋家僮客,会影响rì后前程。不过这次既然是雇请,也就没许多周折。你走一趟淮yīn,就算是完成任务。麋家出了五千钱,倒也不算吝啬。”

两千钱?

这价钱确实不低。

建安元年,犹豫连年动荡,物价飞涨。

一石梁米,也就是优质小米,约四百钱。

在朐县,物价偏低,但也差不多有三百二十钱左右。五千钱,就是十二石梁米,约二百四十斤左右。听上去或许并不算多,但实际上,对于一个普通人家而言,二百四十斤梁米可算是一笔不菲收入。

一百斤梁米,可以兑换五百斤粟米。哪怕是朱亥在衙门效命,一个月也不过十一石的收入,而且是粟米,不是梁米。从朐县到淮yīn,往返不过十五天时间。五千钱,就等于是刘闯用半个月的时间,赚取朱亥两个月的收入,这笔帐不管怎么算,对刘闯而言都算是划得来。

刘闯想了想,觉着这差事倒也不差。

整rì呆在朐县无所事事,虽然说有刘勇和朱亥照拂,可以保证衣食无忧,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出去走走,顺便增长一下见识,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亥叔以为,我接还是不接?”

朱亥笑道:“接,为何不接?这等好事可是难得……再者说,你整rì呆在家中习武,如同闭门造车,终究难以突破。此去淮yīn,路途不远。虽说路上不算太平,但以你而今的本事,想来也足以应付。你前两rì还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习武也是如此。多出去走走,总归有好处。”

刘闯也觉着,他的确是需要历练一番。

虽说对三国时代不陌生,但要说风土人情,还是要亲眼见过才成。

后世的电视剧电影,大都是臆想出来。若不亲自领略一番,又如何算得上是掌握这个时代?

想到这里,刘闯旋即释然。

“既然如此,还请亥叔做主。”

由于刘勇不在,麋家便通过朱亥联络。

麋家也知道,朱亥和刘闯叔侄住在一起,关系密切。

至于为什么突然想到让刘闯去淮yīn,朱亥也曾认真考虑过。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头绪来。毕竟刘闯一穷二白,麋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图谋,又怎可能对他生出不利的心思呢?

去,出去走走,多见识一番才是……

就这样,刘闯爽快应下这趟差事,在朱亥告诉他的第三天,便整理行囊,启程出发。

他的行李非常简单,一匹马,一杆枪,一柄大斧,还有两件换洗的衣服,以及三五百钱五铢钱,和一些干粮。枪,并非盘龙枪!刘闯现在虽然也能使盘龙枪,可终究还是不太趁手。

盘龙枪太重了!

刘闯粗略估计了一下,若按照后世的度量衡,这杆盘龙枪,当在二百斤上下。

用这杆枪出战,只怕不等杀死敌人,自己便要累死。正如刘勇所言,若不能突破苍熊变,想要把盘龙枪使好,难度很大。所以,朱亥就从朐县武库里,挑选了一杆五十斤重的铁戟蛇矛。长度和盘龙枪相差不多,刘闯也能勉强使用。一杆枪,一柄斧,刘闯倒是颇有自信。

天还没亮,刘闯跨上白龙马,直奔朐县城外。

麋家商队已经在城外集结完毕,领头的人,正是麋涉。

除麋涉之外,还有麋沅随行。麋涉对刘闯的态度还好些,可麋沅看到刘闯,却嘴角一撇,拨马就走,根本不理睬刘闯。对此,刘闯倒也没有生气……贱人就是贱人,矫情的很!他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他呢。反正就是一趟差事,等从淮yīn回来,大家各奔东西,谁又会在意?

刘闯在马上和麋涉还礼之后,车队便启程上路。

当车队消失在黎明的地平线时,一匹快马从城内疾驰而出,直奔麋家马场方向驰去……

天,大亮。

麋家商队行至十里坡,忽然停下。

麋涉纵马上前,“前面发生何事,为何停止不前?”

“麋管事,十里坡前,有人拦路,说是要找刘闯说话。”

刘闯便跟在车队之中,听闻那管事回答,不由得一愣,“谁要找我?”

说着话,他便纵马来到车队前,勒马向前观瞧。

只见十里坡前,有三人横刀立马,拦住车队的去路。

为首一人,刘闯却认得,赫然是伊芦乡盐水滩的裴绍。

他怎么来了?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刘闯心里不免感到奇怪,因为他自认和裴绍并无太多交情,只见过一面,甚至没说过几句话。

“怎地是他?”

麋涉来到刘闯身旁,一眼便认出裴绍。

刘闯搔搔头,一脸迷茫之sè,“我哪里知道?待我问他便是。”

说着话,他便催马上前,距离裴绍尚有十步左右时,勒住了白龙马。

“裴老大,何故在此拦阻车队?”

裴绍骑着一匹青骢马,身着一件看上去破旧不堪的红sè兕皮甲,颈中则系着一根土黄sè头巾。

他催马上来,在马上一欠身,“你道我想来吗?

只因为你这小子头次出门,有人担心你路上出事,所以要我随你同行,免得你路上出意外……真不知你这小子哪儿来这么大的排场。不过是走一趟淮yīn,却要你裴老子跟着你受罪。”

刘闯,愣住了!

“是亥叔所请?”

“废话,若不是他,谁还会这般关心你?”

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刘闯脸上再次浮现出那憨厚笑容,“如此,倒是辛苦裴老大。”

“我不同意!”

哪知刘闯话音未落,麋沅纵马上前,大声喝止。

“大兄,这几人来路不明,怎可以轻易让他们混入商队?”

麋涉心里也有些不太情愿,虽说他认识裴绍,但毕竟对裴绍了解不多。这家伙混迹盐水滩,显然也是个亡命之徒。若他心怀不轨,在路上使坏的话,说不定就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本来,麋涉打算私下里和刘闯商量。

谁料想麋沅跑出来这么一吼,顿时让麋涉乱了分寸。

二弟啊,你既然知道这些人来路不明,怎可以吼出来?万一惹怒了对方,岂不是平添争纷?

第九章雏虎初鸣(下)

果然,不等麋涉开口,裴绍的脸,唰的一下子便沉下来。

“混帐东西,你裴老子在盐水滩本过的逍遥快活,若非受人所托,谁耐烦趟这浑水?”

“盐水滩?”

麋沅冷笑道:“我道是何方人物,不过是盐水滩偷鸡摸狗之辈,也敢在你家麋二爷面前张狂?”

裴绍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偷鸡摸狗?”

他冷冷一笑,“奴心,便让这家伙知道咱们这些偷鸡摸狗之辈的厉害。”

话音未落,就见从裴绍身后冲出一人,跃马拧枪,便冲向麋沅。这人是随同裴绍前来的两个同伴之一,看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个子不高,跳下马也就是172左右的身高,却生的极为浑实,一脸jīng悍之sè。他的马非常快,眨眼间便到了麋沅身前,二话不说,拧枪就刺。

麋沅也是麋家家生子,但却素来高傲。

从小练习枪马,武艺也相当不错……早在听说对方来自盐水滩时,便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却不想,裴绍等人说打就打,等他反应过来,那名叫‘奴心’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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