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玩机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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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晓飞前世偶尔也抽根烟,不过却不上瘾。当然,他抽的是那些有过滤嘴的卷烟,不是烟斗。雷晓飞小时候,曾在乡下见人吸过烟斗,那时他因年少好奇,就向大人要过想学吸,但烟斗才靠近嘴,烟斗中那烟嘴的烟油,已熏得他直犯恶心,差点呕吐出来。想起那股又苦又涩的恶心味道,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雷晓飞把旱烟斗还给了张铁匠后,问道:“张大叔,烟斗的烟油这么大,抽起来又苦又涩,你能抽得惯吗?”
“对呀,抽起来就像吃黄莲似的,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有烟瘾呢。”张铁匠无可奈何地回答道。
对呀,当时还没有发展到做烟纸那样高级的纸,当然就不能卷纸烟啦,除了用烟斗抽烟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雷晓飞想到了前世时,南方的许多地方都有抽“水烟筒”的习气,特别是湛江、海南等地方,许多烟民还随身携带着精致的小“水烟筒”,走到哪,就抽到哪。发展到后来,有的人竟用矿泉水瓶做了个简易的“水烟筒”,更方便携带。想到这里,雷晓飞的童心忽起,他对张铁匠和王木匠两人说道:“王大叔、张大叔,让我来教你们抽没有烟油的烟。”
张铁匠和王木匠听了雷晓飞的话,愕住了。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雷小哥抽烟呀,两人心中纳闷道:就算你雷小哥会抽烟,也没有资格教我们两个几十年烟龄的老烟民呀,更何况,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烟还有别的抽法。
雷晓飞却没有理会两人怎么想,自己拖过一节竹子就动起手来。
制一根“水烟筒”很简单,锯一段合长的竹筒,然后把竹筒里面的竹节,除了留下最下方一节外,全部打通。再在竹筒中段左右的位置开个通孔,斜装上一支放烟丝的竹枝就行。
这么简单的工夫,对于来到当代就没有停止过劳作的雷晓飞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他才用了一会工夫就完成。
雷晓飞做好“水烟筒”后,舀来一瓢水倒入“水烟筒”中,直到水漫到放烟丝的竹枝的一半,雷晓飞才停手,然后向王木匠要过一撮烟丝,再让张铁匠用火钳钳来一段正燃着的炭。
东西准备好后,雷晓飞摆了个姿势,抱起“水烟筒”,把烟丝放在竹枝顶上,用燃着的炭点燃烟丝,然后用嘴对上“水烟筒”的口,“咕噜咕噜。”地吸上一口,吞入肚中,才缓缓地把烟呼出。随后,雷晓飞又用嘴对上“水烟筒”的口,轻轻一呼,那撮被吸过的烟,就被“水烟筒”中的水喷出。
张铁匠和王木匠两人哪见过如此抽烟法,惊呆了。
雷晓飞再操作了一遍,然后对张铁匠和王木匠两人说道:“这东西叫‘水烟筒’,用‘水烟筒’抽烟,因为烟经过了水的过滤,烟油被留下在了水中,吸起来就没有了烟斗的苦涩味,而且抽完烟后,喉咙也没有那么干。”
雷晓飞说完,把“水烟筒”递给了张铁匠和王木匠两人,处他们试试。
张铁匠和王木匠迟疑地接过了这个雷小哥叫“水烟筒”的家伙,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张铁匠才模仿雷小哥刚才的动作,抽了一口。
王木匠见张铁匠吸了一口烟后,久久没有出声,一副美滋滋的模样,他马上抢过“水烟筒”,也有样学样地抽了一口。
王木匠吸了一口烟后,也像张铁匠一样,久久没有出声,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
良久,两人同时睁开眼,长叹了一声:“好烟。”
其实,烟还是原来的烟,不过是抽的方法不同而已。哪是烟好?是抽烟的用具好。
第271章赶牛犁田
洪彪把牛赶回来时,雷晓飞却傻了眼。
原来,洪彪赶回来的牛,竟是没有绳子牵的。雷晓飞直质疑洪彪这位傻大哥,是不是把牛扛回来的。否则,没有牵牛绳,洪彪是怎样赶牛回来呢?
不过有这现象也难怪,在当代,人们还不会利用牛来耕田和做其它活,只是圈养一只半只到时杀了卖钱。既然圈养,那还要牵牛绳来干吗?
要用牛犁田,就一定要有牵牛绳,才能指挥牛的行走方向。雷晓飞记得,他前世所见的犁田的牛,都是用铁环穿过鼻子,然后再用绳子牵着铁环,来控制牛。也就是说,牛的鼻子应该是它的死穴。
虽说知道铁环是从鼻子穿过的,但如何穿呢?雷晓飞没底,这工夫,他不但从来没做过,就是连听也没有听说过。无奈之下,雷晓飞只好让洪彪去找来赵屠夫,向他了解牛鼻子的结构。
得知了牛鼻子的两个鼻孔之间可以通过铁环后,雷晓飞还是心大心小,不知该如何把铁环装进去。
最后,雷晓飞为了保险,做好铁环后,让大力士洪彪抓住两只牛角,把牛按住,然后再把牛的四脚捆起,才强行给牛装上了在雷晓飞前世乡下叫“牛鼻箍”的铁环,然后用绳子把铁环连起来。
牛被放开后,不适应,把头乱摇。躲得远远的雷晓飞,见牛不安分,连忙拉了拉手中的牵牛绳,牛马上就安定了下来,牵牛绳成了降服牛的“紧箍咒”。看来,这次又给我们那幸运的雷小哥给慒对了。
雷晓飞见“牛鼻箍”能控制牛,才放心地走近牛的旁边,先小心翼翼地赶牛走上一段路,然后一跃上了牛背,用骑马的方式,赶牛小跑溜达起来。
洪彪、赵屠夫、张铁匠和王木匠四人,何曾见过此情景,四人好奇地跟着雷小哥背后,看他溜牛。而我们的雷小哥,终于过了一把老子那骑青牛的瘾。
待到牛适应了被驱赶后,雷晓飞才把牛赶到了“合作社”附近的一块荒地上,再让洪彪把耗费了他一番心机制成的犁扛了过来。
给牛套上犁后,雷晓飞定下神来,思索了一番前世他所见的犁田作业方法,又扶犁比划上一番,才笨手笨脚地下犁。唉,这也难为我们的雷小哥啦,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他,敢赶牛已经是不错啦,更不要说是犁田这样的技术活,他也只能是在实践中学习。
洪彪、赵屠夫、张铁匠和王木匠四人,也不知雷小哥在搞什么东东,只是在旁专心地注视着他折腾,看这位他们心目中的天才,又能搞出什么让人震撼的新玩意来。特别是张铁匠和王木匠,他们还没有从“水烟筒”的新奇中惊喜过来,雷小哥的稍一动手,就已做出了让他们惊奇无比的东西,而这花费了雷小哥一番心机的叫犁的家伙,当然应该是大手笔了。
在四人八道紧张的目光注视下,雷晓飞终于小心翼翼地下犁了。
可能是这一带的地,水分充足的原因,虽是初冬时分,土并不硬。雷晓飞先是小心翼翼地下了一小半犁头,然后赶牛往前走。
在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牛终于好像有点不情愿地前行了,犁也被牛拖着向前,尖利的犁头划破了牛踩过的土地,把土向两边翻开。
成功啦。雷晓飞心中不禁欣喜地狂呼起来。洪彪、赵屠夫、张铁匠和王木匠四人,则目瞪口呆地望着这神奇的一幕。
牛走了一段路后,雷晓飞见操作已没什么问题,就加深了犁头入土的深度。犁头入土已有一大半了,翻起的土也约有二十多公分深了,犁和牛还是无事地前行,这用牛耕田的事已眼看成功了。
接着,雷晓飞把犁头全都插入了土里,围观的众人再次把心吊了起来。牛还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犁却把地翻得更深了,那深度,已接近了三十公分。
转眼间,地已翻出了十多米,被犁过的土地,就像开了一道沟,黑油油的泥土,被犁得向两边翻开。
用牛耕田的事成功了。当众人松了一口大气,正要上前称赞雷小哥时,突然,“啪”的一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牛还在继续前行,而犁却散了架,雷小哥正扶着犁把呆了。
直到牵牛的绳子绷紧,雷晓飞才从呆中醒来,他连忙拉紧牵牛绳,让牛停住,然后招呼洪彪过来帮忙解开牵着犁架的绳子,把牛牵到一棵有草的树下栓好,让它悠然吃草,自己才回头研究散了架的犁。
雷晓飞和洪彪把散了架的犁,从土里拉到了平地上,几人围着研究起来。
犁是从犁架的接驳处断裂的,一张犁一共有四个接驳处,哪一个接驳处承受不了而断裂的话,犁架都会散架。
雷晓飞望着断裂的接驳处,沉思了起来。这接驳处还是王木匠的杰作,他已经用上了最坚固的梯形榫头,但还是承受不住负荷。
因为当时没有铁螺栓等紧固、连接件,木与木之间只能用榫头的方式连接,榫头连接就是在一根木上开一个孔,在另一根木上做一个与孔相配的榫头,然后把两者紧配合楔紧。
木楔方式连接的弱点是,肯定最少有一根木被削薄,以致削弱了承载力。但在没有更坚固的连接件的情况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要改变这种现状,一是加大、加粗犁架的木料,但这一来,犁架就会加重。现在的犁架已经有百多斤,如果加大一倍,犁架就近三百斤了,普通人哪提得起?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坚固的连接件,代替木楔连接,但要寻找坚固的连接件,又谈何容易?
雷晓飞把他前世所接触过的、听说过的连接件都想过了一遍,好像都没有合适的。螺栓在当代的技术条件下,已经肯定做不了;用铁销钉虽然能连接,但又不能锁死连接的两方不动;用铁钉的话,用久了又容易松动。
雷晓飞几乎把他所知的有关连接用的东西都搜罗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案,他摇了摇头后,准备放弃。突然,他想起了在技校时,曾经用过一种叫铆钉的固定连接件,这种固定连接件,可能是难装难拆的原因,后来在机械行业就不多用了,所以雷晓飞一时没想起,用这种方法来对付现在的情况,应该可行呀。
雷晓飞想到这里,立即就拉上几人,往王木匠家奔去。
雷晓飞交代了王木匠重新找一根木头,换下接驳处断裂的木头,自己则与张铁匠去制作铆钉。
铆钉是一种很简单的固定连接件,是一根圆柱形的铁,在一头做上一级比钉身大的钉头就行。雷晓飞与张铁匠两人只化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做好了几根拇指大的铆钉。
做好铆钉后,雷晓飞就来到王木匠家,和王木匠在每两根木头的接驳处,各掏了一个与铆钉一样大的孔,然后用铆钉穿过需接驳的两根木头的孔,把两根木头铆紧。
这样的接驳方式,可以免去了削薄木头,让木头的承载能力加强。虽然这种接驳方式没有榫头接驳那么美观,但作为农具,只要好用就行,哪用什么美观。
用新接驳方式的犁,再作犁田试验时,就没有出纰漏了。雷晓飞驭牛一口气放尽犁头,在一快二三十米长的地上,犁了十几个来回才罢休。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试验犁是否坚固,二是让自己熟悉操作要领,好传授他人。
犁试验成功后,雷晓飞并没有放松下来,他接着考虑应如何打开番山墟新生产模式运行这个局面。
第272章成功制耙
雷晓飞心目中考虑的番山墟新生产模式,是想以高度集中,高度统一的方式进行。
之所以雷晓飞想出以统一、集中的这种方式,来进行这次新生产模式的推行,主要是雷晓飞根据先前的调查结果,专门针对农村的劳力少这道难题来制订的。
各村子的劳力本已少,如果再让村子自行进行开荒,那就不知开到何年何月,才开得几亩荒地。
雷晓飞设想的这个高度集中的方式,就是由墟里衙门组织一支优势的队伍,打一场开荒战役,统一开辟荒地,要在春耕前开出大量的荒地来,然后再由墟里衙门把开辟好的荒地统一分配到各村中,让村子的人统一耕种。
要达成这个设想,就要先保证墟里衙门组织的这支队伍的优势。这支队伍的优势,当然就要体现在人和工具。
至于工具,雷晓飞已正着手准备,他要伍府尹搜集收购一百只成年的牛,也是为了这个开荒战役。有了这么多的牛,当然就要配套这么多的犁、耙,而要大批量生产犁、耙,就不是单靠雷晓飞、张铁匠和王木匠三人所能完成的。所以,雷晓飞就找伍府尹伍大哥要人去了。
雷晓飞让伍府尹在辖区内,召请二十个木匠和十个铁匠,并在墟里找个大一点的工场,把人和工场都交由张铁匠和王木匠,让他们分头带领做犁、耙的配件。
这事对伍府尹来说是小意思啦,墟里修理兵械就有一个现成的工场。而人呢,相信番山墟这么大,招这三十个人也问题不大。
雷晓飞接着又让伍府尹带人把辖区内可以开荒的荒地,尽量圈出,好让自己到时带人进行开荒会战。
雷晓飞这个吩咐,让伍府尹愣住了,辖区内的荒地可多着呢,哪有这么多劳力来开荒呀?五十个劳力一天也开不了一亩的荒地啊。况且,雷小弟要开这么多荒地干吗呀?有这么多人种吗?种出来的东西能卖吗?
伍府尹虽然一肚疑问,但雷小弟既然没有解释,他也就不多问了。连顶头上司丹大人都这么器重、信任这位雷小哥,而且他的成绩也是明摆的,自己只要按他的吩咐去做就行。
其实,雷晓飞并不是存心要对他的伍大哥隐瞒,只是他现在要想的东西太多,脑袋时刻都在飞转,所以他见伍大哥没问,就没有特意给他解释。
吩咐完伍府尹做这两件事后,雷晓飞沉思了一会,感到自己好像身孤力薄了一些,技术上离不开自己,调度上又要亲力亲为,他怕到时自己忙不过来,就让伍府尹帮他派人到穗城传周家父女这两个免费跟班前来,好帮自己代劳一些技术上的活。
从伍府尹那里出来后,雷晓飞马上又回到王木匠家,与正在等他的王木匠、张铁匠和洪彪几人,一起着手做耙。
耙是一种把犁过的泥土弄碎的工具。耙的结构很简单,像一个放大版的梳子。
要制作一把耙,如果放在雷晓飞的前世,那真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找几根三公分直径大小的螺纹钢,把它打尖,然后焊接成一个架子就行。雷晓飞相信,要制一张耙,如果让他在前世的工厂做的话,他一个人用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
但在当世,哪里有电焊呀?要找根已成型的圆铁也没有。雷晓飞决定用木来做耙架,而做松土用的耙齿呢,当然就只好一根一根地去打了。
雷晓飞安排好王木匠跟洪彪两人做耙架后,自己就与张铁匠一起开炉打耙齿。
张铁匠家的打铁炉是一个简单的“地炉”,就是一个在地上垒三堵半的矮土墙,说三堵半的矮土墙,因为炉门的那一边的矮土墙只有半道。在墙中央搁放一个炉网,炉网下装上鼓风装置的简单炉。雷晓飞和张铁匠把煤块垒叠好在“地炉”的炉网上后,再把作引火用的木料点燃,然后拉动风箱,让煤块烧红。
拉风箱这粗力气活,当然是雷晓飞这个后生抢着干啦。煤刚燃着时,需要急风才容易红,雷晓飞就用力不停地做着往复运动,等到煤烧得通红时,虽是初冬,雷晓飞也已汗湿重衣,让他直叹当代的落后,如果放在前世,一台鼓风机就不费吹灰之力可能搞定,哪用这么辛苦?
周家父女听说是雷小哥召见,当然就匆匆赶来了。他们赶到番山墟“合作社”时,只见雷晓飞正在打铁。抡大锤这样的重活,当然也由年轻人干啰。周家父女眼中的天才雷小哥正把大锤舞得正欢,与张铁匠的小铁锤“叮叮当当”地汇成了一曲打铁交响乐。
从大锤准确的落点,从娴熟的抡大锤姿态,已看出了雷小哥是这方面的行家。周家父女不禁诧异地想:这个雷天才,怎么连抡大锤这样的粗活也会?而且还干得那么好,难道他真是无所不能的天才?
周家父女哪想得到,这才是雷晓飞前世在技校所学的专业,虽然他前世没什么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