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英雄-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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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儿?”有个核心弟子想到过年幼时自己姐姐的一些经历。
“我们并不是只有对女人才如此为难。想想我们对俘虏官兵的做法是什么?从情理上看,他们当初许多人也是被抓的壮丁乃至从军户中强拉的人,他们在还没有在军营里的时间呆的太长的时候或许也是受人欺负的可怜人,这些人是我们选训新成员的来源之一。可随着时间的转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值得同情,甚至会成为我们乃至民间的祸害。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和条件去做逐一甄别像青天大老爷包公案一样明察秋毫。我们的出发点就只能是考虑各种因素,做一件事情对我们的事业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
想起那些并非是处男的工匠营中许多人,张海也觉得这样没有休息日的连续三班倒在战事紧急的情况下无可厚非。可如今还是需要给那些有家室的人必要的节假。便说道:“我查过帐目,我们的兵工进度相对于原料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宽松的。每五日一天的轮值城头值班时间后可以增加一日的休假。至于没有家室的那些孤身一人的青壮们。我看可以同母亲那里的女孩乃至女工们组织一些拔河、丢沙包一类的活动吧。如果我们传授的**方法和这些都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这样的人也就暂时不适合待在我们的队伍中了。”
方圆不过三四里的青州城对于如今城内随时可以调动起的几千力量来说不算大,可忙碌完毕处理全城私娼乃至对整个队伍的检查甄别并做出相应处理之后依然到了太阳落山后很晚的时间后才算告一段落。
普通的院落在四周加筑了高墙之后不论是实际的建筑面积还是给人的感官都大了不少。高大的院墙在太阳落山之后如同巨大的黑影,使得整个院子似乎变得更加黑暗起来。自身的痛苦的经历乃至两个月来张海的管教让院子里的一百三十多个孩子们不敢随意嬉戏打闹。夜晚的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都引得的尚且年幼的孩子们一阵惊慌。尽管这么多孩子聚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是黑暗也不至于让人吓哭。
院子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闪进了院子才终究惹的不少女孩们出声般的惊慌失措。
“是我,你们的师傅回来了。”张海的声音让不少女孩安慰下来。
“饭已经有人给你们送过了吧?不过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年纪还小,同我不一样。减法口诀表明天再检查吧!”张海思考过很久之后就没有再对这些孩子们以少年军校或培训近代精兵的模式来进行了。从一切为了可靠性的角度出发对于并不缺乏权力和施威机会的自己来说严格要求的同时爱而不腻才能做到最大的保证。
此时的张海依旧像当年与自己的众核心弟子们一样,与孩子们睡在大通铺上以便于对成群的人展开最大限度的监督。可望向那些女孩的时候却不知怎的有一股奇怪的躁动之感涌上心头在下身乃至心头。
男人在公众场合或者使自己忙碌起来的时候还觉察不到什么,可一旦在积压了很久之后处身于特定的环境和场合**望伴随着邪念却涌上了心头。
“不,自己绝不能行**之举。哪怕是假借其他方式之名的间接行为也不可取。否则这两个多月来的功夫就白费了。即便要如此,也绝不是现在。”理性而不完全是道德让张海告戒着自己。如果那样做且不说对香儿的不丈义,还会给这些孩子带来极为不好的影响从而减少这些孩子对事业的忠诚。想到这里,张海便暂时离开了女孩们的同铺大堂,来到院子里独自一人练习起步法和暗器起来。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和队伍整体实力的加强不再需要自己亲临战阵一下左右局势,但以后自己若拥有些行事的自由,一些不便携带兵刃的场合所需的自卫武艺也必不可少。
当然哪怕在新军高层,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张海这样的觉悟所需。
此时的张万勇正在原府衙监牢牢房外的心中躁动不安的度着步子。在可靠的人手有些不够的情况下张海只得把甄别出来的未有任何疾病的娼妓交由自从队伍扩编以来一直没有什么事可做的张万勇负责打理。
“来人!我要去甲号的牢房看看!”张万勇终究下定了决心:弟子们畏惧张海,那是因为因为有可能犯错而遭到重罚甚至是赶出去。我这个做兄长的又有何担心?
。。。
第145章 幼女刺客
张万勇怀着一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心来到女囚牢房的门外。(。)
白天的时候他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些三百多娼妓在卸了状之后虽然大多姿色平庸不过是干手活的料,但却有几个就是青州知府的奴婢家妓也无法与之并论的上等货色,似乎来路很不一般。那几个女孩儿看起来年纪虽然正当妙龄,但目光灵动。即便在危险的环境之下只能谨小慎微也看的出有一种与她们的年龄极不相称的风姿熟韵。
负责看守女囚的监牢是临时新建、并由工匠营家属中挑选出来的壮妇负责看守的。因为即便是在这青州府城,真正的女监也只有死囚牢中的区区几间屋子而已。
在这时代,大多数女性所犯了罪责之后都是由家族负责处罚甚至行刑,交由衙门的大部分是犯了大罪只等秋后问斩的少数死囚,数万人的府城一年也有不了几个。
“咱着哪儿是在当看守?纯属为这群小姑奶奶们当仆人来了。这几百号人吃喝拉撒不说,每天的卫生还要我们亲自打扫、被服还要我们洗?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监牢有这规矩,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没有听说过。哎,算了,伺候谁不是伺候,这些活的报酬也不算低。还有不少零碎油水将就着就干一个月吧。”
即便是监牢,张海也不放松卫生要求这让新来的看守们似乎有些不适应。
“我要提审几个犯人!你们先开门吧!”张万勇亲自下令道。
认识张万勇的人还没有认识张海的人多,但监牢里的看守自然认得谁是头儿。看到张万勇神色似乎有些奇怪而且还没进门下身某个地方似乎向前凸了起来不由的闭着嘴强忍住暗笑打开了牢们。
现代监狱里,即便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级别的美女在特有的囚服和短发伺候之下也会倒退到寻常中上等人**十分的级别。而张家队伍的被服坊一时还来不及为一次性这么多女犯剔发配服,身着寻常人家白底青花孺衣的几个女孩儿在其余众人中如鹤立鸡群一般出众。
“你们几个出来跟我走一趟。”张万勇低声道。
牢里的许多娼妓在白天的威慑之下已不敢直视管理自己的那些,但却向那几个女孩头来可怜的目光,来到女监的囚犯能有什么样的好结果?那几个正当妙龄身材娇小的女孩却从声音中就听出了自己似乎有希望,尤其是那些人似乎不准备给自己带枷的情况下。
似乎是很少动用且早有准备的缘故,宽大刑室里的地面也并不肮脏。带着三个矮着自己一头的娇小女孩刚刚进门的时候张万勇便早已按耐不住。一面强令这些女孩脱衣,一面猛然拔开一个似乎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孩的上衣将其按在地上翻滚起来。
几个女孩没有被绑也没有被束缚,因为在这完全由大兵和大兵家属接管的青州城要逃出去可以说是痴人说梦。
这几个女孩年纪虽小,但早已不是**。而是经历过很多场面的熟手,一见这小伙子的动作和态度心就安了下来。一面装出惊恐撩人的叫声假装不从并轻手轻脚的推委抵抗着,一面向一旁的两个女孩儿施以嘲笑似的眼色:大致意思是这位哥哥虽然看似位高权重,却根本就是个连入口都找不到做事的时候便早已委靡下来的雏。
站着的两个女孩儿其中有一人斜视了几下墙角边的绳索,似乎是向姐姐询问要不要将这个似乎位高权重的大男孩绑起来或者解决掉。
被压在张万勇身下的女孩以严肃的神色制止了两个妹妹盲动的企图。这个不认识的人似乎是个掌管刑狱的人。要是换成张海或者**之类即便不可能有活着的后路那也算死有所值不辱使命。
张万勇初期的躁动平静下来后,三个久经训练与世面的女孩一个在地上用胸前白花花的玉团悟住张万勇的脸如潮般涌动。另两个在下身一个用嘴轻轻的吸张万勇下身的臼铳般的东西,最后一个女孩则在另一面把二两圆肉含在湿漉漉的口中轻吻。再一次让初尝荤腥的强壮小伙**起来很久不能停歇。
“原来竟是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停歇下来的张万勇才得几个似乎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三姐妹真传,有些懊恼的叹道。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公子与我们姐妹看起来要长久在这监牢之地了,我们长久都是公子的陪伴,还怕以后没有机会?不过公子选的地方可不好,不知道公子可有家室?看年纪也是成婚的人了,难道至今尚未圆房?”那个大一些名叫容怜的女孩儿问道。
张万勇这时才自信的笑道:“我知道因为刚才那事儿你们几个小**对我颇有些瞧不起。不过你们要以为我仅仅是个监牢的看守那可就错了。北直隶张海**之名像你们这样儿的人恐怕不会孤陋寡闻。本人就是新朝天帝之使张海的兄长。你们不信也无妨,跟着我日久之后自会知道。”
这几个女孩见过很多自吹自擂的人物,不过看这个懵懂少年似乎有些无奈的语气也不像是说大话。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大姐容怜便以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的声音的问道:“这么说城内外的大军也都在你的掌管之中了?”
张万勇同张海一样也是个诚实且不会说谎的人:“新军四大支柱之一的步兵第四营的营官便是我。不过现在更多的军政大事更多是我弟张海及其弟子们在打理,他是有天赋的天帝之使,这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所不能比的。”
容怜兴奋而又有些欣慰,但却不平的说:“即便是天子,也没有不重兄长的道理。你这个弟弟仅安排你做这样的位置实是有些过分,要么就是你父亲实在太偏心了。”
张万勇也是有所感慨,但忽然间又警觉起来,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挑拨离间?青州虽是大府,北边儿若是有你们这样姿色的娼妓想必远近也会有些名气,怎会如此默默无闻?起事这些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探子被当在外面,如今又碰上你们这样的货色,朝廷里的厂卫做探对于我们这支让其闻风丧胆的队伍真可谓是下了血本儿啊!”
被说中心思的姐妹三人早有准备的表现出惊恐不已的神色,稍做思考就放弃了拼死一搏的打算,既是来者有准备,而自己手无寸铁寸木,那么成功的机会相当渺茫。于是便条件反射般的求饶道。
“我看你们的年纪也不大,吃过的苦头也不算少。劝你们几个还是放弃妄想比较好。我实话可以跟你们直说:我们这支队伍就现在来说:就算是我和我弟双双暴亡,朝廷也绝不可能剿灭我们这支队伍了。眼下城外他们聚集了全天下这么多的大军,其实我们队伍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并不放在眼里,他们的大败必然就在不久之后。”
听到张万勇如此说而不是直接叫人将他们拉出门外,几个女孩儿却是有些宽下心来重新又有了期望。
看来事情还有转换的余地,要从长计议!容怜暗自下定决心道。
此时习武完毕回到通铺后的的张海也有些疲惫,回到大堂的通铺之后不久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一名躺在铺上的年纪较小的六七岁的小女孩却有些惶恐不安握着手中尖尖的劈柴。她自四岁到六岁经受过两年左右的训练,在手无寸铁可用也没有任何药物工具的情况下即便用尖尖的劈柴或者断筷也能在黑暗的夜色中找准睡梦中成人可以一击至死的血管。
想到春天是对于自己来说教习所纷纷的要动手的最后日子了,如果春暖花开之际还没有动静,不仅仅拯救自己于危难的教习难以避免惩罚,还会祸及自己的家人。他们甚至还会主动以种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看着另一名自己的同伴此时也有些惶恐不安的坐了起来,小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握尖尖的两根劈柴,张开嘴以降低喘气的声音,光着脚低着身子向张海所在的位置移动过去。
。。。
第146章 欲望之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中,张海见到自己与孩子们在似曾相认的庙宇外的山林中玩捉迷藏的游戏,上百个孩子在散开之后却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找了许久终于发现只有一个小女孩似躲在大树下笑着露头观望,笑道:你来捉我?
张海似乎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不对,我应该还在青州城中,这不过是个梦。既然是梦中,那么放纵自己的任何行为也就不算是现实中的恶行。
想到这里一股**涌上心头,张海冲了上去来到树后的小女孩身前。由于自己身高太高,竟然一把没有抓住她。自己的右脚却突然陷了下去踩进了一个似乎脚下满是蝎子的坑中。稍稍的疼痛之感从整个脚面穿了上来,整个右脚都已经肿了起来。当要拔脚的时候却发现似是捕兽夹一般的东西夹住了自己的整个右腿怎么也拔不出来。
“师傅平日对你们不薄,也已告诉你们将来的前景,为何还要事先准备好来害我?”
“青州蝎,天下闻名,随处可见。何需事先准备?”那小女孩儿淫笑道。
女孩儿虽小,却是那样的蛇蝎心肠不由的让张海吃惊。
张海感到麻木渐渐传遍了全身,眼前也渐渐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是黑暗中的知觉告诉自己刚才那不过是个梦而已,现在不过是多梦的异相睡眠向正相睡眠转变的梦厣之中而已。
当意识到自己再做梦的时候,梦厣终于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可这时张海却感到黑暗中的身边似乎有人来到了距离自己十分危险的距离上,虽然在梦厣之中动转困难可却尽自己的全力挣扎着。
来自锁骨附近的刺痛终于惊醒了自己,可睁开眼睛的时候更为剧烈的疼痛却让自己不得不重新紧闭双眼。
两个小女孩儿在自己的身边用木刺扎在了自己的锁骨附近的皮肉之上,虽然稍稍偏差了些没有扎中动脉却也鲜血直流。几乎与此同时,其中一个小女孩还在自己的眼上撒了一把食盐与灰土,虽然不像石灰那样足以永久至盲却也让张海在黑暗中双眼疼的不感睁开。
朦胧的月光下所发生的这一切还有张海叫喊声几乎让通铺大厅内大部分的小女孩吓的在被中直抖,虽然已经醒来却丝毫不敢醒。不要说是刚及总角年纪的女童,就是
没有多少时候,两个有备而来的小女孩儿也度过了下定决心之后最初的紧张和惊恐,见到四周的孩子吓的不敢反应张海虽能勉强站立却似已经难以睁眼外加流血负伤才稍稍安下心来。
经过训练的两个小女孩依然大气儿也不敢多出相互示意之下才悄悄的度着步子准备重新发起攻击。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走回头路认错求饶也没有了用处,除了拼死一搏外想不到有其他生机。
对峙了许久,又一根木刺扎在了张海右腿大腿后部尚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口处,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鲜血直流。
张海身出手在四周滑动着的时候又被一个小女孩用木刺札在右手前臂之上,但女孩儿的位置却大致暴露了。张海忍受着几处正在流血的伤口猛然不顾一切的一个对前方的扫腿将其中一个女孩扫倒在地。
决不放过机会的张海迅速找准位置趁那个小女孩儿还没有起身的时候左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师傅如果死了,你们跑不掉,而且必定不会痛快的死。在来人之前出手相助平息事端的话或许还能洗清自己的罪责!”
张海的声音提醒了不少在镇定中早已看清事实的女孩们儿,终于有一个女孩儿杨娟想起师傅平日里从来没有过的关心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