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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明末英雄-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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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各百步就有拥有十余门火炮的炮垒原本准备用于威胁登上城头的人,然而这些炮垒基本上被摧毁、外加城头上落了不少巨石堆的情况下,就连反击的步兵也一时间难以集中起兵力涌来。

在城墙内侧准备以抛射的石矢负责掩护的兵力被火力准备或杀伤或驱散的情况下,张海及李峰分别率领各七八十名精干的弟子沿城头的两个方向展开了扫荡。

按照试先的推演和不少攻城战以来的经验,为了在精锐扫荡敌人的时候遭遇到诸如爆炸物、陷阱、隐藏在土垒石堆和土木工事下残敌的反抗而导致不必要的伤亡,在控制了向南或向北一箭之地的时候就停止了前进,等待着李峰所在的第三营群官兵利用再次填装好的臼铳弹丸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没有被压制的城头上兵力众多的敌人,迅速从南北两端展开了反攻。但因为双方的战力和装具差距都不小,进攻有掩蔽的张海及其众人难以拥有足够的依托,进展十分缓慢。不到十分钟左右当几万支臼铳在一次填装整齐并接连不断的送上城头的时候,扬州通泗门以南漫长城头上敌人纠集众多兵力的反攻终于被瓦解了。

拥有了足够兵力和战力上城的战士们开始有节奏的从城内侧和城头上分两路按照每十几分钟一轮进攻的节奏利用充足准备的火力扫荡着城上的敌人,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分别攻到了通泗门和安江门城门楼下。

第181章 扬州攻坚(四)

为了避免同数量可能超过十万、并且有一定抵抗意志的敌军陷入陷入“杀敌一万,自损八百”式的消耗战从而导致部队的严重伤亡。

当炮车和盾车都被拉上了城头之后,在与敌人的交战中第三营及其他营群参战的部队还是尽肯能的使用抛射火力,无死角的压制那些掩蔽物与城头上盾牌工事之后的敌人。并使用威力不小的九斤弹青铜炮在远处直击没有被清理掉的炮垒工事乃至城门楼。按照推演中“歼敌于百步以外”的要求强调在百步至二百步左右的范围内精确的杀伤城上的对手。

虽然退入城中的敌人也有一些仿制的臼铳,但不论是数量还是火药标准化乃至射击精度都大打折扣。城头上的陷阱、地雷、爆炸物还有那些虽然不准确但靠数量蒙过来的流矢火铳流弹成了唯一能给推进的战士们早成伤亡的东西。

这种城头上的扫荡难以有效的展开兵力,但从城下轮流添装好弹药的臼铳乃至炮弹和火炮井然有序的输送保障下,仅仅两个多时辰之内就用六门青铜炮的近二百发全有效寿命摧毁了北面广储门和南面便门以西的五座城门楼。并用队伍所携带的约五万枚左右的六两铅弹和不少缴获来的箭矢完成了对城头敌人的清理。

推进的过程中面对精锐汇集在前面的敌人,还是有三百多战士被流矢流弹乃至陷阱爆炸物一类的东西所杀伤。

在城墙头顽抗的敌人在付出了近三万死伤俘的代价后大部退入城内企图顽抗。部署在城外的张家新军其余队伍的大队趁机登上了城头。

面对城头上的威胁,新城区内惶恐的人们有的躲进地窖暗室内乃至家中藏了起来,有的潮水般的涌向面积并不算大、周长不过六里的旧城。

经历了外围几乎一边倒般的战斗,几乎没有多少人对坚守扬州再有信心了。

“要是这些悍贼敢与我们面对面的硬拼也就算了,但面对铳炮之技高超至此的敌人,我们留在这城中死守还有什么意义呢?内城是一定守不住的!逃出城外重新整顿大军才有重新再来的机会!”早已先于人群撤退到扬州旧城的将领们早已失魂落魄的急着要求突围。

刘铎却最终不同意突围撤退,而是要留在城内继续战斗,便说道:“贼人火器犀利,又获得了不少船只,我们突围难道就能抵挡住贼人进一步的进攻么?不过这攻城的贼人顶多不过万余众,我们在这么大的扬州城内与敌周旋完全可以将贼人拖在这扬州市巷内以待援军。”

如果但从理论上说,刘铎的话看似有些道理。但不少实际领过兵打过仗的人都知道那是书生之谈。世上有多少队伍在丧失了组织和监督之下还能自觉的与敌人战斗?陷入混乱和分散的队伍又如何能抵挡住依靠城墙从高处有效指挥协同下大军的围剿?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明军军官都有如此清醒的头脑,当残余的超过十万的大军及青壮云集在内城之后连城头都无法将这些剩余的人装下。城墙内侧可以部署的兵力似乎如同正面阵战一样雄厚,密集的兵力还是给予了不少不善思考的军官们虚幻的安全感。

然而天色还没有黑下来的时候,从外城上猛烈抛射而来的炮弹就粉碎了云集在城内敌兵的这种虚幻的安全感。

张家新军在外围城头上缴获了三四百门遗弃下来的火炮和上万发各种炮弹,这些火药和炮弹的规格远远没有自用的青铜炮那种质量,更没有通过有效的试射制定过射表。炮手们只能按照平时操作火药时的诸多经验来进行装药和发射,抛射的精度甚至比更容易受风影响的强装药的轻臼铳都有所不如,但即便如此,上万发炮弹也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打到了扬州旧城城头内外范围不超过百步的地方,千余人在半斤至一斤五钱不等的铳炮炮弹下伤亡。

而趁此时机,在三个营群留守外围城头的情况下,以刘洪涛的第二营群两千人左右的队伍为主力的部队展开了对内城的攻击。

内城的城墙高达且坚固、守备的兵力也密集,但在张家新军特有的攻坚火力结构面前密集的兵力没有成为助力,反而成为巨大的负担。

两千余人携带的几万发十几分钟内连续填装好的弹药再次展开密集轰击的时候,攻击方向上半径一箭之地部署的敌兵几乎近半的兵力都被杀伤,哀嚎声连绵不绝的声音中刘洪涛带领第二营群的精干力量一举占领了旧城城头并建立了巩固的城头临时阵地。再此利用之前的防守、再次添撞好每人十几支臼铳的弹药后展开猛烈反攻的办法很快就控制了城头总长远远小于外城的内城。

对扬州内外城的进攻过程并不像张海原来想象的那样困难。很显然:要防备这城区面积近二十平方公里海内少见的大城,就算没有如此犀利的火器战法也很容易被外敌所攻破。

张海这时才忽然想起了什么:虽然当年清军破扬州的时候有个扬州十日,但清军从抵达城下到破城不过只用了七天的时间。集中起来的火炮将城墙攻开之后就直接突入了城内。

但看到外城城头上为了控制这漫长的城头,三个营群的五六千人不得不分成很小的单位来守城的时候,张海就感到要完成对这庞大城区的全面清理,自己的人手恐怕比当年的清军都有所不如。

“炮兵队在城上控制住城内的局势,各营群分成六七人左右的组群为最小单位展开拉网式的清查,还是有可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完成城内的清理的。”有弟子提议到。

“六七人的组群太小了,光一个纪律和相互监督性就完全无法保证。”自家队伍和清军的性质虽然在敌人眼中差不多,但终究有别,不过因为大量并非处男战勤兵乃至辎兵的加入,还有临清城内的前车之鉴。张海还是认为如果不小心谨慎还是极有可能遭遇到难以预料的风险。

“内外城的火炮架起来之后,还是像临清那样做。控制街道上的人流,先清理新城之内的大户和商铺,以一个营群规模中班群为基础的单位先城内的所有大户的人控制起来。不过要集中到城头进行抽查式的审问。”经过简单的讨论队伍最终决定到。

不过张海这还是低估了这扬州城内情况的复杂,尤其是在旧城。旧城内的道路并非像扬州新城那样看起来有横有竖,从城头内能够一目了然。

云集在旧城内的大军在溃败之后虽然大部分都伪装做地痞流民,但是有不少的家丁及精干利用的复杂的道路对抗和袭扰入城的队伍。毫无疑问:民众中起事的贼寇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些士绅大户眼中比东虏更难以接受的敌人。

这些抵抗的人中甚至有不少是聚集起来的少年,甚至健妇。往往隔着院子里的高墙投出袭击的砖石,也有的藏匿在家中准备同闯进门的人抵抗到底。虽然攻击的效率并不高,可也造成不少分头执行任务张贴告示的小队遭遇到伤亡

陈方所率领的大约二十人左右的班群的走一处深享内的宅院附近的时候,从院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接连不断的飞出上几百块石头,怕没有百人上下的攻击规模。战士们狼狈不堪的躲避袭来的石块,可还是大部分人都被石块击中,还有一名战士头部被砸当场倒了下去。就在这时近百名少年从后面及两侧的墙上手持镰刀、镐头、菜刀等器具冲了上来当场就砍死砍伤数人。

危急时刻反应过来的战士们开始有人以枪剑展开还击稳住了阵脚,并不断用身上的臼铳或弓箭与以回击。

即便是局面最为不利的近战,优良的铠甲和更为优秀的训练还是形成了压倒般的战斗力优势,很快就击散了那些没有多少合格铠甲和像样兵器的袭击者。

见到院子里的门早已打开,不少袭击队伍的少年都逃了近去,陈方再也克制不住愤怒带领虽然不同程度负伤但还尚能战斗的十八个人冲了进去与里面敢于抵抗的人展开了近乎是一边倒般的战斗。

“院子里其余的人都在哪里?”陈方对战士们抓住的一个少年逼问道,这已经是第三个被俘的人了。看到地上其余两具血淋淋的尸体,那孩子虽然终究忍受不住袭来的恐惧,似乎在恐惧中条件反射般的看了看前院大树下的空地上。七八名战士用枪剑在大树上及附近戳来戳去试探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躲避在地窖里的人们。

盖子一掀开就发现了不少藏在里面的人,这显然意味着这个用于藏身的地窖并没有通向他处的地道:“你们是打算走出来,还是留在下面打算活埋?!”陈方用出发前学来的并不算标准的当地话问道。

里面陆陆续续有几十名躲避在里面的少年和其他五六十名男女老少走了出来,临临总总不下近百人。

想起历次战斗都少见的伤亡,看到那些人中不少并不友善的目光,陈方与不少战士们的心中油然腾起杀意。

第182章 扬州暴行

面对死亡的威胁,即便是在民风远比汉地强悍的多的蒙古人时代的中东地区,大部分毫无纪律与组织训练的平民百姓都选择了宁愿引颈就戮而不是在反抗中灭亡。

很显然:选择被杀似乎如选择自杀一样无需承担战斗时胆量上的煎熬,是人惰性上的一种天然反应。

战士们虽然很想像传说中的东虏一样将这些人如羊一样的赶成密集的一团,然后再从三个方向上用枪剑戳死,但陈方忽然想起做为师傅弟子的连长所讲起的很多东西,还是担心这么多人之下众目睽睽,保不准就有十人团的人泄露出消息,使自己及战士们受到处罚。自己必须要从对队伍有利还是不利的角度来做出选择。

“说,你们家是做什么的?”陈方冷冷的问道

“我。我们是新安做铁匠的,刚来扬州不久。”一个似乎有些经验的老人最终回答到。他似乎幼年的时候听长辈们谈过当年蒙古人时的一些情况。在这种类似外虏一般的强贼面前,说自己是做匠人的尤其是做铁匠的活命的希望最大。

陈方笑道:“即便是刚来做铁匠的?那怎么院子里连个基本的炼铁炉乃至相应的工具都找不出来?别以为我们是一摸黑的外地人,你们是干什么的。街道之上早就有人告诉过我们。你们是新安来的盐商!”

“我们的上峰说过:按你们这类人的情况来看,怕是有不少的地浮财。至少的规模我们早有掌握,先让你们拿出来数来看看!谁来说说!银钱都放在哪里?”

似乎莫名的恐惧之下没有人敢于做声,过了许久,才有一个少年忽然说道:“就在树下的地窖里,最里面的一个木门破开,就是。”

陈方犹豫了片刻才派了两名战士去地窖最里面的门处,并没有发现人群中其中几个老人有些惊异悲痛的身色。

地窖下面传来两名战士的惨叫声,当门被破开的时候,门前的地忽然间陷了下去。两个战士落入了布满竹签的坑中。虽然出发前的战士们如79年对越作战时的中国士兵一样对此早有准备,穿了铁鞋垫。身上的铠甲也最大限度的避免了伤亡,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滑伤了手部鲜血直流的的走了出来。

早就忍无可忍的陈方和战士们再也没有由于立即动手以枪剑将近百人中的几十个少年绝大部分戳死,剩下的则做为威慑的典型用石碾滚压全身使其痛苦的而死。

“没有人对此负责的话,那就下一个!”陈方说着,人群中又有几个男孩被拉了下来送入了石碾之中,其中一人还没有粉碎到膝盖,就在鲜血直流与痛苦中死去。

扬州也好、新安也好、本不是民风强悍之地。巨大的震慑之下终于由人再也承受不住,站起身来,在押送下除了搬出屋内**下的二百多贯铜钱和百余两银子外,还亲自从地窖内门前的陷阱之下取出了几千两白银及上百两黄金。

“不对!远远不应只是这个数!”陈方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办法,但却早就下定了决心故意为难这些人的说道,说罢又处决了几个孩子。

就这样血腥的逼问之下,又有两万多两白银及超过千两的黄金从屋内已经被砖泥彻底封死的很深的地下去了出来。

陈方觉得已经杀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队伍友好的本分人家,本来就是报复。索性之下在这种反复的逼问之下将剩余的几十名男丁几乎全杀光,只留下了妇女和和年幼一些的女孩。

在没有现代化妆及各种广告影视美女经济吊高了男人们审美标准的时代,这些南方大户稍微顺过点儿眼一些的女性资色在战士们看起来似乎就是女神一般的层次了。不少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陈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扒开了其中一个少女的衣服。

虽然惊恐与屈辱无比,但见到地上如修罗场一般的死尸却没有只能把哭声憋在嘴里。

一个战士有些顾虑的向班长陈方说道:“算了!我们杀人求财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革新的事业,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担心死后受到报应。毕竟不论佛道讲究的都是论心不论行。可如果我们这样做,那就是显然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恶,我不想。”

陈方回想起家乡河边的种种遭遇,还有自己的母亲被大户掠去后的种种经历,冷笑道:“常言说杀恶人等于办善事,奸恶人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是找会应该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

尽管班长的这些说辞在寻常的战士们看来也有些牵强附会,但是想起刚才不久的危险遭遇,气愤便冲破了道德的顾虑,轮番放纵起自己的**来。

相比临清,扬州城更大了,似乎没有多少烧杀劫掠强暴带来的哭喊声从城内传来。内外城不少的地方虽然燃起了大火,但黄昏前天边传来的阴云和滚滚雷声乃至随后降下来的蒙蒙秋雨却没有使火势近一步的蔓延。

接连四个昼夜的时间,轮流出动的各营群完成了城内大户和商铺作坊的人员的征发与清理,仅仅是报上来的在抵抗中杀死的人就多达近万人。

虽然有来自内部的线报乃至大户们集结起来后讲明政策的揭发调查相互印证,张海还是不能确定这万人左右包括不少妇女在内的死亡中究竟有多少是死于违纪和暴行。

但对于最终清查出来的至少包括十几名战兵班战士在内的七十余名犯下严重罪行的官兵,张海不得不为了向队伍内外表达公开的态度对这些事实相对清楚,也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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