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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恶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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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在何老太公地身上费周折?分明是在告诉何遂高,他并非是阉寺一边的人,这是在求和。”

“可惜大将军没有觉察。他想挽回董卓。可又害怕薰卓左右逢源。”

“左右逢源又怎地?只要他有这个本事,未尝不可。何遂高不拉拢。可咱们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此人溜走。我拟派人前往南阳劳军,本初可愿意代我走上一遭?”

袁绍眼睛一亮,“绍愿走这一遭。”

“另外告诉公路,让他设法把那些人握在手里,将来可是有大用处。”

袁绍起身道:“侄儿明白了。”

“何遂高想要犹豫,就让他继续犹豫去吧。你不妨问问董卓的心意……那屠家子犹豫的时间越长。对我们的好处就越大。不过如果把薰卓这个人留在中原。只怕也会有很多麻烦事。对于他的安置。你我应该仔细考虑,需寻以万全之策才好。”

“绍明白!”

送走了袁绍。袁独自坐在树下,闭目沉思了一会儿。

薰卓嘛……

一良家子而已。本初是不是太高估他了呢?不过如果能把他收买,倒也不失一个好帮手。

******

薰俷最终只带了一百个巨魔士上路。

鉴于河东目前时有马贼出现,他也不甚放心董夫人等人的安全。

于是留下了沙摩柯和三百五溪蛮人,同时也留下了四百名巨魔士。如此武力,恐怕两三千马贼是奈何不得董夫人她们。特别是沙摩柯地武力,足以保证一路的安全。

典韦是心急和家人团聚,董俷没有把他留下来。

和典韦、董铁二人一起出发,一百名巨魔士也换上了便装,一路风驰电掣向陇西前进。

过了黄河,就是三辅之地。

薰俷等人一路上马不停蹄,很快就出了安邑。

官路上的人不是很多。兵荒马乱地,加之有马贼的困扰,谁也不愿意出门冒险。

但说实话,这里比起关东地话,却是安全了很多。

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在离开安邑的第二天早上,董俷就看到了滚滚黄河东流水。

人道是不到长城非好汉,不见黄河心不死。

薰俷也曾几次从这条河上路过,但是却没有一次很认真的来看这千古母亲河。

渡口还没有开放,董俷立马在河边,耳听那河水流动,感到一阵心潮澎湃。

在不远处,停着一辆车。

有四五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在忙碌,翠绿色的车帘低垂,却看不见里面的人。

想必,那些人也是等着渡河吧。

薰俷没有太在意,跳下马之后,舒展了一下懒腰。

“主人,那些人好像很紧张!”

薰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薰俷这才留意到,那些仆人地行动很慌张,不时地看看自己这边,又不时地朝官道方向张望。

“一大早,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他们可能有点害怕吧。四姐不是说了,河东时有马贼出现吗?呵呵,只是他们倒也大胆,这么点人就敢跑出来,难道不怕出事?”

薰俷笑着自言自语,而后说:“好了,反正和咱们无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要招惹是非。”

话音刚落,突然从官路方向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那些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从马匹上抄起了兵器,紧张地观望。

大约有四五十匹战马出现在董俷的视线中,为首的一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身穿锦袍,看上去非富即贵。他隔着老远就大声的喊:“弟妹,为何不辞而别,这是要去哪儿呢?”

说着话,那些人就已经到了渡口。

只见青年一抬手,身后的骑队呼啦啦围住了车辆。

一名家将上马提枪,厉声道:“卫正,你们不要逼人太甚了!”

“哈,逼人太甚?我什么时候逼人了呢?只是弟妹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传扬出去人家还会说是我们卫家不识礼数,欺负了她?”

说完,脸色一变,“滚到一边去,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你们老卫家的那些龌龊事,想瞒得过谁?”

家将愤怒的说:“让小姐回去,先问问我手中的枪是否同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弟妹不愿意说话,就休要怪我无礼了。来人,请夫人回去。”

数十人立刻冲向了家将。

四名家将毫无惧色,舞动手中兵器和对方就站在一起。

大清早,叮叮当当的碰撞时在渡口上空回荡。四名家将显然抵挡不住对方的人多,一眨眼的功夫,一个个遍体鳞伤,岌岌可危。远处,一艘渡船从对岸缓缓驶来……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二三章 白衣丽人

住手!”

清冷的娇叱自车中传出,车帘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位丽人。

正是二八好年华,肌肤丰润,凝脂般粉腮,恰如新荔。一双杏眼,柳叶修眉,顾盼神飞。白色荷叶裙,腰间环佩随她举手投足而生悦耳声响。云堆翠髻,更显冷艳风华。纤腰楚楚,随锦衣而动,恰如风回雪舞,尽显婀娜之气,令人心驰神荡。

这丽人站在车辕,粉腮罩冰霜,如万年之冰山。却偏偏又有一种端庄气质,眼眉之间虽有羞怒之意,沉默中却有一丝丝温柔之气,令人不禁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想法。

薰俷原本在远处观战,并不想插手此事。

可当这丽人出现,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后,却变成了一片空白。

“姐姐……”

薰俷甚至怀疑他是在做梦,呆立在马上,半天说不出话。那丽人长的像极了大姐董玉。就连一旁见过薰玉的董铁,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半晌里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丽人虽怒,依旧风情万种。

四名家将大声喊道:“小姐,回车里去,危险。”

而丽人却好像没有听见,杏目圆睁,瞪着那青年说:“卫正,还请你放过阿苦四人。”

青年,居然是有那河东一霸之称的卫正。

他见到丽人出现,眼睛里闪烁出情欲的光芒。闻丽人开口,猛然高抬起了手。

随从立刻停止攻击。把四名家将和站在车辕上地丽人围在中央。

从河面上吹来了一阵风,带起那锦衣叶裙猎猎而动,恍若仙袂飘飘。如麝兰般的馥郁体香。远远的即便是薰俷也好像闻道。他目光呆滞地看着丽人,口中喃喃:“姐姐,是姐姐吗?”

卫正嘿嘿笑道:“弟妹,你总算露面了!”

“卫正,你意为何?”

丽人唇绽樱颗,声音美妙动听。虽带着薄怒,却依旧让人感觉好像黄歌唱般的悦耳。

卫正笑道:“弟妹,你问我要干什么。我却要问你想干什么?你嫁入我卫家,就是我卫家的人。我那苦命的兄弟虽已经走了,但你仍然是改不了卫家媳妇的身份。”

丽人没有说话。目光中却带着不屑,还有愤怒。

“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若是让人知道,还以为是我卫氏不懂礼数,屈待了你呢……嘿嘿,弟妹你也是大家出身,伯父更是当今名士,若要回家。可告知我们。我们也好安排你回去不是?这样不辞而别。弟妹你失了礼数,我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阻拦?”

话里话外。似乎都是他的道理。

丽人道:“我若不回,你待怎样?”

“那哥哥只好得罪了弟妹……这四个鄙夫从中挑拨,合当处死。”

“那我若回去,是不是可以饶了阿苦他们?”

“小姐,莫要为我等向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妥协。我等宁死,也不愿小姐再回那藏污纳垢之地。”

丽人叹了口气,“阿苦哥哥,你们为我可以死,我又怎能置你们不顾?”

卫正地目光一凝,“弟妹,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若是听话,我少费些手脚,若是执迷不悟,我也只是费些心神而已。至于这四个鄙夫,我倒可以给他们一个痛快。”

话音未落,卫正突然策马冲出。

抬手摘下大刀,刷刷刷一马三刀,冷芒闪烁。那纯熟的刀马,倒是显示出他下过一番工夫。

阿苦四名家将的身手并不算好,只是凭着一腔忠勇之气支撑到现在。

本就是遍体鳞伤,那比得上卫正养精蓄锐。阿苦一个躲闪不及,就被砍下马来。

另外三个家将围住卫正,但没有三个回合,就被斩于马下。

丽人在阿苦跌落马下地时候,一声悲呼。这阿苦说起来并非是她带来的家将,而是她夫君地护卫。自她嫁入卫家之后,夫君一家在卫家的地位并不是特别显赫,死后也只留下了几分薄田和这四个家将。

若非阿苦,那卫正等人早就耐不住,她也更守不住清白。

卫家的女人骂她是扫把星,可卫家的男人们又对她虎视眈眈,居心叵测。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想办法要回家。但没成想,在这河畔却坏了阿苦四人的性命。

卫正斩了四家将,得意洋洋。

“送夫人回家!”

随行扈从们立刻涌上来,哪知丽人突然探手,从车中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卫正狗贼,我怎也不会遂了你地心思!”

说着话,宝剑架在颈中,就要自刎以全名节。

就在这时候,一声如巨雷般地吼声传来:“大哥,救下姐姐……巨魔士,一个也别放过!”

一支小戟破空飞来,正戳在那套车地牛身上。

老牛一声低吼,向前猛然一窜。站在车辕上的丽人立足未稳,一个踉跄就跌了下来。

一匹雄峻战马呼啸而来,独脚铜人槊轮开呼啦就扫下了一大片。

出现在车辕旁边,丽人正好跌入了马上之人地怀中。细腻的玉颈上,宝剑留下了一道血痕,鲜血汨汨流淌。幸好,伤口并不算太深,还不足以致命。只是丽人在跌入薰俷怀中的时候,人已经昏迷过去。那眉眼间流露出的悲愤和凄苦,让董俷心碎。

“何方蠢贼,居然敢插手我卫家的事情?”

卫正在马上厉声喝问。见丽人倒在一个丑八怪的怀里,顿时心生浓浓的嫉妒之意。

策马就要冲过去,但是被一个面如淡金,相貌狰狞的魁梧汉子拦住。

胯下一匹铁。毛色呈现淡淡地金属色,一看就知道是纯种的大宛良驹。手中一对大戟,在马上厉喝道:“小贼。你的人头爷爷要了,记住爷爷地名字,某家典韦典君明!”

声到,马到,人到……

大戟带着一个很怪异的弧形袭来,那月牙似的小枝,恰如一轮残月一般,闪烁诡异的血芒。

戟挂风声。卫正抬手举刀相迎。

只听铛的一声,如黄钟大吕一般的响动。卫正被那大戟震得脑袋一阵发木,胯下马唏溜溜一声惨叫。四蹄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卫正也被甩下马来。刚站起身,就见一匹象龙神驹冲来。那神驹的速度更快,快如流星闪电一般,令人无法躲闪。

马上之人抡起独脚铜人槊兜头便打。

卫正脑袋还有些发懵,眼睁睁的看着大槊过来,居然不知道躲闪。

只听噗地一声。血光崩现。脑袋被砸的稀巴烂。身体更被象龙撞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要留!”

薰俷面目狰狞。如同厉鬼一般的疯狂咆哮。

也难怪,那丽人长得实在是和大姐太像了,虽然气质不同,但是那骨子里地刚烈,却丝毫不逊色。

见这丽人,董俷就想起了大姐。

在他内心深处,对大姐颇有几分爱慕。看到丽人受伤,董俷就想起了在西北的那个大雪纷飞地夜晚。

薰铁如今,马术已经不差。

一对折铁刀上下翻飞,寒光闪过,就见血肉飞溅。

而那典韦更凶狠,大戟一招就是一个,谁也挡不住他的一击。

想要逃窜的卫家扈从,却被百名巨魔士团团围住。相比起这些巨魔士而言,卫家的扈从简直是不堪一击。好在巨魔士只负责在外围清扫,杀戮的责任基本上是由典韦完成。

薰俷一手捂住了丽人脖子上的伤口,止住鲜血。

抬头看,见渡船居然往回走。很显然,那船夫看到了这边地杀戮,被吓地不轻。

如果渡船一走,至少还要等一个时辰。

这里是河东地地盘,而且丽人还受了伤,董俷可不想等下去。

渡船距离河畔大约有三十步左右。

“小铁,给我把那渡船赶回来,我来助你!”

薰铁腾空而起,窜到了董俷的身边。一只手握住董俷地一只手,猛然一催战马,董俷抡起手臂,使足了全部力量,大吼一声,把董铁从渡口边扔向了河中渡船。

要说起来,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需要彼此配合很默契,董俷的力量,和董铁的灵巧必须完美的融合起来才能成功。

在此之前,二人从没有过这种演练。

可不管董俷还是董铁,却是彼此格外的信任。薰铁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如同大鸟一般的飞出去了二十多步,猛然在空中再发力,凭空向前窜出了数步。

落下来的时候,正好是到船舷。

薰铁一刀砍在了船舷上,借力再起,另一只手就扒住了船帮,一下子跳上了渡船。

折铁刀架在船夫的脖子上,“回去,立刻回去!”

那船夫是个四五十岁的老人,虽说长年摆渡,历经风雨,可何曾见过这种事情。

吓得腿发软,手无力。

有心反抗,但是看着董铁清秀面容上的狰狞戾气,心知这种人,绝对是杀人不眨眼。

强咬着牙把渡船靠岸,董铁搭起了两块船板,董俷一马当先就冲上了船。

象龙的双眸,就盯着船夫。而薰俷却无心顾忌对方,抱着那丽人下马,冲着河畔吼道:“大哥,一个都不要留,马匹、尸体,都不要留。速战速决,我们要赶路。”

典韦正杀的兴起,闻听乐呵呵的笑道:“二弟放心,一个都跑不了……巨魔士出击!”

本来就被杀得七零八落的卫家扈从,也只剩下几个人还在抵抗。

可巨魔士出击,可却不同于普通的骑兵冲锋。董召在训练这些人的时候,特意增加了一个项目,那就是投枪。在他看来,投枪是主公的标志之一,身为巨魔士,自然也应该掌握这门技巧。

所以经过大半年训练之后,巨魔士的投枪技巧已经成熟。

力道上比不得董俷那个怪物,但也是非常可观。每匹马上有三支投枪,一百个巨魔士,就是一百支投枪。典韦这边一退下去,巨魔士的投枪就飞射过来。距离太紧,打击又格外的凶猛。卫家扈从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打得好像马蜂窝一样。

运气好的,一枪毙命。

运气不好的,身中五六支投枪,却断不了气。

不仅仅是人,连战马也变成了刺猬。巨魔士一轮投枪结束,侧马过来,也不管死活,见人就是一刀。渡口瞬间血流成河,在典韦的指挥下,巨魔士把一具具尸体,一匹匹死马扔进了滚滚的河水中,冒了一堆血泡之后,就再也看不见半点踪迹。

而后,巨魔士这才牵马上船。

船不大,一次只能容纳三十人,三十匹马。

薰俷对典韦和薰铁说:“你们多费心一些,我先过河,带她去找郎中。你们过河之后,就在渡口集结。至于那船老大,小铁你就费心点,别杀他,给他妥善的安置吧。”

薰铁连忙答应:“主人放心,小铁一定办的漂漂亮亮。”

******

船老大这次可算是老实了!

巨魔士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让他不敢有半点不轨的念头。

老老实实的跑了四趟,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人全部接过了河。正忐忑的胡思乱想:这些人会不会杀我灭口?

薰铁走过来,从口袋里取出了两锭黄金。

“这里有十金,我想足够你衣食无忧的过下半辈子。如果聪明的话,就立刻离开这里。我不管你去什么地方,但要记住,什么事情都没有看见,今天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果我听到一点风声,就算你躲到河里面,我也能把你揪出来,明白?”

一边是十金,一边是钢刀。

那船老大连连点头,“小人明白,小人这就把船卖了,然后离开这里。”

“聪明人,别做傻事!”

薰铁拍了拍船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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