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伪皇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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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起良好像犹豫了犹豫:“既然如此,那就恕在下不再相陪。改日再到王爷府上告罪。”孙起良终于走了,等他走远,七王爷才示意我出来,我们一行慌忙逃离了前军大营。乘马车回到出来的小巷时,早已得到七王爷快马传信的马树华早已在那里等着了,一见我们回来,连忙上前掀起了马车帘子:“皇上总算回来了,不知是否躬安?”“还好。”我长出了口气,这次可是够惊险的。“宫里一切如常,”马树华向我禀报着宫里的情况,“皇上,路亭贵回来了,许仕勤那小子倒真尽职,拦了他。正好奴才回去,便说皇上睡了,路亭贵也没敢进去,就喊了两个人回自己屋收拾去了。”路亭贵回来了?这是好事,终于不用再用许仕勤那小子了,说心里话,许仕勤还算不错,很对我的脾气,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对于我来说身边近处还是得少些不知底细的人为好。偷偷回到了宫中,我依原样躺回了龙塌上,假装刚刚睡醒的喊道:“许仕勤,朕睡到什么时辰了?”“皇上,已经未时了。”许仕勤推开门一路小跑着进来,忙为我穿衣。“朕睡了这么长时候吗?”我佯装打着哈欠道,“有没有人来见朕?”“皇上睡时没有人来。”许仕勤帮我穿着衣服,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我,目光有些古怪,莫非这小子……“皇上,路总管回来了,他……”原来他说的是这事。我虚惊了一场,为掩饰心里的发虚,忙装作刚刚知道的打断他道:“路亭贵回来了吗,他怎么不来见朕?”“路总管他……”许仕勤犹豫了片刻,刚说出这四个字,就听外面路亭贵喊道:“皇上,老奴回来了。”接着,路亭贵胖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许仕勤见路亭贵进来,自然闪身到了一边,让路亭贵给我穿衣服。路亭贵好歹也算我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如今久别重逢,自然要关心关心:“路亭贵,家里的事办妥了吧?”“谢皇上挂念,老奴这是哪辈子积的福?劳皇上如此挂念,老奴全家都跟着得宠了。”路亭贵这个家伙倒真是会说话。当日无话。第二天早起上了早朝,我便到环翠宫去向太后请安。昨天太后过节我没过来,今天自然要跑快点了。岂料刚进环翠宫,我就发现了异样,顾巡以眼色连连向我示意,像是告诉我太后正在生气。果然,进了宫门后,太后见了我立刻满面的冰冷起来,恨恨的怒道:“跪下!”我不明所以,但又不敢抗旨,便依言跪下了:“母后息怒,儿臣请母后训示。”“训示,本宫训示什么?”太后依然是口气严厉,“皇上果然是年岁大了。本宫不让你过来请安,你便跑宫外头去疯,莫非也想学那游龙戏凤去不成?说,昨天去哪里了?”太后知道我出宫的事了,这到底是谁告的密?我在心里快速的过滤着可能的人:萧玉,翠儿?不可能,她们白天见不到我。马树华?也不可能,这事也有他的份,他说出来岂不自己倒霉?孙起良?也不大可能,如果是他告诉太后,太后怎会说我跑出去游龙戏凤?那就是许仕勤,他的嫌疑最大,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个小太监身份,我已经吩咐他不许进宫里去,他有几个脑袋敢进去看我在不在?先不管这些了,既然太后不知道我去了哪,我就给她来个死不认帐:“母后,儿臣不知母后说的什么。儿臣昨日困乏,下朝后一直睡到未时,并未出宫。”“好好好!”太后说了好几声好,也没想出怎么让我说出去哪的办法,只得道,“你不说是吧?你要不说就这么跪着!”这时顾巡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禀报道:“太后,太子太师康大学士到了。”太后口气软了下来:“请康太师进来吧。”太后这样的口气只对康大和等老臣使用。由于大汉朝行的是儒学治国,太后最少也要在面子上尊重儒士,再加上康大和是太后党资格最老的一位,太后对他自然与对别人不一样。不一会,白须飘飘的康大和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向太后行了个半礼,一抬头正好看见我跪在地上,顿时脸现诧异:“太后,皇上这是……”太后长叹了口气,像是很无奈的道:“太师,你看看你这个好徒弟吧。本宫昨天因为是七夕节,便没让他过来请安,也没让他去向你们学书。这本来是让他好好休息的。可他倒好,嗬,自己偷着跑宫外头疯去了。本宫刚才问他去了哪里,他倒好,跟本宫死抗!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好,如今越大越有出息了!”康大和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我,突然裂开干瘪的嘴笑了起来:“太后啊,您不知道皇上去了哪,老臣倒是知道的!”
第十六章推委
坏了,康大和怎么知道我去前军营的事,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如果此事泄露出去,我这个皇帝也不用当了。要么就是光绪的结果,要不就是一个字——死!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只要康大和一说出我去了前军营,我立时就要出手。这里面除了太后,就是不算男人的顾巡和一个老的快要死的康大和,还有几个宫女太监站的远远的,谁能拦得住我?我第一个目标瞄准了太后。老东西,我受你的气太多了,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噢?”太后坐直了身子,很急切的看向康大和,看来她也确实怕我有异动,“太师知道?那么皇上去了哪里?”快了,我已经准备动手了。康大和倒不慌着说,他背着手在我面前跺了几步,看向我的目光竟满是戏谑。这个老东西,你想闷死我不成?康大和卖足了关子,才面向太后道:“昨日七夕节,太后没让皇上去御书房学书。皇上至孝之君,自然是谨遵懿旨的。所以便未招臣等过去。不过这些日子皇上学业精进,自是欲罢不能,所以嘛——”说到这里,康大和又卖起了关子。这个老东西,到底想说什么?“太师啊,本宫都快气死了,你老人家还在这里卖关子!”太后皱起眉头埋怨了一句。“老臣知错,”康大和笑呵呵的躬了躬身,“老臣是说,皇上并未去宫外闲逛,而是去了老臣家里。”去、去、去了他家里?我险些晕死过去。老人家啊,你一个名儒,说起慌来居然不脸红!不过好在康大和是在替我圆谎,我也得在心里好好谢谢他了。“去了康太师府上?皇上为何不跟本宫说?”太后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还好,口气里已经没有刚才的凛冽,看来一场暴风雨就这样躲过去了。康大和依然是一副说谎不脸红:“太后容禀,皇上到了臣家里自然是要臣解疑答惑。不过皇上嘱咐老臣不要告诉太后,这一嘛,毕竟太后有懿旨,令皇上不必学书,二嘛,皇上毕竟是私自出宫,自然怕太后怪罪。今日老臣过来本也想瞒着太后的,不过太后既然已经知道,老臣自然不敢隐瞒。太后还是让皇上起来吧,此事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太后切不可伤了皇上上进之心。唉,也不知谁如此多事,竟将此事捅给了太后,闹出这般大的误会。“唉,太师你也是,皇上有上进之心,这是好事,如何说得上违了本宫懿旨?太师岂能只顾着那些虚套!”太后埋怨了康大和几句,顺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便示意我起来,“这事都是那个四王爷,这个混帐东西,昨天后晌也不弄清原由,便跑来跟本宫说皇上出宫了。本宫以后若是再听他瞎说,当真是瞎了眼。”这事怎么牵扯到了四王爷?他是怎么知道我出宫的,如此说来,我的身边必然有四王爷的人,而此人必然是不知道我去了哪里的。这事倒要小心了,不过会是谁呢?御书房学书,康大和仿佛忘了刚才给我解围的事,只在那里“之乎者也兮矣哉”。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心中寻思怎么感谢康大和,七王爷说这人是太后的人,却没想到对我这样好,难道是七王爷看走眼了?“师傅,”我等康大和开始收书,忙抓住时机说道:“今日在太后那里朕得多谢……”康大和笑呵呵的打断了我的话:“皇上,此事老臣当不得一个谢字。不过老臣还得劝皇上一句,皇上是万乘之尊,自要保重龙体,虽然现在太后尚未为皇上大婚,但皇上也不可因此便去了外面。如今民风已非朴实,皇上自当谨慎。老臣身为先帝与皇上的两代帝师,这些日子看皇上已非以前,乃是治世的名君圣主,老臣心中欢喜,皇上更当自重。”原来康大和真的认为我出去寻花问柳了。不过这也好,估计有了前面那个“什么耕什么野”,康老爷子看我的眼光也变了。这倒真是个机缘巧合,没想到应到这上面来了:“是,谢师傅教诲,朕以后再也不如此了。”回到乾元宫,我开始思考起了到底谁是四王爷的密探,这事关系重大,因为我现在还没能力清除太后安插在我身边的钉子,所以必须得先把突然冒出来的四王爷的人挖出来第一个排除嫌疑的是马树华,他几乎没有嫌疑,因为马树华知道昨天整件事情的经过,如果要告密,没有道理说一半留一半。我找到了同盟军,便避开人将马树华招了过来,很明确的告诉了他乾元宫里有四王的人。马树华听了也是大吃一惊。马树华昨天并没有去太后宫里“泄密”,而太后也没传他去问话,因此出了这事,大出他的所料。在我们分析谁是密探的过程中,马树华坚决否定了抬轿的四个侍卫,按他的说法,这四个人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十分了解,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参与其中。我虽然对马树华的话不能完全苟同,但现在的情况下,只能相信他的,最后我们的矛头共同指向了一个人,他就是——许仕勤!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我向马树华做了交代,便要起身向御花园走去,马树华这时从我后面叫住了我:“皇上,如今的情况,不如重用徐征涛他们四个人,也好加强皇上的人手。所谓用人不疑。奴才敢以脑袋担保,他们四个绝对可靠!”马树华说的是抬轿的四个人。我明白他的想法,马树华这是为他四个忠心的手下洗脱嫌疑。其实我也想增加自己的实力,但就算确如马树华说的那样,我现在也不能明着用那四个人,因为今天的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人越多越容易出漏子。“马树华,你先替朕打赏他们四个。记住,收人须收心,切不可过于急功近利,要慢慢来。今天的事就我们两个人去吧。朕以后有重用他们的地方。”“是,皇上。”马树华没敢再强求,转身走了出去。我看着马树华的背影叹了口气。今天我就要伤人了,这并非我的本意,但“虎无伤人意,人有谋虎心”,既然别人盯着我,要对我不利,我也只有被迫出手了!
第十七章密审
昏暗的月光下,我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一个凉亭里,这凉亭居高而建,四面清风鼓动,凉爽的让人想发懵都不行。看守御花园的侍卫看见我虎着脸进了御花园,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不一会,两个人影向我这里走来,前面一个微鞠着腰,虽然看不清,但我也知道那是许仕勤。后面昂首挺胸跟着的自然是马树华了,这家伙手按剑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这自然是做给许仕勤看的,我跟他说过,要想让许仕勤屈服,就得从一开始在气势上压倒他,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皇上,天凉了,”许仕勤被马树华像提小鸡般抓进了凉亭,这时低着头站在我面前,表现的还算冷静,“还是回宫吧,路公公刚才还问奴才皇上去哪儿了呢。”“抬起头来,为什么不敢看朕?”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等许仕勤颤巍巍的抬起头,我逼视着他的眼睛,半带戏谑的说道:“这凉亭里多风凉?岂不比在乾元宫里被人盯着,连挠个痒痒也要被传出去强得多了!”“皇上,奴才不明白皇上说的,咱们还是回去吧。”嗬,许仕勤这小子倒还真有骨气,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跟我装傻。我向马树华点了点头,马树华照着许仕勤的小腿就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后,“刷”的抽出配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道:“狗太监,到现在还敢跟皇上装蒜!说,你都干了什么?”“皇上——”许仕勤干嚎了一声,一阵尿臊气顿时弥漫开来,这小子被吓的小便失禁了。“哼哼,原来还知道害怕!”马树华面目狰狞的用剑在许仕勤后颈上来回磨挲着,他要彻底让许仕勤崩溃,“既然怕死,为什么还敢做对不起皇上的事?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再挨一刀?”马树华这家伙够狠!要是我就不忍心这样逼供。许仕勤瘫倒在了地上,这时他要是再反抗,当真是找死了:“皇、皇上,奴才真、真不知做错了什么。皇上要是杀了奴才,奴才,奴才死的冤啊!”许仕勤看样子是被吓傻了,出于人道主义和逼供的需要,我得提醒提醒他:“许仕勤,朕问你,昨天白天朕休息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又和什么人见了面?说!”“昨天,昨天,皇上休……”许仕勤似乎在努力回忆,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粗重的呼吸,“皇上啊,奴才什么也没干啊!昨天皇上让奴才在宫外头守着,奴才就老老实实的守着,奴才真的什么也没干啊!”“狗东西,老子杀了你!”马树华见许仕勤还在嘴硬,手里配剑一划,许仕勤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他猛得抱住了我的双腿,“皇上皇上”的大叫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马树华真将许仕勤杀了,但见他抱着我的腿乱哆嗦,便伸手在他后颈探了一下。我的手立时湿了,这肯定是许仕勤的血,不过刀口很浅,只不过划破了皮而已。我稍稍放了点心,马树华还算明白,这种情况下杀了许仕勤,只会惊动他后面的人物。“许仕勤,你给朕放聪明点,”我把许仕勤踢到了一边,语带威胁的说道,“马统领这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要再不老实说,他会怎样,你不会不知道吧?”“皇上,皇上,奴才说……奴才昨天真的什么也没干,马统领,你可别杀我啊!”许仕勤彻底崩溃了,说出话来完全变了腔。马树华冷笑了一声,将剑还回了鞘里。我冷冷的道:“你只要老实说,马统领就不会杀你。”许仕勤趴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才道:“谢皇上不杀、不杀之恩。奴才说,奴才不敢隐瞒。昨天皇上昼寝,让奴才在宫外守着,奴才哪敢擅离半步?昨天,昨天……”许仕勤在努力回忆,“昨天午时的时候,路总管回来了,奴才怕他扰了皇上,便跟他说皇上在休息……”说到这里,许仕勤仿佛想起了什么,趴在地上连连的磕起了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终于到关键地方了,我不动声色的说道:“你只要老实说,朕就不会杀你。后来怎样了?”“皇上容禀,”许仕勤道,“路总管临走的时候交代奴才好生伺候皇上,还交代奴才……”“快说!”我见许仕勤停了下来,忙催促道。“是是是。”许仕勤忙说,“皇上……路总管交代奴才密切留意皇上举动,让奴才等他回来将这些日子的事告诉他。皇上,路总管是奴才的顶头上司,奴才怎敢不听他的?可是奴才知道不该打听的事不能打听,所以这些日子,奴才一直在想怎么回复路总管。昨日午时皇上昼寝,路总管正好回来,看见奴才在宫外站着,便问奴才皇上怎样了。奴才便说皇上一切都好,路总管便问奴才皇上这些日都见了那些人,说了那些话,奴才说皇上这些日在朝上也没什么事,也没说什么,每天只是向太后请安,跟着太师太傅们读书,其他便什么也没有了。皇上……”许仕勤说到这里停了停,向我面前靠了一步,很是神秘的说道:“路总管听了奴才的话,便问皇上这些日可曾昼寝过,奴才说没有,路总管接着说了声‘坏了’!”说到这里,许仕勤又停了下来,显然是让我思考。这家伙全不是毫无心机,他的话明有所指。“接着说!”我不动声色的道。这个许仕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