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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汉末温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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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何进素来没什么主见,因为出身是为屠夫,所以总是羡慕士族,当然要讨好袁隗一派,也是同意。

至于中立势力都与卢植交好,其中几人也是认识吕布的,自然希望吕布能有一番作为,也好增加影响力。

于是各个势力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居然都是同意了一个年不过十六岁的白衣少年被引为平贼大军中的一员战将。

连番的大起大落,汉灵帝嬴弱的身体颇有些疲劳,只得先散朝会了。

待百官离开后,却忍不住问道:“阿父,这吕布不过是个没到双十年纪的少年,能担此重任吗,再说了他不是卢植的人吗?”

这会张让倒是跪着了,居然还是哭着道:“陛下,老奴知道自己是天家的奴才,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天家,决不敢有其他的意图,还请陛下明察。”

汉灵帝亲自扶起张让,亲切道:“阿父说的什么话,朕可重来没怀疑过阿父,那些文人党徒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朕从不当真。”

张让这才止住泪水,叩了三个响头后,轻声道:“陛下,这吕布倒却是有些本领,而且他是卢植的得意门生,陛下请细想,若是这吕布对军事一窍不通,误了国家大事,世人会怎么看?”

“怎么看?”

张让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吕布作为卢植的门生若是惨败而归,天下谁人不知他吕布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角色,而卢植呢?世人也会认为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那以后还有什么人敢再来管教陛下?”

汉灵帝闻言大喜道:“对,对,阿父说的对,欺世盗名,哈哈,阿父,寡人已经忍不住想看那卢植一脸的败像了。对了,你快令人去传旨,就说明日早朝令其上殿议事。”

“老奴尊旨。”

为了打击卢植,汉灵帝居然听从了张让的奸计,视西凉百姓如草芥,真是昏君本色。

而张让此时却是大为得意,“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吕布啊,你的死期不远了。

想到得意处,张让闪过一丝冷笑,却是冷峻非常。

第二十九章:刘宏显宠共用膳

到了第二日,百官上朝,圣上到殿。

吕布接到旨意后,自然不知道是张让“帮”了他的忙,要不然真不晓得是应该感谢呢,还是咒骂,来到宫殿前面,还只能先在外面候旨。

“宣吕布上殿……”

“宣吕布上殿……”

“……”

几道小黄门报下来,总算是传到吕布这里。

有个黄门领着,到是不一会儿就到了。

“快上去吧。”那黄门尖着嗓子说道。

吕布整了整衣裳,一步一步的走进大殿,跪下高呼万岁,行三拜九叩之大礼。

别人倒是没什么感觉,那张让却是不满。

原来那个个一吕布带路的黄门,是张让特意安排,故意不告戒吕布一些进宫面圣时的规矩,想好好折辱一番,不想这吕布做的是有模有样。

“站起身,让寡人好好看看。”汉灵帝倒是高兴。

吕布“谢”过天子后,站起身来,就那么直直的也看着汉灵帝。

面色苍白,身行虚胖,看来是酒色过度了。

吕布恶恶的想。

张让抓住这点,历声道:“大胆的奴才,敢这么看陛下,想摘了你那双招子吗?”

汉灵帝倒是大方,笑道:“无妨。”

“倒是生的高大,听说今年你还不满双十?”

“回陛下的话,已经十七了。”

“哈哈哈,知道今日寡人宣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吕布连忙跪下,大声道:“草民知道。”

“哦?”,汉灵帝有一丝不满,口中却道:“说说。”

“为了大汉,为了陛下,上阵杀敌尔。”

汉灵帝满意道:“还有呢?”

“没有了”,吕布补充一句道:“草民的心里就只有这点想法。”

汉灵帝笑了起来,道:“快起来,别老跪着。”

吕布谢了一声,便起身站起,十分恭敬。

汉灵帝道:“跟你师傅学了多少?”

“不多,但足以杀贼。”

“可有把握?”

“为大汉,为陛下,唯死尔。”

“好,说的好,看看,都好好看看,这才是寡人的臣子,这才是我大汉子弟啊。”

百官高呼万岁。

张让也是不情愿的喊了三声,心中郁闷之极:怎么这吕布拍起马屁来,比咱家还厉害,幸亏这次早早得把他打发出去,要不然以后还真不好办了。想到这里,张让又是暗暗高兴,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

说了一段闲话,汉灵帝进入正题:“金城告急,吕布啊,寡人决定让你加入平乱大军,先做一员副将,可有异议?”

“单凭陛下做主”

嘿嘿,这吕布真会说话,汉灵帝想到。

司空张温倒不像那张让有那么深得心机,看这吕布稚气尚在,怜其性命,担忧道:“吕布,那贼北宫伯玉兵有五万之多,又得新安令边允、从事韩约相助,这二人都是汉人,熟悉汉家战法,你切不可轻敌啊。”

吕布谢过张温道:“多谢。”

张让讥笑道:“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这可是军事,可别丢了性命。”

汉灵帝也面露少许担忧。

吕布大声道:“陛下,眼下西凉的北宫伯玉犯上作乱,幽,冀,并三州多有天灾,每一样都是要钱要粮,此次对敌用兵,又加重国家的负担,吕布虽只是一人,但也知道要为国为民,岂能怜惜性命,但求上阵杀敌,叫贼人知道什么叫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汉灵帝立起身来,亲自下楼扶起吕布,大笑道:“不错,不错,当是如此,我大汉正需要你这样的少年后辈。”

吕布只是谢恩。

汉灵帝拉着吕布对百官道:“今日的朝会就这样吧,寡人要与吕布一起长谈,就此退朝。”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汉灵帝与张让,吕布一同在御书房谈事情。不久到了午膳的时候,心情十分好的刘宏居然要吕布陪他一起用膳。张让只是说了几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宏与吕布用膳,自己则是在旁伺候着。

本以为皇家的饭菜一定不错,但要是再给吕布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来参加这样的饭食了。

每道菜上来,必须先让太监尝试,然后还要先让灵帝刘宏吃过以后,吕布才能动手。

简简单单的一顿饭,不过上了二十道菜居然整整吃了一个时辰,还只能少吃,浅吃,真是麻烦。

总算是把一顿饭给吃完,却让吕布吃得十分不顺。

“吕布,听闻你交游天下,连袁家那俩个小子也很是推崇,就连你的师傅卢植也是夸奖你的见闻新异独到,令人回味。”

吕布谦虚道:“陛下,过奖了。小子在年幼时候曾经读过几本逸闻书籍,所以才有些见解。”

刘宏笑道:“少年能知天下周边事,这很好。”

二人又断断续续的说上一些话,总算把这顿饭结束了,刘宏大手一挥就让吕布回去。

而张让则是服侍着刘宏去休息。

刘宏见张让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笑道:“阿父,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张让陪笑道:“陛下,这吕布不过区区白身,却能一步登天当个副将,这已经是陛下对他吕布莫大的恩宠,为何还要特示恩宠与其用膳?”

刘宏道:“不妥?”

张让知道刘宏把他当作心腹,第一是因为他身有残疾,只能忠心于天子;第二点却是因为张让在一些小事上能够狡驳刘宏,这是其他人不敢做,却也是张让宠信到此的最大原因。

张让道:“赎奴才斗胆,确实觉得这不妥当。”

刘宏笑道:“你以为寡人恩重吕布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做给那些百官看的。阿父啊,掌握在寡人手中的势力还是太少了,像吕布这样的少年刚刚出师,寡人就委以重任,他岂能不效死命,区区一个虚职,一顿饭又有何足惜。”

张让急忙恭维道:“陛下英明,奴才明白了。”

刘宏再道:“天下各州,离洛阳越远的,这些年所提供的年赋一年不比一年,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地方上的官员吞吃了本该属于寡人的钱财。但是寡人能怎么办?寡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寡人手中只有这些奏章,却没有他们的精兵良将。”

说到激动处,刘宏浑然不顾帝皇风范,抓起案上的奏章愤怒的砸向各处。

一边的张让急忙劝慰,更是痛哭流涕,只是叩头道:“陛下啊,请保重龙体,都是奴才们没有用,不能为陛下解忧啊,是老奴没有啊……”

张让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额头上已经见血,红肿一片。

刘宏这才冷静下来,扶起张让道:“阿父,自从寡人登基以来,一直陪伴在寡人身边的只有你们几个,寡人所为信任的也只有你们几个。外人说寡人昏庸,说寡人蔽塞,其实他们不过就是想争个名声,又有几人是真心愿意帮寡人的?”

张让泣道:“陛下……”

“寡人都知道的,都知道的。阿父,买官卖官是寡人授意的,收敛钱财也是寡人的意思,可天下人骂的却只是你们,寡人他们不敢骂,苦了你们了。”

张让哭道:“奴才不苦,奴才一点也不苦。”

刘宏摆摆手道:“寡人知道那吕布曾经做了首诗讽刺过你,但是这次他是寡人手中重要的棋子,寡人希望你能暂时放下,下令你手下的人沿途多多提供点帮助,至于其他的你再去办吧。”

张让道:“老奴知晓的。”

“还有,阿父你手下的左丰颇为机灵能干,寡人准备安排其为援军的监军,一来可以监视吕布的动向,二来等到了西凉也可知道皇甫嵩等人的心思,将来再加上有卢植等人的帮助,对付那些党人,外戚,寡人也就有信心了。”刘宏规划道。

张让连连称是。

第三十章:杀鸡儆猴整军纪(一)

回到武馆的吕布将这件事告诉了王越。

王越也是奇怪那张让的反常举动,只是告诫吕布道:“反常既是妖,这张让必定不安好心,你要多加注意。”

吕布自然知晓,他可不认为一个宦官,还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宦官会来帮自己。

只是这张让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呢?

因为得了张让的意见,刘宏对其言听计从,直接就把吕布升为一员副将,任军司马之职,而且还拨了一处人马,总共五百人为其所用。

西苑,皇家禁地,羽林军,皇家守军,这里是护卫洛阳的禁军的操练场。

吕布来到这里后,却是大皱眉头,这也算是禁军的地方?

营前没有一个人看守,营内没有半点操练的声音,这也算军队,也算是皇家羽林军?

这次吕布带上俩个师弟,天赋皆是不错,一人叫侯成,一人叫周留,是最先进入武馆被王越看中为数不多的几人。

想不到羽林军竟懒散至此。

“大哥,你看,是点将台。”侯成因为佩服吕布之能,便以“大哥”相称。

吕布顺着侯成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座不错的点将台,上面还有四面牛皮大鼓。

“击鼓。”

“好”。

侯成与周留跑上点将台,顿时一阵雷隆之声顿时响彻军营。

原本在营帐中睡觉的,赌钱的,一听这雷鼓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纷纷走出,寻找始作俑者。

“你是什么人,乱闯羽林军之地,难道不想活了吗?”

这一通点将鼓下去,居然也只是来了寥寥百余人。

吕布大声道:“你又是何人?”

“西苑羽林军曲长严纲。”

吕布冷笑道:“此时正是操练时分,为什么不操练兵马?”

严纲大怒道:“哪里来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来军营,管上爷爷的事来了,且让爷爷教训你几下。”

说完,严纲领着百余人准备冲击点将台。

本来严纲看吕布不过三人,敢进军营必定有所持,一开始本想好言说上季句,但是吕布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刺痛了严纲的痛处,且看领头的三人分明都不过二十,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公子哥罢了,想必也没见过世面,所以带着亲信准备吓唬吓唬他们。

不想那为首的少年居然跳下点将台,径直走到严纲面前,猛的一拳。

严纲压根就没想到这少年不打一声招呼就是一记猛拳,就算自己还年长几岁,却也是被这拳打的差点失去意识。

身边的亲信见严纲吃了亏,都只能上去打群架了,就听那少年怒喝道:“吾乃陛下亲授的忠义校尉吕布,想死的尽管上去。”

一听是天子亲自授职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上去。

那位被打了的严纲心中一颤,起来向吕布拜道:“不知大人可有任职手谕,末将也好……”

侯成从怀中拿出圣旨,举到头上。

这下这两百人尽皆跪下,高呼万岁。

那严纲心中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衰,要是跟其他三个曲长一样不来这鬼军营,不就么这事了。

“你叫严纲?”

“啊”,严纲倒是反应的快,急忙道:“是,是,小人就是。”

“先叫你手下人散了。”

“是”,严纲一挥手,对众人道:“都散了,都散了。”

不过严纲倒是奇怪,怎么是散了,不用集合吗?

不过吕布倒是解了他疑问道:“今天我只是提前来看看,本就不想开始训练,不过看到现在,我真要问问你这曲长大人,这还是我大汉的羽林军吗?”

严纲刚起来,一听这话又是急忙跪下道:“大人,请允许末将解释一二。”

“起来说话。”

“谢将军。”

严纲起身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羽林军始于光武帝,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的银子渐渐不够维持禁军的规模,尤其到了近时候更是不堪。现在禁军里面大多却是各家大族或者往日服侍过皇家的后代发放到这里担任闲职的。”

“哦,那现在这西苑有多少人?”

严纲回答道:“只有四百多人,共设四名曲长,每名曲长手下有差不多一百人,但是因为近年来多有克扣军粮的现象,那些没有背景的走了不少,其实真正还在的不过四百人。”

吕布一惊,怎么还有人敢扣天子禁军的钱?

原来这西苑羽林军不同持金吾,早就名存实亡了,不过既然有名册在,多少还是要发的,只不过这里面大部分都是进了十常待的口袋。

好在这里面多数家里也是有钱的,加上十常待势力太大,这些事也就压了下来。

不过听到这里,吕布却是语色一冷,问道:“你也是禁军一员,怎么就全盘托出?”

严纲道:“我家叔父在宫中有交好的人,得知这次陛下要从禁军中挑选人马,让吕大人领军前往西凉平乱。叔父说了,严家已经开始衰败,要是想重新振作,就必须立战功,这次去西凉就是一个莫大的机会,所以小人才想要抱住这个机会,还请,还请将军给小人这个机会。”

其实还有个原因,安大汉律法,冲击上位者视为叛逆,严重的是可以抄家的。

因为,等严纲说完,已经连连叩头。

吕布这才释怀,亲自扶起严纲道:“好,我吕布就在今日答应你,日后绝不负你。”

严纲泣泪道:“严纲必定以死才能报将军。”

安抚好严纲,从他口中得知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首先是其他三名曲长。

其中一人名叫张奇,年二十余六,其父张典听说是拜了宫中某位阉党为义父。

第二人唤做李奉怀,年三十余四,其母是宫中的老人,为灵帝的母亲的亲信,也是灵帝的乳娘。

第三人倒只是洛阳附近的一家大户送来混日子的,也是四名曲长最弱的一个,还在家里钱财不少,也拉到不少人。

四人中,张奇与李奉怀向来交好,每天带着手下人从不操练兵马,只是带着亲信流连花月之地。

“今天你怎么在这军营?”吕布问道。

严纲笑道:“回将军的话,小人家中没什么钱,但是一身武艺倒还是看得过去,所以身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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