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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暗黑大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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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过来,若是没有王巨后来做的一件件事,又如何入赵念奴法眼?

“陛下,实际不一定是曹家,也不一定非是高门贵第,天下间好人还是不少的。”

“然而这些青年俊杰一起让你比下去了。”

王巨沉默不语

关健这事儿他负责不起。

“前几天,姑姑找到朕,央请朕让她搬出皇宫,朕先是没有同意,最后耐不住她软求,于是便同意了。”

“搬出去住也好,能认识更多的人,心情会更舒畅一些。”

…………

“大郎,怎么这么晚?”陆平问。

“陛下又召见了我。”

“陛下,陛下什么样子?”陆平好奇地问。敢情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赵大郎就是赵顼。

“什么样子呢?与赵大郎长得很相像。”

“那也倒秀气。”

事实赵顼长相比较秀气,经过一代代遗因改良,从赵祯时起,便不再象赵匡胤兄弟那样,一张黑饼脸了。

可这个长相关健吗?

据说李煜与赵佶都是美男子唉,要这个美干嘛?

但今天王巨很欣慰,韩琦召自己来京城诘问,召得及时,至少自己给赵顼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会再象史上那么慌张了。可能还会重用王安石吧,毕竟积病那么重,仅是改良也解决不了问题,但会多一种选择。不过现在赵顼不会动,他还要等几个人下去……

三人找了一家酒肆,吃了一顿便饭,返回驿馆。

刚到门口,王巨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王巨上前说道:“见过姘娘子。”

“我家殿下有请。”

王巨挠了挠头,难道是小皇帝告诉赵念奴的?于是对陆平与野龙咩胜说道:“你们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大郎。”

“这是京城,不是北仲山。”

“听闻你在北仲山遇刺了?”姘儿问。

“这消息传得真快。”

“你是官员,北仲山离京兆府不远,居然有人行刺你,如何不轰动?”

“不过这次倒还真有些危险,差一点连全二长子的性命都搭上了。”

“真不行,再请几个傔客吧。”

“我家养的人不少了,况且我只是一个八品官,养那么多人,也不象样子。”

“什么八品官,谁还敢将你当成八品官看待?”

这真还不大好说,若较起真来,王巨在官职上还会吃亏。不过相信自赵顼当着几个东府宰相的面,将王巨喊到殿后单独面见,消息传出去,不会有多少人与王巨较真的。

官未必在大小,而在于你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所以馆阁官才贵。赵念奴的府邸离皇城不远,也不可能远,就在尚书省的后面,这里商业气氛不浓厚,但住着许多达官贵人家。

王巨看了看宅子,天色黄昏,但还没有黑下来,能看一个大约,一个中等的宅子,不过建筑倒也华美,并且里面有许多花树,大门边一棵老春梅探出花枝,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碎梅花。

“不是一枝红杏出墙来,是一枝红梅出墙来。”姘钱打趣道。

不管是杏还是梅,都不能出墙来!

姘儿带着王巨走了进去,只开了角门。不是不隆重,避嫌!

王巨又扫视了一眼,宅中有人,一些太监,还有一些奴婢,说明赵念奴还受着父亲影响,生活不奢侈。

奢侈不代表着高贵,所以这注定了李玮老妈要与赵念奴发生冲突。

姘儿将王巨又带到客厅,赵念奴正笑盈盈地坐在屋子里。

“见过长公主殿下。”

“勿要多礼,快两年未见,难道就生份了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巨呵呵乐道,然后大咧咧坐下。

“对了,这才是我心中的那个王郎,逸气无双。”

“逸气无双?”

“我还与太后说过你,说你举止洒脱。太后说,是你胆子大。我不服气,说你对蔡公很尊敬。太后说那是你心机多,连蔡公也被你利用了。”

“太后这样说臣?”

“也就是说着玩,实际太后还是很看重你的。”

“殿下,怎么搬出宫?”

“宫中阴沉,呆得不舒服,不如出来住,如果想进宫,我又不是不能进宫。我还劝母亲搬出来呢,但母亲上了年龄,不想动了。”

“我下午在宫中也与陛下说过,搬出来也好。”

“对了,我请你过来,是想说一件事。”

“何事?”

“你那个竹纸给了一个高家子弟四分之一契股?”

“是有这件事,那人名叫高士清。”

“寻求他的庇护?”

“算是吧。”

“高士清倒是捡了一个便宜。”

现在看起来高士清是捡了一个便宜,随着王巨成长,即便没有高家庇护,也没有人敢轻易打竹纸主意了。不过在当时,挂了高家的牌子却是很得力的,不然那个作坊生意这么好,却一直一帆风顺。

这也是宋朝的弊病,商业的不规范性,保护的商贾却是最不应该保护最能胡作非为的那一种,正经做生意的商人却一直很悲催,特别到了蔡京手中。

“早知道不如交给我庇护。”

王巨心中那个憋啊,那时你父亲刚刚去世,你有心思庇护作坊吗,况且我上哪儿见你,还不知道你会不会理我呢。

“殿下,为何问起这个?”

“我搬了出来,也闲得慌,还是无事可做。”

王巨卟哧乐了,所以现在宋朝弊病多啊,比如这些宗室,国家每年要花很多钱养他们,就象养猪一样,先是在开封养,然后搬到宋州南京去养,再搬到洛阳养,没办法,开封没那么多猪圈了。这些宗室子弟闲得慌,便斗鸡溜马,象赵佶那样喜欢字画,还算是高雅的。

“笑什么,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事?”

“那么殿下有何打算?”

“我也想做点小生意。”

“倒,殿下,你要做什么生意?”

“赚不赚钱无所谓了,就是想找一点事做,不知道你以后还有什么产业哪,我来庇护你吧。”

“中,还真有一门产业,就不知前景如何,等我先将郑白渠规划好了,再抽空想一想它。”

“真有啊,什么产业?”

“是一种瓷器,不过它与平常瓷器不一样,会用牛马羊的骨头烧成骨灰,做为材料,烧出的一种强瓷。”

“骨灰做瓷器?”

“这种瓷器会很漂亮,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它。”

这个赵念奴也不敢回答了,毕竟这时代忌讳更多。

“其实我想出它,不仅为了盈利,主要还是想试验一种新式铠甲。”

“瓷器怎么与铠甲有关系?”

“这种瓷器与普通瓷器不一样,它的强度很度,然后于内于外缠杂一道道丝绸,可能造价更贵,不过它的重量能下降到二十斤以下。二十斤的铠甲负重,放在战场上,会产生什么效应?”

也未必,宋朝每年会消耗大量的牲畜,骨头也值钱,但熬汤后就一文不值,到处乱扔了。如果出一点钱收集回来,以宋朝的消耗,基本能满足材料需求。那么烧出来的成本未必很高,至于丝绸在宋朝性价比中算是很低的,一匹十丈真正上等的绢,不过两贯钱。就算里外裹上十几层丝绸,三四丈绢也足矣了。

那么可能新铠甲造价会比现在的铠甲造价下降一半。

可现在样本未出来,王巨也不敢说,况且未必会有王巨想的那么坚固。

而且现在不是铠甲,而是郑白渠倒底会花多少钱。

王巨说三年,三年时间应当差不多。不过史上的郑白渠他略略知道一点,先是侯可,那个时间花了八九年,因灾荒终止,修了三成。但大观年间,赵佺不到两年便将余下所有工程完成了。为什么侯可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竣工,钱呢?没有钱,只好征一些无偿的民夫,慢慢地啃了,而且多是石路,靠这点可怜的民夫,再啃九年也啃不了。

不要看赵顼拍胸脯打包票,一旦钱花得多了,朝堂又会有争议声。

这个钱,将赵顼坑苦了,将韩琦欧阳修坑苦了,可王巨发现,也将自己坑苦了。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对了,广南那边进献了一些黎布,说什么吉贝布,比大食那边的还要漂亮,柔软吸汗,陛下分送了一些给我,你在修水利,十分辛苦,我送几匹给你。”

“吉贝布?”王巨不由笑了起来,实际就是棉布,也不是全棉布,海南与两广那边的是粗绒棉,棉绒短,以现在的工艺想织成布比较困难,但黎族妇女手巧,从中原人手中得到蚕丝,然后与棉花混纺,于是就有了这种吉贝布,种类很多,做床单的叫黎单,做装饰品的叫黎幕,盖文书几案的叫鞍搭。

而且黎人专取中原的色丝,用色丝与棉花混纺,让色丝自成五彩图案,异纹炳然。

所以棉花很贵的,木棉收千株,八口不忧贫。王巨替军士们买了一回棉花塞在袄子里,不是很多,但贵得让他肉痛了。

王巨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殿下,说到这个吉贝布,我倒是想出一个生意。”

第三〇五章献舞(下)

“什么生意?”

“这样吧,我写一个札子,改天你带给陛下观看。”

“姘儿,拿笔墨纸砚来。”赵念奴喊道。

王巨开始书写。

赵念奴坐在一边看。

“王郎,为什么要去福建路寻人?”

赵顼称喟别的大臣会带公,会带官名,但称喟蒋之奇时直呼了名字,那是代表着一种愤怒,然而也直接称呼王巨的名字,这又相反了,这代表着一种亲近。

不过赵念奴一个王郎,让王巨全身有些毛骨悚然了。

“这是孽情哪,真有些不大好处理。”

但他嘴上还是在说:“殿下,福建路面积不大,并且就是这点可怜的面积里,还是八山一水一田。但就是这么大的地方,这么点可怜的耕地,却生活着一百多万户百姓,人口密度都超过了中原,更超过了陕西,以密度来计,在我朝各种当中仅次于两浙路。所以百姓为了生计,一般生下二胎,三胎后,都活活将自己的亲生孩子溺死。”

“啊!”赵念奴惊讶地捂些嘴巴。

“去年先帝让韩公、欧阳公推荐人才,他们一共推荐了二十八人青年俊才。”

“这两人做得很不公,居然不推荐王郎。”赵念奴愤愤然道。

她对这两个公更没有好感,无他,想一想赵祯对韩琦的器重么,但濮仪之争时,韩琦做了什么?

“我太小了……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叫章惇的,就是福建人,他也差一点让他父母给溺死,还是别人救下来的。在中原看不到寺观有多少恶行,但到福建路,就是这么一点可怜的耕地,却让寺院占据了近半良田。为什么会如此?为了活路,福建路百姓行商,或者到海外行商,或者去大海上捕渔为生,或者飘泊到海外定居,随时都有危险发生,为了祈求他们平安,所以寺院这行盛行。”

“王郎,我明白了,这才是你去福建路寻人的原因。”

“不会起多大作用,就是疏散了几千户百姓,福建路仍是一个人多地少的恶劣地区。不过说不定带一带头,会有更多的人佼仿,那么南方也是一个出路。”

王巨一边说一边继续往下写。

写着写着,赵念奴就明白了,又问:“王郎,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没办法,得堵一些大臣的嘴巴。另外郑白渠用费很大,不得不这样做。”王巨答道。

如果没有钱帛,那么王巨只好采取侯可的下策,从洪口处开渠,至骆驼项,再到临泾镇,若是再建几个中型水库蓄水,灌溉面积也许比侯可想的还要好。而且今年就会成效。

虽然灌溉面积比预计的小,但它能成功!

不能成功,那怕能灌溉十万顷,王巨也不愿意去做,不能成功,十万顷二十万顷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生意呢?”

“有啊,就在这里面呢。”

“我怎么没有看到?”

“对了,它还需要一样东西,但不能急,你是长公主。”

“我是大长公主了,”赵念奴慵懒地伸了一个腰。

公主是女儿级别,长公主是母亲级别,大长公主是奶奶级别。

“殿下,臣听闻有些人家的女儿为了等一个好夫婿,熬到三十多岁还不嫁人呢。”

这就是男少女多的后果。

这时代男子本身劳动力量重,寿命不长,再加上战祸的影响,因此女子比例高,即便有人三妻四妾去分担压力,女子比例还是很多,所以一些人家为了找一个好女婿,必须花十年二十年时间准备丰厚的嫁妆,连未来赵顼的弟弟都让这个嫁妆弄苦逼了。因此有的女子便一直熬着,少数女子能熬到三十多岁还不嫁人。还有极少数女子都能熬成老姑娘了。

“你别安慰我,这辈子我是不嫁人了。”

这个话题王巨真不敢深碰,于是继续书写,这道札子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生意的,有生意,但是为了郑白渠谋得经济,为了宋朝开发南方,缓解福建路的人口压力。

王巨写好了后,想了一想,又写了第二道札子,下午时他与赵顼说了很久,有的怕赵顼也未必全部记住。

就是记住了,两人说东说西,也没有说出顺序,顺序同样重要。

再者,他说的是一个大纲,并没有比较具体的步骤。

于是又写了这个很长的札子做补充说明。

“王郎,我看韩公还不及王郎呢。”

“殿下,那不能说的,现在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现在我是谋划者,谋划者只要献出策子就可以了,韩公做为首相,谋划,执行,还要平衡所有人的利益,这个难度更高。”

王巨说的非是虚言,就是他有着金手指,执行能力继续要磨勘,想要进入两府,又不会出现重大失误,最少还需磨勘十年。

赵念奴不以为然。

王巨放下笔,赵念奴说道:“王郎,我前段时间学了一舞,你看看。”

“这个……”

“要有逸气。”

“那臣就斗胆一观了。”

公主也可以跳舞,别人也可以观看,但观看者,那必须是公主的亲人。

没有乐师伴奏,不过舞蹈仍雄壮有力,没有灯红酒绿,不过佳人身姿仍曼妙无双。舞蹈虽是激昂,却让王巨有些黯然销魂。

二月春天的夜风带来阵阵花香,让人意乱情迷,让人陶醉,却不知那片片花红绽放出最美丽的风采之后,瞬间即将化为春泥。

…………

“颍叔,那小子怎么认识皇上的?”彭思永说道。

原来的言臣一起让韩琦与欧阳修弄下去了,然后又将彭思永提拨上来。

彭思永倒是好心,这个濮仪之争不能再玩下去了,大家还要不要做事哪?因此上书,濮王生陛下,这是无可否认的。仁宗以陛下为嗣,也是无可否认的。仁宗为皇考,濮王为皇伯,这是天地大义,生人大伦,如乾坤定位,不可得而变也。陛下为仁宗庙子,曰考曰亲,乃仁庙,若施于濮王,是有二亲,这也是不行的。但使濮王与诸父夷等没有别殊,则大孝之心也难安。因此臣以为当尊为濮国大王,以示区别,然后再告于仁庙,以后就可以做万世之法了。

这已经吵了一年多,赵曙也吵得头痛了。

看到这个奏子,觉得还是不错的,准备施行。

那就施行吧,大家各退一步,朝廷安定,开始做正事吧。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韩琦犯倔了,闹了一年多,最后结果还是和稀泥啊,不行,不同意。

所以彭思永也恨上了中书,韩琦要重修郑白渠,彭思永不敢对付韩琦,那就对付王巨了。

其实这个人以往在地方上的政绩十分出色,至少比欧阳修强了百倍,也比韩琦强,甚至不亚于庞籍,并且从小就拾金不昧。

再看蒋之奇,外人讥诮,但有没有想过他与欧阳修的关系?他是蒋堂的侄子,蒋堂与欧阳修的关系那不亚于结拜之交。难道与欧阳修走得近不对吗?

当然,确实有些媚了。

这也是他命中的一大劫。

然而这一劫过去,反而让他产生了脱变,从此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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