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校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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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参与过党爱国的飞机模型制作的貂蝉、蔡琰和王粲之手。刘辩在学生之中表现得很一般,但因为大家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动手,所以他也没有表现得比别人差多少。党爱国并不在意结果,大笑着鼓励对模型感兴趣的学生在课下遇到问题就找他。
又过了几天,放学之后。有些胆怯的刘辩,终于犹犹豫豫地来到了党爱国的住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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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5教练,我想打飞机!(大误)
刘辩在外面徘徊的消息,很快就被住所前的门卫报告到党爱国那里去了。党爱国等了一小会儿,看刘辩还没有下定决心进来,干脆自己走了出去。
山不走过来,我就走向山——很帅气吧?
在课外时间来党爱国这里的人不算很多。最初还有不少武将听了党爱国那些将武术和人体力学联系在一起的现代武术理论,想要过来求指导,党爱国却说他本人其实并不会什么武术,让那些武将还是以自行研究为主。
有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知名武将——我绝对不说他就是吕布,以为党爱国是有意藏一手,只打算把武艺传给像王粲这样的“亲传弟子”,心中有些不爽。但他又没法拉下脸来去求党爱国收他为徒,于是决定以比武切磋的方式来提高自己的武艺。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正当要求,也被党爱国拒绝了,理由还是他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吕布心里有些不爽,于是就强邀了党爱国切磋哪怕是一回合也行——当然他此时打算如果有机会就装作“手滑了”,给党爱国一个教训。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吕布“哎呀”一下“手滑了”,然后党爱国十分不好意思地对躺在地上直抽抽的吕布说,“哎呀,我的自动反击系统可不知道你是手滑了啊,纯属误伤。”
从那之后,前来找党爱国请教的武将几乎就绝迹了。要说来的最多的一个人是黄忠,但他主要是为了儿子的病来的。
当初党爱国让信使在寻找黄忠的时候特别注意,如果黄忠的儿子还没病死,就告诉黄忠立即带着老婆孩子到洛阳。只要到洛阳时人还有气,他的儿子就死不了了。黄忠的儿子还算命大,到了洛阳时只是半死。
党爱国在见过黄忠之后,立即将黄忠的儿子黄叙送进了党爱国以现代化卫生标准建立的“中央大学附属医院”中。当时虽然华佗和张仲景还都未赶到洛阳,但党爱国抽调了太医令吉本和一众太医在此坐镇,算是将黄叙的病情给稳定下来了。
至于治疗方面,虽然党爱国可以偷偷地将人治好,但是病人原本就差咽气了,结果一用药马上就活蹦乱跳全好了,谁都不能相信那是医生给治好的了——要信也是相信那个“神药”。因此党爱国没有立即治好黄叙,还在等华佗和张仲景两人。起码他得先与这两位神医合谋,想个让病人康复之后,在几天之内还是浑身无力的法子。
除了这些武将之外,其他学生如果有什么问题,基本上都会利用课余时间提问,很少来党爱国这里。那是因为党爱国对很多问题仅仅了解个皮毛,真叫他讲出个一二三来也不可能,往往在回答的时候只用几句话将他知道的结论说一说,提出个大概研究方向就完事了,所以学生们根本不用专门往党爱国的住处跑一趟。
如果学生再深问,党爱国就会用鼓励的语气对他们说:
“这个嘛,就要由你自己去试着寻找答案了。就算是我,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在科学的道路上,后来人的成就总是会超越前人,那是因为你们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所以科学不像儒学,不存在孔子、孟子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这样的结论。校长我存在的意义不是为了被你们崇拜,而是为了被你们超越啊!
即使你们找到的答案是错的也没关系,因为这起码证明了有这样一种方法、采用这样的思路,最后会得到错误的结果。这样的你也给后人留下的有用的经验教训,让后人不必再费力寻找出这样一个错误答案。
科学就是在这无数的错误和尝试中,找到相对最正确的那一条道路前进的。如果只是一直走在前人的道路上,到了路的尽头就不肯再往前走,那么也许看似不会犯错,但也没有了进步的机会——何况前人那看似正确的道路也未必就真的正确。”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热情澎湃的,你是少年漫画中的热血教师GTO吗?真是让人无语啊。
=====我是超越的分割线=====
“刘辩!”
当刘辩少年还在党爱国住处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党爱国本人已经走了出来。他远远地就大声地叫了刘辩的名字,把少年想要装作打酱油路过的小心思给掐死了。
“哈哈,既然都来了,干嘛不进来?来来来,找我有什么事?”
党爱国走到了讷讷地站在原地的刘辩面前,直接就伸出手去抄他的肩膀,十分热情地搂着他的脖子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被党爱国那无礼的手碰触到的刘辩,感觉脖子后面有些发毛,霎时间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他只能浑身僵硬地跟着党爱国迈动着步子,就好像被专吃童男童女的妖怪抓着脖子带回它的老巢的可怜孩子一样。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已经不是童男了,稍微有些品味的妖怪都懒得去吃他,这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的事情。
等刘辩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党爱国的对面。这时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将脖子后竖起的寒毛给抚平了。刘辩倒不是对党爱国有什么畏惧,只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随意地接触,心里感觉有些不适应罢了。
像这么亲密的接触,在他的印象之中还是人生第一次。或许以前也曾有过谁这样对待过他,但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当时他又太过年幼,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总之在他的印象之中,就算是他的父皇和母后都没有和他这样亲近过,更别提他的皇祖母“董太后”了。
他的皇弟刘协虽说好像想要和他亲近,但这个比他小六岁的孩子,太过懂事守礼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恭敬而又规矩,一点都没有“亲密”的感觉。
但是,这样说并不等于刘辩现在就喜欢党爱国的这种亲近。事实上他现在有的是一种古怪别扭的感觉,还有一些莫名的恐惧。剩下的几分,或许是身份没有被党爱国敬畏的气愤之情吧。
“来找我有什么事?别客气,大胆地说吧。”
党爱国请刘辩喝了茶,表情温和地对这个两眼发直的少年说道。虽说他也曾经当过警察,但是却从来没有审问过犯人,所以就算请别人喝茶,也不会因为职业习惯的关系让人感到畏惧。
刘辩的灵魂总算因为党爱国平稳的声音而回到了身体中,他定了定神,有些犹豫地说道:“嗯……我……想要做飞机模型……”
刘辩努力地说完了这句话,就马上闭了嘴。其实他这话说的让党爱国有点摸不着头脑,没有前言也没有后语,光说想要做飞机模型,那么他是想让党爱国为他做些什么呢?但党爱国没有立即询问,而是十分爽快地先点头答应了下来:“做飞机模型?行啊,当然没问题!”
党爱国作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高兴。因为他本人对做模型并不是特别感兴趣,也没有那么多的空闲去做模型。今天如果不是碰巧的话,这个时候他根本不会在住处里。这也是为什么大部分学生都不常在课外找他的另一个原因——找也多半找不着人,还得提前预约时间。
“那么你是想怎么做这个模型呢?是理论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需要我再讲解一下?还是让我教你调整重心?或者是帮你看看做好的飞机哪里有问题,所以飞得不好?”
看到刘辩的神情在他满口答应下来之后立即放松了,党爱国才接着询问道。
想当个好老师也不容易啊,老师并不是一个可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学生的“了不起”的职业,所以需要十分会察言观色——不是会看上级的脸色,而是要会看学生的脸色,这样才有可能教育好学生。当然,这说的“学生的脸色”,自然也不是指的家里有钱有势的学生的“脸色”。
“唔……”
刘辩有什么话在喉头里咕哝了几下,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不过党爱国表现得一点也不着急,也没有盯着刘辩看,而是自顾自地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并向刘辩轻轻扬了下杯子示意他也喝茶,不要干坐着。
“都、都要。并且我也没有做飞机用的厚纸……”
慢慢喝完了茶之后,皇子刘辩难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样说道——之前他向别人要求什么可从来都是理直气壮的。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身为皇长子,问谁要“他们家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这就叫做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但也许是党爱国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平等”的态度,加再上刘辩早就被母后和父皇告诫了一番,所以他的心里也自然地承认了党爱国的地位在他之上,因此才会有些脸红胆怯。
不要以为小孩子之间就真的是什么绝对平等的关系了。事实上,从不懂事的幼儿园起,小孩子们就会隐隐约约地划分出圈子。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孩子们会逐步用各种各样的分辨方法来确定自己和别人的地位,然后选择和自己“位置”相近的人交往。
所以可以看到男生和假小子、女生和娘娘腔这种分法,优等生、中不溜、差生这种分法,帅哥、美女、普通人这种分法,还有足球小将、灌篮高手、网球王子、棒球英豪和宅男这种分法。
小孩子的这种区分是相当明显而不做作的,“外人”想加入某个圈子相当困难。如果自身没有相应的“特质”就贸然闯入,甚至有可能遭到相当残酷的对待。换句话说,未成年人之间的交往不像成年人那样虚伪,也不会“客套应付”,是非常直接不客气的。
0066航空模型协会
听说了刘辩的难处,党爱国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有那个财力去支持他从事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活动的——就算到了现代基本也是如此,他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不知不觉中,他还是有点脱离群众了啊。
党爱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同时也感觉到现在自己身边可用的人才真是太少了。他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很有数。也许在计算机方面他算是“准精英”人才,但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的等级罢了。他有的只是勤奋刻苦而已,在智力方面与天才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只凭一个人,是无法支撑起一个国家的未来的。只有许多具有卓越才华,又能够向着同一个目标前进的“同志”们一起奋斗,才能够实现承载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伟大理想。党爱国再次认识到,自己打算花上几年、十几年来培养出和自己有着相似理念的人才,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党爱国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坐在自己侧面的蔡琰身上,将这美少女看得莫名其妙,甚至恼怒起来。可就在蔡琰的怒气值将要上升到顶点,继而如火山般爆发的时候,党爱国又知机地收回了视线,正色对刘辩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这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不管是技术指导、材料、资金还是场地。”
看到党爱国这么好说话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刘辩很是兴奋。毕竟他过去向父皇和母后要求些什么,有很多时候都会因为不合“礼制”、“身份”之类的理由被驳回——尤其是这样“无用”的玩乐之物。
话说真不公平啊,他老子自己还在上林苑里驾着驴车玩,以至于王公百姓无不效仿,把京城附近的驴价炒得比马价还高呢。这就是所谓的“宽于律己,严以待人”吧。
说句公道话,大人们总是这样,往轻里说,是给孩子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往重里说,从小就让孩子了解到什么叫做“双重标准”,也难怪孩子们长大了、当官了,都学会说一套做一套了。
“但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不劳而获的这种好事。所以我也是有条件的。”
刘辩还没有乐呵上几秒钟,党爱国的后话就跟来了。这让刘辩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甚至是电梯一样大起大落了一番——虽然他并没有坐过这两种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产生类似的情绪。
看到刘辩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望向自己,党爱国“阴谋得逞”似的“嘿嘿”一笑。不得不说,和学生们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这个“大叔”的心理年龄也重新变得年轻了起来——虽然他的不少学生年纪比他还大。
“你需要什么你自然可以和我说,但是不等于你说了我就必须要给,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真的想干嘛就干嘛吧?如果没有个规矩我就随便满足你的要求了,那么以后其他人来提要求我同样也得满足。所以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成立起一个受学校承认的学生社团,然后学校会依照规矩给你划拨活动经费。”
“社团?”
刘辩对党爱国的要求很是不解,一脸迷茫地询问着这一新词汇。
“嗯……社团就是‘社会团体’,是拥有同样目的的人们自发形成的组织。比如你想要研究如何制作飞机模型,别的同学也有这个兴趣,然后你们就共同创立一个研究飞机模型的组织一起来研究。以后如果有想要制作飞机模型的同学,也可以加入这个组织。”
真要咬文嚼字地问起“社团”的含义来,党爱国确实还得想一想才能大概地下个定义。毕竟普通人不会没事闲得挨个确定各个词汇的标准定义——又不是专门学法律的。他是按照大学学生社团的功能来给刘辩说明的,虽然未必准确,但能说明问题就行。
理解了“社团”这个词的含意之后,刘辩面有难色地嘟哝着什么。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如果主动向别人伸出的手却被别人冷漠地无视了,甚至被毫不客气地拍掉了,心里一定会很受伤吧?在这一点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会因为刘辩是皇子就有所改变。
——或者说,正因为刘辩是皇子,所以对于那种以利益为纽带的冰冷的人际关系才更加畏惧吧。世家大族的孩子,所谓的贵族子弟们,物质条件上的确相当优厚,但却也因此在其他方面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的能不劳而获的,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尽管往往看起来未必等价。但只想收益,而不想付出,也不想承担责任和风险的好事,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这……我……一个人……不行吗?”
“行,当然行!”
刘辩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否决的准备,但不想党爱国却想也不想地这样回答了他。等到刘辩十分惊讶地扬起脸看向他的时候,党爱国才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那样的话,你就只有一点经费可拿了,大部分材料、资金和场地都需要你自己去找,只有我给你提供的技术指导是充分的。”
听了坏心眼的党爱国的话之后,刘辩的脸变成了囧的样子。这党校长不是一个很正经的“好人”么,怎么实际上性格这么恶劣呢?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党爱国耸了耸肩,接着对纳了闷儿的刘辩解释道:
“学生社团是为了让所有对某方面有共同兴趣的学生,能够一起利用学校提供的资源,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的组织。而学校里的学生那么多,以后成立的各种社团也很多,学校不可能无限地满足所有社团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