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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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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接嘴道:“你马猴子不也一样,川里兵甲最齐的千余弟兄都是你手底下的佃户,他们走了来年谁给你耕你那五十顷地去?”

“你还不是一样,老弟兄都靠你养着,一下遣散了回家务农,他们铁定的是不乐意的。”

“俺手底下小崽子那可不一样,他们最敬英雄豪杰,咱们州牧是这个!”李湛却毫不在意地摆手笑着冲马越举着大拇指,赔笑道:“他们肯定听州牧的,俺也听,州牧说吧,想让俺去哪儿?”

马越眯起眼睛笑了,缓慢地说道:“李兄,你想要一县,还是一郡?”

马腾可是跟马越透过底儿,这帮老弟兄跟韩文约打仗时候没谁真出过死力气,尤其这个李湛,手下马匪何其剽悍,对阵韩遂却从无胜仗,每次部队一有损失便火急火燎地收兵回撤,七百马匪硬是让他打成了麾下两千众,他的人马越打越多,凉州的地却越打越少。

马玩也是一样,到底是最早的老兄弟,打仗还是下功夫的,可居高位后为人贪婪,名下一百二十万步土地,闲时凉州最精锐的兵马都是他的佃户,全得提起锄头给他下地干活。程银成宜俩部落首领还好,也就贪图个羊马,偶尔挑起羌人部落之间的战争借机侵吞人口掠夺财富罢了。

如今这帮老砥柱一个个富得流油,倒是马氏兄弟经营凉州不住地拿家里资财去填财政的空缺,倒是越来越穷。

总之,马越是看明白了,这伙儿老弟兄如今身居高位便都锐气不再,从前微末之间那股子拼命劲儿都没了。但他是每一点儿怪罪的意思,兄弟们拼命浴血把马氏在凉州的威望拱卫起来,他们得些金银、贪些地产,但说到底是把凉州共主,全靠着这些一同成长起来的‘凉州小诸侯’,他拿什么来怪罪这些老兄弟。

这些老兄弟,论辈分,哪个他不得喊声兄长?

“这样,川中有万八千士卒,大兄的兵马有多少?”马越对马腾问着,马腾答道:“为兄跟你二兄手下弟兄加一起有两千余,怎么了?”

马宗也不知马越想做什么,一脸蒙圈地看着马越。

“诸位兄长在分于我大兄五百兵马,补足三千之数驻守川内。汉阳四县由我统帅,也是咱们凉州汉军的大本营,马玩兄长驻防西县,守备宋建的第一道防线,兵家必争之地。安定郡则分为三份,李兄、成兄、程兄三人共同驻守,划分各县,将士卒藏入乡里,一旦战端初起,队正集结人马向军侯聚拢,军侯向校尉聚兵,快速阻止,共抗贼军。若在闲时,则屯田耕地,消除兵饷之患,诸君以为如何?”

这下子,没人可说什么了,马越自领陇县成纪,这才是真正直面叛军前沿的城池,马越都没说什么,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马宗嘿嘿笑着咳嗽了两声,一脸坏笑地对马越说道:“三郎,这事我看就这么定吧,挺好的,要俺说,啥都是狗屁,快到日子了,你是不是该琢磨结亲的事儿了?”

众人原本有些木然的脸突然一同扬起笑容,均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马越。

若非皮厚,只怕就被看羞了。

第七十三章 兵戈在手

马越并不知晓,历史上若干年后的某一天,他的老熟人卫觊将会对他的好兄弟、好朋友曹操说出一句他现在脑海中想的话语。

西方诸将,皆竖夫屈起,无雄天下意,苟安乐目前而已。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买账。

他们兄弟皆起于微末,但现在不同了,他们有他。

凉州牧,美阳侯,马君皓!

……

三郡太守在述职之后很快送来了所属的官吏,马越在州治开堂授课,甚至冒着鹅毛大雪领其人赴陇县近畿实地绘图,闲暇时期处理政事,无论是寒冬的衣袄还是开春的桑苗都足够令马越头疼脑胀,再算上安置各地流民……回到凉州的马越好似套上圆磨的驴子一般。

便是除夕,马州牧仍不得闲,枯坐州治整整一日,接受来人的拜会之余,读了半篇《孙武子》,剩下的时间统统留给了盐铁令的统牍,一一对照,批改。

要想强兵壮马,首先要解决的是粮食、军备的问题,盐铁粮,便是重中之重。正因重要,马越丝毫不敢放松,收到简牍便一直呆在州治,就连三餐,都没能离开几案。

感到灯光渐暗,马越停下笔望着窗外映入屋内的站立身影,马越摇头叹了口气,抬头说道:“文和,外面多冷,进来吧。”

窗外大雪呼啸,西北朔风粗犷地像刀子,贾诩一介文士哪里扛得住?

怎奈何窗上的剪影微微颔首,侧着身子作揖,便听到有些肃然的声音说道:“州牧在州治批文治政,属下守在外面就好。”

马越低头苦笑,起身问道:“如何,难道文和还要某将你从外面拉进来吗?”

说着,马越已经拉开了门,扑面而来的寒风激得他打了个冷颤,连语气都变了,急切地说道:“快进来!”

贾诩已经冻的脸庞发紫,入门之后却毫不见怪地拿起墨块给马越研磨起来,不过片刻,冰冷的砚台便便暖热,墨汁一片。

“文和,不必如此,放下吧,这些东西我自己来就好。”马越拿过砚台,给贾诩拿来一块蒲团,一遍倒着温汤一面对贾诩说道:“我这个人烂命一条天都不收,最不习惯别人伺候,不用客气,坐吧。”

二十五载,二十五载,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二十五载?这二十五年他学会了征兵打仗,他知道举盾冲锋要弓着腰背,挥刀要撤步扭腰,骑马腿不要夹的太紧……他习惯了太多太多,甚至习惯了他人对他的爱戴与尊敬。但他还是不懂如何能习惯生活在别人的照料下。

这些年,早已习惯了事事亲为。

贾诩失笑,慢慢放下砚台,跪坐在几案对面的蒲团上接过马越递来的温汤。马越说:“先喝了取暖,怎么,除夕不与家人团聚,跑州治来了?”

“兄长家眷年后才过来,可能州牧这边更需要在下。”贾诩喝了温汤,脸色稍好了些,伸手在铜炉旁烤火,问道:“使君可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

马越搁了笔,搓着手说道:“你跟我说的事情我想过了,如果过几日的婚礼他们真敢来,我或许就真该杀人了。有恃无恐才是大敌。”

贾诩点头,望向马越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许,他说道:“不过即便来了,恐怕使君也不能杀,还是从长计议吧,失信于天下总是不好的。”

马越向前挪了挪身子,对贾诩问道:“文和,你可有缓解凉州目前争端的方法?”

马越这么问,贾诩倒有几分意外,他本以为马越会开诚布公地问麾下所有人计策,如何收复凉州全境,却不想马越单独问自己,如何停止凉州的战争,让贾诩出奇地惊讶。

很明显,马越并非他所想象的是那般穷兵黩武之人。

“董公与韩文约有旧,可使董公募兵面西驻防,派人与韩遂和谈。宋氏小儿胸无大计,使君可兵指陇西,务必在春夏之交压制二贼,并切断其间及鲜卑的三方联系。”贾诩说道:“如此一来,息戈可行。”

马越沉吟,说和韩遂,威慑宋建倒是可行,不过切断对方与鲜卑人的关系?马越问道:“难道文和觉得二贼会勾结外族?”

“外族?谁是外族,枹罕人是外族还是羌人,亦或鲜卑人?”

听到贾诩的反问,马越笑了,凉州这块神奇的土地啊,全他妈是外族了,哪里还有勾结外族的那一回事儿。

“不错,这事情可行,若能有一年休养生息之机,那便有反攻的可能了。”得了计划,马越心神开朗,命侍从取来酒菜,返身从墙上取下悬挂的十三州地图铺于脚下,将几案挪开马越盘腿坐在贾诩对面诚恳地问道:“敢问文和,对于天下大势,经略凉州,可有妙计?”

贾诩看着这副地图,手掌压在其上,不动声色地对马越问道:“不知使君之志,不敢妄言。”

“我能有什么志向,无非保境安民,匡正天下罢了。只是天下纷乱,各地太守牧守各自为政,致使皇权旁落,起兵勤王之先河一开,唯恐今后战火不休,黎民百姓涂炭,民不聊生。”马越说着,神色上也带着几分低迷,摇头说道:“便是心怀大志,终究无力回天,凉州一隅尚且如此纷乱,若韩宋者尚不能敌,汉阳一郡亦不可统。前有豺狼后有虎,步履维艰。负了这九尺之躯男儿勇力,恨徒劳安坐堂中,谈何志向!”

马越说的神情激愤,恨恨地将拳头擂于脚旁地上,最后却像抽空了浑身力气一般,抹了把脸,说道:“失态了,文和对凉州形势,有何见解?”

贾诩抿着嘴,思虑片刻,对马越说道:“目下凉州汉军,可分三派,一为令兄所统之凉州旧部,草莽出身,好勇斗狠各自划地为治,汉军万骑皆归其所统,其人征战凶猛,但如今各有家资,心有牵挂,难复当年之勇,令兄便是凭借他们与韩遂拉锯数年,两相角力五五之数,也可称之为凉州军,兵力最强。”

马越点头,脑中心思旋转,与贾诩有弑师之仇的马玩就在其中,若贾诩以派别分类,那这些人都有危险。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洗耳恭听。”

“其二为董公,其麾下多威猛战将,多为凉州出身,皆于本州有声望,多武名。其麾下羌胡将领多目无法度,募兵亦可得万众,董公练兵之法,征战之术,全凉州出其右者不过使君一人矣。可称之为董氏兵马,战力次之。”

“凉州居末者,为使君。”使君为州牧,执掌军政,麾下战将颇多,在下管使君之将,如关、甘、徐、杨之众,皆威武可战之士。并与凉州军为兄弟之亲,与董氏兵马亦多为友,可御之征战。但使君手中并无一兵一卒,所可用者不过双十之数,若凉州有变,使君只能咽下苦果。因此,倒是使君战力最次了。”

贾诩的话就像一柄大锤,狠狠地砸在马越的心房,一直以来,马氏也好,董氏也好,他都将这些兵马归结于自己手中,但今天贾诩这么一分析,他才终于明白,那些兵马都并非是他的统属。

兄弟之间,若连信任都没有了,他又该拿什么去收复失地?但是……贾诩的话,引导他脑海中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文和,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不会收拢他们的兵权,我信任他们,就像他们迎我还凉一般。”尽管有些可怕的想法留在心底,但至少现在还未能开花结果,马越摇摇头说道:“如今州域银钱不够,你可有聚金之法?”

“在下也并非请使君收归兵权,一则并无必要,二则急于生变,但使君的确需要亲募一支部下,数目不必太多,三千人足矣。一则四面混乱,使君亦方才回归凉州近况不明,需紧握兵权,一来使人心安定,而来可将流民整编,减少州郡压力。”

贾诩说的在理,马越深知如今凉州是个什么状况,简直就是中原天下的缩影,四方混战不休连年攻伐,流民奔走乞活,尽管他已经派出人手收拢流民妥善安置,却仍旧难以避免流民中精壮之士满怀避难之心却被收编为各路将军部曲私兵。

换句话说,贾诩的意思就是,既然别人能收拢流民编制私兵,你这个州牧为何不这样,何况你还手中无一兵一卒!

马越点头,便将此时按下不表,问道:“在大势上,即便是积蓄力量,我等依旧无法同时三向开战,你有什么办法?”

“盐铁粮钱,就像使君如今关注的这样,有这四样,便可强兵壮马,赶至军械。可先攻略宋建,安抚韩遂,同时挑拨两家关系,最好便是令他二人相互攻伐,使君坐收渔翁之利。待到中原一乱,勤王铁骑直下长安占关西夺取函谷关,南攻益州,北吞并州。坐看关中兴亡,奉迎陛下而讨天下不靖,使君的宏愿……”贾诩阴测测地笑了,轻声说道:“方可成矣。”

看着目光灼灼的马越,贾诩对自家之仇恨想的清清楚楚,要想除掉马玩,必须借马越之手。而如今马玩有兵,马越也快有兵了。他只有八个字,便可定下大局。

兵戈在手,杀心自有!

第七十四章 刺客间使

右扶风的羊肠小路上,几名衣甲陈旧的骑兵呼啸而过,兖州劣马扬起的尘土才不过半人之高,马力之弱,与骡马相近。片刻之后,大队步卒列阵前行,从者皆布甲,皮甲者寥寥可数,木矛铁戈,积弱不已。

他们的首领并不以其贫弱,只是两鬓斑白的八尺首领眉宇间带着几分忧愁。

程立有些焦虑,本以为董卓能在关中为马越坚持月余,他单骑奔东郡借马越之威望与自己当年协助防守东郡的名望募来三千乡勇助军,却不想,董卓连一旬都没扛住,更无法预料期门军造反,朝中大员勾结董太后将马越一支放逐凉州!

没错,在程立眼中,这就是一次针对马越的放逐,这就是一次勾结!

自出山东阿,这些年马越的努力程立是历历在目,平东郡杀卜己,讨黄巾诛张梁,扫荥阳治长安,敬先帝奉陛下,马越的努力他都看在眼中。为人谋,如何不忠?

事急仓促之时,他只潦草募到千百乡勇便急忙前往洛阳,却在路上听人传言,辅国将军被降罪为凉州牧的消息,急忙星夜兼程赶往京兆尹,最终在长安令杜畿口中收到真正的消息,明白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这下子,可是不妙。

最要紧的是他不敢去北大营取辎重,司州不知有多少马越的敌人身居高位,他手下的兵马无法悬挂辅国将军的军旗,成了一股野军,乱军!

难道还有比这还糟得事情吗?没有辎重,没有食物,没有军饷,还有东北西逃地清理踪迹,一切都只是为了赶到那个叫做美阳的地方。

那是马越的封邑,他只能赶到那个地方才能得到辎重补给,等待后面的打算。

稍待,前骑哨兵探查回报,程立引军寄身荒野,巨石林木不遮风,枯枝残叶难挡雨。

饥寒交迫。

程立苦中作乐地笑,这场风霜雨雪,倒剩下了费力掩盖踪迹的力气。

凉州,他是回不去了。陇关封锁,途径八县二郡,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守军驱逐,他们撑不到凉州。为今之计,他只能引军代马越入主美阳,取得粮草辎重以备军需。

杜畿告诉他的一个消息倒是令他很是心动,身负凉州军旗的传令前些日子途径长安奔赴洛阳,要给陛下带去美阳侯宗族子弟赴洛阳公署为郎的消息。

届时,他便能与凉州搭上线,到时是散去兵马只身赴凉还是留作听用,都看马越的意思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已经有个想法,他要在司州为凉组建一支刺客间使的部队。

刺客间使,古已有之,刺客,暗挟兵器刺杀他人以报仇者。间使,隙也,军中反间。

早在洛阳之时,程立便有了建立情报机构的想法,马越此次大败更是加剧了他这个意图。兵家有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没有情报,军事行动与政治斗争就是个笑话。

这个道理连张角都明白,程立又如何会不知道呢?

孙子兵法第十三篇已经给予了用间足够的理论支持,程立如今所差的只是资财所需,因此他必须前往美阳县,卡下马越的采邑。

他的怀中已经揣了一封写与马越的书信,待到奔至美阳县探查确实情况之后便会给马越去信,到时一切都看马越定夺。此次身边的乡勇足有六百之数,他希望到最后,经过遴选能剩下二百人,到时候身强力壮、头脑不足者为刺客,机智聪慧深密谋虑胆大心细者为间,为马氏大旗下聚拢一支可靠的间刺队伍。

之所以选择美阳是有程立自己的想法在内的,首先在美阳县有钱财可供他使用,一县之封邑勉强能够支撑数百间刺的训练、生活所需。再者美阳离凉州不远,情报网可涉司、凉、并、益四州,足够马越所需。在再者,便是方便征募可信之人。

“元平,怎么样,一路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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