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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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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并非发展到不可调和的矛盾,而是单纯的关东诸侯思想仍旧停留在太平盛世的那种感觉,无论他们是否意识到,纷乱的天下带来的必然是武夫的地位提高。

如果连命都保不住,文化对人而言并没有一件铠甲来得有意义。

这是关西与关东、武夫与文士最关键的矛盾所在……但让生活富足的文士与刀口舔血的武夫平起平坐谈何容易?

方法只有一个,将文士的生活拉到与武夫同样的环境下,让他们知道武人的优势所在。但问题出在这样的结果只能是战争……正统文士大多会带着那点儿骄傲之心即便居于陋室亦仍旧看不起武士。

“各诸侯副将整备营地,诸君请跟我入帐。”马越抬眼看了周围,人多嘴杂,有些事情说不得。便招呼各地诸侯与他一同入联军大营帅帐,留下各自的兵马自行扎营与此。“玄德兄也请入帐。”

到底是一军首领,尽管马越还不知道刘备一个伪国相怎么也来勤王,但到底是刘备,他自然也是要请进来的。

不多时,曹操、刘备、刘宠、董卓、陶谦皆已入帐,马越这才对众人说道:“先说刚才的事情,我知道,诸公谁手里还没点人马,没那几个武艺出众的勇士。手里攥着兵,腰杆子就硬气,谁也不服了。尤其诸位还都是州牧,官职相同,互不统属,听谁的都不合适。索性手底下见真章,对吧?”

朝廷分封州牧其实就是一种弊端,尽管当年刘焉向先帝献计之时,天下各地纷乱,贼寇蜂起,必须下处猛药。但州牧的先河一开,后面的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早在十余年前,各地兵马统一掌握在太尉与大将军的手中,没有虎符、没有诏令是不能随意动兵的。那个时候一个太守若没有遇到战争,郡中常备守军不过几百人。短短十余个年头,天下的局势变得大不相同,一个强势的太守便可轻松招募万众为之死战,大到州牧好似裂土称王,聚起数万兵马犹如儿戏。

称王?王算什么,王是没有兵权的,如陈王这种实际上属于违制,只要马越想,就可以立即以谋反的罪名拿下处死。

“酒泉以西的西域诸国,更远的地方还有像大汉一般国土辽阔的大月氏国。朔方以北的鲜卑占据着和大汉一般多的土地,尽是牧草。辽东以东,数不尽的小岛……”马越伸展手臂指向东面,尽力回忆着前世印象中的地图说道:“蛮夷小邦高句丽、海岛倭人……你们可知道这个天下多么辽阔?”

看着面容呆滞的一众诸侯,马越接着说道:“我等大汉百姓便年复一年地死于永无休止的内耗,我进攻你,你进攻我,为了权势,为了土地,为了名望?与开疆扩土相比,马某认为这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此次马某重返洛阳,便在心底带着入主洛阳总摄朝政的心,我麾下骑兵已经开赴西域,路途艰险,一年半载后传回的或许是捷报,或许不是。但大汉西面已经平定,除益州之外,凉州、并州、三辅不会有什么叛乱发生,百姓能够有足够的时间来休养生息,所以……西征既然开始,便不会停止,誓要重开通西域之路,广布大汉天威。”

“但东面与南方皆未平定,天下之时,尽在于人心。”马越拱手向众人作揖,“诸公皆是大汉肱骨,各掌一地之兵,望诸位今后能扛其中兴汉室的责任,勿要再令大汉子民死于内耗,先平定各地,归权朝廷,五年十年之后,待国力恢复,不单单西面,还要东征,还要北征,还有南征……凡是我们的目力能及的地方,尽数插上大汉的旗帜!”

第五十九章 孟德玄德

帅帐里,别了陈王刘宠,徐州牧陶谦,就连董卓也倍感无趣,出军帐带他的并州弟兄安营扎寨去了。马越留下了曹操与刘备二人。说起来马越自己在凉州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看着刘备与曹操二人竟像故交一半鼓瑟齐鸣相得益彰的,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俩人怎么走到一起了?

“孟德兄,玄德兄,你们认识?”马越唤人端上温汤与些许简单的吃食,对二人展颜笑道:“我与你二人可都是老相识,却还不知你们竟然认识,看起来关系还很亲近。

刘备抬头矜持地笑笑,没有说话。曹操摆手道:“我二人是一见如故,不过……三郎啊,怎么为兄发现你对玄德以国相之身领兵勤王一点儿都不奇怪呢?”

马越看着曹操,又看了看刘备。

一晃又是几年,他想从老朋友脸上看到些许不同的模样。曹操的额头多了几道皱纹,但眼神中包含着坚定的锐不可当,看到这种眼神马越就知道,总有一天,他的孟德兄长还是会成为历史上那个曹操。刘备的脸上仍旧白净,一身衣甲有些残破,布满了划痕,后腰上别着一支手戟,腰上挎着朴实无华的汉剑。

看得出来,刘备的日子过得不是很顺意。

“其实每次看到玄德兄我都会想到大汉,哈哈。”马越满带笑意,看着曹操将手指向刘备,说道:“我与玄德兄相识时间虽短,但却深知玄德兄之能,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便能够一飞冲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身上有一种在逆境中服气、认输,但永不放弃,永不害怕重头来过的勇气!”

逆境中面对压力,我认输,我服气,但我还会回来。

这就是刘玄德,一个历尽了生死,受够了世间百态的折磨,却从来没被压弯了脊梁的人。

马越简单一句话,却说得教刘备鼻梁一酸险些模糊了眼睛,“君皓兄,在下以汤代酒,请饮。”

接着低头喝汤的机会,宽大的袖袍遮挡住面容,不着痕迹地以手腕拭去眼角溢出的泪。

谁不会哭呢?自幼虽母亲长大,父爱的缺失带给他更多的是低眉顺眼、善待他人。那些同族的富家子弟从未拿正眼看过他刘备一眼,当别人鲜衣怒马飞鹰走狗地在街道上疾驰而过,刘备却只能用充满羡慕的目光远远地看上几眼。

华服美饰的衣角饰带随着奔驰飞舞,矫健骏马鲜艳毛色的马蹄奔驰过街道,上飞鹰,下走狗……那是少年时织席贩履的刘备心中唯一的艳慕。

人常道,穷人孩子早当家。因为贫苦在很多时候会使人得到历练,尽管苦难只是苦难,从来不会有什么意义。但如果遭受苦难可以使人明白世间的善意与恶意从来不因人而异,天降馅饼总是少,飞来横祸那么多。

生在街头,使刘备很早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战斗。他明白矛要用尖的那头去刺,刀要用刃的那面去斩……自卑终于衍生出暴躁乖戾,隐藏在低眉顺眼常带笑意的脸后面是疯狂而充满戾气的灵魂。

战可胜,死战。

战不胜,可降。

刘备最怕的不是辛苦,也不是拼死玩命,他怕的只是自己不能出人头地。他怕极了过着过着,这一生最后就这样了……将来自己的儿子仍旧在涿郡的小城池门口摆上一张草席,布上十余草鞋,高声叫卖。

世上道理,刘备最先明白的便是巧取豪夺永远胜过安贫乐道,这是他第一次召集同是乡中恶少年的帮闲看护商队一路从涿郡走到中山时的感受。那一路,刘备手杀十余贼,夺环刀六柄,佣金两万钱,县中购赏九千钱。

一双草鞋十个大钱,只一次杀人,他得来了一年都挣不到的钱。

巧取豪夺。

更多的武装力量,环刀利剑……

更多的乡中少年,张飞简雍……

刘备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万钱华服,可穿。高头大马,可骑。飞鹰走狗,可有!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刘德然的父亲送他去读书,老师是大儒卢……刘备觉得读书这事太妙了。尽管真正的学识没能掌握多少,但他的眼界,开阔了太多太多。在涿郡他知道什么叫妇人,在庐江,他知道什么叫贵胄!

同舍生公孙伯圭,辽东公孙氏。观其人华服不敌刘备,骏马亦不若玄德,但其学识见识,开口闭口刺史太守……那是距离刘备太过遥远的东西,与公孙瓒为友,使刘备更加明白了这个天下到底是什么样子。从心底里,这个曾经自卑如今自负的少年人不禁升起一股豪气。

寇可往,吾亦可往!

黄巾之乱,刘备变卖了不再微薄的家财,那些华服美饰、骏马名犬,统统典个干净……相比后来称名的诸侯,没有任何人比刘备更加明白一个道理。后面的天下,说话的将是刀兵,一切都不重要了。

怀揣着借来的五百金,腰插三尺青锋,刘备辞别了母亲,用五百金换来五百悍勇青年相随,踏上了他的安定天下之路。

晃眼过去好几年,马越的话再度勾起了而立之年的刘备对过往的回忆,眼角还带着未能擦拭干净的晶莹,刘备端着温汤一饮而尽,拱手对马越笑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说道:”当不得辅国将军夸赞,在下只是胆气小些罢了。”

“你刘玄德若是胆量小,那孟德兄胆子不是更小吗?”一大口温汤下肚,马越朗声笑道:“区区县尉便敢将督邮打个半死,孟德兄任洛阳尉时还不是没一怒之下将背地里下黑手的常侍刺死,哈哈!”

“嘿,三郎这话说得对咯!”曹操抬起两只手指对刘备说道:“说起来,为兄这胆气确实不如玄德……当时那事可叫玄德之名一时间大噪天下,多少收了屈的文人士子交手称快呢。”

实际上曹操是说笑了,他们官宦世家,比不上刘备市井游侠的身份来得轻松,何况十常侍也非小郡督邮所能比拟。换在曹操那个位置,便是马越这般胆大包天也未必敢做什么。但这话曹操不能说……谁让十常侍最后让马越一个命令全杀了呢。

说不得哟!

“君皓,你是什么时候跟玄德结识的?”曹操在言语上对刘备很是尊敬,但马越明显从中得来一丝不同的意味,就像那时候蹇硕对他一般地拿大,一副曹孟德是刘玄德老大哥的模样,让他看着心头暗笑。听到曹操这么问,马越笑着说道:“那是中平年间的事儿了,梁先生出任幽州刺史,孟德兄你也知道,去幽州要过冀州,那时候黄巾方才平定,让别人送我也不太放心,左右便趁着西苑表功时向先帝请辞了官职,一路向东护送先生,在半路便见到了玄德兄。早在冀州战场时我们便见过的。”

刘备闻言脸上也带着善意的笑容,拱手说道:“还要多谢辅国将军那日一言,后来在下便于幽州做了县令。”

“对了,玄德你那平原相还是伪职吧?带着这个官职在洛阳恐怕多有不便。”马越沉吟片刻突然想起刘备的平原相是公孙瓒给封的,公孙瓒在朝堂被视为叛逆,连带着刘备也会有不少麻烦。况且马越此时正是入主洛阳,用人之际,刘备这种有能力有武备的好汉子正是他的上上之选,马越想了想说道:“玄德,不如这样,等咱们入洛阳我先为你保举南阳太守之职,意下如何?”

马越话音刚落,曹操便诧异道:“君皓,南阳太守是袁……”

“兄长别急,有件事我还没给你说。”马越想了想,曹操和袁术也是朋友,但这事必须要先跟曹操通气,否则后面是要乱套的。“兄长,袁公路现已不在人世……为我亲手所杀。”

“什么!”曹操闻言拍案而起,抬起的手臂定在半空,脸色一会儿青白一会绿的,过了良久才跌坐在蒲团上问道:“三郎你,你,袁公路只是桀骜不驯喜好胡闹罢了,心性不坏,他不坏的啊,你怎么……怎么就轻描淡写地将他杀了!”

“公路兄三番五次与我为敌,甚至羁押我侄儿马岱,单单在战阵上我便败他数次,可都没杀他。”马越说起这话时脸上不带一丝感情,说道:“马氏与袁氏的仇,无非只是权力之争罢了,因此就算将他俘虏,我仍旧没有害他性命。”

“只是此次勤王,熊耳山下袁术领兵与益州刘焉两路兵马对峙,作势欲求相攻。”马越说着话锋一转,说道:“我率兵调停,南阳兵马反倒将我派去传话的先锋大将射成筛子。”

‘梆梆’马越敲了两下胸口的铠甲,说道:“我西凉兵马的铠甲你们也都见过,一个人,就他妈一个人甲胄上的箭簇足有数斤,险些折我一员良将。那孩子还不及弱冠,被射瞎了只眼睛。”

“便是如此,我仍旧没打算杀袁术,之想将他兵马击溃滚回南阳就罢了。”马越摆了摆手,脸上神情有些厌烦地说道:“不知怎么,袁术的兵马溃败,自己反倒穿着一身明亮甲胄冲入中军,团团包围中呼唤我的名字,要与我死战。还说我整个西凉军只有我马越才配杀他。”

“他求死,怨不得我。”

马越说出这话时,心里未曾没有怨气的。

第六十章 天下霸

帅帐中,马越说出袁术已死的结果,令原本融洽的气氛刹那间消失。

“三郎你可知道你杀了公路,本初绝不会善罢甘休……”曹操红了脸,显然是真动气了,指着马越说道:“你口口声声要停止州郡长官内耗,你要总摄朝政安定国家西征南征北征东征,你要让大汉征遍天下,可看看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曹操有些歇斯底里了,站起身来指着马越近乎破口大骂,怒喝道:“你都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杀掉公路?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与袁氏为敌,这天下能安了吗?”

“青琐门下,长水军二百儿郎战死,大汉郎官四百余死于非命。这个数字你知道吧?”马越没有理会恼怒的曹操,而是非常平静地叙述头脑中记下的数字,“司隶之乱,河南尹关云长斩南阳名将俞涉与马下,袁术退往孙坚所部,这也许是你知道的全部……但我知道,南阳子弟死八百余,凉州儿郎损九百。袁术占我京兆,汉军被一把火烧散,死伤不计其数……孟德兄你以为兴兵打仗是为了什么?战争是一种谋求的手段,化求不得为可得,但战争,是要死人的。”

“将军不死,军士死,永无休止的死。我不杀袁术,下一次他还是要兴兵与我作对,无论胜败,都是要死人的你知道吗?或许你在眼中,袁公路死了才叫死人,不然就只是胜败。”马越面容仍旧平静,但一双眼睛已经时刻盯在曹操脸上,他也有些激动了,说道:“但在我眼中,任何一个兵卒的死,都意味着这天下多了一对孤儿寡母,我无比地厌恶战争,因此才要打垮所有敌人,而这次斩杀袁公路让我明白,战争是几个人的事情,却要以他人的性命作为代价。”

听到孤儿寡母四个字,刘备的眼睛亮了起来,看向马越的眼神有了一丝不同的意味。尽管他的父亲并非死于战乱,但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杀袁公路,便可救下将来被他征募的军士。”马越带着些许狠意说道:“所以,我会杀死每一个敌人,兵丁可降,主帅不必降!”

曹操有些惊惧地看着马越,他明显地感受到马越的思想变化。曾几何时他独入皇宫,那时的马越足够大度,与袁绍等人争权夺利时胸怀多么宽广,即便到了那种程度,袁绍等人纷纷欲杀之而后快时马越仍旧兀自不打算杀他们。

现在想来,是袁氏两位公子把马越逼的太急了……尽管曹操不愿承认,但他心底仍旧有四个字对于袁术的死呼之欲出。

咎由自取。

曹操偃旗息鼓了,呆呆地坐在蒲团上两手撑着几案,用力揉了一把脸问道:“三郎,你杀了公路,要我入洛阳如何面对本初?”

“兄长不必操心如何面对袁绍,人是我杀的,跟你没有关系。”马越摆手说道:“至于袁大将军,看他该怎么收场吧……为了把我围死在渭南城里,指使黑山军强攻城池七日,战死两万余黑山军,张牛角死后扣下尸首,导致黑山军造反围攻洛阳。我猜以袁本初的聪明才智,他不会再赖在洛阳不走了……如果他识进退,我不会杀他。”

听到马越保证不杀袁绍,曹操的心这才放下,说到底他与袁公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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