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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返大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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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想来想去,这仗不管愿不愿意都得打,而且得在怀荒外面打,而且还得速战速决。

只是,要想达成这样的目的,真的很难。

征北将军高甲提议,“不如向幽州总管府和并州总管府求援,让朝廷出兵。”

凌云和魏征、高伯、裴增等人一起摇头,在座的几人都很清楚,虽然他们现在马上就要改为武州总管府了。但朝廷既然完全一副放手的样子,没有丝毫插手武州府,那么现在遇到麻烦,朝廷也绝不会轻易的就出兵帮他们挡风挡雨。排除掉易风是皇孙这个传闻的影响力,朝廷设置武州总管府的初衷,本来就是收编边境上的几十万人,让他们为朝廷所用,成为朝廷长城外的一道屏障而已。尤其是眼下,朝廷刚刚东征兵败,现在正全力准备,朝廷明年肯定与突厥会有一战。这种情况下,一支铁勒部族来犯怀荒,只要怀荒还没有被灭掉,甚至是只要铁勒人没有侵入长城,那么朝廷这个时候很可能不会去管这些,以影响到朝廷整个的出兵计划。

朝廷出兵,那是动就二三十万军队,数十万民夫调动的,是整个北方几千里战线上的全面布置统一行动,这样大的动作,需要足够时间的准备,也需要统一的指挥。不可能随意调动,因为一隅而影响整个布局。

“也许可以和奚、契丹合作,共抗拔野固。”凌云提出一个建议。上次拔野固人可是祸害了奚人一次,很多从奚境迁到怀荒境内的奚人部族,就被拔野固人灭了,损失了好几千人口,对于奚人来说,这也是个不小的损失,奚人和契丹这鲜卑东胡种兄弟,如墙头草一样艰难的在中原和草原乃至高句丽之间摇摆求生,勉强保持着独……立的地位,但实力一直不强。到如今,奚族五部族阿会氏联盟,契丹十部落联盟,可都只是一个表面上的部落联盟而已,连一个真正的王都没有,所谓部落联盟,也不过是遇大事时,各部族族长们一起会盟。根本没有个主从上下,更没有说统一的组织结构了。正因如此,这两族到现在,虽然加起来人口有近百万,但却松散的很,上次拔野固一千骑兵,就灭了奚人数千,奚人也一直没个反应。

契丹早年还曾有个八部联盟,可惜后来被柔然、突厥、北齐和高句丽先后大败,部族被折的七零八落,到隋初时,契丹人请求内附,迁到边界来,结果杨坚当时不想得罪突厥人,却把这些契丹人又交给突厥人处置,真可谓是悲剧。还好奚、契丹眼光还是不错的,自隋建立起,就一直紧紧跟随着大隋,好歹这些年也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但平时也没少受各部族的欺负,上次的辽东之战,起因不就是高句丽想要契丹人臣服高句丽,结果契丹人不肯,然后被追的打到了营州城下。

奚、契丹靠近着中原,占据着很不错的草场,发展的还不错,但终究没有统一的组织,过于松散,使得他们跟那些漠北和辽东常年征战的部族相差甚远。

这次霫族被拔野固人捅了菊花,就因为霫其实和契丹和奚两族差不多。在拔野固这种野狼面前,他们真的太温驯了。拔野固上次就大抢特抢奚人,这次既然已经抢了霫族,那接下来肯定也会抢路上的契丹和奚。凌云想着,自己是不是以隋总管的名义,派人去联合下奚、契丹各部,让他们出兵,和自己一起来干掉南下的拔野固人。

据凌云所知,此时的契丹虽然还没有唐武则天时几次大败大唐数十万兵马的骠悍,但契丹十部,加起来的兵马据说有四万余人,奚族五部,据说也有三万余战士。虽然这些战士不是常备兵,也只是些战时征召的牧民而已。但牧民本就是天生的战士,这两族十五部加起来可是七万大军啊。就算能有一两万部族兵马参战,用的好,也能在关键的时候爆了拔野固人的菊花。

不过,眼下的奚族和契丹都很弱,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敢出兵跟铁勒人干还真难说。铁勒可是草原的强盛部族了,自匈奴起,铁勒人就一直是草原上的千年老二,匈奴人、柔然人、突厥人,这些草原的王者曾经都比铁勒弱,可几乎都是踩着铁勒人最终登上草原王座的。就算如今,突厥汗国之中,阿史那部族其实也并不太强,铁勒人才是突厥汗国最人多势众的部落,从东到西,到处都是铁勒部族。就好比拔野固一样,在东方的霫、奚、契丹、室韦等部族眼中,那是凶悍无比的强盛部族,可在铁勒诸部中,却只能排在后面。回纥、薛延陀、仆骨等等,都远强盛于拔野固。

“也许我们该再等等。”高伯轻轻敲击着桌面,“拔野固人跋扈无比,他们抢了霫,接下来肯定要抢契丹和奚。若是我们现在求联络契丹和奚人,也许他们并不会答应联手。但若是再等等,等拔野固人抢了他们之后,他们有了切肤之痛后,我们到时再派人前往,就不是求他们帮我们,而是我们出兵帮助他们驱赶强盗,到时他们一定会感激不尽。他们自己自然也就得出兵上阵了!”

高伯的这话很是有道理,你去强人总不如人家求你,当对方焦头烂额的时候再出现,并提供帮助,对方肯定会很高兴的。同样的事情,办事的顺序颠倒一下,结果也就全然不同了。

“嗯,我觉得高伯的话很有道理,那就暂缓派往两族的使者。”凌云点了点头,“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得做好打仗的准备。等时机一到,立即出兵。”

“善!”裴增等纷纷认同了易风的决定。若能争取到奚和契丹的支持,那自然是极好的。当然,虽然明知可能朝廷不会出兵相助,不过该哭的时候还是得哭一下的。

凌云又与大家商议,决定立即向长安奏报,说突厥人大举寇边,请求朝廷出兵支持,另外还请求朝廷拔给粮食、箭支等战备物资。前者没指望朝廷真的会出兵,但是哭一哭,也是希望能得到些粮食箭支等支持,也没想要白要,只要朝廷肯给个路子买就行。

“另外,再给幽、平、玄、营、武、代、并诸州总管写封求援信。”至于这个,就真的完全只是过个场面了。

随着凌云的一道道决议,一个个信使带着一封封信飞奔上路!

第180章长宁公,长宁王?

太阳落山之后,出门会友的房乔才骑马回到家中。月亮还没出来,父亲房里已经掌灯,窗边的桂花树在清冷的秋风中,散发着浓烈的郁香,父亲披衣握卷的影子映在窗纸上。

“父亲已经老了。。。”房乔看着窗纸上那照映着的佝偻背影,突然心头一阵沉重,不知不觉中,心中一直伟岸的父亲已经老矣。而他,也转眼近二十弱冠,两年前由州中举进士,然后得授了散阶最低一阶的羽骑尉,这是从九品散阶,开皇年间新设的八郎八尉中的最低一阶。不过他也清楚,隋承自西魏北周,关陇贵族们向来压制东魏北齐一脉的山东士族。两年前得了羽骑尉这个散阶之后,房乔并没有得授实职,近两年来,他一直在等待吏部的诠选,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在长安与河东往返,常年在河东大儒王通的门下听讲。在龙门,王通的门下弟子过千,他也结识了无数的年青才俊,甚至有种不愿回来的感觉。这次若非父亲派老家人赶到河东让他马上返京,房乔都不会马上回来。比起大兴城里的关陇贵族们的得意不可一世,他更愿意留在河汾与同学师友们一起钻研经义礼乐。

“妫州怀安县令!”一边走着,房乔一边摇头,这也是父亲急着叫他回来的原因。朝廷在北疆新设武州、妫州二总管府,二州辖四县,这次父亲动用人脉关系,为他谋的这个怀安县令实缺是下县县令,正八品。论起来。能够直接从一个无实职的散官羽骑尉实授一县父母官,这若是寻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不过怀安虽是一县,但是新设之县。北疆长城脚下,荒僻之地,尤其是眼下朝廷上下哪个不知道北方与突厥之战一触即发。有关系的愿意冒险的,更愿意调入军中任职,以求战场上博功名。而一些胆小的,这个时候却更是不敢跑去怀安这样的险地了,如此。倒是让他这个山东士子也有了机会一下子得了个实缺县令。

对于父亲的这个安排,房乔没多少的反感。他知道父亲的意思,北齐国灭之后。许多山东士族选择了不再出仕,干脆闭门当起了地主,在家读书研究经学。这也是因为天下得势的是关陇贵族,山东士族是失败者。被打压下。许多人便干脆不去做官受气。可房乔的父亲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正是因为关陇贵族打压山东士族,那么他们就越不能放弃,反而要努力出仕,这样才能争取话语权。

房乔的祖地是河北的清河,到了他八世祖房湛时因做过燕国的太尉椽,而随着南燕国迁都青州把家人带到了齐地。从那以后。房家便一直留在齐州历城,二百多年间。历城房氏一直是诗书传家,家族世代为官从政,也是历城的士族名门。房乔的高祖是齐郡和平原郡的太守,祖父也作过南朝宋的太守。他的父亲十八岁出仕,从州主簿起家,四十岁时,也就是在十二年前,被郡守举荐入京做了监察御史,直到如今。

监察御史是御史台的官员,品级并不算高,只有从八品,甚至还没有如今房乔新授的怀安县令品高。

御史台长官为御史大夫,早年为从三品,开皇五年后降为正四品,次官有从五品的治书侍御史,从七品的侍御史,正八品的殿内侍御史,从八品的监察御史。房乔父亲的官职在御史台中级别也是低的,不过御史台职掌纠察弹劾,品低却权重,哪怕只是从八品的监察御史一样如此。不过老父当了十二年的监察御史,至今都没有升迁过,却也与他们是山东士族出身有极大的关系。这一点,也一直是房乔心中对朝廷暗中不满之处。若非父亲坚持,他并不愿意去当大隋的官。

他一路思索着这些问题,从侧门沿着院中假山间的小径走向父亲书房,璀璨的天河悬挂在夜空,秋风吹拂着院中的树枝,将渐已枯黄的树叶带离。

他即将出京往北疆担任怀安县令一职,随着他的正式出仕,历城房家又一代人踏入官途。而随着他的任职,他也将正式超过父亲的官品,儿子一当官就比父亲还高,听起来是那么不可思议。

他经过父亲窗前的时候,把脚步放轻,可父亲却依然已经听到了。

“玄龄回来了?”

“是,大人。”房乔只好站住,答道。

“嗯,进来吧,为父有话和你说。”

当房玄龄踏上走廊,通往父亲书房的走道时,他决定不再和父亲争论。之前,他曾经对出任怀安县令之事,并没有明确的答复。没有立即答应,犹豫即是反对。不过现在,想到父亲已知天命,渐老迈,便打算顺从父亲的安排。他知道父亲这一生过的也很辛苦,虽然房家是官宦世家,可实际上父亲幼年就丧父,连父亲都不认识,自小是由长兄教授读书,后来十五岁时过继给了叔父。之后跟随在伯父乐陵太守房豹身边做事,后又师从于博士尹琳,学得一身学问,十八岁时就已经被征辟为官。

“为父再问你一遍,你是否愿意去怀安?”房彦谦已经年过五十,发须半白,人比较削瘦,不过坐在那里,却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儒雅的气质。

“儿已经打算三日后起程东去赴任。”

听到这个答复,房彦谦很是欣慰。

“为父过些天也要外放了。”

房玄龄有些意外,惊讶的问,“父亲去哪?”

“不是贬谪。”房彦谦笑着对儿子道,“入京十二年,我也有些倦了,如今你也正式出仕为一县父母官,我也就放心了。这次就找了一故人相助,谋了一个外放。秦州总管府录事参军!”

听到这里,房玄龄稍放了点心。他还担心父亲在朝中为人过于正直,因此得罪了权贵,而被贬官。秦州总管府曾经由三皇子杨俊总管。一度统领整个关陇诸州,是大总管府。不过自秦俊获罪削去官职回京之后,秦州总管也就成了一个普通的总管府,不过论品级,依然是要比上州还要高一级。做为秦州总管府的录事参军事,其品级也是正七品。相比于监察御史的正八品,父亲的官品算是升了两级。而且总管府的录事参军也是实权职务。总管府总管是最高官兼任刺史,下面是长史和司马,然后就是录事参军事和列曹参军事等官。录事参军事是总管府第三序列的官职,其职责则和中央朝廷的御史台一样,是负责监督句检的。能出任这个职务,确实说明父亲并非是贬谪了。

不过他心中有一个疑问。能出任这个职务。确实是高升了。只是父亲在朝中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这次又是借了哪个贵人的力。

“不知是谁出力?”

“张建平。”

“扬州总管府司马张衡张建平?”房玄龄惊道。

“正是张司马。”房彦谦似乎早知道儿子会惊讶。房彦谦在御史台多年,虽然品低但权重,尤其是担任着监察之职的御史之位,对于许多贵人来说,若能拉拢过来,那是极大的助力。当年他一入大兴城,就有诸多人拉拢试探。可这些年,他却一直是不偏不倚。保持着不站队的中立姿态。这个姿态,自然也就是两面不讨好,因此才会一直十二年都没升过职。可如今,他九品散阶升八品县令,父亲也升任七品外任实职,房玄龄自然马上清楚了,看来父亲已经站队了。而且他刚才也已经透露帮忙的是张建平,张衡和父亲有旧他是早知道的,张衡曾经担任过司门侍郎,后来便一直跟随着晋王杨广,杨广为河北行台尚书令时,张衡担任刑部、度支二曹郎,后来杨广镇并州,他又为并州总管掾,及杨广转镇扬州,张衡又跟着转任扬州总管掾,如今更已经成为扬州总管府司马,成为晋王的心腹。

父亲已经选择了晋王杨广这边站队了。

对于父亲的眼光,他很佩服。房玄龄虽然最近几年一直在河东读书,但对于朝中情况,自然也是很熟悉的。当今虽然杨勇以嫡长子身份坐在太子位上已经十八年了,可这太子名声实在是不怎么样,有识之人,都能看出来,太子杨勇并不得天子之意,特别是有了贤王杨广和庞王杨谅在后觊觎太子之位。

不过天下人皆称赞晋王最贤,不过房玄龄可不会为那表象所迷惑,在他看来,晋王是有才能的,这是作不的假的。但晋王有才不代表他就最贤,在他眼中,晋王的贤,更多的只是伪装出来的。不知为何,房玄龄对于杨广有点天然的不喜,说不上理由,就是心里感觉。

“父亲,传闻中新任武州总管是晋王私生子之事,当真?”房玄龄突然问道。

最近大兴城最热的传闻,没有之一,就是新任的武州总管、广宁郡公,大将军易风究竟是太子嫡子还是晋王私生子的流言猜测。这件事情如今是越传越火,几乎到了街知巷闻的地步,房玄龄从河东回来的一路上,都已经不时能听到。甚至还有传闻说,这位易风其实是天子的私生子,也有人说易风还曾经拜河东大儒王通门下读书,也是河汾门下。

对于这些流言,房玄龄也是难以分明,不过他倒是曾听到同学说过,曾经也在龙门听课的巨鹿魏征如今在这位易风帐下做事,据说魏征曾经信中说过,易风当初曾数次亲至龙门听老师讲课。不过魏征想来思去,似乎也没有想起来自已印象中有易风这个人。不过这也并不能说易风就没到过龙门听课,毕竟河汾门下,如今弟子早过千人,每日赶来求学听课的士子不计其数,除了少数的入室亲传弟子,多数都只是记名弟子,甚至大多数只是连师徒名份都没有的旁听士子而已。

魏征就是一个旁听士子,不过魏征的名气在旁听士子中不小,这是一个才气皆名之人。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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