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杀猪状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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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他带进来吧。”刘太后吩咐道。
郭槐应了一声,前去将在皇宫外候着的公孙策带来。
刘太后望着大殿门外那飞飞扬扬的雪花,心中一阵空落落的感觉。
唉,这是怎么了,刘太后心中叹息了一声,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有些火燎燎的,便是那白皑皑地雪,也仿似某个白衣似雪的影子。
过了较长的一段时间,郭槐才将公孙策带了进来。
公孙策规规矩矩的叩见了刘太后,他终是一个传统地读书人,礼仪方面的东西还是比较注重地,当然,他不注重也不行,除了方羽这个异数,其他的人要是在刘太后与赵祯面前失礼的话,可不会有了好结果。
“他……现在还好么?”刘太后犹豫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
“回太后娘娘的话,方大人他们在辽国析津府境内遇到马匪的袭击后,方大人力战数名混在马匪群中的弥勒教高手,虽然将敌人击杀,方大人却也受了重伤,此次去的三千禁军士兵战死了近半,新科的武举大人风胡,姚跨海二人也殉国了。”公孙策为刘太后略做了一下解答,将队伍中受的损失说了出来。
“他也受了重伤么,要不要紧的?”刘太后听到方羽受了重伤,柳眉跳动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回太后娘娘,方大人已无大碍,只是他有一个折子要交与太后娘娘。此事牵涉到弥勒教可能与党项人勾结,欲意挑起我大宋国与辽国之间的战争,更有甚者,我朝中可能有人与党项人私通,帮助党项立国反叛我大宋国。太后娘娘,这是方大人的折子,请太后娘娘过目。”公孙策将手中的折子举过了头顶,呈给刘太后。
刘太后点了一下头,郭槐忙上前取了折子,递到刘太后手中。
刘太后将折子打开,里面是方羽分析这起事情的原因,除了弥勒教方羽是肯定的之外,由于谢雨楼与党项人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做为方羽这个知道日后党项人会反叛分裂国家的人来说,自然很容易便往李元昊他们身上猜测了,因为大宋与辽国打起来的话,对他李元昊日后反叛更有利。方羽在折子里肯请刘太后起用范仲淹去调查此事,对于范仲淹,方羽还是很相信的,毕竟历史上就是范仲淹抗住了西夏的攻势的。
其实说来方羽是没有资格给刘太后递折子的,只是方羽心里明白这刘太后对自己的一些不敬的行为很是容忍,对自己实是不错的了,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越权给刘太后写了一个折子,让公孙策递交给刘太后,提醒她注意一下党项人,免得最后措手不及,让大宋吃了大亏。
刘太后合拢了折子,扫了在场的众人一下,
此事哀家会好好考虑的,你等不可把今日之事传了出哀家可不会饶了你们。”
那几个太监宫女自是惶恐的应了一声。
“好了,郭槐,你将公孙先生送出去吧。”刘太后站了起来对郭槐道。
郭槐应了声,将公孙策引领出去。
刘太后走出大殿门外,望着远方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伸手接了一朵雪花。托在掌心,一会儿,那雪花溶成晶莹的水珠。在刘太后白晢地掌上滚动。
刘太后双眼有点迷蒙地看着那滚动的水珠,玉颊淡淡有如少女的嫣红。
雪舞着寒风,却冷不了刘太后此刻有些燥动地心。
三
看惯了大宋汴梁城的繁华景象,再看辽国都城大定府,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寒酸感觉,就如一个大财主。从自己豪华的屋子里跑到一穷人的家中,这眼中的落差实是很大地。
方羽斜靠在马车上,从马上的窗口向外看着,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不由的起了感叹,这大宋啊,就如一个富得流油的大财主,他的四周却是一大群虎视眈眈的强盗,是的。就是一群强盗,就是这群强盗将一个繁华地大宋给抢光了,方羽心中一阵阵的在惋惜之后涌起一种想要做点什么的念头,既然自己来了这个世界。既然自己已接过了代表杨家将精神的盘龙枪,那么。自己就该做点该做地事情吧。
大宋使团的其他人自然没有方羽这么多地感叹,只是很鄙视的看着这个远远谈不上繁华的一国都城,在心里同时为自己国家的繁华而自豪。
辽国的都城大定府也不是很大,没有多少条大街,气派豪华的房子根本就没有几幢,众人虽没有看到辽国的皇宫,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看头了。
在萧时揽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了辽国的迎宾馆,眼前的这一个院落,让享受惯了的晏殊直皱眉头,这象是一国的迎宾馆么,这比大宋的平民家中也强不到哪儿去啊。
“这,这,我说萧大人,你没有带错路吧,这会是贵国的迎宾馆?”晏殊实在忍不住了,指着眼前这个实在是有点象破落户的房子问道。
“是啊,怎么了,这房子是旧了点,不过我皇万岁说了,这房子除了宋国的使臣会来住住外,平时里也没啥人会去住的,所以没得必要在这上面花钱了,旧点就旧点吧,反正宋人也不会计较这么多的。”萧时揽笑得很和气,说到“宋人也不会计较”这一句时,却是语气透着股轻蔑的味道了。
“是么,原来贵国是如此需要勤俭节约的啊,真是难为你们的皇帝殿下了,穷家难当啊。”晏殊笑了笑,不无讽刺的道。
萧时揽被晏殊又呛了一句,心中有些恼怒,心想这宋国蛮子当真是牙尖嘴利的,与他斗嘴自己实难占得上风,萧时揽轻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们大宋年年只给了那么点岁币,我们还要在为招待你上多花那冤枉钱不成。”
“呵,呵,这倒不需要,我看你们的这些个招待还是免了吧,我等自己身上带了钱,自己去住客栈就成。”晏殊见说的萧时揽脸上有些胀红,心中大觉畅快。
萧时揽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既如此,晏大人,恕我不再奉陪了。”
萧时揽一拂袖子,骑了自己的马,喝了自己手下一声,带着一众儿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今日他是有些气坏了,往年来的宋国使臣,见到他时无不是唯唯诺诺的,今年却来了个刺儿,这萧时揽是不知道,晏殊长时间与方羽待在一起,又长年累月的听方羽讲那铁血的故事,潜移默化中,晏殊也改变了不少,心中多了一些血性的东西。
方羽在马车中看到晏殊的做为,在窗口向晏殊笑着伸了伸大拇指,方羽他是极讨厌那种向别国低头哈腰的人的,虽然晏殊现在的这种做法对他们今后在辽国的这段日子不利,但那又怎么样,方羽根本就不再乎。
晏殊却不明白方羽这个手势是啥意思,又不好意思跑过去问方羽,便装做没有看见,吩咐着一众人等去街上投了客栈。
一众人等入住了大定府最豪华的客栈,这个豪华是相对于那个迎宾馆而言的,真论起来,还比不了杨七斤那间酒楼的装修。
远远看着他们入住那豪华客栈的萧时揽心中有些嫉妒,他爷***,这大宋人还真有钱啊,萧时揽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悻悻的离去。
不远处的街头,立着一个火红的身影,看着方羽他们进了客栈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第七十四章 五鼠闹中京(上)
北地的积雪总是化得缓慢,尚余的残雪依然让人有一种寒冷的感觉,便是那天上的阳光,也因这残雪而显得冷清。
白玉堂被徐庆拉着,有些不情不愿的走在大定府那条所谓繁华的大街上。
那一场血战,让白玉堂成熟了不少,也更明白了兄弟之间的情谊,所以徐庆拉着他上街走走时,他没有象以前那样不愿就直接拒绝掉,虽然心中并不太想走动,但还是由着徐庆拉了出来,同行的还有卢方,韩彰,蒋平,这几人也是前世有缘,彼此之间怎么看怎么顺眼,被徐庆这个好动的家伙一撺缀,便向晏殊告了个假,跑出来寻热闹。
要说这大定府做为一个国家的都城,热闹还是有的,同样有做生意的,跑江湖卖把式的,耍猴戏的,开赌场的,当然也少不了一门很赚钱的事业——青楼妓院。
虽然这大白天的不是青楼营业的时间,但也没哪个规定这个时候就不能营业,至少对于梅落雪来说,她是不会在晚上招待客人的。
芳菲院的梅落雪是大定府最红的清倌人,皮肤白得似雪,莹如暖玉,柔唇红艳艳的仿如雪中盛开的红梅,两眼是那长白山上秋日的天池,男人看了一眼,就会忍不住的沉溺下去。更主要的是梅落雪还是一个才女,能弹得一手好琴,能填得几曲好词,所以,梅落雪成为王孙公子,达官贵人争先追逐的目标,成为大定府最红的清倌人。因为彼此之间地竞争。反而弄得没人敢轻易出手强抢。
白玉堂几人地性格不同,爱好也不同,性子有些天真的徐庆就喜欢看那几只猴子蹦来跳去的耍猴戏。老大地一个人了,还象一个小孩一样咧着嘴傻呵呵的直乐,韩彰则喜欢看那跑江湖耍把式的,因为那里有个英姿飒爽的漂亮姑娘在很卖力的表演着,庄稼把式不好看,不过韩彰看的不是这个。而是姑娘家那鼓鼓地胸脯,一荡一荡的,让韩彰的眼睛也上下荡动,蒋平则是瞧着那赌场直咽口水,有大哥卢方在此,他是不敢跑进那赌场去的,不过此时的卢方却没有心思管他,卢方两眼睁的大大的。盯着那匹从他身旁过去的红马眼都不眨一下。
那是一匹万里难挑一地好马,神骏非凡,让卢方一眼之下,便动了抢马的心思。那马停在芳菲院的门前。马上的那个一身华衣地贵公子哥儿下了马,将疆绳丢给一个手下随从。走进了芳菲院中。
卢方一拍魂不守舍的韩彰,向那匹红马呶了一下嘴,道;“别瞧那女人了,想要地话待会儿向徐兄弟要些银子看能不能买过来就是,先看看那马吧,真是一匹好马啊,只怕花再多银子也买不到的。”
很多跑江湖的杂耍班子中的女子都是班主自小收养的,到了一定的岁数就会卖给有钱人家当玩物,是以卢方才会对韩彰说要他花钱买了。
“大哥可是要……”韩彰被卢方说的脸上微微一红,回过神来看了那马一眼,做了个用刀砍的手势,意思是问卢方是不是打算把那马抢走。
卢方点了点头,道:“就是,这马就算人家肯卖,咱们也买不起,只有做一回这事了,他爷爷的,就算是劫富济贫吧。”
卢方这时很自然的不当自己是土财主了,把自己划归为穷人,这劫富济贫济的当然是他自己。韩彰犹豫了一下,道:“大哥,可这是闹市之中,不太好吧。”
“闹市之中也没法子,若让那人骑上了马,咱们哪里追得上。”此时的卢方,犹如色狼见到了超级的美女,那是铁定了主意要把好马抢了来。
无所事事的白玉堂听到二人的对话,转头向那匹红马看了看,道:“这事只怕会闹的太大,晏大人那里会不好交代。”
“我们三兄弟去做了这事就是,不会牵累你半点的。”蒋平轻轻撇了一下嘴道,他如今虽已当了个官儿,这江湖习性却还没改了。
“什么牵累不牵累的,当我白玉堂是那种怕事的人吗。”白玉堂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最受不得人激,闻蒋平之言,心下里很不高兴的道。
“你们在商量着什么事?算我一个吧。”对那猴戏意犹未尽的徐庆回过神来,随口说道。
“看到那匹马不,好马啊,那天展昭兄弟若骑着这匹马,哪能让那个金面人逃了去。”韩彰指着那匹红马感叹了一句。
“马?你们刚才说的不是女人?俺好象听谁说要买女人来着。”徐庆用大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头问道。
“是说过女人来着,你有钱不,有钱借我二哥一点,把那个女人弄上手了。”蒋平指着那个卖艺的女子,笑了笑道。
徐庆自怀中掏出一锭大约五两的金子,道:“诺,就这点儿钱,老韩你看够了不。”
卢方,韩彰,蒋平瞪大了双眼
方家的这些人果然是有钱啊,随手便拿出这样的一锭说就这点儿钱,要知这点儿钱在自己家里可要买了五头以上的耕牛了,韩彰心中一喜,接过金子,道:“我先去看看那娘门愿不愿跟我走,你们商量一下怎么弄那马的事吧,呵呵……”
韩彰与别人不同,他就喜欢这种大胸脯的健壮女子,对那千娇百媚的富家千金反而没甚兴趣,当下向那卖艺的女子走去,不想有人先了他一步,一名有着与韩彰相同兴趣的阔少推开前面观看的人,走到那女子面前道:“哟,好一个俏姐儿,在这儿卖艺多可惜了,不如跟本公子回家去,本公子包你穿金戴银,有丫环侍候着。”
韩彰轻哼一声,心想自己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场中一老者上前拦住那阔少道:“这位公子爷,小的们只是路过此地讨个生活。还望公子爷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小老儿感激不尽。”
一名那公子地家奴上前一脚飞起,喝道:“死老头。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着我家少爷办事。”
这家奴脚上有些个功夫,一脚将那老者踢翻在地,那卖艺地女子柳眉一坚,探手一把抓住那家奴还没有收回的脚,娇喝一声。竟将那家奴抓了起来,在空中抡了两圈,远远抛了出去,那些个看热闹的人见状,高声喝了一声彩,韩彰见那女子如此臂力惊人,也不禁咂了一下舌,便是自己也不能如此轻松地将一个壮汉甩了这么远。
那阔少身边的十来个家奴一见那女子竟敢动手。呼喊一声,一拥而上,想给那女子来一点教训,韩彰仔细看去。那女子武艺甚是粗浅,不过力气极大。一双拳头舞将起来,却也有开碑裂石之势,一众儿恶奴被她打得连连惨叫。
韩彰摇摇头,心想,没咱啥事儿了,心中却是越发的喜欢这个女子,觉得这女子与自己很般配,转眼见那阔少想溜走,韩彰上前抬脚给他来了一下,道:“滚一边去,竟敢跟老子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那阔少与手下家奴连滚带爬的跑了,韩彰整整衣衫,便想上前与那女子套近乎,不想那女子一拳向他面门打了过来,韩彰忙伸手挡了这一拳,被震得连退了三步,手臂隐隐发麻,心中更是暗惊这女子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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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招得势,容不得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拳拳攻了过来,幸而韩彰武艺精熟,很快扳回了平势,两人拳来脚往,打地很是热闹,一众观看的人忍不住又是高声喝彩。
“咦,我说二哥怎么与人打起来了。”正在与人商量如何抢马事情的蒋平回头看了一眼,指着韩彰这边对众人道。
“这个二弟也真是的,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干吗与人动手,咱们这边还等着他过来弄那马儿走呢。”卢方皱了一下眉头,有些责备的道。
“俺去看看。”徐庆一见有架打,立时兴奋起来,说了一声便跑了过去。
那女子武艺虽浅,却一力降十会,与韩彰过了二十来招竟没有落了下风,当然,韩彰心中也是怜香惜玉,没有出了全力。
徐庆跑了过来,正是韩彰被那女子一拳震退之时,徐庆想也没想,一招擒拿手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如铁钳一般,弄得那女子痛呼一声,却无力挣脱这铁钳一般的手。
徐庆一身横力远超韩彰,在方羽一年多的指点下,武艺也比韩彰高地多,一招之下,那女子便被徐庆出其不意擒住。
此时那老者慌忙上了前,对徐庆道:“壮士,这位壮士,请饶了小女吧,有冒犯之处,小老儿给你磕头请罪了。”
那老者说着便要下跪,徐庆放了那女子,拉住那老者道:“要你请啥罪的,只是俺这韩彰哥哥想要买你这女儿,你卖与不卖,说个话就是,怎的动起手来了。”
“误会了,误会了,小女鲁莽,误将这位壮士当成那恶少一伙的了,只是小女是小老儿地亲生女儿,还请二位壮士高抬贵手,小老儿是不能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