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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大明枭-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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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样,唐强并没有一开始就痛下杀手,而是先来聚一下“旧”。

唐强深呼吸了几下,然后一脸正色地说:“吴将军,满清与我等有血海深仇,又祸害我中原百姓,没必要为它一条路走到黑,唐某不忍看到当年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继续被人利用,也背负骂名,只要你等归顺我四川,就是拼了这张老脸,也让总督大人给诸位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夸张地说,川军的待遇绝不比诸位在满清差。”

“唐兄,你这是招降我等?”

“不错,正有此意。”

吴三桂跟中露出几分犹豫之色,不过很快就坚定起来,冷冷地说:“谢唐兄的好意,吴某恕难从命。”

“什么?”唐强大吃一惊,转而愤怒地说:“吴三桂,你这是做汉jian做上瘾了不成?你真要成为千古罪人?”

“哈哈,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吴某说不得要一条路走到黑了,难不成,吴某也要像吕布作三家姓奴不成?”

三姓家奴,典出罗贯中《三国演义》:吕布本身姓吕,父亲早逝,认并州刺史丁原为义父,后杀了丁原,投降董卓,拜为义父,之后为了貂蝉,又不惜与义父反目,杀了董卓;一个生父,两个义父,吕布历经三姓,是以称“三姓”,古代讲究从一而终,讲究“忠”、“孝”,像吕布这样的行为很为人不齿,家奴是比较低贱的,是以被张飞骂为“三姓家奴”,吴三桂前有引清兵入关,后来镇压反清军民,声名狼藉,早已回不了头,面对唐强的招揽,只能拒绝。

唐强闻言,瞄了吴三桂一眼,调转马头离开,而吴三桂也毫不犹豫调转马头离开,两人都明白,谈崩了,那二人就真刀真枪在战场上一较高下了。

ps:还有更~~

436上策失败

唐强给过机会吴三桂,可是吴三桂坚持一条路走到黑,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有在战场上一决胜负。

落崖坡位于汉水的西面,是吴三桂进军定军山的必经之路,如是吴三桂不从这里经过,那么要多走二倍的路,而走的还是偏僻的小路,这些对行军不利,人马还好过一些,可总不能拖着大批的辎重和粮草翻山越岭吧,古代交通不便,对道路、特别是官路的依赖性很大,再者古代道路不像后世那样四通八达,官道加小路就那么几条,这就是那些军师大多能猜到敌军动向的原因。

陆皓山提出围点打援,除了对足够的信心,也是由当地的交通环境所形造出来的地理作出的决断。

事实上,突袭用小部队还可以,大部队很难掩饰行踪,唐强率先在落崖坡部署,吴三桂想增援定军山,必先要过唐强这一关。

“将军”

“将军,那姓唐的说什么。”

“将军,没事吧?”

吴三桂一回到军中,一众部下纷纷围了上来,一脸关切地问候道。

“没事,他不过想我们投降罢了。”吴三桂淡淡地说:“今日不同昔日,现在我等家小都在满清人的手里,大丈夫在世,就是没有给家人带来荣华富贵,也不能给他们带来灾难吧?”

多尔衮绝对是一代枭雄,对人心的揣摩达到一个洞悉的境界,那一套赏罚分明制度值得所有人借鉴,对投降将士优待有加,不仅在饷银方面保证,就是其家属也有优待,满清还在关外时手段还没那么多,入主中原后,黄河以北都在他的控制之内。哪个要是背叛的话,家人就得受到牵连,这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有人听到唐强劝投降还有点动心的,不过一听到吴三桂的话,一下子沉默不语了。

夏国相沉声地说:“到了这个地步,我等自是跟将军同共进退,哪个敢背叛将军的,我夏国相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在吴三柱部中,文武双全的夏国相可以视作第二号人物,夏国相早年不得志。空有一番才华却没人赏识,直到被吴三桂发掘这才出人头地,为人极具战略眼光,参与吴三桂的所有重要决策,对于提拨自己的恩人,夏国相可以说感恩图戴,忠心不二。

“就是”作为女婿,胡国柱瞪着虎眼说:“现在我们坐上同一条船,就要齐心。同舟共济,哪个敢有二心,老子把他剁碎了喂狗。”

一众将士纷纷开口,表示对吴三桂的忠诚。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吴三桂和李自成交恶走了一批将士,投靠满清时又让一批不甘充当满清爪牙的手下暗自脱队,剩下多是铁了心追随吴三桂的人,和当年勤王相比。兵力上减了很多,但是人心也更齐了,而吴三桂也用人也很有一套。如果历史没有发生偏移,像夏国相、胡国柱、马宝等人,在吴三桂死后,明知失败还是顽强到底,死不投降,最后都为吴氏一族流尽最后一滴血。

当然,这些是外话,历史因一个人的穿越产生了巨大的偏移。

麾下将士这么齐心,吴三桂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挥挥手说:“好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打这场仗吧,国相,你有什么看法?”

夏国相文武双全,又极具战略眼光,吴三桂把他视为头号智囊,现在行程受阻,有心想表现的吴三桂为了节约时间也懒得再开什么会,径直开口询问道。

“据斥候所得到的情报,唐强这一路大约三千人,人不多,但都是精通骑射的部队,清一色的火器,不好对付,要想过落崖坡有三策,上策是引诱他们追击,我们在中途设伏把他们一举歼灭;中策是不抢头功,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绕过他们,不过这中策不好实施,川军的情报系统很快捷,采用飞鸽传书,要想不惊动他们而大规模行军很难,也些做很多事前准备;下策是等待步兵汇合,以人数的优势一举攻下落崖坡。”

真不愧是头号智囊,这么短的时候就想到了上、中、下三策,吴三桂听了频频点头,稍稍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拿定了主意:“此刻多尔衮等人在后面看着我们,尚可喜、耿精忠等人也在努力,我们要不甘人后,这上策不错,我们就引蛇出洞。”

说毕,扭头望着一众将领说:“此行危险非常,哪位愿意前往?”

“将军,我去。”马宝第一个请缨。

“将军,我去。”

“将军,让我去。”

郭壮图、胡守亮、郭云龙、胡国柱等人也纷纷请缨,主动要求担任诱饵,虽说他们为生活、为前途丢了气节,但他们依旧是出色的军人,面对着死亡依然能坦然面对。

他们的信念发生了改变,但是他们的骄傲依然存在。

“国柱,你去,小心应付。”吴三桂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的女婿放在危险的位置,这也算作身先士卒,把最危险的任务分配给自己人,这样谁也不会背后说什么,分配作战任务时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是,将军,末将一定不辱使命。”胡国柱一脸坚毅地说。

很快,第一次进攻开始了,一轮炮响,十门虎蹲炮一齐发炮,这些虎蹲炮射程不远,山坡上川军打不到,但打山坡下临时布置的拒马等物并不困难,很快,这些障碍物在炮声中炸成碎片,待炮声停歇,妨碍前进的拒马等物已清理一空,看到清理完毕,胡国柱一声令下,由精锐和收编过来的杂牌兵组成的联队马上发动进攻,一千多人组成一个马队,一边催马一边放火铳,杀声震天地往落崖坡发动攻击,虽说没有川军的火器那样先进,但也装备了大量的七眼铳和鸟铳,火力也不容小视,胡国柱身先士卒,挥着一把斩马刀冲在最前。

“兄弟们,冲。”胡国柱用力一夹马腹,吼声震天的喊道。

“冲啊”一众将士争先恐后地向落崖坡冲去。

看到吴三桂派人冲锋,唐强眼里露出一丝冷笑,一直冷眼旁观着,一直等到敌人进入火铳的射程后,这才下令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砰砰”

“砰砰砰。。。。。。”

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将士纷纷扣动扳机,一时火铳的击发声有如炒豆地响个不停,这次使用的全是用铁皮弹的新式火铳,射击快、装弹快、射程远威力大,就性能来说甩老式火铳几条街那么远,连三段分击都不用都能形成让火力持续输出,就在火铳击发的时候,那些早就准备好擂木、滚石也由高处推下,阻止骑兵前进。

占据高处,这占了地利的优势,人心齐火器犀利,特别是一个个训练有素,那冲锋吴三桂部不断中枪倒地,一时间,喊杀声、火铳声、箭矢声还有惨叫声不绝于耳,交战一开始就进入了激烈化,吴三桂看到一个个不断倒下的士兵,在心痛的同时也吃惊川军的火力。

那种配备简直就是奢侈,这也难怪,区区三千人就敢在这里设卡阻拦,果然是所依仗。

“撤,撤退,川军的火力太猛了。”冲锋不到一刻钟,至少折损了二成手下,胡国柱心痛得那脸直抽抽,好在这次只是佯攻,引诱川军追杀,付出的代价很大,戏也做得足了,于是下令撤退。

“兄弟们,逃命吧。”

“这火器太猛了,我们还是撤吧。”

“逃啊,这些川军实在太强了。”

进攻前,胡国柱早就作了安排,而知道内情的不多,伤亡这么多再加上心腹手下刻意制造出来的“恐慌”气氛,一时间军心尽溃,一众将士拼命逃命,就是山腿下的士兵也受到感染,一个个拼命就往后逃,把溃败的情景演得不能再真。

“将军,敌人逃了,我们追吧。”

“将军,追吧,现在是大好时机,我们把他们追上都宰了。”

“好,溃不成军,正是扩大战果的最好时机。”

一看到吴三桂逃跑,参与战斗的川军将士喜出望外,纷纷请求追击,可是唐强却一脸正色地说:“没本将命令,任何人不准擅自出击,违者军法处置。”

“将军,为什么?”一个队长有些不解地说。

唐强一脸悠然神闲地说:“一是对方的主将是吴三桂,此人虽说没骨气,却是一个不扣不折的将才,哪有这么容易败退,这肯定是个陷阱,二是他们要增援定军山,一定要经过这里,除非他们绕道,不过以他的骄傲,肯定不会绕道,就在这里等他就行了,没必要冒险出击。”

一众将士闻言恍然大悟,纷纷领命。

胡国柱逃了二里多地,发现唐强并没有上当,请示过吴三桂后,再次率军去佯攻,一连攻了几次,折扣了几百人,就是胡国柱的手臂也中了一枪,可是唐强依然沉往气,只守不攻,咬牙切齿之下也没有办法,最后商议过后,也不再让部下白白送命,吴三桂一边下令就在落崖坡对面的山上扎营,一边让人催促的后面的步后部队加速前进。

唯今之计,只有用夏国相的下策,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攻下落崖坡,显然,这会是一场血战。

437孤注一掷

二月初二,俗称青龙节,传说是龙抬头的日子,有“二月二,龙抬头,大家小户使耕牛。”的说法,也有人说是土地公公的生日,称“土地诞”,反正到了这天,就是老百姓们一年繁忙的开始,而奉命增援定军山的吴三桂也很忙,因为他的后军到了。

吴三桂并没有马上选择进攻,而是让士兵养精蓄锐,直到第二天才在是落崖坡结队。

三千多骑兵加上一万一千的步兵在集结在落崖坡前,吴三桂治军有方,舍得在士兵身上投资,投靠满清也得到很多补给,麾下的将士一个个身材魁梧、斗志昂扬,手里执着兵器、眼里燃烧着战意,显得兵甲严整、气势如虹,那种大战前的肃杀之气,就是远处的川军也感受到,抛到人品方面的因素,吴三桂的确是一位将才。

“重盾队,前进。夏国相大吼一声,战旗一挥,排在最前面的部队开始动了。

这是一队扛着重盾的部队,那盾高约四尺,是木板包外铁皮制度,其中木板用两层,这类盾又叫长盾,可以有效格挡箭矢、火铳、小块的滚石和擂木也可以抵挡,这可是进攻时防身的利器,吴三桂知道川军的火器犀利,早早就作了准备。

“嗬嘿嗬嘿”“澎澎澎”

“嗬嘿嗬嘿”“澎澎澎”

那重盾兵一边喊着口号举盾向前走,一边拿着刀背用力拍打着盾牌,毫不犹豫就往前走去,那整齐的口号声和拍打盾牌声就像是一种信号、一个节奏,训练有素的上千重盾兵犹如一个人一样,一起举盾,一起前进,动作整齐协调,而跟在重盾兵后面的。是重步兵和长弓兵,重步兵掩护着不断放箭的长弓兵,而吴三桂领着精锐骑兵最后面,就像一条灵动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对手最致命的一击。

“澎澎澎”“杀!杀!杀!”

“澎澎澎”“杀!杀!杀!”

随着着推进,口号也变了,每一次等重盾兵鼓完盾牌,躲在后面的士兵就会大声地喊“杀”,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那巨大的声音冲破云霄。不断在群山回响,而战意也在口号声中沸腾起来,远远望去,就是一股钢铁铸成洪流,不断前进,更像一个钢铁铸成的巨兽,准备吞噬前面胆敢阻挡的一切,每一个战士都是一脸的坚毅和决断,那种慨然奔赴战场的气概。让人生出一种视死忽如归的豪迈。

依稀间,让人感觉到这才是名震天下辽东铁军的风采,站在落崖坡高处唐强好像恍然间看到精锐的辽东精兵悍然出动,和入侵的满清铁骑一决高下的情景。想当年,和生死相交的兄弟并肩上战场,舍生忘死、浴血奋战,情谊在浴血中凝聚、豪迈在战火中升华。战在一起、哭在一起、笑在一起,那是何等的欢畅,只要和兄弟们在一起。好像天下间就没迈不过的坎。

只有经历过那种生与死的军人,才能领会到那种珍贵的情谊,可惜,现在是桃花依旧,人面全非,曾经是中原百姓最坚固、最可靠的一道屏障,现在已变成了曾经生死相搏敌人的爪牙,不知不觉间,唐强的眼眶都有些温润了。

“将军,敌人距我等只有五十丈了。”副将周挺看到唐强有些魂游天外的样子,小声在一旁提醒道。

唐强这才回过神来,感到自己有些动情,把头仰向天空,生怕自己的泪花让手下看到,半响,等情绪稳定下来,这才冷冷地说:“不要吓跑他们,给他们先上几道小菜。”

“是,将军。”

一声令下,早就蓄势待发的川军士兵开始发动攻击,一时间箭矢、子弹、擂木滚石不断向下面不断前进的吴三桂部士兵袭去。

“砰砰砰”

“咚咚咚。。。。。。”

“啊。。。。。”

子弹打在重盾上的声音、箭矢插在木盾上的声音还有被擂木滚石砸中的声音不绝于耳,组成一曲战场交响乐,看到自己的士兵受伤阵亡,吴三桂嘴边出现一丝冷笑,脸上并没有担忧之色。

川军最厉害的火铳有重盾格挡,两层木板和厚实的铁皮能有效把威力强大的子弹挡住,而重步兵随身携带了轻木盾,举高可以有效格挡抛射来的弓箭,真正对自己部下造成伤害的就是擂木和滚石,从高处滚下威力强大,不时有士兵中招,被砸死砸伤,有的擂木还淋上火油,滚下来时带着火,有不少士兵都被烧着了,不是一般的损。

吴三桂很淡然,冷武器时代,一个优秀的将领早已把生死看得平淡,不仅对部下的生活平淡,对自己的生死也看得平淡,攻城掠地都有其代价,现在这点代价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随着部队的推进,吴三桂的脸上出现一抹冷笑,只要再前进二十丈,那么骑兵就可以出动,到时全军押上,一旦突破川军防御线,那么这负责阻拦的三千川军的首级,就是会成为自己邀功请赏的道具,马匹、装甲、火铳等战利品也会充实到自己的部队中,纵然有折损,但吴三桂相信自己的实力有增无减,到时封作蜀王,占据四川这个风水宝地,厉兵秣马、韬光养晦,未必没有出头之日。

虽说明知川军还有手榴弹还没有使用,但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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