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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明枭-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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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啥时弄了把大刀的?

寒一个,这老胳膊老腿,别人杀人,就是走快点也怕他摔伤骨头,真出了什么问题,到时怎么向赵敏交代?估计是不肯认老,老生聊发少年狂要威风一把,陆皓山连忙劝道:“赵老族长,这点小事。不用你老出马了,让那些小家伙锻炼一下吧。”

“锻练?”

“对”陆皓山点点头说:“如果要想大胜,把他们逼入绝路或夜晚袭营,那样效果更好,损失更小,乱世将起,以后江油还要看这些小家伙,可他们从成立至今,还没得到什么锻炼。第一次是开路,对象是只是一群暴民,甚至用饥民来形容更合适,第二次战斗是偷袭。第三次是作壁上观,就没有正面冲击过吧,这一次,交给他们吧。”

赵余庆终于明白陆皓山的良苦用心了。事先伏击,用弓箭解决大部护卫,也算是为纠察队的“胜利”铺好了路:既要锻炼手下。又怕他们伤亡过大,可以说费煞了苦心。

诚然,一支队伍要想得到真正的成长,除了刻苦训练,还要经过战场的检阅、鲜血的洗礼,让意识得到升华,这才是强军之路,一味护犊成不了大器,赵余庆暗暗点头:这小子,真是不错,越看越有看头,遇事不慌不忙,常有让人惊讶的惊人之举,又有力挽狂澜改变事态之力,粗中有细,绝对是一个大将之才。

以前不太看好,以为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现在看来,江油这座小庙,是容不下他这尊人物的,而他的成就,不可限量。

赵余庆一边想,一边放眼看看下面的战局,无意中看到那个飞扬跋扈的黄仲骑上马,飞快往外跑,不由惊呼道:“不好,那姓黄的想逃。”

陆皓山冷笑道:“放心,他逃不了的。”

黄仲是陆皓山重点交待的对象,众人哪会轻易让他跑掉,他刚拍马,就有几骑斜冲出,径直向他追去,陆皓山看得清楚,为首的正是大山。

“杀”

“冲啊。”

“当当当。。。。。嘶。。。。。。”

纠察队离黄家的商队不过几十步的距离,一冲锋,很快就和黄家的侍卫短兵相接,纠察队员想证明自己,立功领赏,而黄家的护卫知道危在旦夕,一个个也拼命了,再说仲少爷说了,杀一人赏十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个个也拼命了。

一个护卫刚刚格开一支长枪,还没来得及回刀,另外四支长枪则一起捅在他的肚子、心窝上,那护卫当场嘴边渗出鲜血,当四根带血的的枪头从他身体抽出时,他瞪着眼、无力地倒下、一个黄家护卫骑马冲过来,一下子撞翻了一支五人长枪小队,那长刀一劈,一名纠察队员无力地倒下,就在他准备调转马头继续冲杀时,一支长箭“嗖”的一声准确地射中他喉咙,这名护卫双手捂着喉咙从马上摔下,还没有来得反应,十多支愤怒的长枪差不多同时扎进他的身体,而一旁袁三面无表情放下还在颤抖的长弓,准备寻找下一个目标、跪在地上求饶的马夫也被纠察队的队员一刀捅过透心凉。

大队长说过:格杀勿论,不留活口。

“杀,杀光他们。”

“杀”

“以为我们好欺负不成,兄弟们,杀啊。”

少年人,血气方刚,一上战场,很快就被激起了血性,一个个就像一头头野狼一般,一边嗷嗷叫一边向猎物扑过去,很多人身上、身服上、脸上都染了鲜血,有的挂了彩,可是连看都不看,一个个围着黄家商队的人搏杀,这时护卫队的人不再出手,在一旁替他们保驾护航,到了后面,黄家商队的人被纠察队围在一个圈圈里,手执着各式武器,背靠背,面色惨白地围在一起。

“杀”

“杀”

“杀”

纠察队的成员每吼一声就向前踏上一步,同时出枪,黄家的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突围,面对他们都是一支支锋利的长枪,一众纠察队员一个个眼睛坚毅、步伐坚定地向前踏大步,每前进一步就大叫一声“杀”,每叫一声杀,手里的长枪就用力向前一捅,声势洪壮,杀气冲天,犹如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扑向敌人,在绝对的优势面前,黄家商队的护卫、马夫纷纷中枪倒地。。。。。。。

当喊杀声停下时,包圈中黄家商队的人,没有一个人站着,全部倒在血泊中。

大局已定。

“呜呜呜”这边刚结束战斗,就有队员兴奋怪叫着赶回来,众人一看,原来是追击黄仲的大山他们回来了,只见黄仲被绑着双手,用一根绳牵着,好像牵牲口一样牵回来,大山他们骑着马而黄仲只能用双腿走路,稍微走得慢一些就被拖倒,在地上拖行,大山他们玩性重,时快时慢,这可把黄仲弄惨了,被抓回来时披头散发、衣服磨得破破烂烂,身上不少地方还擦伤了,满脸泥土,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哪有黄家少爷的风范。

“大队长,黄仲抓到了,请大队长下令。”大山意气风发地向陆皓山复命道。

陆皓山还没有说话,那黄仲死死地盯着赵余庆,一脸恶狠狠地说:“好你个姓赵的,竟敢动山西黄家的货,你知不知我们山西黄家的背景,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识趣的把我放了,把货还给我,再赔三万两银子,这事就当没发生,若不然,嘿嘿,我要你全族死光光。”

一直到现在,黄仲还是以为他的对手是赵余庆,虽说大山叫陆皓山为大队长,不过在他眼中,这个青年人就是护卫头目一类的角色,看到逃不了,就开始搬出家族作靠山了。

好大的口气,张嘴就要三万两,赵余庆也不是一个想捏就捏的软柿子,闻言冷笑道:“哦,是吗?山西黄家势力很大吗?”=

看到赵余庆好像有一丝松动,黄仲洋洋自得地说:“我族叔黄云发,就是在京城也是很多达官贵人的座上宾,识相的就快点把我放了。”

又是黄云发,陆皓山一听这名字就火了,扬手就扇了他一巴,一脸不爽地说:“依你的意思,要想不得罪你们黄家,你们要黑吃黑,我们最好是不要反抗,让你们杀人越货是不是?”

“你。。。。。你。。。。敢打我。”黄仲死死盯着陆皓山说:“你算什么什么东西,竟敢打我,你知不知我是谁?”

被一个“下人”打脸,黄仲气得脸都红了。

“啪”的一声,陆皓山用力一巴扇去,边打边骂道:“打就打了,打你这人渣还要挑个吉日不成?”

这一掌,含怒出发,一掌把黄仲发的牙齿也掉掉二颗,那脸马上就肿了起来,黄仲咳了一下,吐一口口水在地上,发现全是血,中间还有两颗牙齿,气得声嘶力竭地说:“好啊,你们很好,等我的人来了,你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粗约估计了一下,黄仲发现这支商队的人员很还齐全,不像经过战斗的样子,以为自己派出的人和牙格没找到人,反而让这次商队溜了,偷偷回头对付自己,心里暗骂黑狼:真是废物,竟然让敌人从眼皮底下溜走,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你的人?”赵余庆闻言哈哈一笑,然后冷笑地说:“你那两百手下还有五百多帮手,已经全部在黄泉路上了,你不用着急,一会就送你去和他们团聚,哈哈哈”

“什么,他们全部死了?”黄仲闻言大吃一惊,很快又连连摇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这点人对付不了的。”

陆皓山有些不耐烦地说:“把他带下去,看好他,罗罗嗦嗦吵死了,其余人抓紧时间打扫战场,速度要快。”

134气质蜕变

胜王败寇,现在大局已定,根本没必要和这种人渣浪费口水。

吩咐完,陆皓山忍不住晃晃手,刚才那二巴掌是打爽快了,牙都打甩了二颗,不过手隐隐有些作痛,估计是这汉jian的面皮厚吧,这种忘宗叛祖的人,的确要脸皮厚才行,脸皮薄一点都羞愧得自杀。

“是,大队长。”众人连声应令,打扫战场去了。

这是胜利者的待偶,失败者,已经变成一具具冰冷的、没有意识的尸体。

这里虽说偏僻,但也是茶马交易的必行之路,谁也不知道一会没有商队经过,要是让人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就不好了,免得节外生枝,需要尽快打扫现场。

有了上次山围子的经验,纠察队也有经验了,找个低洼的地方挖坑,把尸休集中掩埋,当然,事先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拿走,如兵器、铠甲、财货等物搜走,再把马收拢,跑散的马也追回来,重新编成马队等,纠察队员忙得不可开交,护卫队也在指挥人拿水冲洗一下地上明显的血迹等。

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陆皓山和赵余庆在一旁聊起天来:

“大人,你好像对那个黄仲很上心啊,好像恨不得咬他一口,你们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赵余庆有些好奇地问道。

记得陆皓山的目光,好像要吃了那黄仲一样,赵余庆还是第一次看到陆皓山情绪这样失控。

“不是,事实上,他不认我,我也不认识他,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赵余庆好奇地问道:“那为何。。。。。。”

“估计赵老族长不知道吧”陆皓山咬着说:“据说山西有不少人发国难货、昧心财,暗中和后金色结,向后金出卖情报、输送战略物质等,这山西黄家就是其中之一。”

“该死!这种人。就应把他们千刀万剐,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赵余庆一听,脸色马上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说。

陆皓山笑着说:“赵老族长放心,陆某不会让他好过的。”

“那就好,这种人死不足惜,对了,别让他死得太容易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负责清算战场的袁三走过来,向二人行了一个礼。低声地说:“大人,赵老族长。”

“伤亡怎么样?”陆皓山没问斩获,第一时间问纠察队的伤亡情况。

“黄家商队一百三十七人,除黄仲外,其余全部被消灭,纠察队死十七人,伤四十二人,其中有三人伤势严重。”袁三有些低沉地说。

十七人阵亡,四十二人受伤。陆皓山一听,内心有些沉重,也就是伤亡率超四分之一,这还是在先用弓箭对敌人造成大量杀伤的基础上。此外还有护卫队的保驾护航,从这里看得出纠察队还是太嫩了,在绝对的优势下还被打死打伤这么多。

当然,也与黄家商队的护卫的悍勇有关。这些人走北闯北,战斗经验丰富,不是纪察队这些战场小菜鸟所能相比的。作来黄家的子弟,黄促身边的私卫也很精锐,纠察队将近一半的伤亡就是他那支十人私卫队造成的,好在陆皓山也有袁三他们,赵余庆的护卫也出动,这样才防止有更大的伤亡。

看到陆皓山没说话,袁三继续说:“此次我们斩获茶货约七万斤,马一百六十二匹,白银一千六百三十二两,黄金八十两,粮草一批,珠宝等财货一皮袋。”

果然是肥得流油,别的不算,光是金银就有二千四百多两,这杀人越货还真是件一本万利的买卖。

二千四百多两,就算自己一年四十两俸禄,不吃不喝也得六十年才能攒得出来,还不错,这下抚恤不用愁了,打赏手下鼓励士气的赏钱也不用担心了,这么多现金现银,也不知黄仲去哪里弄来的,很有可能是途中劫了不少人得来的。

正好,他种树,自己摘果子。

“阿文,阿文,你醒醒,你醒醒啊,你走了,我怎么向三婶交代啊。”就在袁三汇报战场统计的时候,现场突然有人大声哭了起来。

陆皓山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大声哭了起来,那少年的肩膀中了一刀,但真正的致命伤是在胸口,胸口陷下去了一大块,应是中刀倒地,然后被马蹄踏过,而抱着少年的人,是他一起加入纠察队的的堂兄弟。

哭声一下子把胜利的喜悦冲淡,不少纠察队员触景生情,一个个低下头,眼睛红红的,情绪被他感染,现场一下子有些低沉起来。

陆皓山走过去,抱过那过死去的阿文,轻轻把他的瞪大的眼睛合上,然后慢慢放在地上,让那个哭泣的纠察队员站起来,不由分说,“啪”的一声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很响亮,打得又突然,不仅那个哭泣的纠察队员惊呆了,就是在场的纠察队员也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大队长为什么会打自己的队员,虽说平时很严格,可是极少打骂手下的。

“大。。。。大队长,我。。。。。”被打的少年有些语无伦次了。

陆皓山大声骂道:“我问你,你哭什么?”

“我,我堂弟死了,死得很惨,不知怎么跟三婶交待,所以我,我一时忍不住,就哭了”

“哭?”陆皓山看了众人一眼,毫不留情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既然端了当兵这碗饭,就有牺牲的自觉,阿文是好样的,他是战死沙场,勇敢地面对敌人,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骄傲,而不是哭,哭是那是他侮辱,现在干什么不危险,就是普通的百姓走在路上,又怕遇土匪又怕碰上逃兵或暴民呢。”

顿了一下,陆皓山继续说:“这年头,不知多少人断粮,不知多少人饿死,在陕西。吃草根吃树皮,什么都吃光就易子相食,入纠察队之前就说过这活有危险,现在我说了,怕死的早日退出纠察队,我没必要每个月好吃好喝的侍伺你们,也没必要每个月再白白给一两银子,要想战时少流血,训练时就多流汗,哭。是懦夫的表现,明白了没有。”

众人面色一楞,心想是这回事,凭什么自己能吃饭吃肉拿银子,那就是自己得比别人更狠,得比别人更努力,喝水有可能被呛着、捉贼有可能被贼伤着,谁说当纠察队就没有危险的。

要是怕,回家喝野菜粥、啃草根去。

“明白!”一众纠察队员异口同声地说。其中那个战死阿文的堂兄应得最大声。

陆皓山摆摆手,一脸正色地说:“我们纠察队是赏罚分明的,战死的队员,除了厚葬外。家属可以得到五十两的抚恤,伤的队员,伤药全包,养伤期间月钱照领。每人额外赏白银十两。”

新兵就是这样,除了要开导,教会他们直面死亡。还得赏罚分明,要是死亡受伤没个保障,谁还会拼命?

死的五十两,伤的也有十两?

一时间,在场的扬威军眼睛都亮了,五十两,这可是一笔巨款了,就是十两也不错,抵得上十个月的月钱,那些伤的刚才有一些沮丧,现在一听,一个个眉开眼笑,大声高呼大队长英明,就是一些没伤的,也羡慕那些伤员,心想要是自己也有个小伤,那就好了。

一众纠察队员还没高兴完,赵余庆也大声宣布道:“刚才那些抚恤,是商队出的,赵某也被诸位的勇气所折服,赵氏一族给每一位阵亡队员的家属送上二十帛金,受伤的兄弟每人送上五两汤药费,聊表小小的心意。”

“太好了,赵老族长真是江油第一善人。”

“就是,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样的一算,伤的都有十五两了,要是我也受点伤好了。”

“笨,大队长还会论功行赏的,怕什么,你还怕少了你的好运份?”

“大队长什么时候亏待我们?”

众人议论纷纷,在陆皓山的开导和重金奖赏下,死亡的衰伤慢慢减淡、褪去,纠察队员的精神更炮满,斗志更昂扬,有的甚至期待下一次的战斗。

经历这一场生与死洗礼,陆皓山感到,纠察队的气质也在蜕变,成长。

下一次,肯定会更加出色。

伤了的人,需要派人护理,死了的人,现是炎热夏季,尸首不用二天就发臭,不能把他们带回去,陆皓山只好按商队的习惯,派人把他们火化,把他骨灰带回,算是叶落归根。

整整一天,陆皓山忙得团团转,清点战利品、处理茶货、抹去山西黄家的痕迹、安抚伤员、参加阵亡队员的火化仪式等,好在有赵余庆才一旁协助,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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