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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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责,这位是淳于琼将军。”
“显责,这位乃是鞠义将军。”
“显责,这位是田丰先生。”
“显责,这位是沮授先生。”(未完待续。。)
第265章亲事
当袁绍介绍到田丰、沮授时,袁否执礼便愈加恭敬。
别人或许不知道田丰、沮授是什么样的人,可袁否作为穿越者,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两人的能力以及价值。
毫不夸张的说,田丰、沮授的能力相比荀彧等人也是不遑多让。
只可惜,袁绍却没有重用这两人,或者说没有采纳两人的忠言,最终导致了官渡之战的惨败。
当下袁否长揖到地说:“袁否拜见两位先生。”
“公子客气了。”田丰、沮授也急忙拱手回礼。
袁否再揖起身,开始正面打量两人,发现田丰身材高大、丰神俊朗,跟袁绍一样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沮授却是身材瘦削,一袭宽松的葛袍就像披在一副骨头架子上,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不过,沮授的一双眼睛却极其有神。
有道是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袁否一眼就看出,田丰、沮授对他明显是深怀戒心。
这个发现令袁否的心顿时为之一沉,毫不夸和的说,田丰、沮授乃是河北文臣之首,如果这两个人都对他深怀戒心,则势必会影响到其他文臣的态度,继而就会影响到袁绍对待他的态度,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结果。
袁绍又继续向袁否介绍其余的文武。
不得不说,袁绍手下还真的是人才济济。
文有田丰、沮授、逢纪、审配、郭图、辛评、许攸、荀谌、陈琳等,武将的阵容则更是奢华,淳于琼、鞠义、颜良、文丑、韩猛、蒋奇、张郃、高览、蒋义渠。随便哪个都是大将之才。差不多都能独挡一面。
单单就阵容而言。袁绍集团比曹操集团更加的豪华。
于是袁否就越来越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官渡之战,袁绍究竟是怎么败的?
袁否拥有比曹操更豪华的文武班底,拥有比曹操更多更精锐的军队,拥有比曹操宽裕得多的后勤保障,袁绍本人也并非是蠢材,按道理来说,怎么不应该输掉官渡之战。可最终他却输了,其原因何在?
后世的史学家进行剖析时,大多都将战败的原因归结到袁绍的性格上,正因为袁绍性格上的缺陷,促使他每每在关键时刻做出错误的决断,从而葬送了大好战局,但袁否并不认同这个判断,袁绍性格上有缺陷,他手下的田丰、沮授等人却没有。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袁绍乾纲独断。不听田丰、沮授等人的忠言呢?
带着这个巨大的问号,袁否上了袁绍的黄金马车。为了表示对袁否这个侄子的器重,袁绍特的允许袁否与他同乘一车。
车队沿着宽阔平坦的官道往西行进还不到五十里,官道两侧便出现了大片大片良田,而且还是北方较少见的水田,田里程植的也不再是小麦,而是水稻。
眼下已经进入到深秋,稻草里的水稻已经金灿灿一片,沉甸甸的稻穗已经垂到地头,眼看就是一场罕有的大丰收。
这个不能不让人惊奇,要知道,曹老大的兖州相对更加靠南,可兖州种植的大多都是小麦,而且还是春小麦!所谓春小麦,就是指春天播种,秋天收割的小麦,冬小麦则指冬天播种,来年夏天收割的小麦。
北方因为天气太冷,所以只能种植春小麦。
譬如关中的八百里秦川,种的都是春小麦。
至于水稻,在北方就更罕见,但邺郡种的的确是水稻。
关于这个,还得归功于战国时代魏国的一代能吏,西门豹。
西门豹治邺,不仅狠狠的打击了邺郡地方的豪强,尤其是与地方豪强、官吏互相勾结欺压百姓的巫女,他还在漳河边开凿了六条水渠,贯穿整个漳河平原,使整个漳河平原成了北方的鱼米之乡,西门豹也由此得以名垂青史。
袁绍之所以能够成为当今天下最有实力的诸侯,之所以能够打败公孙瓒,一大半得归功于这漳河平原,若是没有这漳河平原向其提供军粮,使得袁绍没有后顾之忧,要想打败公孙瓒又谈何容易?
相比之下,曹老大由于缺一块稳定的后勤基地,小日子过得就比较艰难。
就说眼下,曹老大二十万大军都已经兵临沛郡,可由于军粮不继,曹操愣是不敢发动讨伐吕布的战争。
由丰饶的漳河平原,袁否一下就想到了东北平原。
漳河平原其实就是华北平原,华北平原和东北平原是中国北方仅有的两块能够种植水稻的沃土,而且东北平原的黑土地比起华北平原更肥沃,一旦加以开垦,东北平原就将会源源不断的产出优质大米,并支撑起袁否争霸天下的征途。
想到这里,袁否的心便立刻变得热切起来,直恨不得现在就向袁绍讨封。
袁绍看到袁否自登上马车之后便闭口不说,只是看着窗外的田野发呆,便问道:“显责你在想什么呢?”
袁否如梦方醒,连忙说:“回伯父话,小侄在想,这次到了冀州,定要好好表现,绝不能丢伯父的脸,更不能辜负伯父对小侄的期许。”
袁否的话令袁绍大为受用,当下轻拍着袁否脑袋说:“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
接着袁绍又问起了袁术“遇害”的始末,袁否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袁绍听了之后也是唏嘘不已,虽说袁术跟他不对付,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袁字,不管怎么说,袁术也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而且袁术也已经有了悔过之意。
当下袁绍便揭过这事不提,转移话题说:“显责,我听显思说你订婚了。”
袁否说:“是的,伯父,小侄已经与庐江乔氏的女公子小乔订下了亲事。”
“庐江乔氏?”袁绍却摆了摆手,说道,“乔氏在庐江或许还算是豪门,但是配我们袁氏子弟却还是有些寒碜了,那个小乔,最多当你小妾。”
袁否闻言便嘎了一声,这是怎么说的?
袁否正要解释几句,袁绍却又不由分说的接着说道:“显责,伯父已经替你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乃冀州大族,甄氏!”
袁否闻言一愣,下意识说:“甄氏?”
袁绍所说的这个甄氏,该不会就是那个甄氏吧?
“嗯,甄氏。”袁绍点头说,“甄氏乃大汉太保甄邯之后,乃是冀州显族,不仅地位显赫无比,家资更殷实无比,显责你若能成为甄氏的女婿,诚可谓如鱼得水。”
听到袁绍这话,袁否就基本确定这就是历史上的甄氏,甄宓所在的家族了。
史载甄氏乃是中山巨富,袁绍之所以要促成这门亲事,多半是看上了甄氏的财富,希望通过这桩政治婚姻,将甄氏捆绑在袁氏这辆战车之上。
不过在历史上,与甄氏联姻的应该是袁熙,现在却不知何故变成了他袁否。
既然袁绍都已经开了口,再加上甄宓又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儿,袁否当然不可能拒绝,就算小乔不乐意闹别扭,大不了多哄哄她就是了,可就在袁否准备顺水推舟答应这门亲事的当口,却忽然福至心灵,信口问道:“伯父,这个甄家小娘不会巨丑无比吧?”
袁否忽然觉得,他恐怕不能在袁绍面前表现得太过老成,而应该更像个少年人。
“混帐东西,你眼里就只有女人的姿色么?”袁绍闻言,脸上果然露出了愠色,似乎对袁否关心甄氏容貌十分生气,但袁否却分明从袁绍的眸子深处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反正,他这次又赌对了。
袁绍稍稍的流露了一下怒意,又马上说道:“伯父已经命府上的仆妇暗中去中山甄府看过甄家的小娘了,据说甄家的小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至少比起你的那个小乔,只会更加的漂亮,却是便宜你这个竖子了。”
袁否闻言立刻笑逐颜开,说道:“这敢情好,小侄别的都不喜欢,就喜欢美人,小侄先在这里谢过伯父,成亲之日,伯父定要多喝几杯。”
“你呀?”袁绍指了指袁否,也跟着微笑起来。
在袁绍的笑容里面,袁否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原先横亘在他和袁绍之间的那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正在慢慢消融,袁否有理由相信,随着他与袁绍相处的时间的增加,他有足够的把握取得袁绍的信任。
说到底,袁绍却也是个十分看重亲情的人。
官道平坦,一路行进甚速,旬日之后,袁绍车驾便回到了邺城。
邺城军民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都挤在东门外等着看袁否这个袁氏的麒麟儿。
不得不说,袁否在河北的名声已经极响亮,他人还在平原郡呢,邺城这边上至公侯,下至贩夫走卒,就都已经在谈论他了,不少大家闺秀更连夜赶绣荷包,想着等袁否到邺城,能把她亲手绣的荷包扔到他的身上去。
所以,听说袁否终于到达邺城,整个邺城顿时间万人空巷,都涌出东门看袁否来了,乍一眼看去,但只见黑压压都是人头。(未完待续。。)
第266章暗流汹涌
袁绍是个极度喜欢排场,或者说是个极度喜欢出风头的人,他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可以大出风头的机会。
离夹道欢迎的人潮还有好几里地,袁绍便早早的让人准备好了两匹宝马。
这两匹宝马是袁绍花重金从西域购买的汗血马,不仅爆发力惊人,耐力也十分惊人,不过最惹袁绍喜爱的,却是它们的高大挺拔以及神骏的长相,尤其那一头火红色的鬃毛,在朝阳的照耀下,就跟燃烧的火焰似的,袁绍着实喜爱。
宝马配上金鞍,更显神骏非凡,旁边的西凉马跟这两匹宝马一比,立刻成了土鸡。
袁绍牵着袁否手走出黄金马车,也不用人搀扶,也不需要垫脚石,直接一个纵身,就轻盈的落到了其中一匹宝马的马背上,然后再用力一勒马缰,胯下的宝马顿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两只硕大的铁蹄在空中踢腾了好半天,才重重顿地。
看到袁绍如此雄姿,四周的文官武将以及军民百姓便震天价叫好。
袁否看得心头一凛,这才猛然想起袁绍也是武将出身,当初还曾经率军诛杀宦官。
“显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马。”袁绍稍稍一松马缰,一回头看到袁否还站在马车的车辕之上,便招手说,“上马,快上马。”
“纳尼?”袁否闻言,便是猛的一愣。
这是什么节奏?袁绍邀请自己与他同乘一车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要请自己与他并驾入城,一起接受万民的欢呼?
这个貌似有些过了罢?
不仅袁否。便是田丰、沮授、淳于琼、鞠义等文武大臣也是目瞪口呆。袁绍的几个儿子也是表情各异。
袁谭内心也有些妒忌。不过更多的却是替袁否感到高兴。
无论如何,袁否的到来都只会加强自己一系的势力,不是么?
袁熙却只是用阴郁的眼神看着袁否,从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袁尚却已经气得俊脸铁青,由于母亲刘氏是冀州大族,所以袁尚很容易就获得了冀州本地士族的支持,但是。凡事有得必有失,他在获得冀州本地士族支持的同时,却也失去了外来士族的支持,譬如郭图、辛评,就彻底投向了袁谭。
袁否还没到冀州,就已经在青州跟袁谭搅在一块,袁尚直接就把他打入了袁谭一系,内心自然视袁否为死敌。
现在袁否受到袁绍如此礼遇,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特别是现在他母亲的地位也很微妙,这就更加剧了袁尚的危机感。
袁买年幼。却是什么都不懂,立刻嚷嚷着对袁绍说:“阿翁阿翁。阿买也要骑大马,阿买也要骑大马。”
“好,阿买也骑大马。”袁绍呵呵一笑,从马背上一个弯腰抄手,就把跑到旁边的袁买抱将起来,放在了马鞍前,袁买立刻握住了粗粗的马缰,先抖了一下,然后学着袁绍刚才的样子大喊,“驾,驾驾驾……”
看到袁买这副萌样,袁绍立刻大笑起来。
看着袁绍放声大笑,袁否能够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喜爱这个幼子,这也就不奇怪,当初他会因袁买生病而耽误军国大事,就不知道,这个袁买最后结局如何?历史上好像并没有明确记载这个袁买的生平,多半应该是夭亡了。
至于说为何为夭亡,只怕就是因为袁绍太宠爱他了。
想到这里,袁否便忍不住回头扫了一眼袁绍另外三个儿子,果然,袁否几乎同时从袁谭还有袁尚的眸子深处看到了妒忌,从袁尚眸子里流露出的,除了妒嫉,还有一丝冷意,袁否心头便是一跳,袁买别是让袁尚给弄死的吧?
想想也是不无可能,官渡之战前,袁绍连出征都要带着袁买,可是官渡之战败后,史书就再无关于袁买的只言片语记载,袁绍死后,史书上倒是有关于袁绍夫人刘氏的记载,却是刘氏将袁绍最宠爱的四个小妾切成了人彘。
把一个人切成人彘,那得有多大的恨?
显而易见,刘氏吃过袁绍这几个宠妾的苦头。
不出意外,袁买的生母必然是这四个宠妾中的一个。
袁否就不能不联想,袁买之所以得宠,多半是因为爱屋及屋。
因为袁绍宠爱袁买的生母,所以袁买也跟着得宠,如此一来,袁绍正妻刘氏的地位只怕就十分微妙了,虽说刘氏有冀州大旗审氏、逢氏的鼎力支持,但如果袁绍铁了心要休妻,他们也是没辙的。
这么说来,冀州袁氏在平静的表面下,其实也是暗流汹涌。
话说回来,这对于他来说却再好不过,袁氏越是暗流汹涌,他才越发容易居中取事?若是袁谭兄弟几个铁板一块,那他还玩个屁?
不得不说,袁否的洞察力已经有了相当的水准了。
仅仅凭借袁绍抱袁买上马这么个细节,他就初步窥破了袁绍集团的权力格局。
袁绍再一次催促袁否上马,袁否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当下先跳下马车,然后走到另一匹宝马前,不过他可做不到像袁绍那样式的上马,只能老老实实踩着踏脚板,然后翻身上马,上马的过程当中还故意出点小状况。
袁绍便哈哈大笑,说:“显责,你这身板还需锻炼。”
说完,袁绍回头远远的扫了一眼跟随在冀州文武身后的纪灵、梁纲、徐盛、甘宁等袁否旧部一眼,朗声说道:“回头伯父给你找一个武艺高强的老师,让他教授你武艺,顺便也帮助你锻体。”
袁否随口问道:“却不知,伯父给小侄找的老师是何人?”
“颜良颜文恒。”袁绍说,“此人乃我河北四庭柱之首,够资格当你老师吧?”
袁否闻言大喜,赶紧在马背上拱手作揖说:“够够,当然够,小侄若能拜在颜良将军的座下习武,实乃生平一大幸事,小侄多谢伯父。”
袁绍哈哈一笑,抱着袁买一抖马缰,说道:“走,随伯父回家!”
袁否嗳了一声,赶紧也跟着抖马缰,却刻意落后袁绍半个马头。
邺城东门外的这条大道明显刚刚才整修过,不仅宽阔可容四辆马车齐头并进,两侧甚至还种植了花草树木。
不少顽童就干脆爬到了树上看热闹。
当袁绍、袁否先后步入大道,早就等候在大道两侧的邺城百姓顿时欢呼起来,若不是大道两侧的甲兵守着,还真可能酿成大患。
袁否一边策马紧跟袁绍,一边留心观察夹道欢迎的百姓。
从衣着看,人群中穿金戴银、披红挂绿的人也是不老少,这除了说明冀州确实富庶,更说明冀州的风气并不怎么好,不过想想也挺正常,有袁绍这么个好大喜功的主公,治下的文武官员、小史以及庶民自然是有样学样。
单从这一点,袁否便看出了袁绍集团的隐忧。
相比较之下,袁否在此前奔袭许昌的一路上,所看到的兖州风情却大相径庭,在兖州不仅百姓衣着朴素,便士子儒生也很低调,鲜衣怒马在兖州几乎就没见到过,在是在冀州,放眼看去,满目尽是鲜衣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