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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秦皇纪-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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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火焰的熄灭,匈奴的信心、士气、斗志瞬间降到最低,个个垂头丧气,再无半点斗志。匈奴本就处于绝境,其军心士气斗志不高,更经受不得打击,如此沉重的打击,他们哪里还能禁受得住。

秦军寨栅新作不久,由于时间有限,不能进行防火处理,这火攻不得不防。为此,王翦命秦军挖了不少沟渠,把附近的泉水引到营地里。并且,就在寨栅边上挖了不少蓄水池,要取水极为方便,要破匈奴的火攻一点也不难。

“匈奴就这点儿斗志?真不经事!”蒙武睁大眼睛,望着垂头丧气的匈奴,大是鄙夷。

“蒙将军,你就不要取笑匈奴,给匈奴留点脸面吧。”尉缭也来调侃,道:“处于如此绝境中,匈奴能有几多斗志?若是有希望的话,他们还能保持一点儿斗志,可是,经过我们连番打击,匈奴那点可怜的斗志还能再存在吗?”

“缭子先生说得没错,匈奴经过我们连番打击,他们的士气军心斗志要是还能存在,就不叫匈奴了。”王翦重重点头,颇是自豪,道:“放眼天下间,能在如此绝境中保持旺盛的斗志,唯有我们大秦军锐士了!”

秦军训练有素,号令严明,有着森严的军纪,即使战事不顺,也不会混乱。一旦处于绝境,秦军不仅不会混乱,反而会死斗,号称“轻军”,就是如此得来的。

“你们说,匈奴接下来会如何做?”蒙武裂着嘴,自问自答,道:“我猜,匈奴不是朝两侧逃,就是朝后逃。到那时,他们发现这两条路都行不通,他们又该如何绝望呢?”

“呵呵!”王翦和尉缭发出一阵畅笑声。

就在蒙武他们讥嘲之际,匈奴又有了新的动静。

“大单于,秦军营寨坚固异常,大匈奴的勇士虽然勇猛无畏,仍是不能攻破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一众大臣可怜兮兮,眼巴巴的看着单于,盼望他想个妙法。

“还能怎生办?除了死,还能怎生办?”此时的单于头疼欲裂,想办法想得脑瓜仁儿都疼了,却是一个办法也没有。

“回去,回去。”

“对,回去!回到河套之地,我们就有机会逃走了。”

就在这时,只听有匈奴绝望的大吼,道:“前方有秦军挡道,冲上去就是送死,唯有回到河套之地,才有生路。”

这一吼,立时提醒了匈奴,无不是拨转马头,朝着来路冲锋,想要回到阴山以南。只要到了阴山以南,那就是海阔天空,任由匈奴驰骋了,不会再有性命之虞。

一人有动,立时就有人响应,不过一会儿功夫,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骑着骏马,如同海潮一般,对着阴山以南冲去。

然而,他们的冲锋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不计其数的匈奴被秦军从北河赶到隘口里,如同海潮一般,朝着北方冲来。

这一南一北两股人潮马海如同两座大山般,轰然相撞,迸溅出无数的鲜血和肉泥,匈奴因为踩踏而死着不计其数。

“让开!让开!”

不仅在碰撞,更是在相互叫嚷,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跟拉歌似的。

“莫要朝北,那里有秦军挡路,秦军如狼似虎,冲不开秦军的营地。”

“你们快逃啊,秦军如狼似虎,从后追杀,太可怕了。再不走,就没命了。”

叫嚷着,你说着你的理由,我吼着我的理由,谁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让开!再不让开,我杀了!”

“杀就杀,谁怕谁?”

混乱之中,也不知是谁率先挥刀对挡在身前的匈奴砍杀起来。

这一砍杀不要紧,如同火星落到火药桶里似的,立时炸了,匈奴再也控制不住了,你砍我杀,乱成一团,死伤无数。

混乱不断扩大,越来越多的匈奴卷入其中,杀作一团,只见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座尸山,鲜血飞溅,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泓泓血湖,每当有尸体、残肢断臂抛落,就会溅起一朵朵漂亮而妖艳的血花。

“住手,住手!”单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在这种绝境中,一旦相互砍杀起来,匈奴会死伤无数。若是再不阻止匈奴的话,不需要秦军动手,匈奴自相残杀就能让匈奴所存不多。

然而,在这种情形下,单于的命令也不好使了,他吼得山响,也是没用。怒从心起,单于奋力砍杀,砍翻几个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不仅没有作用不说,有匈奴红着双眼,手中的弯刀对着他砍了过来。

这种混乱情形下,管你单于不单于,砍了再说。莫说单于,就是昆仑神来到,照砍不误。

“莫要砍杀,快朝山上逃,朝山上逃。”左贤王反应快,扯起嗓子大吼。

“对呀!”左贤王的话立时让匈奴惊醒过来,南北两个方向去不了,还有两侧山上可以逃跑啊。

一有了希望,匈奴再也顾不得自相残杀了,一拍马背,对着两侧山上就逃了过去。在山上骑马,即使匈奴骑术了得,也是难以发挥,遇有不能骑马处,只得弃马而逃了。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战马就是他们的性命,没了四条腿的战马,光凭两条腿的匈奴能逃多远?可是,情势危急,不得不如此。

一时间,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匈奴,个个惊惧不安,惊恐如同受惊的兔子。

“此路不通!”王翦、尉缭和蒙武他们饶有兴致的看着匈奴在山上乱逃乱蹿,不由得大是好笑。

“砸!”他的话音一落,只见两侧山上出现不计其数的秦军,滚木擂石砸将下来,匈奴死伤无数。

被砸死的,被摔死的,不知几多。更有不少人成了肉饼,死状之惨,不忍卒睹。

“啊!”单于看着两侧山上突然出现的秦军,突然出现的秦军营寨,脑中嗡嗡直响,如同世界末日到来似的,一头栽下马来。

对于单于来说,末日真的到了!

北方有秦军挡路,南方的道路又不通,两侧还有秦军把守,匈奴这是插翅难逃了!不是末日,又能是什么呢?

隘口的南方,匈奴被秦军如同赶鸭子一般驱赶,对着隘口里冲去,浑然不知前方的道路不通。即使知道了,他们也顾不得了,因为秦军如狼似虎一般对着他们冲杀,要是不冲进去,立时就会死去。

冲进隘口里,虽然不一定能活命,至少眼下还不会死。

秦异人率领秦军从后追来,他们把最后一批匈奴赶进隘口后,秦军立时把寨栅从阴山中运出来,开始安营下寨。

这些寨栅是王翦他们做的,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秦异人他们到来,要安营下寨很快捷,没过多久,一座巨大的营盘出现在隘口南方。

至此,匈奴的生路全被切断了,匈奴已经陷入了重围。

“来人,向咸阳禀报,就说:匈奴插翅难逃!”秦异人大声下令。

第三十五章轰传天下

“大秦万岁!”

秦异人的话刚落音,将士们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脸上泛着狂喜,仰首向天,扯起嗓子大嗥。

吼声如同万千个炸雷轰鸣似的,直上九霄,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

并且,吼声中蕴含着无尽的喜悦,整个秦军沸腾了。

匈奴一直是华夏北方的边患,历年多次南下,对赵国大举进攻。虽然秦赵是死仇,但赵国也是华夏的一员,匈奴对赵国大举进攻,就是与秦国过不去,秦国锐士对匈奴依然仇恨,恨不得把匈奴斩尽杀绝。

如今,经过他们的努力,终于把匈奴围住了,匈奴插翅难逃了,还有比这更让他们欢喜的吗?

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这结果了,但是,从秦异人嘴里说出来,仍是让他们那么的激动,那么的兴奋,那么的欢喜。

“呜呜!”最是欢喜的莫过于李牧、司马尚和一众赵卒了。

匈奴惧秦兵威,不敢近秦边,却是欺压赵国,对赵国大举进攻,打得赵国无还手之力,让赵国苦于应付。对于李牧、司马尚和赵卒来说,其中的苦几多,难几多,仇多深,恨多狂,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做梦都想击破匈奴,报仇雪恨,然而,由于赵国的国力不是太强,不能对匈奴予以致命的打击。

眼下,秦军却是把数十万匈奴围在隘口里了,匈奴是插翅难逃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为美妙的福音,让他们激动得哭了。

“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历经风雨,总是屹立不倒,就在于有李牧、司马尚和赵卒这样的民族脊梁!”秦异人听着李牧他们喜极而泣的哭声,大是感慨。

这番感慨很有道理,中华民族虽然屹立于世界的东方,历经五千年而不倒,就在于,中华民族的着不屈的脊梁!

“公子,下令吧,我们这就去把可恶可恨的匈奴斩杀殆尽!”

“对!我们一定会让匈奴匹马无还!”

众将咧着嘴,欢天喜地,战意冲天,向秦异人请战了。

匈奴已经入伏了,被团团围住了,此时不斩杀殆尽,更待何时?众将是激动难已,振奋异常,手按在剑柄上,眼中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浑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散发着炽烈的战意。

“不可!”然而,就在众将的期盼中,只听秦异人断然拒绝了。

“为何呀?”

“公子,你瞧瞧,匈奴就象无头苍蝇似的,士气低落,军心涣散,没有斗志,只要我们冲杀,必然是死伤殆尽,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众将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后就是群情汹汹,七嘴八舌的分辩,一副非要出战不可的样儿。

“你们士气高昂,斗志昂扬,战意炽烈,我很满意!”秦异人先是扫视一通众将,然后缓缓开口,为他们解释,道:“说句实话,我也想立时开战,把匈奴杀个干干净净,匹马无还,可是,仔细一想,这不妥。”

“不妥”二字让众将大是不服,就要分辩,却见秦异人右手一摆,阻止他们说话,接着道:“困兽犹斗,何况人乎?匈奴虽然处于绝境,军心涣散,士气低落,没有斗志,若我们此时出战,匈奴必然要作困兽之斗,我们的死伤就不会少。”

“公子,大秦锐士没有怕死的,你尽管放心。”众将齐声叫嚷。

“说得没错,大秦的锐士没有怕死的。”秦异人重重点头,附和一句,道:“不怕死和白死是两回事。匈奴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左右是个死,只是早晚之别罢了,我们何必在眼下去拼命呢?”

众将脸色一暗,很是不乐意,却也知道秦异人说得有理。

匈奴已经被秦军围住了,反正是死路一条,秦军何必白白赔上不少性命呢?

“我估算了一番,若是我们眼下出战,匈奴临死反击,大秦锐士虽然善战,少说也要战死三五万。”秦异人伸出三个指头,声调转高,道:“就算死三万,虽然代价不是很大,却完全没必要,这是白死!万万不可!”

众将一阵沉默,仍是心有不甘。

“你们要知道,这三万是最少的,是公子朝最好的方面估算的。”黄石公接过话头,道:“依我估算,若眼下开战,大秦锐士少说要死五万,甚至更多。”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李牧重重点头,大声肯定一句,道:“与其让锐士枉死,不如围困之,待到匈奴人困马乏,没有了力气之时,再来歼之不晚。”

“哎!”众将知道他们说得有理,却是心里痒得难受,如同十五只猫儿在挠似的,七上八下。

他们那感觉,就象一个色狼面对赤身裸体的美女,却不准他们OOXX,能不难受吗?

“传令:谨守营寨,不得出战!违令者,斩!”秦异人脸一肃,沉声下令。

“诺!”众将万分不甘心,却不得不领命。

XXXXXXXX咸阳,王宫,上书房。

秦昭王头戴王冠,身着王袍,坐立不安,不住踱来踱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没有一刻安宁。

白起、范睢、司马梗三人站在身后,眉头紧拧着,一脸的焦虑,很是不安。

“你们说,异人能不能把匈奴围在隘口里?”突然间,秦昭王猛的停了下来,眼中精光暴射,在白起、范睢和司马梗三人身上刮来刮去,瞧他那副样儿,恨不得从他们嘴里刮出答案来似的。

“……”白起、范睢和司马梗三人互视一眼,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自从秦军与匈奴开战以来,他们就焦虑不堪,苦等前方的军报。可是,一等没有讯息,二等没有讯息,他们的焦虑之情难以言说。

这等事儿,急也急不来,除了等待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他们除了苦等还是苦等。

这一等就不得了,就是好些天,依然没有消息,秦昭王问过类似的话不知几多。

“你们说话呀。”秦昭王见三人没有回应,有些不悦了,沉声道:“白起,你最是精通兵道,你说说看。”

白起是军事上的最大权威,他的话很有份量,不仅秦昭王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就是范睢和司马梗也是死盯着他,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过一个细节似的。

“这个……君上,这事实难预料。”白起想了想,道:“河套之地一马平川,便于匈奴逃走。若是一个不好,匈奴不朝隘口逃,也有可能。”

长平之战,白起能创造“等而围之”的奇迹,就在于他利用了上党之地的复杂地形。而河套之地,一马平川,正是匈奴驰骋的好地方,一旦匈奴察觉有异,要想逃走,秦军无论如何是追不上的。

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好没有意外。就是白起这样的旷世名将,也不敢忽视意外之事对战争的影响。

“你……”秦昭王很没好气,指着白起,数落道:“白起,你就这一张臭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这时节,秦昭王最想听到的就是安慰话,哪怕是谎言,也是好的,也会让秦昭王稍微心安。白起偏偏打击人,秦昭王能没有怨言?

“君上,武安君所说之事虽然有理,却也不尽然。”范睢了解秦昭王的心思,顺着他的话说道:“异人公子足智多谋,更善决断,即使有意外之事,也未必能让匈奴得逞。依臣之见,还是耐心等待为好。”

这话乍一听是好话,却是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却有着不错的效用,秦昭王脸上泛着喜色,捋着白须,重重点头,道:“嗯!异人就未让寡人失望过,过去没有,眼下也不会有”

回想起秦异人的所作所为,还真没有让秦昭王失望过,他对秦异人的信心很足。

“禀君上……”就在这时,只听长史桓兴的声音远远传来。

声音刚落,就见桓兴飘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羊皮纸。

“可是异人的军报?”秦昭王眼中精光暴射,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叫嚷。

白起、范睢和司马梗三人也奔了过来,人人一脸的急切。

全歼匈奴这是华夏盛事不说,还干系极大,谁能不急?

“是呀。”桓兴忙回答。

“拿来!”秦昭王右手一伸,一把从桓兴手里夺过羊皮纸,手忙脚乱的展开,眼睛瞪得滚圆,在羊皮纸上浏览。

“君上,公子怎生说?”白起、范睢和司马梗齐齐问道。

他们都是很有耐心之人,可是,全歼匈奴这事的干系太大了,就是他们这样极富耐心之人也是忍不住了。

“嗯。”秦昭王的焦虑刹那消失,荡然不存,代之而起的是欣慰,不住点头,眼睛一眯一眯的,极是欢喜。

“君上,你说话呀。”白起忙催促。

秦昭王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要是没有成功,他断不会如此欢喜。可是,此事太过重要,干系太大了,白起、范睢和司马梗他们仍是要秦昭王亲口肯定。

“呵呵。”秦昭王先是发出一阵畅笑声,快活之极,这才道:“异人办事,你们还不放心?他说要全歼匈奴,定然全歼匈奴!”

“呵呵!”白起、范睢和司马梗三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发出一阵欢快的畅笑声。

“君上,得提醒公子,不得出战。”白起眼中精光一闪,大声道:“匈奴若要做困兽之斗,我们死伤必重,围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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