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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东汉末年立志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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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骑袭青羊关之时。

难道说……

不由得,曹性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日陈登对他所说的话,

难道此人早已料到此事?

曹性心中暗暗震惊,下意识抬头望向陈登。

或许是感受到了曹性的目光,陈登微微一笑,随即对曹性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意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听陈登言道他已叫陈宫暗中迁尽境内百姓入彭城,吕布当即面露狂喜之色,倒不是说他体恤百姓这才犹豫,说到底,他眼下好歹是徐州实际的掌权者,倘若为一己私利牵连境内百姓,多少是有些不妥。

“合该曹操命丧于此!——既然如此,便采用郝萌之妙计破曹,至于掘泗水之人选……”

吕布正说着,早前便得到陈登提点的曹性突然坐起身来,抱拳说道,“温侯,末将不才,愿担当此任!”说着,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郝萌。

说实话,前些日子郭嘉一番疑兵之计,确实已打消了曹性对郝萌的怀疑,然而在经过陈登的提点后,如今又见郝萌献掘泗水之毒计,他下意识地便感觉到不妙。

要知道,倘若郝萌当真已反叛吕布,不按约定时间掘开泗水,而是在吕布率军佯败之时,那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是故,为了谨慎起见,无论郝萌是否已反叛吕布,他曹性都不能将如此紧要之事交托给郝萌。

但是出于曹性的意料,郝萌竟未曾与他争抢此事,而是站了起来,一脸愤恨地对吕布说道,“赖曹军使诈用计,叫我军无故与袁术一番血战,这口气末将咽不下,温侯,对战曹军之时,末将原为先锋……”说着,或许是太过于激动而导致牵扯到了伤口,郝萌的脸露出了几分痛苦。

在曹性愕然的目光中,吕布不忍地望了一眼郝萌那耷拉着的右臂,微微皱了皱眉,低声说道,“郝萌,你重伤在身,便休要再逞强了,不如在营内养伤……”

话还未说完,便见郝萌露出一份愤愤之色,铿锵说道,“末将身为温侯麾下第一猛将,岂有临阵退缩之理?自古以来,将军难免阵前亡,何惜之有?末将不惜一死,还望温侯成全!”

望着郝萌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明就理的臧霸不忍地对他求情道,“温侯,郝将军既有此心,温侯又何必泼他冷水,末将以为不如这样,便由郝萌率麾下曲部士卒去掘泗水,我等与温侯前去曹营诱敌……”

不得不说,臧霸是出乎好意,毕竟在他看来,眼下郝萌右臂可以说是费了,换而言之,这或许是郝萌最后一场仗,与其叫他备受屈辱地留在营中,不如就叫他走到最后,退一步说,哪怕就算是死在乱军之中,也好过日后煎熬。

但是臧霸不明白的是,他说话之后,吕布心腹爱将曹性却望着他皱了皱眉。

这家伙胡乱插什么嘴!曹性心中暗骂一句,正要说话,却见帐内诸将亦纷纷向吕布求情,且不说侯成、魏续、成廉三将,就连一些忠于吕布的武将也出言替郝萌力请掘泗水一事,急地曹性连连咬牙,转过头去向陈登求助,却见他仍然望着郝萌露出一脸的惊讶。

对面着帐内纷纷求情的武将,吕布摆了摆手,随即深深望着郝萌。

麾下第一猛将……

将军难免阵前亡……

不惜一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布忽然长长吐了口气,在闭目思忖了片刻后,忽然说道,“既然如此,郝萌,掘泗水之事便交予你!——既然是想出来的计谋,自当由你去实施!”

曹性听罢面色大惊,急声说道,“温侯?末将……”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布打断了。

“住口!——我意已决,休要再说!”吕布狠狠瞪了一眼曹性,硬是叫曹性将满腹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随后,吕布挥笔疾了两封信,站起身来对曹性说道,“曹性,速速派人联络袁术,叫他配合我军一共进退。——这两封信你派人送至袁营,一封交与袁术,一封交与陈蓦!”

曹性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对面着吕布不容置疑的目光,他终究败下阵来。

“诺!”

当诸人退离帅帐时,望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郝萌,曹性皱了皱眉,不动神色地放慢了脚步,与陈登并肩行走,期间压低声音问道,“先生既多番提点末将,又何以方才不发一语?”他的话中,充满了焦虑。

只见陈登自嘲一笑,喃喃说道,“真郝萌背后那家伙了!——竟能如此准确把握人心,实在是……棋差一招,可惜,可惜!”说着,他转过身来望了一眼帅帐,喃喃说道,“不过更令登惊讶的,却是……”

或许是陈登的嘀咕声太轻,曹性并没有听清,皱眉追问道,“先生,眼下我等如何是好?”

只见陈登转头望了一眼曹性,忽然笑道,“倘若事情当真一发不可收拾,那就按曹将军心中所想去做!”

不知为何,曹性眼中隐约露出了几分骇色,随即,他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是!——末将遵命!”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九章夜袭的变故

更新时间:201282618:20:29本章字数:8371

第一百一十九章夜袭的变故

初平二年十月十一日,曹操终于率大军十二万万抵达徐州,早前夏侯惇、夏侯渊二人曾在泗水之南扎下营寨,与吕布大营相距二十里,与袁术大营相距四十里,三座大营成略斜的品字、隔江而对。

十二万大军抵达的动静,要瞒过吕布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是夜酉时,当吕布率数千精兵离开营寨,悄然潜近曹军大营时,这一场直至黎明的夜袭便徐徐拉开了帷幕。

天色昏暗,在泗水下游三十里处,陈蓦率领着其麾下三千黑狼骑徐徐由浅滩过河。

这两日,因为吕布派遣遏制了泗水上游源头,在那里建造了一座粗制的木质水坝,隔断了大部分水势,是故下游的水很浅,水势也并非很湍急,是故,即便是不怎么擅长水性的黑狼骑,也能凭借战马的浮水特性悄然渡河。

只不过,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行走在夜风当中,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阿嚏!”寂静的下游传来一声喷嚏,

“禁声!”黑狼骑副帅张燕转头望向传来声响的地方,却见刘辟揉了揉鼻子,满脸不渝地低声说道,“真是活受罪!——那吕布究竟想怎样,竟让我等从下游渡水过河,与那家伙一道不好么?有我黑狼骑,管他曹操有十万、还是百万大军,定当杀地他片甲不留!”

“闭嘴吧你!”张燕没好气地白了刘辟一眼,虽说他二人官职差地许多,一个是黑狼骑的副帅,一个却只是一名都伯,但是他二人私下的关系却不错,唔,应该说,整个黑狼骑上下士卒的关系都很融洽,并没有太过明显的阶级之分。

关于这一点,张白骑似乎有些无法忍受,曾几次提醒过陈蓦,毕竟在张白骑看来,黑狼骑实在是过于散漫了,虽说作战能力不错,训练时也刻苦,但是平日里的表现却实在称得上是毫无纪律,挑衅斗殴比比皆是,更糟糕的是,有时竟连王充、李扬、吴昭等高级将领都参与其中,可以说,除了陈蓦的副将、黑狼骑副帅王思以外,军中尽是一些血气方刚、好斗好狠的莽夫之辈,甚至黑狼骑另外一名副帅张燕都不能免俗,但是陈蓦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与张白骑不同,陈蓦是从小卒一步一步爬到如今这般地位的,比起张白骑,他更了解底层的士卒,在陈蓦看来,军中频频发生的挑衅斗殴,那只是士卒之间为了发泄心中压抑的一种手段,尤其是临近大战之前,有许多士卒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是否能活到下一个日出日落,这份恐惧会化作强烈的压力,倘若长时间地无法发泄、始终压抑在心中,天长日久反而会出乱子,倒不如听之任之。

当然了,这只是对普通的军中士卒而言,至于黑狼骑军中的斗殴嘛,多半也只是好斗好狠那一方面吧,尤其是当军中士卒掌握气之后,谁不想证明自己比其他人更胜一筹呢?更别说黑狼骑是一支由拳头大小定军职的队伍,只要你实力够强、作战勇猛,那么,哪怕你今日只是一个小卒,明日也照样能官至将领,根本不看重什么资历、出身。

这在张白骑来看简直就是胡闹的军规,却异常地受到黑狼骑士卒的欢迎,以至于军中士卒人人憋足了劲。

一番小小的喧闹之后,军中再次安静下来,虽说穿着湿漉漉的衣甲行走在夜风当中实在过于有些寒冷,不过对于这支上下士卒都掌握着气的军队来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多半只是心情上的不爽罢了,毕竟人家吕布可是从距此二十里的中下游石桥上通过泗水的。

夜深人静,随着距离曹军大营所在越来越近,黑狼骑的将士们终于一改方才的嬉笑散漫,逐渐绷紧了神经,从路过的林中折下一小段树枝咬在口中,又取下了胯下战马胸甲上的铃铛。

人衔枚,马去铃,这道手续根本不需陈蓦发号施令,从这一点便足以看出,黑狼骑确实是一支精锐,并不是指这支兵马的作战能力强,而是指军中每一位士卒都能清楚地把握临近敌军时的那一份危机感。

纵观天下诸多军队,能做到这等地步的,绝对不超过五支!

坐跨战马黑风走着走着,忽然,陈蓦一勒马缰,身旁副帅王思瞧见,当即抬起右手,只见不过前后数息,三千黑狼骑竟然尽皆勒马站住了脚步,要知道在如此昏暗的情况下,后面的将士根本看不到王思的号令,他们只能凭借前面同泽的动作做出判断,如果没有高度集中注意力,是绝对无法做到这种地步的。

“好像……已经开始了!”张燕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唔!”陈蓦点了点头,倾听着远方从曹营方向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不出意外,吕布已率领其麾下精兵率先袭击了曹军营寨,打破了此夜的宁静。

“传令下去,全军散入林中,休要叫曹军发觉!”

“诺!”

一声令下,三千黑狼骑影入林中,而陈蓦则带着王思、张燕等将,于一高坡远望曹军营寨境况。

只见西北两里外曹营辕门火光大作、恍如白昼,单听阵阵厮杀之声,曹、吕两支兵马堵在辕门,相互杀伐,一时间难分胜败。

“看来曹操早有准备……”张燕皱眉叹了口气。

“唔,”陈蓦点头应了一声,并不感觉意外,毕竟曹操久经战阵,岂会预料到此事,想必对早早预留兵马,以防吕布、袁术袭营,只不过……

“不对劲啊……”

“怎么,陈帅?”副帅王思诧异问道。

只见陈蓦死死盯着远处战场,喃喃说道,“见不可为,吕奉先应当照先前所定计划撤军才是,为何要与曹军纠缠不清?”

“陈帅说得是……”知情的王思与张燕附和着点了点头。

“不对劲……不对劲……”陈蓦缓缓摇了摇头,忽然,他转头对众人说道,“你等且留在此处,一切按计划行事,一旦曹军大举追赶吕奉先而去,你等便趁隙杀入营中,烧其营、毁其粮,我且前行一步,去看个究竟!”

“陈帅,这……”众将面面相觑,正2000要相劝,却见陈蓦一夹马腹,早已朝着曹营而去。

且不说黑狼骑仍旧埋伏于林中等待时机,且说陈蓦孤身一人朝着曹营而去,在他看来,吕布多半是中了埋伏,被堵在曹军辕门外,虽说以吕布的勇武本不需陈蓦代为担忧,但是说到底,万人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悍,倘若深陷敌众,被弓弩手四面围住,即便是强如吕布,恐怕也插翅难飞。

要知道曹军大营中有多达五万的弓弩手啊,被这等数量的弓弩手围住,别说一个吕布,就是二个、三个,恐怕也要被活活耗死在这。

想到这里,陈蓦一抖马缰,叫胯下战马黑风加快奔驰的速度,忽然间,陈蓦在乱军之中看到了侯成的身影,他面色一喜,挥枪杀退冲向自己的曹军士卒,大声喊道,“侯成,温侯何在?”

不知为何,侯成的表情有些古怪,抬起手指着曹操辕门方向,说道,“温侯被困在……”正说着,他忽然面色一变,举起手中的长枪骤然刺向陈蓦。

当时陈蓦正顺着侯成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忽然感觉到旁边一股恶风袭来,下意识地夹住马腹,仰躺于马背之上,堪堪避过了侯成那一枪,随即起身望着侯成,惊声喝问道,“侯成,你做什么?!”

只见侯成面色一滞,也不答话,只管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朝着陈蓦周身招呼。

“铛铛铛!”

连续几招,不明其中究竟的陈蓦一枪荡开了侯成的枪势,怒声喝道,“侯成?!”说着,他面色一愣,朝着四周望了一眼,却愕然发现有不少曹军与侯成麾下曲部士卒将自己团团围住,他这才发现,侯成方才杀的,竟然是与他穿着相同衣甲的吕布军士卒。

“侯成,你……”

或许是明白了陈蓦话中的深意,侯成眼中浮现出一抹愧疚,压低声音说道,“吕布无情无义,我已弃之改投曹公,陈蓦,念在你我当初同僚一场,速速退去,我不追赶!”说着,他别过头去,不敢与陈蓦对视。

“你这家伙……”陈蓦眼中隐隐露出几分怒色,在环视了一眼左右,忽然一勒马缰,弃了侯成,硬是杀出一条通向辕门的血路。

侯成一见,在眼中闪过一阵挣扎之色后,忽然抬手一指陈蓦,高声喝道,“速杀此人,休要叫其至辕门!”

一声令下,侯成麾下曲部士卒并众多曹军士卒一拥而上,数量之多,如蝗般将陈蓦围住,挥舞刀剑长枪杀向陈蓦。

“该死!”陈蓦暗骂一句,奋力杀向曹军辕门,杀着杀着,他一抬手,忽然望见成廉、魏续二人,见此,陈蓦当即大声喊道,“成廉、魏续,速来援我,侯成已投曹操……”正说着,陈蓦面色一滞,因为他瞧见成廉、魏续二人竟提着手中兵器朝着自己杀来。

“锵锵!锵!”

连续挡下了成廉、魏续攻势,陈蓦心中倍感惊愕,惊声说道,“你……你二人莫不是也投了曹操?”

只见成廉、魏续二人脸上露出几分愧色,不做答复,待后面侯成赶到,三人围住陈蓦,一番乱战。

要知道,即便陈蓦眼下已拥有着接近万人敌的实力,但也架不住侯成等三人的围攻啊,毕竟这三人都是寻常将领,而是吕布麾下大将,他们的实力即便比较陈蓦亦相差不远,陈蓦何以能以一敌三?

撇头避开侯成刺向自己面门的一枪,陈蓦眼角的余光又瞥见魏续挥着大刀杀来,当即右手提枪一刺,勉强逼退魏续,还未等他喘口气,成廉手中的大刀却又临近了他的腰间。

“锵!”

千钧一发之际,陈蓦松开了握着马缰的左手,从腰间的剑套中抽出了半截短剑,硬生生挡下了成廉那一刀。

“该死的!”眼瞅着四周的曹军与他三人麾下曲部士卒一拥而上,拿着手中兵器朝着自己胡乱挥舞,陈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深深吸了口中,微微倾斜身躯。

“这是……”感受到陈蓦手中一枪一剑上的戾气越来越浓重,三人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之色。

当即,三人一拨马头,撤了出来,皱眉望着被如潮水般士卒围住的陈蓦,微微眯了眯双目。

一时间,陈蓦四周戾气大作,一道道月牙形的气斩骤然朝着四周迸射,竟有百道之多,伴随着一阵阵惨叫,陈蓦周身五、六丈之内士卒如同薄纸一般被撕裂,但见鲜血四溅,满地都是残肢断臂,以至于他周身数丈内,竟再无一名活口。

气斩&;斩铁:干戚之舞!

毋庸置疑,这是吕布的招式,是陈蓦当年学自于吕布,随后又私下传授给张辽叫他保命的禁忌招数,说句话说,既然张辽会,陈蓦没道理不会,只不过是碍于此招不分敌我,是故陈蓦以往不曾施展一次,而眼下,陈蓦孤身一人,身旁尽是敌军,这一招便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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