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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血衣卫-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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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笑道:“整个大殿之中,能够称为王爷的只有阁下一人。”

朱棣呵呵一乐,“大师又是如何判断一个人的身份?”

“命格有定,人的面相从生下来那天起已经注定,注定有人成王拜相,有人一辈子平庸,一切都是命数!”老僧人用手中木棍挑了一下火堆,火势随之旺盛,一张脸映着火光,朱棣等人同样看着火堆旁老僧。

“好一个命数,大师以为本王命数如何?”

僧人身形站起,缓缓接近朱棣所在角落,三保上前一步,恰好位于两人之间,对方身份不明,难免对王爷不利。

“变数!”

“何为变数?喜忧如何?”

僧人笑道:“喜忧参半,若无变数,王爷一生只能做王爷,高高在上享受富贵,这就是命数,王爷一生下来已经注定。”

“变数又如何?”

“恰如外面风雨,瞬息万变,王爷若能把握其中变数,命运可改,是为变数。”

朱棣呵呵一乐,“朱棣不敢奢求其他,只求留在封地做一个安乐王爷,大师这次怕是看漏了眼,算错了命数。”

朱棣打量对方,一身装束应该是僧人,出现在庙里同样正常,不敢大意,难免是父皇派来的人故意试探自己,莫不如装糊涂,至少不会犯错。

“不想王爷也是心口不一之人,王爷眼神中贪婪早已将你的内心出卖,天将变,一切只看王爷,凭僧有一物相赠,王爷若能参透其中玄机,当是大命。”说完手伸向怀里,三保眼皮动了一下,盯住对方肩膀,若对方有所异动,从对方肩膀变化可以最快做出判断。

手臂掏出,一块白布,朱棣面色一沉,白布总是不吉利,这个和尚搞什么鬼,只见僧人双手向前,白布位于双掌之间。

三保身形接近,右手抓住顺势一拉,白布纹丝不动,这一下虽然只用出五成力道已经不弱,再看老僧依然躬身而立,一瞬间力道加到七成,依然无法从对方双掌之间拉出。

“为表诚意,请王爷亲自取回。”

“大胆,王爷何等身份,岂容你一个僧人在此放肆。”三保面带怒色,右手抓住,暗暗运力,这一次将要发出全力,还真不信了,自己二十几年苦练斗不过一个老和尚。

“三保,退后。”

朱棣声音响起,三保身形退到一旁,朱棣上前,手臂伸出,老和尚面色恭敬,双掌松开,白布瞬间到了朱棣手里。

“阿弥陀佛,世间皆有变数,很快还会再见。”说完转身走出大殿,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好一个狂妄的和尚。”

“三保,此人武功如何?”

“不相上下,三保有把握击败他。”

朱棣点头,清楚手下本事,朱武胜在勇猛,战场厮杀鲜有敌手,堪称自己帐下第一猛将,三保不同,出身江湖,各种武功路数极为熟悉,天赋出众,眼力过人,能够快速从对手招式之中找出破绽。

手中白布展开,朱棣眉头一皱,那是一顶帽子,通体白色,做工同样巧妙,上面丝毫不见针线留下的痕迹,“白帽!”

第0224回 白帽之谜 下

朱棣神情凝重看着手中展开白布,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那是一顶帽子,算不得好看,倒也别致,帽子在明朝极为常见,样式上地位不同有所差别,官员带的是官帽,官职大小不同,帽子上最好区分,商人、书生、伙计还有女人用来装饰的帽子,各种帽子应有尽有,唯有这种通体白色帽子是第一次见到。

“这种人一看就是江湖术士,专门招摇撞骗。”庙外风雨交加,这样的夜晚,和尚为什么选择离开。

燕王摇头,“世间皆有高人,招摇撞骗之人虽有,同样不乏真正异士,当年曾听父皇提起,当年率领水军与陈友谅大军激战,幸亏军师提前算出凶险,转换一条小型战船之上,果不其然,陈友谅眼见不敌,所有火力瞬间击中在中间巨型王船之上,整艘船被炸飞,船上兵士无一幸免。”

三保点头,“王爷说的就是,自周公立玄,推演之法经历数百年,可惜太过深奥,能够参透其中玄机只是少数。”

一阵闪电划过,庙堂为之一亮,朱棣那一刻目光恰好落在墙壁自己影子上面,拿在手中帽子在墙上留下影子极为怪异,“既有玄机,索性参悟一下。”

几名亲信过来,先是三保接过,仔细检查一遍,即便是帽子的里面还有边缘都一一查看,只是一顶普通的帽子而已,如果真有玄机,又是什么,难不成是那个老和尚故弄玄虚。

三保眉头紧锁,其他人依次上前,白帽转了一圈重新回到朱棣手中,朱棣同样没有头绪,脑海里关于帽子的传说搜了一个遍,似乎都和自己没有关联,既然是玄机,又岂能轻易被人参透。

“三保,如何看?”

“回王爷,暂无头绪。”三保躬身说道。

燕王点头,看着其他几人,一人道:“既然是帽子就是用来戴的,难道是提醒王爷小心风寒!”身旁两人连连点头,说的有些道理,朱棣将白帽展开,帽子开口太小,根本无法戴在头上。conad1();

“应该不是,若真如此,送一件寒衣更为合适,既然是玄机,绝非表面这样简单。”

“王爷,实在想不出来。”

“难为你们了,先去歇了。”

“是。”

几人施礼离开,选了一个干净的地靠在墙边歇息,朱棣站在中间,身边只剩下眉头深锁三保,手中折扇轻轻拍打手心,这是三保的希望,思考问题的时候会做出这种举动,此时心思都在老和尚留下的玄机上面,手上做了什么根本不在意。

“白帽!”

三保眉头舒缓,瞬间抬头,目光落在朱棣头顶,“王爷,三保已经猜出来了。”

“快说。”

“三保不敢。”

燕王呵呵一乐,“本王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玄机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燕王府大总管害怕。”

三保本事过人,身为燕王府大总管,王府之中大小事宜皆归此人掌管,在王府地位仅次于朱棣。

“三保真的不能说,除非王爷答应不杀三保。”

“好,本王答应你,绝不怪罪。”三保的举动顿时引起朱棣好奇心,应该是大事,以自己认识的三保绝不是胆小怕事之人。

三保身子凑近,“帽子戴在王爷头上,上面是一个白字,下面是王爷,也就是王字,加在一起。”

“呀!”

朱棣倒吸一口凉气,那就是一个皇字,这可是大罪,无怪乎那个老僧连夜离开,多半担心朱棣参透之后问罪于他。conad2();

“把那个老和尚抓回来。”

“是。”

两人快步站起,带了几十人出去,分成几个方向寻找,哪里还有老和尚影子,追出去老远,借着闪电光亮看得清楚,前面一片漆黑根本没人,只得调转马头返回复命。

“不见了!”

“卑职追出去几里不见人。”

朱棣点头,抓紧手中白帽,不管那人是谁,抱有怎样的目的,接近京城,唯有处处小心,“今天发生的事,任何人不得泄露半句,否则杀无赦。”

“王爷放心。”

朱棣摆手,其他人快速退出庙堂,风雨突然停了,空气中散发雨后泥土特有香气,深吸一口让人格外精神,此时庙堂里只剩下朱棣还有燕王府大总管三保。

“三保,那个人。”朱棣欲言又止,这一刻就算是以冷静著称的朱棣同样有些乱,解开白帽之谜,莫非是说自己可以做皇帝,这种事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不仅是朱棣,朱元璋的那些儿子哪个不想做皇帝。

“王爷是想问,会不会是皇上派来试探王爷的人?”

朱棣点头,“还是你最了解本王心思。”

“不会,太子正值盛年,王爷上面还有两位王爷在,何况这些年王爷一直安守本分。”三保言辞肯定,朱棣连连点头,三保说的有道理,朱棣虽为马皇后所生,毕竟是老四,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在,论资排辈同样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如此岂不是疯言疯语!”朱棣冷哼一声,手中白帽丢在地上,什么玄机,变数、命运,一切都是骗人的,就算我朱棣胸怀大志又如何,始终还是要屈居人下。conad3();

“王爷,一切未成定数,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三保弯身从地上捡起白帽,用手掸去上面尘土,躬身送到朱棣身前。

“留它何用!”

“不如暂且留下,王爷说过,命运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

“好吧。”

朱棣从三保手中取过,丢在地上那一刻完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懊恼,此时再次接过,反而多出几分珍惜,别看只是一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帽子,无形之中和朱棣之间形成一种特殊的关系,或许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玄机。

白加王是为皇,天下间能称之为皇者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是朱元璋苦心栽培的太子朱标还是别有用心的其他皇子,还是这位深藏不露的燕王朱棣。

一路奔行,朱棣第一个进入京城,随身携带圣旨,京城内外城守卫不敢拦阻,随行一千精锐留在内城御林军大营,朱棣进入驿馆等候旨意入皇城,别看从小在皇城里面长大,说白了是自己的家,现在不一样,长大成人,兄弟之间再也不是以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

“皇上,燕王到了。”

“带了多少人马?”

“不足一千。”

朱元璋点头,这几天一直留在御书房研究对付蓝玉最佳方案,中书省上了三份折子,里面罗列蓝玉罪行数十条,纵容兵士、居功自傲、目无法纪等等,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朱元璋直接退回,要杀蓝玉,必须要有让天下人信服的理由,决不能让人以为是朱元璋卸磨杀驴,妄杀功臣。

“燕王倒是规矩。”

朱元璋身后放着三摞奏折,都是封地官员送来的折子,朱元璋一一看过,这些年最守规矩的是老四朱棣,最喜欢胡闹的是二皇子,所以朱棣那一堆折子最少,秦王那一块高高摞起。

“皇上,是否传燕王进宫?”

“再等等,等秦王、晋王都到了再说。”

朱棣留在驿馆三天,秦王、晋王的大队人马方才抵达,人马虽多,多是临时充数,好不容易跑到京城,就跟打了败仗的残兵一样,阵不成阵,有的手里拎着棒子,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更不要说盔甲,燕王带的人马虽少,阵营齐整,军纪严明,一路上对百姓丝毫无犯,这些人不同,到了一个地方和强盗没有分别,百姓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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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5回 驿馆

“拜见王爷。”

秦王骑着高头大马接近内城,一人早已在门前等候,眼见是秦王骑马而来不由得眉头一皱,诸位王爷之中要数秦王最为蛮横,至于蛮横到什么程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清楚,相比而言,燕王、晋王更为随和。

秦王在马上看了那人一眼,“圣上命本王入京,可知何时进宫?”

“微臣不知,王爷可先行随下官前往驿馆等候旨意。”

“驿馆,那是人呆的地方?”秦王面露不悦,人在马上冷哼一声,手中马鞭啪的甩出一个响,站在前面官员吓了一跳,再看秦王反而哈哈大笑。

那人嘴巴动了一下,不敢有任何回应,生怕惹怒这位主,挨上一顿鞭子不合算,人家是谁,王爷,天下都是朱家的,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燕王殿下已在驿馆等候,晋王殿下也到了。”

“老三、老四都来了!好,几年不见,正好热闹、热闹。”秦王面色一沉,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不服,一路上拼命赶路,还是慢了,从距离上明明是燕王的封地距离京城最远,“你们留在这,谁敢闹事,直接砍了。”

“王爷放心,都老实点。”几名将领扯着嗓子喊了一遍,这些人平时懒散惯了,在封地怎么胡闹都行,京城可不行,出了事,就算是秦王的人也要遭殃。

“王爷,请。”

内门打开,秦王只带几名亲信进入,外城住的多是商会还有百姓,普通朝臣的住处并不在京城,遇到大朝需要骑马或者坐轿过来,内城是王公大臣住的地方,能够住在内城同样是身份象征。

只见大小府邸一个挨着一个,从东头到西头一眼看不到边,地上用大小统一的青石砖铺满,马走在上面发出哒哒哒哒声音,一路行来不见任何污秽之物。

“王爷,到了。”

“前去叫门。”

那人无奈,只得上前,想自己堂堂京城四品官,经历多少风雨才能得到今天这样位置,身后这位不同,一生下来就是王爷,住在皇宫里享受皇室应有的富贵、荣耀。

啪啪啪,手握住门前铜环用力敲打三下退到一旁,时间不长,驿馆大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人,面带笑意,正是晋王,相比秦王、燕王,晋王略显瘦弱。

“二皇兄,几年不见反而越发年轻。”

秦王哈哈大笑,“还是三皇弟会说话,比不上四皇弟,最近弄了什么新玩意没有,可不能光顾着自己。”

燕王道:“二皇兄说笑,苦寒之地,漫天冰雪,若皇兄喜欢,派人多送一些便是。”

“何必这么麻烦,只要皇弟诚意相邀,多准备美酒佳肴,你我兄弟去一次也就是了。”

“求之不得。”

“走,你我兄弟几年不见,今晚不醉不归。”秦王说完哈哈大笑迈步进入,晋王、燕王跟在身后,太子朱标为长兄,秦王居次,晋王第三,朱棣在一众皇子中位列第四。

酒菜摆上,三人边吃边谈暂且不表,单说朱元璋,面前放着十几份奏折,其中四份上表秦王功绩,其中有多少水分朱元璋清楚,知子莫如父,只要安心留在封地不惹出大麻烦就好,六份上折控诉秦王一路恶行,纵容手下大肆抢夺,沿途富户、商会几乎被洗劫一空,其他几份是晋王,多是约束不严,唯独没有燕王的。

“是时候好好约束一下这些王爷,民可载舟亦可覆舟,朝代兴亡皆是君无道而失民心,最终导致天下大乱。”朱元璋看罢折子不由得发出感慨,历史确实如此,三皇五帝定伦理纲常,从夏周开始到隋唐,皆是君暴而不思百姓,谄媚之臣当道而天下不兴,朱元璋熟读史书对历代兴亡了如指掌,大明立国不过数十年,奢靡骄横之风绝对不能出现。

“皇上,几位王爷都到了,什么时候传旨入宫?”

“不急,索性留在驿馆一晚,好好叙叙兄弟情义。”朱元璋此举也是煞费苦心,天下安稳有两大害,一为皇位之争引发战乱,这种事比比皆是,所以早立太子以稳其他皇子的心,二是奸臣当道,上惑君王下害百姓。

“敬二皇兄。”

“干。”

驿馆之中酒宴正酣,秦王好酒,燕王胜酒,晋王身子骨弱,此时略显吃力,兄弟几年未见,不想因此扫了兴致,一杯酒端起毫不犹豫再次饮下。

“几年不见,三皇弟的酒量可是长进不少。”

“二皇兄见笑,再饮一杯。”试图站起,不想身子一晃,坐在一旁朱棣手疾眼快,身形瞬间跃出左手揽住晋王。

“三皇兄醉了,不如先回去歇息。”

“散了,散了。”

秦王摆手,外面有驿馆的人进来,扶着晋王出去,秦王依然坐在那自斟自饮,好酒的人和胜酒的人不同,秦王逢酒必醉,不喝个痛快绝不罢休,晋王不胜酒力中途离开,燕王吩咐一番重新回到座位,“二皇兄,一路上是否听到一些传闻?”

“蓝玉造反的事?不过是有人造谣生事而已,沿途已经贴出告示,蓝大将军率兵攻破北元大军,此时正在返回京城途中。”秦王说完再次斟满。

“二皇兄可曾想过,这次父皇下旨让你我兄弟回京为了何事?”燕王有意试探,秦王已经半醉,这种时候同样是人的戒心处于最小的时刻。

“还能有什么事,你我兄弟离京多年,必然是父皇心中想念,别管那么多,喝酒便是。”秦王举杯,燕王只得跟着端起,能够进入内城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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